7失忆前的某一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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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结束一场约会,看完一场不是很有趣的电影,但因为身旁的人,哪怕是无趣的电影都很是有趣。 快四十岁的人约起会来,乐趣似乎更多,牵着手从未松开。 因是午夜场,回来都快凌晨了,但丝毫不累。 有许多无处消解的精力,两人都打着回家的念头,因为欲望的念头已然生起。 两人回的是老房子,因为距离近一点。 两人坐在沙发上,虽然小南和苦哥去了北方读书,但是陶晓东还是请了阿姨定期打扫,所以也没什么灰尘。 两人很放松,陶晓东尤其是,整个人懒洋洋的。汤索言则把陶晓东拉近自己,两人什么都不做,但拥有了一切。 “言哥,做吗?”陶晓东声发的不实,做吗两字咬的轻,但很勾人。 “做。”汤索言把陶晓东压在沙发上,他们互相看着对方,眼底是藏不住的欲望。 虽然被言哥压着,但陶晓东的手紧紧拥住了汤索言的腰。 说不上到底是谁困住了谁。 沙发中间有一茶几,很矮,但下面还有一层抽屉,就是预防两人在这里做的时候没工具。 小南看不见,有次抽开了,问这塑料盒子是什么,陶晓东则胡说八道说是扑克,陶淮南噢了一声就叫了声苦哥,苦哥倒是瞅见了,没说什么,拉着小南就是回自己房间去了。 唰一下子裤子褪到了脚腕。 陶晓东心热,哪等得及衣服脱干净再干啊,直接就吻了起来。 这个吻陶晓东占着主要地位,不讲道理的却也真实的凶狠。 到底讲究松弛有度,凶狠下来就开始慢慢舔舐,刚咬的上唇留下尖尖印,陶晓东舌尖轻扫那留下的印子。 其实就是只狐假虎威的猫,看着凶,可软下来了就会让蹭蹭,给撸毛。 汤索言今天穿的紧,将外套脱了里还有白色衬衫,腰上还别着陶晓东的手,这种被紧紧圈住倒是限制了他的发挥。 两人唇齿交缠,相互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 陶晓东很主动,松开了汤索言,汤索言则从抽屉柜拿出安全套和润滑油,挤了两三泵在掌心。 “言哥,今天什么姿势?”陶晓东看着汤索言,脸上带着笑意,两眼弯弯,却也亮的很,都是情意。 成年人嘛,就要光明正大的谈论要什么姿势,哪来那么多害羞。 汤索言则盯着他,没有开口。 陶晓东很坦荡。 汤索言则摩擦着掌心的油,搓了好一会才热起来,陶晓东则静静等着。 陶晓东半勾着唇角,他的言哥真是哪哪都好看。 手臂衣服折了两折露出手腕,五指纤长,尤其中指,戴着一枚戒指。 相互套牢了对方。 陶晓东笑了起来。 其实早就预想过今晚会做,今天约会,气氛这么好,出门之前就已经清理过了。 大概是两小孩不在,陶晓东十分放的开,望着汤索言的手指,油的发亮,于是背对着言哥,将自己的后xue完全暴露在爱人眼前。 “晓东。”汤索言坐在旁边,把陶晓东扒拉了过来面朝着自己,在床事上他一向掌控欲比较强。 陶晓东也是任由汤索言怎样怎样他。 没有意见,言哥怎样都好。 两人又吻在一起,手也没停,食指沾着搓热的油进入后xue。 到底不是用于情事的地方,无论进出多少次该有的异物感还是不落。 但更强烈的是汤索言吻他,陶晓东个人是比较喜欢啃咬,凶一点的。但汤索言不是,他是那种很强烈的冲击感却又十分温柔的反差。 手指打着旋,两人在一起许久了,自然了解点在哪,陶晓东点深,但汤索言手指也不短,可能这就是两人情事上的合拍,一物容纳一物。 汤索言根本没看下面,全凭本能进行照顾,变着花样的开拓,点按、打转、勾手和模拟抽插,逐渐探入两指。 两人在上面吻得难舍难分。 “唔……” 陶晓东的双手紧捏着汤索言的衬衫衣角。 下身很快起了反应。 太刺激了。 都有点呼吸不过来。 汤索言也终于舍得放开陶晓东,嘴唇被水光浸的发亮又发红。 “呃……” 两指抽插可比一指强劲多了。 在前戏上,汤索言可谓算是“一丝不苟”,做到不会伤到陶晓东,他们的前戏拉的很长,一般陶晓东就喊着快点进来。 当然不是汤索言做的太闷了,而是太会了,这种只能吃到rou沫的感觉陶晓东觉得太不得劲了。 经过扩张之后,后xue变得湿软,逐渐容纳三指,三指向前探去,便可触及到陶晓东的点。 陶晓东半瘫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来吧,言哥,够了。”陶晓东受不了了,语气带点撒娇,哼着气。 一般这时候也差不多了。 “撕拉。” 黑色西装裤抽掉皮带,拉链滑下,发出声响。 汤索言早就硬的不行。 拉下内裤,物事高昂的扬起,即使年过四十,看着也觉得凶。 汤索言将陶晓东拉近自己,帮陶晓东taonong,沾了润滑油,上下撸动,他喜欢听陶晓东喘,叫着“言哥”。 左手掌半包柱身根部,右手捏玩着囊袋,沉甸甸的,两人最近都忙,忙着就没时间做,都憋着一股精气呢。 “呃……啊……” 汤索言上下taonong着,速度不算快,但也不慢。 陶晓东身体开始放松,沉溺于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之中。 “啊..嗯....嗯....言哥...一起...” 陶晓东按在他言哥的手上,汤索言的物事也靠了过来,两根握在一起相互摩擦,两人都低喘着。 恋人的喘息,十分撩情。 物事在手中胀大,yuhuo一重高过一重,都被这快要到又没到的快感折磨着,喘息越发重了起来,速度也加快了,刺激不断,来来回回,陶晓东最先受不住,顶端开始流出一些稀薄的液体,忍不住射了出来,打湿了汤索言未脱干净的内裤,而汤索言随后也射了出来,时间很长,很浓稠。 射在陶晓东的黑色卫衣上,白色的jingye十分明显,也有一些洒在沙发上,斑驳点点。 “言哥得赔我一件新的!” 陶总抠劲开始犯了。 “那晓东也得赔我啊。”汤索言笑着说。 “啊,言哥你内裤牌子货呢,赔不起,要不....”陶晓东抱住汤索言,靠在他耳边说:“rou偿啊言哥。” “晓东。”汤索言哭笑不得,卫衣跟他衬衫蹭一起了。 “嗯?言哥不满意啊?”陶晓东似乎很无奈,遇见了个rou偿都不满意的‘顾客’,这可不好办呐。 “满意。”汤索言抱住陶晓东,也不在乎了,陶晓东的腿环着汤索言得腰,刚射过得rou刃依旧很精神,一次可满足不了他的言哥,戴上套子,就插入了刚被开拓过湿润的后xue。 汤索言尺寸不小,即使做过扩张,还是略微有点困难,物事撑满了整个xue口,内里的软rou都开始紧紧的夹住茎身。 很紧。 夹得汤索言拍了拍陶晓东两团软rou,“放松点。” 其实汤索言力气不大,但听着响,怪羞人的。 “啊....” 陶晓东没有立刻听话,依旧夹得依旧紧,汤索言这次带点惩罚意味再次拍打臀尖,手劲收着呢,但还是有些疼的。 陶晓东叫了声“言哥”,求饶意味很足,也尽力放松自己。 但这样的姿势对于陶晓东不太友好,怎么也无法放松。 最后干脆换了一个姿势,这样陶晓东也不累,躺在沙发上,汤索言卡在两腿之间,握住了两侧的腿,茎身完全没入到底。 茎身抽出了一些又再次没入,接之而来的是有节奏的抽插。 变成十指交叩,举过头顶,摁在沙发上,两人距离靠的十分近。 肌肤贴着肌肤,浑身guntang,烧了起来。 “言哥……” 陶晓东整个人陷入这种被撑满的酥麻感,身子已经软的不行,任由汤索言摆弄,只是低低叫着,喘着,其他的词已经说不出来了。 “晓东……” 汤索言吻上陶晓东的唇边,细细的吻着,身下的动作没停,越来越重。 “啊……嗯……言……言哥…啊…言哥……” “嗯……在……晓东....” 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浪潮。 汤索言再一次顶刺,碾着他的点,强烈的射精欲望袭来,rou柱一阵紧缩,汤索言则抽出手捏住了他的顶端。 陶晓东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是断线的风筝,到处飞,摸不到着落点。 “等我,晓东。” 这句话是恐怖的。 这意味着——更猛烈的撞击。 更快的抽插。 陶晓东说不出话来,微睁着眼睛,想要摇头都没力气。 脸上泛着潮红,鬓角的汗累计汇集了一小滴汗珠,身体随着抽插不断晃荡,越来越快的冲击,后背摩擦的都有些疼。 头顶的灯十分亮,亮的让他晕眩,无法进行思考,只能跟随本能,扭动着身体,乞求更多的快感。 每一次深顶都让他颤着腿。 “啪啪啪...” 拍打的声音不断,哼叫也混在了里面。 是来自人最本能最真实的欢愉。 十指交缠,越来越紧密,直至分不开。 狂风骤雨,雨滴劈里啪啦的落下来。 娇嫩的花低了头。 “啊...嗯..." 快感一直在累积,痛苦极了,射精的念头十分强烈,柱身甚至被撞得摇晃了两三下,流出一点清液,却又夹紧了后xue的柱身,都陷入濒临极限的快感里。 汤索言低哼了一声,抽了出来,两人再次一同高潮。 陶晓东射出一道又一道的浓白液体,陷入这种短暂又愉悦的射精高潮空白里,身体愉悦以及深层次精神的欢乐,缓了好一会,还在咂摸余韵。 陶晓东半睁着眼,看到汤索言将射满了的套子摘下扔进垃圾桶,换了个新的。 “晓东。”汤索言坐在沙发上,抱起陶晓东,坐在自己怀里。 陶晓东已然没了骨头,累的一点都不想动,就这样靠在言哥的胸膛,闻着他制作的香味,十分让人安心。 “言哥!”陶晓东叫着。 “嗯。”汤索言低头回应。 两人温存的吻着,陶晓东抱住他言哥的脖子,仰着头回应着。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 也没什么,就是想回应。 汤索言又做了一次,这次陶晓东是真的累的,累的迷迷糊糊睡过去。 睡前都叫着:“言哥。” 汤索言笑了自傲,摸了摸陶晓东的头发,亲吻在眼皮上。 “晚安,晓东。”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