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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携妩日常(配角h)

    

番外:携妩日常(配角h)



    兰携在确认过宣天妩是自己未婚妻后,就亲了她。当时漫天烟花庆祝接剑成功,主人公却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接吻。

    他也没特别的理由,就是想亲一下,先亲了她的耳朵,又亲了脖子,最后才是嘴唇。嘴唇碰嘴唇,牙齿碰牙齿,这不对吧?于是他把舌头伸了进去。

    宣天妩对此没有意见,她有点好笑,也想看他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亲一下,也没什么?腿间有点痒,也没什么?

    回去洗澡的时候,亵裤上有湿痕,也……没什么……

    宣天妩记得情动时xue口微微的胀痛,但是她不知道原来会出水。这事她没法说,更何况她也不想说。虽然她没表达过,但他会直接摸,摸她大腿内侧湿漉漉的痕迹,然后又转手去摸胸口。

    从来没人告诉她这些。她以为成婚就是生孩子打理家务,但是孩子哪来的呢,宣天妩都没思考过。

    以前也没人告诉她,坐在未婚夫腿上,他会硬得趴在她耳边说疼。

    鼓鼓囊囊的,他比她小好几岁,所以更容易不经事吧?只要抱着,他过段时间总会有反应,然后就拆她的裙子,拆完了嗅,嗅完了摸,浑身都被他摸遍。她的腰肢纤细,曲线令他迷恋,往上是胸乳,沉而圆的两团,rutou颜色他会拿来做实验,含一会观察一下,会不会变红。腰的下面是私处,他也喜欢实验,一直在实验怎么抠挖她能出更多水。

    宣天妩没预料过这些,她知道兰启平喜欢自己,想把她许配给他的大儿子,于是她比现在小几岁的时候,就在观察他。姓兰的男孩子们都长得很高,他十四五岁的时候就比她高了,胳膊上停驻着一只老鹰,靴子上还会趴只花背的海龟,认真地喂鹰舍里所有带羽毛的生物,他最喜欢的几只珍珠鸡圆得像球。

    他见到她,就打个招呼,说话慢慢的,语气也很平常,谈话内容更无关紧要,天气啊、阿澜呀,还有门口的枫树一类七十老妪三岁孩子都可以谈的话题。宣天妩此时还觉得他太孩子气。

    他忽然问她:“我送你只鹰崽吧,不会养的话找我。”

    宣天妩拒绝了他,他也没放在心上。

    长高长大就一瞬间的事,恍惚间她就失去了弟弟,半聋了耳朵,一回头,兰启平再来问的时候,兰携已经是时而戏谑时而阴沉的少年了,肩膀宽阔,腰肢纤细,白色锦袍玄色腰带,长剑佩身,已经不是那会儿让家里人头疼无比的半大孩子了。

    这回他送她白玉鹦鹉,她就没拒绝了。兰携的手背青筋符凸,比她的手大很多,宣天妩望着这双手,想到这手是她未来丈夫的,有些愣神。

    兰携忽然凑过来,半笑不笑:“阿妩jiejie想什么呢?”

    之后他也总这么问她,他的手指捅得她xue口湿淋淋的,然后咬着她耳朵,问她在想什么。

    宣天妩坐在兰携身上,他才沐浴完,浑身沾着水汽,手指头上也有水。

    兰携衣服都还穿着,只是赤着脚坐在书房的椅子上,脚踩在柔软的毛毯上,他的脚背上是宣天妩的脚,白而瘦,不舒服似的在他脚上乱蹭。她人也在他腿上乱蹭。

    宣天妩白色裙下早已空无一物,xue中含着他的两根手指,也不动作,只是插着,慢吞吞地搅动,大拇指扣着阴蒂,揉得却快。

    “白天我不在,想我吗?”兰携慢吞吞地问。

    宣天妩回头看他,两腮潮红,青白如玉的脖子也泛红,她听不清:“再说一遍?”

    兰携便干脆将嘴唇贴到她嘴唇上说,气流拂动她的发丝,她注意力涣散,但还在认真感受他在说什么,他说:“这里想我吗?”

    宣天妩着火了,偏过头不理他。兰携干脆将她按在桌子上,人压她身上,咬着她耳朵:“到底想不想我?不许装听不见。”

    她流水的xue道紧紧地绞着他手指:“听不见。”她不信兰携那么厚颜无耻,还能说得再大声一些。

    兰提干脆利落地抽出手指,她就快到了,露出一个快哭的表情,汗液黏着她头发。已经是夏天了,丹枫的树再多,也抵挡不住两个人的体温。兰携靠到椅背上,用他带着yin水的手剥她上半身的衣裳。

    宣天妩绝不肯背对着他,她翻过了身,人是躺在桌子上,两条腿却岔开了。兰携什么都看得见,他看到翕动的xue口,看到晶莹的yin水,也看到她莹白的手指在揉捏她自己的阴蒂,他不肯再动,她就自己续上,脚踩在他肩头,让他看清楚她自慰。

    马上就要攀上高峰,却被他莫名的停止打断。再续上也很容易,xue口麻而痒,水渍黏糊糊地涌出来,她管不上填满她自己,她只能揉弄。似是而非的痛苦的表情出现在她娴静美丽的面孔上,她快要把周边的空气都吸光,兰携不是聋子,他听得到她急促的喘息,还看得到她频繁收缩的洞口。

    他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阿妩jiejie彻底熟了。”

    他说这句话是有依据的。

    第一次她还什么都不会,兰携说什么她都一脸茫然。兰携疑心她装傻,他问她:“你就从来没有弄过你自己吗?”阿妩明明就听得见,她埋头到枕头里,双耳赤红,呜呜着不肯应答。

    他第二次又问,且恬不知耻地承认他偶尔会抚慰他自己,她才肯承认,她知道那是什么,她也会并拢双腿,感受其间青涩羞耻的秘密。

    他手把手教了她,又手把手教她玩他的阳具,她问:“是这样吗?”兰携喘着气,脸上有不同寻常的红晕,他轻轻点了点头。

    几次下来,现在,阿妩的脚指头就踩在兰携的肩膀上,xue口急速地收缩着,人也松弛了下来,她烦躁地又揉弄了两下,却无法再得到更多快感了,她才坐起身,怒气冲冲地看他:“我哪里都不想你,只有这里想你。”

    兰携猛地把她压在桌子上,扯开她的衣襟,突然接触到夜里的空气,艳红的rutou微微颤抖了两下,兰携将其中一颗含进嘴里,一颗金属般的东西擦过rutou上敏感的皮肤,宣天妩双腿夹紧了他的腰,硬热的阳具早勃起了一大根,他忍着在看。

    兰携有舌钉,宣天妩第一次和他接吻才知道。他说话老张不开嘴似的慢悠悠,她以前总站在远处,很少有和他交谈的机会,他们订婚的第一天晚上,他的舌头滑进她嘴里,那颗硬而小巧的金属擦着她牙齿,激起她莫名其妙的战栗。之后他又这么舔她的rufang,舌钉在他的嘴里,其实是热的,然而金属的触感着实与众不同。

    他又舔她的私处,异物和舌头一起……宣天妩难忘从她腿间溅出那些无色无味液体时他抬起头时的一笑,好像在说终于。然后她又把头埋进了枕头里,他怎么舔她的耳朵也不回头,然后就被他抬起了腿,第一次纳入了他。

    “哪里想我?说得更清楚一些?”兰携终于又舔到她私处,宣天妩张不开嘴,她就是不想说,她只会踩他的肩膀,然后突然踩他的锁骨。

    “嘶——”兰携的锁骨上也有两颗钉子。

    兰携抬起脸,皱眉道:“干嘛,好痛的。”宣天妩想,这种撒娇又委屈巴巴的声音,她怎么就听得这么清楚呢。

    宣天妩实在受不了他,干脆捉住他阳具,兰携又不委屈了,改用探究的神情看她,也不闭嘴,他话实在太多,她又听不见。她撸动了两下棒身,前精湿滑,她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她也照料他饱满沉重的囊带,轻柔而缓慢地摸了摸,然后就毫不犹豫往下坐,只含的下一个头,就进得有些困难。

    兰携不再说话,抿着嘴扶着她的腰,看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她一点点地把他吃了进去,她摸着自己的小腹:“吃不下了。”

    小腹被顶出了他的形状,再往下坐,她就有点难受。兰携吮吸着她的胸乳,自己也摆了摆腿,她再岔开了一点腿,于是又吃进去了一点。yin水哗啦,她实在不经事,一被进入就会愉悦地绞着他,很多次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初次也不是很疼,她哭也不是因为疼,他先抠哭了她,又把她舔哭了。最后具体是怎么进来的,就不记得了。

    兰携热爱观察她,他爱看她高潮时翕动的xue口,喜欢看她喷溅后的迷茫,还会捆住她的胸乳,看漏出来的下半边缘的饱满。

    做完了,他还要继续抠弄她,他说:“好不容易cao开了的……”及至去洗澡,她都有点合不上。兰携会塞一根很细的玉势,她夹着走路,小心不让玉势借住jingye滑出来,然后又躺回他身边,最里面的裤子湿透了。

    再做的时候,他还是会嘟囔着抱怨:“又合上了。”

    他就是想让她离不开他,就像现在,他会一边耸腰一边擦她生理眼泪:“阿妩,你爱我吗?”

    宣天妩是故意不回答他的,反正她很yin贱,她喜欢含着jingye过夜,她每次不说爱,他要把她cao透又射满。

    她又故意问他:“我怀孕了怎么办?”

    终于轮到兰携急促喘息了:“那就生下来。你是我的妻子。”

    宣天妩骑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地颠簸,他的阳具在她体内勃勃跳动:“听不见。”

    兰携直接掰开她的腿,又将她按在桌子上,大开大合地cao她:“你是我的。”

    宣天妩又要被cao得yin水飞溅了,她难耐地夹住他的腰:“怎么办,我想你,我离不开你。”

    兰携摁着她的胸口,他听到脚步声,这不是卧室,而是一间谁都可以用的书房,宣天妩大口喘息着,在他耳边挑拨撩动,兰携捂住她的嘴:“乖jiejie,小声点。”

    宣天妩震动,立刻就闭嘴不说话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音量大小,这个她要听他的。

    宣天妩认为床上的话是不算数的,兰携应该也不会当真,她笃定他不会当真。他是个一点也不计较的人,她被顶弄到高潮了三次,他还一次没射,宣天妩想提裙子走人,他就让她走人了,他会自己解决的,但是宣天妩没走人。

    她知道她喜欢他,从他端着白玉鹦鹉,小心翼翼地凑过来时,她就听到了自己如雷般的心跳。她将那只鹦鹉养得很好,做贼心虚一般,从来没去请教过他。她也是有信心的,他会娶她的,她无需讨好他。

    兰携她抱起来弯折起来,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宣天妩下意识就要逃开他的眼神,过于炽热,她应对不来。他就自己歪了歪脑袋,去追她的眼神,非要把她看透一样。能不能看透不知道,他快把她cao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