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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组织度过的那些年

    对伊曼纽尔来说,接下来在组织基地度过的几年乏善可陈。

    【在组织度过的第一年】

    他的精神力等级又升高一级,精神触手最长已经能覆盖到整个基地。

    在这伊曼纽尔的意料之中,因为基本上每一天,每一个小时,他都在练习着控制自己的精神控制,提升自己的精神力等级。

    ——这毕竟是他唯一能抓在手里的力量,不好好掌握的话,伊曼纽尔无法安心。

    长时间集中注意在精神力上,对于现实的一切,伊曼纽尔采取了忽视的态度。从研究员们的视角看来,他常常坐在床上发呆,眼神视角,虚虚地盯着某一点,一坐就是几个小时,有时候就连进食都是黑泽阵一点一点喂给他。

    没错,黑泽阵也每天都来,就和教授吩咐的一样,每天至少保证与伊曼纽尔接触小时。他常常是一完成训练就过来,来了也不说话,就坐在伊曼纽尔的不远处,默默盯着他看,看他发呆,一看就是几个小时,直到下一项训练开始。

    一开始看到伊曼纽尔发呆发的时间过长,他还会试图去唤回伊曼纽尔的意识,但在得到了一句生气的“不要打扰我”之后,黑泽阵就不再做这样的事了,而只是关注着他的状态。

    在伊曼纽尔的默认下,他会在伊曼纽尔需要进食的时候,把送来的食物切成小块(现在伊曼纽尔的食物不再只有营养膏了,研究组特制的餐食即使是他脆弱的肠胃也可以消化吸收),一点点喂进伊曼纽尔嘴里,看着他下意识咀嚼、吞咽,并且确保他不会噎到自己。

    但伊曼纽尔的身体依然在一天天地衰败下去。

    研究员们尝试了各种办法,都没有丝毫起色,许多研究员因此秃了头。

    与之相反,黑泽阵的身体却不可思议地,一天比一天强壮起来。

    “难以置信!”

    “这不可能……”

    每一次体检,黑泽阵都能听见研究员们震惊的感慨。

    “这家伙现在和熊一样强壮,我认真的,这不是比喻!”

    而且他的身体素质还在不断地,指数级地提升!

    “就和埃塞克斯先生说的一样,EM真的促进了他的进化!”

    被提及的埃塞克斯笑眯眯地鞠了一躬,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关于EM散发的信息素诱导人类基因突变这件事,就不是普通研究员能知道的了。

    埃塞克斯把完成体检的黑泽阵带回伊曼纽尔所在的起居室,路上,他对黑泽阵说:

    “请替我向EM大人问好。”

    黑泽阵露出冷笑。

    “我可没办法替你摇尾巴。”

    埃塞克斯无奈地摇摇头,他曾经因为黑泽阵在伊曼纽尔身边的表现,判断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现在看来是大错特错,在面对伊曼纽尔之外的人时,黑泽阵决不会吝惜他的嘲讽和冷笑。

    “哎,要不是我只能在人多眼杂的实验时接触EM大人,我也不至于非要你带话。”

    埃塞克斯之前虽然打算好要向伊曼纽尔背后的大人物(他现在知道是干邑白兰地)效忠,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干邑白兰地被禁止进入实验室,连伊曼纽尔的面都见不上,而埃塞克斯自己也因为对EM基因研究的能力被实验负责人看中,成为其得力手下,不再需要向其他人寻求庇护了。

    但是,但是……

    那是EM大人啊!

    埃塞克斯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狂热,能够促进人类进化的EM大人,是他必须效忠的对象!

    看着他的表情,黑泽阵冷哼一声,转身就走,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埃塞克斯知道,他会把自己的话带到的,因为对伊曼纽尔有利的事情,黑泽阵一定会去做。

    【在组织度过的第二年】

    不知道瑞凡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被允许进入实验室见了他一面,真的只有一面。

    隔着玻璃,伊曼纽尔甚至还没有看清瑞凡的脸,接着玻璃马上被遮住,满脸不高兴的教授很快把瑞凡轰走了。

    【在组织度过的第三年】

    瑞凡能出现在伊曼纽尔面前的时间增加到了十分钟,还是在层层监控之下。在伊曼纽尔心无波澜地听完瑞凡那翻来覆去的“想你”“呜呜呜好想你”“没有艾玛我要活不下去了”之后,完成训练的黑泽阵照常进入了艾玛的房间,然后差一点被突然暴起攻击的瑞凡杀死。

    瑞凡的暴力行为立刻触发了警报,一大群安保人员和研究员冲进房间,把爆发冲突的两人分别控制起来带走。教授大发雷霆,之后的两年,瑞凡再次被禁止与伊曼纽尔见面。

    【在组织度过的第四年】

    埃塞克斯对于伊曼纽尔的基因的研究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报告被上交给BOSS以后,整个项目的优先等级和保密度再次提升,并且有了一个独立的名字——EM计划。

    埃塞克斯通过提取伊曼纽尔体液中的信息素,研制出了能让人体强度大幅度提升的药物。这种药物的编号是EM-53,被BOSS亲自命名为「Ambrosia I」(安布罗希亚·初代)。

    埃塞克斯也因此获得了代号「塔克西多」,成为项目内权限仅次于教授的人。

    【在组织度过的第五年】

    伊曼纽尔收到了一颗糖。

    糖是做实验的时候,一个研究员偷偷塞到他手里的。用糖纸包裹着的太妃糖,气味甜腻,散发出榛仁的芬芳。

    伊曼纽尔剥开糖纸,太妃糖被塞进了黑泽阵嘴里,他自己则展开了皱巴巴的玻璃糖纸,盯着上边印的图画发呆。

    糖纸上画着一个长着美丽蝴蝶翅膀的仙子,在仙子身边,还印了糖果品牌的名字:Honey Psyche。

    莫名地,他相信这颗糖是来自莎朗的礼物。

    【在组织度过的第六年】

    干邑白兰地在南美地区混了两年,他化名为「Madog」,通过制造和预告恐怖行动的行为,在某个小国引起经济危机,联合资本下场围猎,也为组织低价攫取了数千万美元的优质资产。除此之外,该国政权有一多半落入了组织的手里。

    立下这样的大功,BOSS自然要对其表示嘉奖,而瑞凡要求的奖励就是,与EM计划的核心实验样本伊曼纽尔见面交流。

    教授几乎是捏着鼻子同意了瑞凡与伊曼纽尔再一次见面,而且这次的时间足有一个小时,还没有任何监控,房间被封闭起来,只有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

    对于这次会面,瑞凡显然渴望已久。

    他被领进伊曼纽尔的房间时,恍惚以为自己走进了包裹珍珠的蚌壳。

    在这四处被纯白柔软的垫子包围的地方,他心爱的伊曼纽尔如陷没在纯白的蚌rou之中,他是最娇嫩的一颗珍珠。

    ——而他自己,因渴慕主人而发疯的恶犬,穿着一身何等不合时宜的黑色啊!终于站在主人面前的他,已经无法忍受侵犯主人的欲望了。

    在伊曼纽尔为瑞凡带来的消息思考的时候,瑞凡已经开始舔吻他的脚。

    室内的温度一直是恒温,地上又铺着足够柔软的垫子,伊曼纽尔完全没必要穿鞋袜,他都是光着脚的,这也方便了瑞凡。

    那两只白的、瘦削的裸足踩在凹陷的垫子上,十只可爱的脚趾微微蜷缩,指甲泛出珠贝般的光泽。瑞凡握住他的足弓,伊曼纽尔下意识躲了一下,优美的骨骼的形状就在薄薄的皮rou之下涌动,同时挣扎起来的,还有那惹人怜爱的、细细的淡蓝的血管。他太瘦了。

    看来实验组的家伙水平也不怎么样,都没能把他养的多长点rou。

    瑞凡满怀怜惜,压抑着蓬勃的爱欲与破坏的渴望,六年没有与伊曼纽尔接触,再次见面,他却不敢多做些什么,因为那灼烧的火焰一旦不再压制,就会朝着引发爱火的对象席卷而去。

    他只是舔着他的脚趾,轻轻地亲吻,即使齿根发痒,胸中疯狂叫嚣着想要咬破这一层血rou,能啜饮一滴他的鲜血也好……但他只轻轻吻着,有时候吮吸的稍重了一点,还会被伊曼纽尔踹到脸上一脚。

    “不准留下任何痕迹。”伊曼纽尔警告他。

    由于身体太过脆弱,对于普通人来说正常力道的亲吻,伊曼纽尔都会感觉到疼痛,并且会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淤痕。

    他没有阻止瑞凡的舔吻,因为瑞凡为他带来了极有价值的情报,值得被奖励。然而当瑞凡的吮吸带来些微的刺痛时,他也毫不留情地踹他,或者干脆用脚踩在他的脸上,捂住他的口鼻。

    “我允许你射了么?”

    他踩着瑞凡,不高兴地看着他裆部濡湿的一块,裤子的布料明明足够厚,看来瑞凡射的真不少啊。

    “咕唔、非常抱歉……”

    瑞凡奇怪的声音从他脚底下传上来,因为嘴被脚踩着,发出声音并不容易。窒息感如影随形,攀附上他的身体,淹没他的感官,他开始发抖发颤。

    伊曼纽尔挪开脚,让瑞凡趴在地上喘着粗气,他看见瑞凡的一只手伸到胯下,狠狠掐住,好令那根不断流水的东西憋回去。

    “哈啊、嗯……不够…主人……”

    脚下的人发出极为yin荡的呻吟,那是被倒错的痛苦与快感催生出来的声音。伊曼纽尔看着瑞凡追逐着他的脚,贪婪地用口腔包裹他的脚趾,柔软的舌头也温顺地接受了脚趾的夹弄和亵玩。

    “嗯嗯,乖狗狗。”

    伊曼纽尔的脚从他嘴里离开,他用脚背温柔地摩挲了几下他的脸颊,奖励他说:

    “乖狗狗,可以往上舔舔哦。”

    瑞凡的瞳孔因为极度兴奋而缩小,他吐出舌头,像真正的狗那样喘起气。

    “唔嗯、好香……”

    伊曼纽尔身上的睡裤被脱掉,得到了主人的允许,瑞凡急切地用鼻子和嘴巴在伊曼纽尔腿上蹭着、舔着,呼吸着他的皮肤散发出的香味,感到越来越无法满足。他顺着脚踝一路舔吻上去,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好痒……

    伊曼纽尔皱起眉头,有些无所适从地蜷缩起了脚趾,酥酥麻麻、如羽毛搔动神经末梢的痒意顺着瑞凡的唇舌流动,逐渐汇聚在腰椎的部位……慢慢地,他的腰软下去,身体禁不住后仰,只用小臂勉强支撑着。

    “嗯……”伊曼纽尔终于忍不住,泄出一丝无力的气音。

    瑞凡舔弄的动作忽然停止了,他从伊曼纽尔的双腿之间直起上半身,去看伊曼纽尔此刻的表情。

    伊曼纽尔偏着头,低垂着眼睛,睫毛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着,嘴唇也紧抿着。他脸上那种混合了迷茫、羞耻和些许慌乱的表情,真的非常难以形容,但要瑞凡说,那是值得他冲出去向着遇见的每个人炫耀“你们知道吗?我让他露出那种表情了哦”,然后再把所有听到的人都鲨了的表情。

    (……)

    (……可爱。好可爱。)

    (真糟糕啊,我兴奋的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了。)

    “!”

    伊曼纽尔忽然失去平衡,原来瑞凡双手抓住了他的大腿,朝两边分开,以便去舔吸他的大腿内侧。他的上半身落到床上,感觉内裤也被脱掉了,“喂,你——”

    呵斥的话还没说出口,尾音就一下子被截断。伊曼纽尔被骤然袭来的快感逼的大脑空白,他的眼睛一下子失去焦距,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张开,泄露出更多、更动听的声音。

    ——瑞凡把他的yinjing吞入口中,不断吮吸。

    ……这、这是什么,太过了……怎么会这么刺激……

    伊曼纽尔不知道,他的身体格外脆弱,也格外敏感,尤其是性感带的部位。虽然作为幼生期的雄虫,他的yinjing还不能彻底地勃起和射精,但敏感度并不会因此降低。

    “不唔、停……”

    不、不要再吸了……

    伊曼纽尔的yinjing距离发育成熟还早得很,瑞凡可以轻而易举地全部吞进去,他的鼻子抵住伊曼纽尔的小腹,呼吸被那股迷人的香味充满,只觉得身体愈加灼热。当然,他还不知道那股香味来自伊曼纽尔的信息素,那是对所有雌虫都充满吸引力的味道。

    卖力地百般侍弄许久后,口中的yinjing依然只有微微的勃起,瑞凡不出所料地吐出来,用鼻梁蹭一蹭柔嫩的guitou,满怀遗憾道:“主人还没有长大呢……”

    “虽然吃不到主人的jingye很可惜,但其它的东西,我也非常想要。”

    其它的……?

    伊曼纽尔还没有从快感中回过神,他的大脑一片糨糊,无法思考瑞凡话语的意思。但他马上又听见瑞凡说:

    “我的小艾玛,我的主人,请把尿液奖励给我吧。”

    尿液……

    理解了瑞凡的意思后,伊曼纽尔的眼睛微微睁大,他短暂地恢复了理智,不可置信地道:“你说什么?唔嗯——”

    怎么、怎么又吸——!

    仅存的理智也很快被瑞凡吸走,瑞凡的头深埋在他的腿心,伊曼纽尔用孱弱的手腕推拒着他的头,但情欲上头的疯狗完全忽视了主人的意愿,只一味地想榨出来充满主人气味的液体。

    “啊、哈,别……!”

    瑞凡不停地吮吸着,同时用舌尖刺激伊曼纽尔的马眼,让伊曼纽尔感到尖锐到刺痛的快感。终于,他的小腿一阵紧绷,连脚尖都绷得直直的,快感累积成强烈的高潮,代替无法射出的jingye的,是膀胱里失禁的尿液。

    “啊、尿出来了……真的尿了……”

    伊曼纽尔浑身颤抖,整个身体经历了一阵高潮的痉挛,他呼吸困难似的张着嘴,连半吐的舌尖都在发着抖。在这纯白的房间中,他那种满脸迷乱的痴态,如在云端被邪恶诱惑而堕落的天使,明明还是青涩孩童的身体,却被过早地催熟了,从青涩的果rou里挤出了散发着罪恶甜香的金色的蜜。

    瑞凡大口吞咽着伊曼纽尔的尿液,一滴也不舍得浪费。他一只手陷入伊曼纽尔的大腿rou中,另一只手还掐着自己的男根,不然在伊曼纽尔尿进他嘴里的一瞬间,他的jiba就会像喷泉一样喷出浓汁。无法射出的jingye只能逆行,一阵痛苦的抽搐过后,紧接着来临的是更加强烈的、足以把人抛入顶峰的干性高潮。

    “咕、嗬。”

    超过负荷的快感让他两眼翻白,但他依然记得挤压干净残留的液体,并用舌头细细清理一遍。

    缓过来之后,他从地上爬起来,把仍在失神流泪的伊曼纽尔抱进怀里,抚摸着他的脊背,轻声安抚,缓解他的不安与惊吓。

    在他的安抚下,伊曼纽尔逐渐回过神,他挂着泪痕的眼睛看起来是如此惹人怜惜,好像一只被吓坏的、瑟瑟发抖的小动物。瑞凡叹息着,想要为他把泪痕擦干,但伊曼纽尔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看来你的受训成果不怎么样。”伊曼纽尔冷冷地说。

    瑞凡顺着他的力道跪回地上,闻言肩膀抖动,发出低沉的笑声。

    “我的主人,您要知道,我已经整整六年没有闻见您的气味了。”

    无数次,被迫离开伊曼纽尔的焦躁无法缓解,又没有办法再肆无忌惮地杀人发泄,那种濒临疯狂的痛苦,无法言喻,不可名状。

    他只能怀抱着那一点可怜的回忆,不断告诉自己,他不是没有主人的野狗,只要他好好表现,伊曼纽尔早晚会再次牵起拴着他的狗链。

    伊曼纽尔的一切他都渴望至极!他的血rou、他的骨、他那美丽的眼睛、颤抖的小腿……一切的一切,他都想细细嚼碎,吞下肚去!

    但是不行……即使是他自己,也绝对不允许伤害伊曼纽尔。

    他只能不停地舔弄着伊曼纽尔的皮肤,很遗憾,室内的恒温让伊曼纽尔的出汗量也很小,皮肤上虽然有他的气味,但远远不够……

    直到被充满伊曼纽尔气味的尿液灌满,他才感觉胸中疯狂燃烧的火焰被浇灭了些许。

    ……可惜主人看起来很生气,不然他还想被主人用尿液浇遍全身,让自己被主人的气味从里到外地标记呢。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瑞凡盯着伊曼纽尔打他的那只手,想说服伊曼纽尔伸出来给他看看。他的身体那么脆弱,那只手一定会很痛吧。但他也知道,伊曼纽尔现在还在生气,他如果这样问了只会起反效果。

    伊曼纽尔的手的确很疼。

    该死,瑞凡的脸皮是铁做的吗?

    疼痛让伊曼纽尔冷静下来,他不该动手要打瑞凡的,根本打不疼他不说(他可能还会爽到),还弄痛了自己的手。如果要惩罚不听话的狗的话,不是有更好的方式吗?

    他冷眼看着地上跪着的瑞凡,他驯顺地低着头——装的真好,刚才怎么不是这副乖乖听话的样子呢?

    伊曼纽尔伸出脚尖,在他的右边胳膊上点一点。

    “我的右手现在很痛,”他说,“你要比我更痛才行。”

    瑞凡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左手抓住右臂,然后干脆利落地一拧——

    喀!

    “唔……”

    瑞凡压抑住因为折断骨头发出的痛呼,他还是跪着的姿势,但上半身因为疼痛而深深弯折了,额头也流出大滴冷汗。他朝伊曼纽尔露出略微扭曲的微笑,“请您,息怒……”

    伊曼纽尔冷眼看着他,忽然伸出一只脚,朝他骨折的手臂踩了上去。

    “唔嗯!嗯~”

    瑞凡再次发出痛苦的哼声,但到后来,他的尾音又带出一丝欢愉,原来伊曼纽尔的另一只脚在轻轻踩弄着他的裆部,隔着濡湿的布料摩擦憋得肿胀的yinjing。

    “啊哈、主人……”

    瑞凡一边被伊曼纽尔狠狠踩着骨折的伤处,一边又被他玩弄着勃起的yinjing,这种地狱与天堂交织的感觉令他混乱不堪,痛苦与性快感在此刻前所未有地直接地联系到了一起,他那变态的、下流的身体却诚实地反应出舒爽与兴奋——只要是伊曼纽尔施与的,都是恩赐不是吗?

    但瑞凡仍努力抑制着射精的冲动,他还记得伊曼纽尔说过的,不经过他的允许不准射。这是理所当然的,他是伊曼纽尔的狗,合该被他控制、管理、命令。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不属于他自己,而属于他的主人,他的伊曼纽尔。

    伊曼纽尔托着腮,看着瑞凡被他折磨到双眼翻白,吐舌流涎,才终于大发慈悲道:

    “射吧,贱狗。”

    瑞凡的身体狠狠一抽搐。

    “嗬嗬、哈啊……射了、啊……好棒,升天了啊啊!……主人、主人……”

    他主动朝伊曼纽尔的脚上撞去,无论是手臂还是yinjing。在极度的痛苦与欢愉中,他满脸痴态地挺着腰,抵着伊曼纽尔的脚心射了出来,浓白的jingye竟然真如喷泉一般,一汩汩地喷出来,量大到浸透了裤子的布料,沾了不少在伊曼纽尔的脚心。

    伊曼纽尔不虞地把脚踩在他的高潮脸上,“舔干净。”

    “……遵命。”

    瑞凡的脸被踩的变形,他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满心爱意与愉悦地舔吻起伊曼纽尔沾着白浊的脚心来。

    (主人的脚,好可爱。)

    (…好香、嘶哈……喜欢……)

    (主人竟然还奖励我,他真的好爱我!)

    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精神触手可以用,并且连接了瑞凡精神海的伊曼纽尔:…………

    “变态!给我滚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