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安室透(用奶子擦玻璃被艹射尿体液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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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琴酒」卑鄙无耻的内心吐槽来,顿时脸上又是一阵发红。 在意识到自己今天已经注定要被cao之后,安室透本以为等待他的将会是一场折磨和苦难,却未曾想被对方以这样的方式带往了别样的欢愉。 “也就……还行吧……” 安室透嘴硬着,实在是不想承认「琴酒」真的说到做到了这一点。 只是吸奶吸到高潮的话那根本没必要zuoai,说到底「琴酒」就只是想以此为借口cao他罢了。 想要让他因为这个就乖乖做受是不可能的!他早晚有一天要上了「琴酒」! “看来安室先生还是不太满意。” 面对安室透这样拒不配合的态度,五条灵倒也没有恼,只向后撤出了安室透的身体。 这是什么意思?「琴酒」要放过他了?总不可能是因为他不承认自己爽到了,所以「琴酒」便真的打算贡献出自己的屁股来让他爽一爽吧! 五条灵这样的行为让安室透满肚子疑惑。 下一秒,原本坐在桌子上的安室透被抱了起来,向着窗户的方向走去。 这处房间的窗户是差不多占了整面墙壁的巨大落地玻璃窗。此时的时间已经是傍晚,天地之间的光线开始变得有些暗淡,西方斜阳的余晖透过玻璃映照进来,在地面上洒下一片璀璨的金色。 “等等!你要干什么!” 安室透心中产生了不太美好的预感,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可早已经酸软无力的身体又怎么可能挣得过五条灵?仍旧只能被迫抱到了落地窗前,背对着五条灵趴在了落地玻璃上。 此刻的安室透全身上下唯一的衣服就只剩上半身那一件衬衫。便是如此,那衬衫的扣子却也早便已经大开,挣扎之间便是肩膀也都露出来了一边,更何况是前胸处两团滚圆的奶子,早已经显露无疑。其中一只因为刚才的舔舐吸吮而被蹂躏成熟透到仿佛快要烂掉的靡丽紫红色,上头还沾着亮晶晶的口水和几道浅浅的牙印。 此刻被压在落地窗上时,那两团奶子便被迫承受了挤压,原本圆滚滚的形状被压到一片扁平,中间原本高高凸起的奶头也因此而硬生生凹了下去。 他的下半身处也是一片狼藉,刚刚又射过一次的yinjing玲口处还缀着奶白色的水珠,下头的女屄更是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双腿之间尽是一片粘腻湿滑,大量的yin水儿之中还间或夹杂着几丝破瓜之时所流下的血液。 傍晚时分正是行人最多的时候,微微低头时便能看到外面街道上的车水马龙。 安室透实在无法想象,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那些人抬头看到他时究竟是一副怎样的画面。 “你疯了!现在可还是白天!” 安室透当然不可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他并不介意在一场性爱之中玩点情趣,但不管什么样的情趣那也应该都是私密的事,如此刻这般公然暴露于他人目光之下实在是极大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 “不,这个时间正好合适。” 追寻刺激是所有人类的本能,五条灵也自然并不例外。但五条灵尊重每一位雌子,并不会真正做出逾越他们底线之事。 这处据点所在的位置周围并没有什么高大的建筑,他们此刻所在的23楼便已经是附近最高的了,所以并不存在什么被对面楼层看到这样的状况。而若是从地面上来看,这么高的距离再加上傍晚阳光的反射,更是什么都不可能看得清。 这种事情其实只要稍微动点脑子就可以想得到了,但问题是,正处于发情期之中的安室透现在最缺的就是脑子。 他现在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了自己此刻全都被人看了去这样的假象之中,整个人都因此而羞愤不已。但更糟糕的是,尽管如此,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因此而愈发兴奋。 屄xue处有更多的yin水流淌出来,深麦色的丰满奶子在玻璃窗上压出诱人的形状,趴在玻璃上的安室透向后撅着屁股,姿势实在是yin浪极了。 五条灵双手掐住了安室透的腰,硬挺的巨物再一次抵在了安室透的屄口上,炽热的温度让安室透禁不住便抖了一下。 “不,别……别在这里,换,换个地方……嗯啊……” 虽然嘴上一直说着无法接受要换个地方这样的话,但当五条灵的巨物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时,安室透却仍旧情不自禁地呼喊出九曲十八弯的销魂调子来。 标准的口嫌体直。 “啊,进,进来了……” 整根没入的时候,安室透满脸都是迷醉的神色,发情期雌子的身体根本就不可能抵抗得了雄子的诱惑。 他的腰部情不自禁地下压,屁股高高撅起,似乎想要以这样的方式将五条灵的性器吞得更深一些。 “嗯,全都进去了。感觉怎么样?” 五条灵维持着整根没入的状态没有再动。 “嗯啊,感觉,感觉……动,动一动……” 深陷情绪之中的安室透禁不住主动收缩起了自己饥渴难耐的花xue。 五条灵没有说话,只缓缓向外抽出了大半,而后忽然用力向前一顶胯,一刹那间便顶到了最里。 “啊啊啊——” 安室透发出一连串的惊叫声来。 “可是舒服的紧了?” 五条灵握住安室透的两片臀瓣一阵揉捏。 “我,舒服,哈啊……” 大脑早已经变得乱七八糟,安室透只随着五条灵的话喊了一句,而后这才终于反应了过来。 舒服? 他因为被cao而舒服? 趴在落地玻璃上的安室透睁圆了眼睛。 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他一个雌子会因为被cao而感觉到舒服? “你,你是个……雄子?” 安室透的声音里满满的全是不可置信。 “是,所以我说过了,我可以让你获得性欲上的满足。” 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没有卑鄙,没有无耻,更没有欺骗。正相反的,「琴酒」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从未虚假。 「琴酒」可以用cao他的方式让他获得满足,而且是远胜过一切、对于这世上任何一位雌子而言都是毕生所求的满足。 那是来自于一位雄子的恩赐。 “现在相信我了?” 五条灵的声音里满含着笑意。 所以这个人根本就知道他误会了什么,可在他说出他要在上时却也竟然并没有气恼,仍旧这样温柔对待着他吗? 一时间,安室透竟只觉自己说不出话来。 见安室透没有回答,五条灵也没有什么逼迫的意思,只挺动腰胯开始了抽插动作。 初始时五条灵动的慢,但见安室透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适之后,他的动作便迅速加快了起来,硕大的巨物将安室透的女xue一下下狠狠凿开,翻卷的yinchun好似盛开的花瓣,内里粗长的巨物持续不停地捣干着,捣出一片甜美的花汁。 “呃……不,这太……” 前所未有的快感超出安室透的承受极限,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被一位真正的雄子所cao干,那样的快感已经根本不能用简单的“舒服”或者是“爽”来形容。 身体正在这场性爱之中不住地沉沦,可仅存的神智却仍旧在苦苦挣扎。 “不要在这里……呃啊……别,停下……停下啊……” 安室透不断呼喊着想要换个地方,可五条灵却并没有理会他这样的请求。随时都可能被他人看到这样的事实极大地刺激着安室透,让他的整幅身体都在因此而紧绷。 如此捣干了几十下,安室透过分紧绷的身体让这场性爱始终缺乏了那么点酣畅淋漓之感。五条灵索性一手揽住安室透的身体,另一手直接扣住安室透左腿,将他的整条腿都强行抬了起来,而后一顶腰胯狠狠地凿进安室透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 安室透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惊叫。 “那里,碰到了——” 那是五条灵的yinjingcao到了安室透的生殖腔口。 至此,所有的理智尽归于无,身处于发情期的安室透除了想要被彻底占有的渴望之外便再不剩其他任何的心思。 他的脸上是一片沉浸于情欲之中的靡丽颜色,两团奶子压在落地玻璃上,因为身体的颤动而被挤来挤去压出各种形状。他的一条腿高高抬起,被迫以单腿站立的姿势迎接着五条灵的cao干,周身都在因为极致的快感而颤抖。 他又高潮了,大量的sao水从生殖道里一股脑地涌出来,正浇在五条灵的guitou上,直让五条灵cao干的动作顿时便又加重了几分。 “要,要开了,要被cao开了,又要飞了啊——” 安室透狼狈地呼喊着,随着五条灵的动作而不住地向后顶动屁股,上半身却情不自禁地用力趴在玻璃窗上,挺动着胸膛将自己的奶子一下一下地挤压过去。 他的身体哆嗦得不成样子,高潮似乎根本就无法停止,一次接一次地不住地袭来。 大量的sao水随着抽插捣干的动作而被不断带出,每一次进入时都是一片“噗呲”“噗呲”的yin靡水声。 生殖腔早已经打开,可五条灵却似乎并没有进入的意思,饥渴难耐的腔室得不到填补,只不一时竟将安室透逼出了泪水来。 “进来,进来啊……” 声音里面带了明显的哭腔,那是来自于一位发情期雌子最迫切的乞求。 五条灵没有说话,只用力一顶腰胯,硕大的guitou便就此挤进了那处狭窄的腔口。 “生殖腔,生殖腔啊——” 又是一阵惊叫,已经高潮了不知多少次的安室透身体顿时便是一阵猛烈的痉挛,前面早已经射无可射的小巧玉茎喷出一股子浅黄色的尿水来。 但五条灵却并没有就此停留,他退出了安室透的生殖腔,只继续朝着生殖道内部而挺腰cao干。 “不!别走!进来,进来啊——” 安室透疯狂地扭动着身子,屁股撅来撅去,试图将五条灵的yinjing重新吞回自己的生殖腔里去。 上半身也因此而不断滑动,激烈的交合让安室透的身上泛起一层汗珠来,使得那两团奶子从玻璃上蹭过时发出一阵“沙沙沙”的、刺耳的擦玻璃声。 如此朝着生殖道里cao干了一会儿,五条灵又调整了方向,再一顶腰时狠狠凿进安室透的生殖腔。 “啊~” 销魂的调子伴随着yinjing马眼处的大股尿水儿一齐涌出身体。 似是找到了新奇的zuoai方式,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五条灵便一直重复了这样的过程。 他对着安室透的生殖道一阵猛cao,次次擦着生殖腔腔口而过,却偏生就是不进去,直把安室透磨得实在受不住,拖着哭腔对他各种祈求,这时候五条灵才会顶着那根炽热的巨物狠狠凿入安室透的生殖腔。 每每这种时候,安室透便会直接爽到高潮失禁,被cao干时飞溅出来的yin水连同失禁时的尿水全都落在身前的落地玻璃上,耳畔是一片“哗啦啦”的水声。 待到这短暂的高潮结束,五条灵却又会重新收回自己的性器退出安室透的生殖腔,只对着生殖道cao干,直到下一次安室透实在忍不住哭着央求。 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安室透在这样情欲的折磨里被逼得不成样子,大滴大滴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滚落,连同大张着嘴而从唇边溢出的涎水一起沾满了整张脸庞。 “别走,求你……给我,呜……” 被折磨狠了的安室透发出呜咽之声,宛若天上飞鸟临死之前的悲鸣。 “求你进来……射给我……生殖腔……” 他的整个上半身连同一条左腿都紧贴在身前的玻璃上,只屁股向后翘着,却连配合五条灵动作的力气也已经没有了。 他艰难地向后回头,蕴满了泪水的眼睛看向五条灵,神色间几近哀求,令人见之而满心怜惜。 性爱已经接近尾声,五条灵也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于是他也便没有再继续折磨安室透,只对着安室透的生殖腔一阵猛cao,并在安室透又一次灭顶的高潮之中射了出来。 大量的jingye灌入生殖腔,安室透的身体在刹那间定格。 他的头颅高高昂起,奶子还顶在玻璃窗上,腰部死命下压,屁股抬高,整个人都弯曲成一道绷紧的弓弦。 持续的高潮和失禁让他就算是尿水都已经所剩无几,只一小股一小股,簌簌地涌出了那么几点来,而后便再无反应。 良久,射精结束的五条灵撤出了安室透的身体。 这场性爱五条灵觉得很满足。安室透紧致的处子xue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深麦色的皮肤在情动时泛着诱人的光彩,带着哭腔的祈求声更是无比哀婉动人。 他很喜欢,所以在最后,他标记了安室透。 五条灵当然并不清楚安室透是个卧底,他只以为安室透是组织的一员。 他对这个搞神秘主义的黑暗组织并没有什么好印象,但他已经标记了赤井秀一和琴酒,也就不差再一个安室透。 只要安室透不试图用他雌子的身份来逼迫要挟他什么,那五条灵也就不介意给予安室透满足和宠爱。 但若是安室透真的那么做了…… 标记这种东西从来都是单向的,没有任何人规定一位雄子必须对自己标记过的雌子负责到底。 甚至,他还可以收回自己的标记。 但收回标记也就意味着这个雌子的人生被彻底摧毁,不到万不得已,五条灵并不会这样去做。 五条灵松开了安室透的大腿,打算抱安室透去洗个澡。 然而安室透拒绝了他。 “你……让我自己待一会。” 安室透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蹲下了身子,整个人都完全紧缩成一团。 是因为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被标记了的事实吗?五条灵心下这般思索着。 诚然,刚刚是安室透主动请求他内射标记的。但这显然是情欲上头时毫无理智可言的行为,如此情况下等回过神来时感到后悔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原本,在打下标记这件事上,五条灵素来都会尊重雌子们的想法,少有强求之时。但被琴酒强行绑架了这么一遭之后,五条灵的心态不免受到了些许影响,这让五条灵在面对安室透时并没有考虑那许多,只遂了对方彼时的愿望和自己的心意而行。 是他做错了事吗?也许他不应该直接标记安室透? 此时的时间已经入夜,可房间之内一直沉浸于性爱之中的两人自然还没有开灯,整间卧室里都是漆黑一片,唯有外面街道上的灯火明明灭灭,透过窗子映照进来。 房间内的中央空调是开着的,先前性爱之中身体发热尚不觉得,此刻平静下来之后,蹲在那里的安室透竟感觉到了有些冷。 他身上原本仅剩的衬衫也早在刚刚的交合过程中被扯了去,情动时分的五条灵曾低头亲吻他的脖颈和脊背,在上面落下大片明显的吻痕。 此刻的安室透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地蹲在那里,体表的温度正在散失,心下却更是一片冷寂。 他被「琴酒」所标记了。 这也就意味着,他此生已经属于「琴酒」,他的身体将永远只为「琴酒」而打开,他从此之后也只会对「琴酒」这一个人而心生渴望。 这怎么可能又怎么可以?他本应该是为了将「琴酒」这样的人送上绞刑架而来的,不是吗? 诚然,他的确有想过通过成为「琴酒」的情人而走捷径的想法,可这样的想法里却绝对不包含被标记这样的选项。 大脑一片混乱,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 忽而,后背上传来一片柔软的触感。 那是一条空调毯,五条灵将其搭在了安室透身上。 身体上的冷意因此而散去了不少,心下却是一阵针扎似的刺痛。 “你有心上人?” 安室透听到五条灵如是问着,只缓缓摇了摇头。 他当然没有心上人,要是有的话,那他从一开始就不会和「琴酒」zuoai,不管是再怎么欲望上头,再怎么为了往上爬那也不会。 “那你很讨厌我?” 安室透又摇了摇头。 耳畔传来五条灵仿佛是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松了一口气?为什么?就因为他不讨厌「琴酒」?安室透无法理解五条灵这样的行为。 他扭头去看五条灵,神色间是明显的茫然。 五条灵的脸上带着微笑,开口之时神色真诚,“没有事先经过你的同意就标记了你,是我的错处。如果你能够接受的话,我愿意负责。” 「琴酒」……在说什么? “安室先生,请问你愿意做我的雌子吗?” 这听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一句告白的话,安室透一时愣在了那里。 平心而论,他不讨厌「琴酒」这个人。甚至应该说,对方所表现出的性格他十分喜欢。温柔体贴的,实力强大的,面对敌人杀意凛冽的,偶尔带一点小小的恶作剧的,似乎每一个地方都完美地符合他的喜好,就算说是他梦中情人的类型也丝毫不为过。 太戳他的点了,这样的「琴酒」。 如果是在其他的地方遇到这样一个人,如果是警校的同学或是公安的同事,那他都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去追求,管他到底是雄子还是雌子,他喜欢的。 可这里是组织,「琴酒」是组织的头号杀手。 他们的立场天然对立,根本就没有和解的可能。「琴酒」的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无辜之人的鲜血,甚至是公安派来卧底的他的前辈们。 他不能喜欢这样一个人,他们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任何的可能性。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 安室透这般嘟囔了一句,重新扭回头去不再看向五条灵。 这算是什么回答呢?是接受还是拒绝?就连安室透自己也并不清楚。 作为安室透,他理当接受。而作为降谷零,他理当拒绝。 但他却已经被「琴酒」所标记了,这种时候再说什么「愿意做我的雌子吗」这种话,还有什么意义吗? 他已经是「琴酒」的雌子了。 「我还有的选择吗?」 “有。” 耳畔响起这样的声音时,安室透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把心声说了出来。 但这个并不重要。 “你说什么?” 安室透霍然抬头。 “我可以收回标记。” 听到五条灵的话,安室透的双手无声攥紧了。 只要上过生理卫生课,就不会不清楚收回标记对于一个雌子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的身体将会从此残缺而走向衰竭,他的生命也就此只剩下短短的几年。 也许现代医学可以适当延长衰竭的过程,但也就只是延长罢了,根本不存在完全治愈这样的可能。 「琴酒」是在威胁他吗?如果他不愿意做他的雌子的话,就会收回标记? 对于一个雄子而言,这的确是控制一个雌子最直接有效的手段。 果然,纵使外表再怎么温和无害,「琴酒」也到底是「琴酒」。 安室透闭上了眼睛,沉默了几秒之后笑了起来。 他索性坐在了地上,肩膀上的毯子滑落下去,露出一片红紫斑驳的脊背。他的姿态随意,双手向后支撑着身体,根本未曾去在意自己满身的狼藉,只抬头望向天花板。 “我啊,还想要再多活几年呢!” 至少也要活到组织覆灭才行。 说完这句话,安室透扭头看向五条灵,唇角微微勾起,像是想通了什么的洒脱肆意,又好似是事已至此的破罐子破摔。 天花板上的灯光倾斜着落下来,安室透的睫毛在脸颊上落下一片明显的阴影。 五条灵眨了眨眼睛,“如果是因为这个,那么我可以解决。” “什么?” 收回标记会造成身体残缺走向衰弱这一点是全世界至此都没有攻克的难题,可现在「琴酒」说他可以解决? “如果是年岁太久的标记的确不行,标记对身体的影响太大了,一旦缺失后便根本无法弥补。但你的标记才刚刚打下,对身体的影响还没有那么大,现在进行回收的话,配合我研……我这里的药物,还是可以根除的。” 五条灵改了个口,没有直白地将自己的研究结果告诉安室透。 之所以会研究这个,当然不是因为五条灵想要当随随便便就回收标记的渣男,实在是在遇到十年后世界的禅院直哉过后,五条灵便充分意识到了标记缺失对于雌子的巨大影响。 他不知道自己的雌子们会不会有朝一日因为什么意外而缺失了他的标记,哪怕只有微不足道的可能性,他也希望自己的雌子们可以都健康地活下去,而不是活成此前禅院直哉的样子。 虽然这项研究目前还只是半成品,但就像他刚刚对安室透所说的那样,对于新打下的标记还是卓有成效的。 “你是说……根除?不会对身体造成副作用?” 安室透满脸的不可置信。 “副作用当然会有,但不至于危及性命。” “是什么副作用?” “嗯……不定时的发情期紊乱吧。好好调养的话,还是会慢慢恢复的。” 这只是理论上的结果,毕竟这药研究出来也没多久,临床经验不足,虽然可以保证药效,但这副作用究竟什么时候可以彻底恢复,还并没有一个确切的数值。 “不过发情期紊乱也不会特别严重,多注意一下的话并不会太过影响日常生活。”五条灵补了一句。 安室透一时没有说话。 对普通人而言也许并不太影响,可对如今的他这种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的卧底而言,一次突如其来的发情期也就就会带来致命的危险。 但不管怎么说,和必然会死亡的结果相比,这种程度已经实在是相当轻微了,是那种一旦公布的话绝对会轰动整个世界的程度。 但很可惜,这是组织的产物。安室透一直都知道组织对于医药研究非常重视,却不曾想竟然已经达到了这样的程度吗? 看着因为惊讶而显得有些恍惚的安室透,五条灵轻笑,而后俯身将安室透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动作唤回了安室透的神思,身体腾空而起时下意识的反应让他顺手勾住了五条灵的脖子。 而后安室透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以公主抱这样的姿势被抱了满怀这样的事实。 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又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你做什么?” “药物的时限是72小时,只要在72小时内做出决定就可以了。所以现在安室先生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我现在带你去洗澡……” “另一个呢?” “另一个……”五条灵微微俯身,嘴唇紧贴在安室透的耳畔开口,“想不想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