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福泽谕吉(被蛊惑深夜办公室被按在窗户上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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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武装侦探社社长办公室。 时间已经很晚,但福泽谕吉却仍旧没有离开。 龙头战争已经彻底宣告终结,但需要处理的事务不减反增,横滨大大小小的势力都在处理着这场战争的收尾工作,武装侦探社自然也并不例外。 实际上,福泽谕吉已经很多天都没有回到自己的住处了,一直都是加班到深夜,然后就在社长办公室配套的休息室内凑合一晚,第二天醒来再继续工作。 自武装侦探社成立以来,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般忙碌了。 社员们早都已经离开,整个楼层都寂静无声。 在处理完了又一份文件之后,福泽谕吉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 指针指向夜里十一点三十五分。 刚入夜时武侦社曾接到了五条灵的电话,说是已经找到了江户川乱步,但直到此时却并未再有其他消息,是乱步今晚留在外面和五条灵一起过夜了吗? 福泽谕吉的思绪不由便飘到了江户川乱步身上。 对于江户川乱步,福泽谕吉真可谓是当儿子养的。纵使他们的小侦探如今已经二十岁,但从性格上来说却根本就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这让福泽谕吉无法不去为乱步而cao心。 不过好在比起前些年已经好了很多。想当初刚认识乱步不久的时候,他可是还动过想要把乱步沉海的念头来着。 如今六年的时间眨眼而过,那个任性骄傲肆意妄为的小侦探如今竟也到了和人一起在外过夜的年纪,这令福泽谕吉难得的生出几分唏嘘之感。 说实话,福泽谕吉一直以为,就江户川乱步那样过度自我中心的性格,是根本不可能会有恋人的。 但如今竟真的有了这样一个人,从容接纳了江户川乱步的一切,让他们从来不知情爱为何物的小侦探竟也品尝到了爱情的滋味。 是的,爱情。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许身处其中的两人还没有认清这一点,但作为旁观者又在始终注意江户川乱步的福泽谕吉却是将这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看得到这两个孩子之间逐步升温的感情,也看得到江户川乱步对于五条灵态度上的变化。如果说一开始江户川乱步和五条灵在一起纯粹就是为了获得性欲上的满足的话,那么时至今日,这一切早都已经变得不同。 他看到过江户川乱步满脸依依不舍地将自己最喜欢、而他却不允许乱步多买的零食锁起来,询问原因时答案却是因为乱步想要让灵也尝一尝。 他也看到过江户川乱步无聊地躺在椅子上,嘴里念念叨叨地推理着五条灵下一次来看他是什么时候。 他甚至还看到过江户川乱步义愤填膺地嘟囔着五条灵就是太单纯了,所以才会被老男人欺骗。 哦,这里的「老男人」特指森鸥外。 总之,江户川乱步对于五条灵的喜欢简直都要爆棚了,即使是想让人忽略都不能。 这大抵应该算是一件好事,这段时间以来的接触让福泽谕吉对五条灵也有了不少的了解,以一个雄子的标准来说,五条灵是一个相当合格的伴侣。 不,说是合格未免太过谦虚,应该是相当完美的伴侣才对。 温柔,体贴,包容,负有责任感,哪怕在没有打下标记的情况下都是如此。 身为一个雌子,恐怕不会有人面对这样的雄子而不心动。 每一次五条灵来侦探社找江户川乱步的时候,那些其他的侦探社社员们的目光大抵都会集中在五条灵身上。就连与谢野晶子,在对待五条灵时态度都会不知不觉间就柔和下来。 他们未必对五条灵拥有爱慕之情,也未必想要在五条灵身边抢占一席之地。但身为雌子,仰慕雄子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本能,更何况五条灵本身便已经足够优秀,足以吸引他人的视线。 五条灵好似生来便是要成为所有雌子们的梦中情人的。 这个「所有雌子」,甚至也包括福泽谕吉。 对于福泽谕吉而言,这大抵是一件非常难以启齿的事情。 在大约一个多月前,福泽谕吉撞到了江户川乱步和五条灵的性爱现场。 身为一个武道出身、自幼教养严格的长者,福泽谕吉当然不是故意的,会发生这样的事只是个纯粹的意外。 但更加意外的事发生了,江户川乱步对他发出了邀请。 “要一起来吗?” 多么荒唐的邀约。他撞破了自己当儿子一般养大的孩子的性爱现场,可对方却向他发出了三人行的邀请? 自幼教养的熏陶和对于尊严的坚持都不可能让福泽谕吉这样去做,理所当然的,他拒绝了。 可福泽谕吉却并未想到,这样的拒绝并不是终结,而是一个开始。 自那日之后,他便经常在梦中重复当时的场景,甚至有那么几次,他在梦中接受了江户川乱步的邀请,和江户川乱步一起被五条灵压在身下cao干,在那酣畅淋漓的性爱之中品味蚀骨的快感。 醒来之时,身下是一片狼藉。 身为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人,做春梦这件事对于福泽谕吉而言本不算什么。但他春梦的对象却是一个比他小了整整二十多岁的孩子,这却让他有些接受不能。 如果他年轻上二十岁,那么他也许会主动出击。福泽谕吉对于自己有着充足的自信,他相信自己足够获得一位雄子的青睐。 可惜并没有这样的如果。 他已经三十九岁了,甚至比那个「老男人」森鸥外都还要大五岁。 并不是他妄自菲薄,只是他的尊严不允许他这样去做罢了。 去追求一个小他整整二十二岁的孩子,同被他当儿子对待的江户川乱步争抢恋人? 福泽谕吉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所以那些本就不应该发生的情绪,也就只能埋藏于心底。 他是一个雌子,他不过是因为与生俱来的本能而被一个雄子吸引,但这并不是爱情。 福泽谕吉这样说服着自己。 时间已经很晚,较为紧急的事务也都已经处理完毕,福泽谕吉决定今晚的加班暂时告一段落。 刚刚将桌面上的文件分类整理好之时,办公室的房门却传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 这个时间,会是谁? “请进。” 福泽谕吉将最后一份文件收进了文件夹之中,抬头时却见走进来的是他完全预料之外的人。 是五条灵。 “深夜冒昧来访,打扰了,社长先生。我见您的办公室还亮着灯,所以便过来了。” “无妨。” 值此深夜,武装侦探社的待客室早便已经锁了门,福泽谕吉也不好现在再去打开。索性五条灵也已经是武侦社的常客,并不拘什么,便只让他在社长办公室的椅子上就坐。 “乱步呢?” “已经睡着了,我刚刚把他送回宿舍。” 先是「已经睡着了」,再是「送回宿舍」吗?看来今天乱步的确是累狠了,往常便是两人的性爱再怎么激烈,却也到底是没到这样的程度。 福泽谕吉若有所思。 “你标记了乱步?” “是。” 五条灵相当干脆利落地承认了这一点,并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福泽谕吉微微颔首。 这是他早便已经预料到了的结果。不过以乱步对于感情的迟钝,他本以为这个时间还要推迟不少,却不曾想居然这么快。 看来,这两个孩子之间的感情比他想象之中的还要深刻。 身为江户川乱步的监护者,这对福泽谕吉而言当然是一件好事。 福泽谕吉没有开口,五条灵也就没有说话,沉默在这间算不上多么宽敞的社长办公室之中蔓延开来。 “如果你就是想告诉我这个,那么我已经知道了。”半晌,福泽谕吉主动道。 他毕竟不是江户川乱步真正的父亲,不可能会对五条灵说出“那么我就把乱步交给你了”这样的话来。 “不,还有一件事。社长先生,请问您现在是单身吗?” 这样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福泽谕吉难得有些错愕,但他面上的表情却依旧沉稳而没有丝毫变化。 “为什么要问这个?” 冒昧询问长辈的感情状况是一件很失礼的行为,以福泽谕吉对五条灵的了解,对方绝不可能单单因为好奇就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社长先生您知道我……有时候会去异世界这样的状况吗?”五条灵的话半路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整理措辞。 他知道江户川乱步早就从他身上看出了这一点,而福泽谕吉是江户川乱步最为尊敬的人,所以江户川乱步很有可能不会对福泽谕吉隐瞒这些。 “知道。” 果然,福泽谕吉的回答证明了五条灵的猜测。 “那这样的话就很好解释了。”五条灵笑了起来,握住了福泽谕吉的一只手,“请恕我冒昧,社长先生。” 这是五条灵和福泽谕吉之间第一次的肢体接触。以一个后辈对长者应有的态度来说,这样的行为显然已经称得上逾越。 福泽谕吉只觉得心头一跳,某种不知如何形容的预感出现于心中。 然后他就听到五条灵继续说了下去——“在异世界,社长先生是我的雌子。” 饶是素来性格沉稳岿然不动的福泽谕吉,在听到这样的话时脸上竟也出现了长达几秒钟的空白神色。 “你……在说什么?” 在这一刻,福泽谕吉竟然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 “在异世界,社长先生您对社员们介绍我的时候,使用了「恋人」这样的称呼。” 在长达足足一分钟的沉默之后,福泽谕吉终于再次开了口。 “我为什么会这样做?” “因为您向我索取了标记,而我也给予了您标记。” 再一次的,福泽谕吉沉默了下来。 他知道,五条灵并没有在这件事上骗他的必要,毕竟这里还有一个能够看透近乎一切真相的江户川乱步。 可为什么异世界的他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哪怕是在他自己有关于五条灵的春梦之中,他也从未开口索取过标记。 被一个比他小二十二岁的雄子打下标记,彻彻底底成为五条灵的雌子,这样的事…… 究竟为什么会发生? “所以社长先生可以告诉我,您如今是否是单身吗?” 五条灵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有一种娓娓道来之感。 福泽谕吉当然是单身。 不只是现在单身,事实上,从出生直到现在,他一直都是单身。 这并不是因为他是独身主义,只是因为他一直都没有遇到令他意动的那个人罢了。 可是现在,五条灵却告诉他,异世界的他称呼五条灵为「恋人」? 福泽谕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开口时难得的声音有些发紧。 “异世界的「福泽谕吉」和我是不同的两个人。” 不管究其原因为何,但至少可以确定的是,他无法接受自己和五条灵成为恋人这样的事实。 整个武侦社都知道五条灵和江户川乱步的关系,如果他再去横插一脚,那这成了什么?他要侦探社的下属们怎样看待他? 福泽谕吉很清楚,身为一个雄子,五条灵拥有多位雌子是很正常的事,但这些雌子里面本不应该有他一个福泽谕吉。 “是,我知道。” 福泽谕吉这样的回答并未让五条灵感到意外,只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 “但身为异世界的同位体,我相信社长先生和异世界的「福泽谕吉」也定然拥有着相似的烦恼。”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社长先生的发情期应该快要到了吧?您还是打算独自一人躲到晚香堂去解决吗?” 瞳孔有了一瞬间的收缩。 福泽谕吉并没有想到,他这样的秘密竟然会被五条灵所知晓。 是他异世界的同位体告诉五条灵的吗?还是江户川乱步? 福泽谕吉当然不会主动告诉江户川乱步这种事,但他也相信自己这样的行为绝对瞒不过江户川乱步。 “不光是乱步,社长先生。实际上,只要是武侦社的成员,对于这件事多多少少都有所猜测。毕竟您每次都会在固定的时间雷打不动地外出,一去便是一整天了无音讯,实在是无法不让人产生联想。” 居然……是这样吗?他为了维系自己的威严而在发情期独自躲起来这样的事,实际上却竟然已经是侦探社公开的秘密了吗? 这一刻,福泽谕吉心中只觉五味杂陈。 “太过于隐忍自己的欲望并不是一件好事,社长先生。您需要适当的发泄。” 福泽谕吉当然很清楚这一点,可他却从来坚守自我,并不愿屈从于欲望而和一个陌生人zuoai。 但是现在,五条灵对他说出了这样的话。不管怎么听,这都是一句暗示意味十足的话语。 是他想的那样吗?五条灵的意思是…… “所以,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帮助您获得性满足。” 五条灵说出了这句直白的话。 “我知道您不愿意接受性工作者的服务。那么换成我这个异世界同位体的恋人,也许对您而言更好接受一些?” “既然异世界的「福泽谕吉」能视我为恋人,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社长先生也并不讨厌我?” 何止是不讨厌,在那么多旖旎的梦境之中,他们都曾经彼此缠绵,密不可分。 他在渴望着五条灵,从身体到心灵都是如此。 “所以,哪怕只是为了您的健康考虑,请让我为您纾解欲望。” 此刻的五条灵却主动起身离开了椅子,双手握住了福泽谕吉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为了方便这样的动作,五条灵索性在福泽谕吉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zuoai这件事发生在五条灵口中时便好似褪去了其原本的情色意味,跪立在面前的少年姿态随意并没有丝毫刻意的成分,扬起的面容之中却是一片郑重。 然而哪怕是这样,福泽谕吉却也觉得,自己仿佛是被蛊惑了。 一声“好”就卡在喉咙里,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如果您仍旧觉得无法接受的话,那您可以将这当做是我擅自的行为,您只不过是被我诱导了而已。” 五条灵朝着福泽谕吉轻笑着眨了眨眼睛。 “毕竟,这世上并没有任何一位雌子能够拒绝一位雄子,不是吗?” 所以,不必因为沉沦于爱欲而挣扎,你没有任何错处,只是被恶魔所引诱,仅此而已。 这是无比卑劣的行为,一场彻头彻尾的自我欺骗,福泽谕吉很清楚这一点。 但他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从身体到心灵,他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叫嚣起了巨大的渴望,对于五条灵的渴望。 「答应他!」 满脑子都是这样的念头。 “我……” 福泽谕吉的声音发涩,只是吐出一个字时却再也说不下去。 “不必勉强自己,只要您不拒绝就可以了,社长先生。” 五条灵低下头去,俯身亲吻福泽谕吉的指尖。 福泽谕吉的手指顿时颤了一下。 只是对手指的亲吻罢了,放在西方,这甚至只不过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礼仪。但是此时此刻,这样一个轻柔的亲吻却如同在福泽谕吉的身上播撒下了火种,然后点点燎原。 汹涌yuhuo升腾而起,本就临近发情期的身体再无法压抑自己的欲望,被包裹在裤子里面的男根迅速抬头,将下半身的袴顶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小包来。 亲吻沿着指尖一路向上,越过手背和手腕。五条灵停了下来,再抬起头时原本平和的声音落在福泽谕吉耳畔却尽是蛊惑。 “我可以吻您吗,社长先生?” “咕咚” 那是一道吞咽的声音,在这深夜寂静的办公室内显得尤为清晰。 嘴唇在这一刻迅速地变得干涩,连带着口干舌燥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好似迫切地需要什么来帮他润一润。 “只要不拒绝,我就会当您是默认的,社长先生。” 五条灵站起了身子,弯下腰去亲吻福泽谕吉的双唇。 这是一个足够缱绻的吻。 柔软的双唇彼此贴合,两人的呼吸相互交织。五条灵轻轻张口以自己的嘴唇含住了福泽谕吉的下唇,不轻不重地慢慢吮吸。 好像在品尝着什么无上的美味。 “请张口,社长先生。” 说话间两人的唇瓣彼此碰触,温热的气息落在脸颊之上,感觉痒痒的。 福泽谕吉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巴。 灵活的舌头溜进了他的口腔,自他的齿根和上颚划过,带来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叫福泽谕吉感到一阵战栗。 说来惭愧,活了三十九年,这是福泽谕吉第一次接吻。 身为一个中年人,可现在的福泽谕吉却像是一个刚刚迎来初吻的国中生一样,只机械地半张着嘴巴,全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动作。 五条灵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之中搅动,无法合拢的嘴巴甚至有涎水沿着嘴角滑落,而福泽谕吉竟然根本未曾注意到这一点。 涎水滴落在福泽谕吉的袴上,晕染开一小片深色的湿斑。 “社长先生。” 一坐一站的姿势相当不方便动作,五条灵的手圈住福泽谕吉的腰腹,带着福泽谕吉站了起来。 此时的福泽谕吉大脑似乎已经停止了思考,根本就是机械性地跟随着五条灵而动作。他的大腿根部抵在了办公桌的边缘,背朝着办公桌正面迎合五条灵的亲吻。 直到一只手拉开了他的衣带,正要去解他里面的兜裆布时,福泽谕吉这才幡然清醒了过来。 他究竟在做什么? 福泽谕吉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了五条灵正在解他兜裆布的手。 “社长先生,请不用担心,之后我会帮您把它重新系回去的。”五条灵安抚道。 不,问题的关键根本就不在这里。 “还是说,社长先生更喜欢戴着兜裆布zuoai?和异世界的社长先生第一次zuoai时,社长先生就是戴着兜裆布的状态呢。” 戴着兜裆布zuoai?这种放荡的事…… 异世界的他究竟是有多么的饥渴?难道就连摘掉兜裆布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吗? 注意力一时被岔开,五条灵则趁此机会相当迅疾地拆掉了福泽谕吉的兜裆布。 身为五条家的一份子,自幼穿和服长大的五条灵对于穿戴兜裆布一点也不陌生。 “社长先生,兜裆布已经湿了呢。” 五条灵将拆下来的兜裆布放在福泽谕吉眼前晃了晃,雪白的布料中间正包裹着臀缝的部分很明显湿了一块。 “呃……” 只是这样的一句话罢了,可福泽谕吉却似乎因此而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身体骤然颤了一下,原本就已经濡湿的后xue更涌了一小股水流出来,将办公桌上的几张空白纸页都打湿了。 五条灵并没有再继续挑逗下去,将兜裆布放置于一旁的椅背上,转而伸手直接向福泽谕吉的臀缝之间探了过去。 手指在福泽谕吉的臀缝之间游移,指尖一次次掠过后xue,却迟迟并不进入,来回摸动时将溢出的yin水儿涂抹开,把福泽谕吉的两片臀rou之间全都涂抹得一片湿滑。 “嗯,别……” 三十九岁都尚未品尝过情爱滋味的福泽谕吉哪里禁得住这般挑逗?一时间明明大脑之中想要拒绝,身体却无比诚实地忍不住朝后挺了挺,将自己的屁股更加送向五条灵手中。 “别碰……嗯呃!” 就在福泽谕吉被挑逗得晕乎乎的当口,五条灵的手指骤然便戳进了福泽谕吉的xue口,一上来时便直入最里,整根中指都没入了进入。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福泽谕吉禁不住闷哼出声,屁股情不自禁地紧紧夹起,收缩的括约肌完全箍住了五条灵的手指,令其根本就不得寸进。 “请放松一下,社长先生。您这样很容易受伤。” 五条灵的另一只手搭上了福泽谕吉的后背,就像是虚虚地将其揽入了自己怀中。 “我……怎么……” 他怎么可能放松得了?心理和生理处于完全矛盾的状态之中,一个拼命想要拒绝,另一个拼命想要迎合,极限拉扯好似要将他劈成两半。 “如果做不到的话,那社长先生就什么都不要想,只要交给我就好。” 那蛊惑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什么都不要想,他此刻的纠结并没有丝毫作用,只要放弃这一点的话…… 现实和梦境的界限似乎正在一点点变得模糊,福泽谕吉的身体竟然真的放松了下来。 手指的动作得以继续,深深浅浅的抽插让福泽谕吉间或忍不住泄出几道闷哼声来。 “这里没有旁人,整层楼都没有旁人,社长先生。而您无需在我的面前隐忍。” “我见过您最狼狈的样子,见过您因为快感而沉沦的样子。您的一切我都知道,所以您无需在我的面前隐藏。” “除了放纵自己享受快乐之外,您不需要在和我的交合中思考任何其他的问题。” “我……不需要……” 福泽谕吉明显变得气息不稳了起来,成熟男性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此刻却带上了微不可查的颤抖。 “是的,不需要。” 五条灵肯定地回应,并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增加了一根手指。 “呃啊——” 三十九年未曾被开拓的xue道紧致到不可思议,只是两根手指的进入竟便让福泽谕吉感受到了明显的艰难。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屁股向后微微翘了起来。 只比五条灵矮了不过几公分的身高差让福泽谕吉身体微微前倾时下巴正好搁在了五条灵的肩膀上,整个人完全陷入了五条灵的怀中。 五条灵的另一只自福泽谕吉的后背上移,转而扣住了怀中之人的后脑,手指插进发间轻轻摩挲。 这是在明显不过的安抚性动作。 身为一个武者,自幼接受“刚毅”“自强”等品质训导的福泽谕吉从未体会过这种被他人安抚的感觉,哪怕是来自于自己的母亲。 可是现在,他却就正伏在一个比他小了足足二十二岁的孩子怀中,因为对方的安抚而感觉到了某种宁静和心安。 手指在后xue之中不住地抠挖抽插,间或碰到敏感点之时便激得福泽谕吉一阵颤抖。 过分的紧致让这场开拓持续了不短的时间,当三根手指在他的后xue之中停留之时,福泽谕吉只觉得自己前面的yinjing已经开始突突跳动,似乎已经抵达了射精的边缘。 即将爆发的渴望让福泽谕吉忍不住想要催促五条灵的动作,可他却又实在说不出口来,便只得或有意或无意地收缩自己的xue口,一下下绞紧着五条灵的手指。 “嗯……唔……” 呼吸是一片凌乱,福泽谕吉不知何时双手便已经抬了起来,紧抓住五条灵后背的衣服,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完全沉沦于了快感之中。 想要的爆发迟迟无法到来,这让福泽谕吉感觉十分难受。 五条灵觉察出了这样的状况,施施然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社长先生。” 五条灵推着福泽谕吉后撤了一小步,屁股坐在了办公桌上。 “社长先生想要我吗?” 他打开了自己的裤子,粗长炽热的rou刃一下子弹了出来,晃悠了两下时正拍打在福泽谕吉的下体,将福泽谕吉早已经硬挺了太久都已经开始冒水儿的yinjing撞得一起晃晃悠悠起来。 自马眼处溢出的前列腺液本就粘稠,因为碰撞而沾染到了五条灵的大roubang上,两根yinjing一起晃动时拉出长长的银丝。 “呃呃呃——” 前头的yinjing碰上了灼热的体温,射精的渴望cao纵了福泽谕吉的动作,只下意识地朝着五条灵贴了过去,却又被五条灵强行按回桌子上。 “不是这里,社长先生。” 五条灵扶住自己的rou刃,从福泽谕吉的双腿之间插了过去,于两片臀瓣之间前后蹭动摩擦,灼热的温度一次次擦过福泽谕吉那已经被开拓好了的xue口。 “嗯……我,后面……” 尽管说出口的话似乎毫无意义,但福泽谕吉的动作和神态无不证明着他此刻对于五条灵的偌大渴望。 “可是这样的话,是进不去的,社长先生。” 此时的福泽谕吉基本上还是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只是屁股后面一点点坐在了办公桌的边缘。男性雌子的身体构造注定他们的xue口非常靠后,想要不改变姿势而进入其中显然是不可能的。 既然身后就是办公桌,那么最方便的姿势就是让福泽谕吉趴在办公桌上后入,但五条灵却并没有这样去做。 “请抬起双腿,社长先生。” 五条灵俯身,双手从双腿之间穿过,而后抱住了福泽谕吉的两条大腿,将其一下子抬了起来。 “唔!” 双腿被抬起迫使福泽谕吉的上半身后仰,但他似乎完全没有想过「躺在办公桌上」这样的选项,只是身体微微后倾,双手向后撑住了自己的身体。 男性雌子的身体构造注定他们想要正面被cao那就必须双腿抬高屁股前撅,常年习武的福泽谕吉身体柔韧性极好,大腿和前胸几乎贴在了一处。 双腿呈现“M”型被挤压于两人中间,五条灵的双手从正面穿过福泽谕吉的腿弯,将其连带着大腿一起揽住,双手落在福泽谕吉的后背上。 这下子,福泽谕吉的整幅身体几乎完全折叠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福泽谕吉的后xue彻底暴露了出来,五条灵赤色的巨蟒正抵在了那因为长时间的开拓而一时间未曾合拢的xue口上,一顶腰时便将rou冠没入了进去。 “呃呃呃——” 福泽谕吉的身体一阵颤抖,前方的yinjing又明显地哆嗦了一下,但到底却也没有吐出jingye来。 “不,让我,射——” 几次射精未遂让福泽谕吉难受极了,竟忍不住主动开口索求。 “如您所愿,社长先生。” 五条灵如是说着,挺着腰一点一点没入了福泽谕吉的身体。 尽管经过了开拓,但三根手指的直径根本就不可能和五条灵的巨龙相比,只不过堪堪能保证福泽谕吉不受伤罢了,真正进入起来还是相当勉强。 “呃啊——” 福泽谕吉发出听上去仿佛是痛苦的声音来。 进入的过程被无限拉长,三十九年来后xue第一次被进入的感觉是福泽谕吉完全说不上来的奇妙。他本能地想要去抱身前的五条灵,可他的双手却都还在身后支撑他的身体,这让他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最终,在即将完全没入之时,福泽谕吉将支撑身体的重量完全转移至了自己的左手,右手向前一捞勾住了五条灵的脖子。 原本朝向正前的身体因此而向左倾斜,恰在此时,五条灵最后一顶胯,赤红的巨龙彻底完全进入了福泽谕吉的身体。 “啊啊啊——” 这下子,所有的隐忍都在这一刻崩解,等待许久的高潮如约而至,福泽谕吉发出了今天第一声畅快的喊叫,前端的yinjing“噗簌噗簌”地喷出jingye来。 后xue也随之而绞紧,疯狂蠕动的生殖道让五条灵也舒服到禁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社长先生的身体,很舒服。” 高潮不过片刻时间,福泽谕吉刚刚从其中回神,听到的便是五条灵这句听上去无比正经实际上却情色到了极点的话。 脸色一阵变化,由红转白再转红,福泽谕吉一时间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竟然真的和五条灵zuoai了,就在他的办公室,和乱步的雄子zuoai。 某种强烈的背德感一瞬间侵袭了福泽谕吉,这让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面前的这人,可身体却又情不自禁地因为这种背德感而兴奋。 他本没有打算和五条灵zuoai的,他也并没有将五条灵视作自己的恋人,甚至他根本不打算让自己的社员知道这件事。 这是偷情,一场背着所有人的、只有他们彼此才知道的偷情。 心脏似乎都在因此而战栗,强烈的兴奋感席卷全身。 福泽谕吉本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人,但是现在,他却因为这种邪恶之事而沉沦不已。 他被恶魔蛊惑了,甘愿为之而堕入到地狱里面去。 他的右手紧勾住五条灵的脖颈,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尽量平稳。 “另一个「福泽谕吉」和你的事……别人知道吗?” 彻底没入之后自然便是抽插cao干,五条灵的动作一开始时很慢,给福泽谕吉留出了充分的适应时间。 “当然。社长先生忘了我说过什么了吗?在异世界,福泽先生在侦探社的社员们面前称呼我为「恋人」。” “也就是说……乱步也知道……” 福泽谕吉并不清楚在那个世界,「福泽谕吉」才是第一个和五条灵发生关系的人,而江户川乱步和五条灵甚至都还根本没有见过面。 五条灵意识到福泽谕吉误会了什么,但他并没有进行指正。 反正福泽谕吉的话又没有说错,既然异世界的福泽谕吉已经在织田作之助和国木田独步面前承认了他,那么作为侦探社的一份子,江户川乱步必然也会知道这一点。 五条灵很清楚此刻福泽谕吉正陷入一种「自己抢了乱步的雄子」这样的愧疚感和背德感之中,但不得不说,这样在矛盾之中挣扎的福泽谕吉更是别有一番诱惑,这让五条灵一时半刻间根本不想去澄清这个误会。 所以这点微不足道的小小误会,还是就让它延续下去吧! “你,嗯……” 缓慢的抽动却也让福泽谕吉并不能顺畅地说出话来。 “您可以喊我的名字,社长先生。我喜欢您在我的身下呼唤我的名字。” 在五条灵的身下,呼唤五条灵的名字。 语言的作用对福泽谕吉而言却被无限放大,他的声音里的颤抖感越来越明显。 “灵。” 就像是念出了什么咒语一般,当福泽谕吉呼唤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后xue的甬道里便骤然喷出一股水流来,正浇在深埋于其中五条灵的rou冠上。 “社长先生这么喜欢我的名字吗?” 五条灵笑了起来,低头啄吻福泽谕吉的眉眼。 “我,只是……” 只是什么?福泽谕吉说不出来。 承认吧,他就是因为呼唤了五条灵的名字而兴奋,兴奋到几乎就要高潮的地步。 福泽谕吉说不出来,五条灵也并没有逼迫他的意思,只是cao干的动作一点点加快,福泽谕吉折叠起来的身体随着五条灵的抽插而不断晃动,好似就要飞出去。 “呃……这太,太……” 前所未有的快感倾盆而下,福泽谕吉沉浸于其中而无法自已。他只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在哆嗦,不知是被撞击的缘故还是因为刺激而颤抖。 “不,不行,这样的话,我——呃——” 明明刚刚射过了精,但只不一时,福泽谕吉便又一次被cao到了高潮的边缘。 射精的高潮和被cao到高潮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他以后xue承受着五条灵的cao干,快感激荡之时那种矛盾的心绪几乎要将他淹没了。 他怎么可以在乱步的雄子身下被cao到高潮? “停,停下——” 被送至顶峰的那一刻,福泽谕吉发生呼喊出拒绝的话来。 可他的动作却完全相反,原本仅剩的用于支撑身体的左手也在刹那间前勾,一把紧紧抓住了五条灵的手臂。 左右手同时发力,这样的动作让福泽谕吉整个人都完全撞进了五条灵怀中。他全身只剩尾椎骨的一小部分还抵在办公桌上,剩下的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挂在了五条灵身上。 “快停下啊——” 明明是他自己死死地抱住了五条灵的,可出口拒绝的也还是他。福泽谕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如何,只那被生生cao到高潮的极乐让他全身抽搐,刚刚射过了一次的yinjing又挤出了几滴不知是什么的体液来,后xue里头又涌出了明显的热流。 五条灵停了下来。 他到底是不想把福泽谕吉折磨得太狠,便只等着对方从连续的高潮之中缓和过来再说。 然而这样的等待却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的时间。 福泽谕吉仍旧死死地趴在他的身上,动也不动。 “社长先生?您还好吗?” 五条灵轻拍福泽谕吉的后背。 “嗯。” 半晌,沉闷的声音自五条灵肩膀上响起。 “我很好。” 应该说是太好了,这种近四十年从未体验过的畅快感让福泽谕吉浑身上下就连每一根毛发都在叫嚣着欢愉和满足。 可身体上的极乐,带来的却是精神上的低沉。 福泽谕吉正在无声地唾弃自己,明明根本就不想让这一切发生的,可为什么他还是忍不住沉沦其中? “社长先生,我可以继续吗?我还没有射。” 福泽谕吉没有说话。 他不可能自己爽了就把五条灵赶出去,但以一位雄子的持久性,那他要被cao到高潮多少次才能够等到这场性爱的结束? 一时间,福泽谕吉感觉到无比煎熬。 “社长先生。” 五条灵叹了一口气,将福泽谕吉从办公桌上抱了下来,带着他朝着窗边走去。 “你要做什么?” 福泽谕吉警惕地抓紧了五条灵的胳膊。 “我说过的,社长先生,您要学会发泄您的欲望。您才刚刚高潮了两次而已。就连乱步都可以在一场性爱之中持续高潮七八次,难道您还比不上乱步吗?” “我……” 的确,两次并不足以让福泽谕吉感觉到彻底的满足。高潮不过才过去了片刻,他便已经感觉到了后xue处越来越明显的渴望,被cao开的生殖道甚至忍不住去吞吃五条灵的性器。 “您要习惯,社长先生。以后我们还会有无数次性爱,到时候您又会怎样去想呢?” 他们……还会有无数次性爱? 后xue骤然收缩了一下。 “所以只在zuoai的时候,把您完全交给我,好吗?” 虽然这样说了,但五条灵却并没有等待福泽谕吉的答案。他把福泽谕吉翻了个身压在了窗台上,以后入的姿势再一次直接cao进了福泽谕吉的后xue。 这一次,五条灵没有再刻意收敛,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的cao干,“啪啪啪”如同珠落玉盘之声,顷刻间将福泽谕吉淹没。 “不!换,换个地方——” 福泽谕吉挣扎了起来。 时节正是初夏,夜半的窗户是开着的,趴在窗台上后入的姿势让福泽谕吉的整个上半身都完全探出到了窗户外面,外间街道上的一切都无比清晰。 时至深夜,街道上并没有行人,楼下的咖啡厅也早早关了门,周围并没有熟人。但饶是如此,这种随时可能暴露于他人视线之下的性爱方式也让福泽谕吉完全无法接受。 他和五条灵已经做了,是做一次还是做两次并没有什么差别,但他绝不会让这样的自己出现在别人的视野之中。 “请放心,社长先生。如果有人来到附近,我一定会在对方发现我们之前察觉到的。” 在这一点上,五条灵有着充足的自信。 福泽谕吉并非不相信五条灵的能力,可纵使明知如此,那种随时会暴露的刺激感却也让他禁不住因此而紧张兴奋。 五条灵低头亲吻福泽谕吉的后颈,cao干的动作持续而没有丝毫停歇。 这场性爱结束的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准确的说,已经是凌晨。 福泽谕吉并没有去刻意计算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数字绝对是两位数。 男性雌子并不拥有双性雌子那样的出水量,在这场性爱的最后,他完全是因为被cao干而一次次抵达了干性的高潮。 福泽谕吉的身体向来很好,而这场性爱让他第一次体验了一把腿脚软到站不起来是一种什么感觉。 在性爱的最后,他已经彻底抛弃了理智,什么愧疚感和背德感也通通不见,他就只是一个雌子,因为雄子的cao干而快乐,再无其他。 甚至,五条灵还cao进了福泽谕吉的生殖腔。 福泽谕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生殖腔是什么时候被cao开的,但回过神来的时候,五条灵的硕大rou冠便已经将他的生殖腔塞了个满满当当。 “我在这里射出来的话,那就可以标记您了,社长先生。就像异世界您曾向我索求的那样。” 福泽谕吉的身体又是一阵哆嗦。 在这一刻,他真的很想大声呼喊“射进来!”但他到底还是没有那样做。 好像有什么堵在了他的喉咙里,使他就连一声闷哼都发不出来。 五条灵最终还是撤出了福泽谕吉的身体。 他甚至都没有在福泽谕吉的生殖道中射精,而是完完全全地撤出了福泽谕吉的身体,大量的jingye射在福泽谕吉的屁股上,沿着双腿流淌下去。 福泽谕吉感受着那些炽热的液体滑过他的双腿而后变得冰凉一片,大脑中竟是一片空白。 他机械性地被五条灵抱去浴室洗了澡,而后看着五条灵将那条原本沾了不少yin水儿此刻却又已经干透的兜裆布拿了过来,脸上是一片问询的表情。 福泽谕吉张了张嘴,最终却也没有拒绝,只是道,“柜子里有新的。” 于是五条灵又去取了新的来,仔仔细细地帮福泽谕吉重新缠上,前方垂落下一截。 是传统武士们的穿戴方式。 “我猜社长先生应该不希望早上社员们来上班时看到我在您的办公室里。”五条灵轻笑,“所以很抱歉,我暂时无法伴您入眠。那么祝您好梦,社长先生。” 留下一个告别吻,五条灵离开了武装侦探社。 福泽谕吉躺在床上,盯着眼前的天花板,良久以后这才闭上了眼睛。 数小时后,武装侦探社上班时间。 “今天早上没看到社长先生呢,他出门了吗?”有社员问道。 福泽谕吉向来起得很早,但今天,大家都已经上班许久了,却始终未曾看到福泽谕吉的身影。 “难道是今天又到了吗?社长先生一整天都不会出现的日子?” 年轻的社员们往往都富有好奇心,聊几句自家社长无关痛痒的八卦倒也是常事。 “乱步先生,您知道吗?” 有人对江户川乱步发出了疑问。 可江户川乱步并没有回答,他正趴在桌子上,一副神游天外神思不属的样子。 被打下标记果然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明明是无形的东西,可他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独属于五条灵的气息,那样浓郁地包裹着他,就好像他整个人都被五条灵抱在怀里一样。 江户川乱步很喜欢这种感觉,这是他和五条灵正式确定了关系的证明。 他的余生都将和五条灵绑定在一起,再不会分开。 “乱步先生今天也不在状态呢!” 刚刚发问的社员感慨了一句。 不过江户川乱步不在状态这件事太过寻常了,并没有人注意。 直到又过了几分钟,房门忽然被打开了。 “社长先生!” “社长先生。” 看清来人,社员们纷纷起立打着招呼。 福泽谕吉微微颔首,还未等开口时却见江户川乱步欢呼了一声跑到他面前来。 “社长!我昨天和灵……” 声音戛然而止,小侦探瞪大了那双碧色的眼睛,愣愣地看着福泽谕吉,一时没有说话。 福泽谕吉心下一沉。 他本就没有想过能够瞒得住江户川乱步,但如此猝不及防毫无准备之下,他却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乱步。 “我还有工作。” 福泽谕吉面不改色地留下了这样一句话,看似从容淡定地转身离去。 身后,江户川乱步许久之后这才收了惊愕的神色,却是笑眯了眼睛。 这次只是zuoai,那么下次,下下次,就可以标记了吧?明明之前他发出邀请可是社长先生都拒绝的,结果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灵居然自己一个人搞定了! “果然,灵是最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