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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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了。 陈金默想,第三次,把他的小盛送走了。 江上的风卷起发丝打在他脸上,他觉得自己真够混蛋的。 他看着小盛一步步离开的背影,看着他带着他的牵挂慢慢走远,看着他扶着栏杆蹲下哭到背都在颤。 脚却被钉住似的挪不动。想回头离开也挪不动,想走上去把他牵住也挪不动。 他觉得自己很自私,为了那么一点不确定,宁愿懦弱地选择伤害最爱的人,也不肯再冒险去尝试他所谓改好了的爱。 几次差点追过去想直接从后面把人抱紧让他不要再走了,可是万一,哪怕只有万一,小盛期待的从后面抱住他的人是别人,小盛对他的挽留只是小孩子一时兴起...哪怕只有万一,可是被那样撕心裂肺地伤过一次,也不敢再去赌了。 他猜,小盛不会再给他第四次回头的机会了。 偏过头,手指按掉眼角溢出来的一颗泪。 然后他就隔着烈烈风声,听见他的小盛从很远的桥那一头,喊他陈金默。 陈金默应该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幕,他以为已经永远被他弄丢的小盛,自傲地从来只会等着别人向他走去的小盛,踩着暖黄色的灯光和星星般的浪花朝他跑过来。 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回来、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只是看着那样的小盛,看着小盛向他跑来,他就失了分寸,就只想朝他迎上去,把他接进敞开的怀抱里。 被风吹到翻滚的衣角远远向他伸出臂膀,把人狠狠卷裹进怀里,像是两颗行星的碰撞。 铺天盖地的踏实的触感和被填满的怀抱。向周身裹紧的大衣和擂鼓般的心跳声。 “陈,陈金默...”人伏在他怀里喘气,迫不及待地要说什么。他用力把他裹裹紧,再温柔地替他擦汗。 “不急。”虽然心在因为期待着什么而狂跳,他依然轻柔地地把脸颊贴上小孩的脸侧。抱就抱了,他想他很久没有这样用外套把小盛裹紧,他想这个拥抱算不算他们之间的默契,他想拥他在怀的这一刻再长一点。 “陈金默,如果我就只要你呢?” 他花了两秒去理解小孩的意思,但是还没理解过来,脑袋里就开始放烟花,放到一片空白,嗡嗡的。潜意识告诉他这句话很好听,他想听他再说一遍。 “什么?” 小孩看着男人愣住的脸,会错了意,解释起自己来:“我说,我就只要你。” “我不要求你再等我了,也不要你迁就我照顾我,我可以很懂事的。” “也不是因为你像谁,谁跟你都比不了。” 男人还是愣着,于是他慌了,更是一个劲儿地说话,把以前想说的、忘记的、没勇气的、没来得及说的,都说给他听。 “还有那个戒指,我很喜欢的,我不舍得还给你。” “我也喜欢你给我做的饭,我总是想你做的饭。” “还有,我也很喜欢你陪着我睡觉,我以前总嫌你挤,可其实我很喜欢你抱着我睡,我喜欢早上一睁眼你就在我旁边。你有几次出差不在家,我睡得一点都不好。” “另外我给你戴戒指那天晚上,我确实是吃醋了,我看见你拉别人的手,心里难受死了。” “其实那段时候我天天想你为什么自己不戴那个戒指,可是拉不下脸来问,后来我给你戴上了我就开心了。” “我很想你,这两年一直...” “你再说一遍?” 其实后面的话陈金默没有再怎么仔细听,脑子里还是嗡嗡的,即使偶尔听见几个字,让他涌起的澎湃心潮也比不上那第一句。 “什么?” “你刚刚,第一句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小盛明白过来,笑了,还泛着水光的眼睛直直看进他心里去,一字一句: “你刚刚说,我要的东西,你可能给不了。可其实你给得了。我要的,是陈金默。” 然后还有话要说,可是已经不重要,因为唇被男人灼热的吻覆盖。陈金默好像没有这样用力地吻过他,蛮横地钻进他身体里一丝气息都不给他留。可是他喜欢这样,喜欢被他的气味和拥抱占据,于是胳膊缠上去,娇哼从被堵住的唇舌间泄出来。男人俯下身来吻他的力度实在太大,他在纠缠间受不住力腰往后仰,男人扶住他脑后的手就把他用力按向自己,揽住他腰的胳膊也把他缠紧,后来索性转个身,把他压到路边的电线杆上接着吻。 他在转圈的间隙微微睁眼,看到桥上无数路灯随着他们旋转,好像放出了烟花,他的脑海里也放出了烟花。他觉得他们好像在烟花下一起跳舞,他想原来陈金默也会有这么浪漫的时候,他想原来陈金默要的东西就只是他刚刚那一句话。 这个吻很长,可是依然不舍得断开。喘息的间隙陈金默总会用低沉暗哑的气声让他把刚刚的话再翻来覆去说一遍,然后心满意足地再吻回去。 “你说你要谁?” “要你。” “要谁?” “要陈金默。” “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要你。” “乖乖只要我?” “只要陈金默一个。” 热烈的喘息喷在他脸颊和耳侧,他觉得他要化在陈金默的那声乖乖里。 这下换成他贪得无厌地哄男人说出他想听的话。 “你叫我什么?” “乖乖。” “两年没叫我乖乖了。” “乖乖乖乖。” 他把男人的脸捧住对视,中止那个缠绵热烈的吻: “那乖乖要陈金默,你给吗?” “给。” 本来还笑着的眼睛,开始渗出泪来: “那你答应乖乖,不走了。” 温热的手也捧上他的脸,铺天盖地的吻又回来: “答应你,都答应你。乖乖要什么都给。” 于是他就给他。 回家的路小盛不安稳,坐在副驾驶上抓着他的右手还嫌不够,总要在等红灯的空隙凑过来吻他,他得不停地在绿灯亮的时候把小祖宗从身上扒下去,然后小孩就把脸埋在他的臂弯或是手心里,让他叫他乖乖。他一叠声宝贝乖乖小祖宗地哄着,几次差点想直接靠路边停车好把哼哼唧唧的人揪到后座先cao上一顿。晃晃悠悠好容易到了家,他车刚停稳人就翻到他这边压到他身上。 骑在他身上的人扶着他的脸,也不拘亲的是哪里就乱七八糟往他脸上吻。手被牵着顺着衣服下摆抚上去,他才反应过来小妖精早就把外套西装马甲什么都脱了,连衬衫都开了两颗扣子。柔滑的肌肤好像水做的,饶是本来想把人从身上剥下去,这么摸了两下也舍不得了。柔弱无骨的身子贴着他扭,时不时蹭到他早就硬到发疼的下身,他咬紧了牙根吸冷气。 “乖...乖乖,这儿不是地方,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话是这么说,可是掐着软腰的手却控制不住地把人往自己胯上压,胯也往上抬,时不时狠狠隔着裤子顶两下,稍稍缓解勃发的欲望。那两下顶地小盛软绵绵哼出来,伸手摸到座椅下那个开关,把座椅放平后推,本来逼仄的空间就大到足够他施展。 早就湿滑地坐都坐不住,不用看都知道裤子肯定湿了大半,男人居然还狠心让他再等等。他翻了个白眼却因为湿红的眼角而媚眼如丝,看得陈金默一个劲儿咽口水,下一刻他就滑倒男人身下解开裤子拉链。滚热的性器直直弹出来,弹到他脸上,蘑菇头顶端早就流满了液体,黏在他刚刚被rou柱打到的脸颊,拉扯出情丝,带着他熟悉的味道,让他下身咕嘟又吐出一口汁水来。他难耐地扭扭屁股又夹夹腿,连湿润和舔舐都懒得做,直接整根塞进嘴里。 “嘶...” 面对情热到像要把他生吞了的小盛,陈金默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犯瘾了。可是性瘾也好毒瘾也好,他现在没空想,因为包裹他的口腔太湿太暖,再加上那截灵活的舌头在顶端挑拨,他爽到忍不住抬臀在那处湿滑洞xue里轻轻抽插。 性器忍了太久,现在的侍弄让他喘不上气,浓厚低沉的喘息溢满车厢,听在高启盛耳朵里是世界上最好的春药,更贪婪地用舌头汲取男人的味道,喉咙深处被插痛也不管。陈金默低头就看见小妖精两腮被他的大东西塞个鼓鼓囊囊,本来就白皙的肌肤被撑薄,能看见粉色的血管,从两腮流到眼尾红了眼角,小妖精正通过上目线讨好地看他。视觉的刺激让rou体的触感更甚,他甚至想直接就射了算了,先用jingye喂饱一波这个贪吃的小妖精。 手终究还是耐不住按上小妖精的脑袋,让难耐的性器往那销魂的湿软洞腔里深入点,层层累积的快感正要顺着尾骨攀爬上顶峰的时候,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打破了一车旖旎的春情。强耐下射满小妖精一嘴的欲望,他把人拉起来给他一个深吻。 “我的宝贝乖乖,这儿不是做的地方,回家我疼你。” 嘴被插肿的人想他努力了这么久一点甜头都还没吃到呢,正想委屈地撇撇嘴,听到后半句话才高兴了点。 刚进了电梯就又迫不及待地亲到一起,等到关了房门滚到床上的时候,两人身上已经不剩什么衣服,裸露的脖颈胸膛都是淋漓的水光。 高启盛手伸下去把两人的性器握在一块儿撸动,刺激到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蜷紧了脚趾,失神地喘,像离水的鱼。 “啊,哈...陈金默,陈金默...” “我要你。” 顶端抵上xue口褶皱的时候甚至又挤出了几滴水液,xue口开合难耐地要把rou柱吃下去,男人却停了动作掐上他的下巴: “你要谁?” 他笑得泪珠都滚出来: “当然是要你啊,要陈金默。” 然后勃发的欲望被填满,深处丝丝缕缕的快感随着每一次轻微的摩擦叠加,早就过度充血的甬道竟然狂欢到立刻就要痉挛高潮。他手抓上他的背,他低头咬上他的锁骨。 咬着牙抽动了两下,陈金默才想起刚刚入rou的时候太快,可能扯痛了乖乖,可是刚缓和下一点,身下人儿的娇吟就告诉他担心是多余的。 “啊...哈,快点,陈金默,用力点,想要...” 小妖精叫得他血脉喷张,他想幸好瑶瑶这几天回外公外婆家住,不然还听不到sao货乖乖这么婉转的娇吟。陈金默再收不住力度,窄腰在美人纤白的腿间上下,榨出来飞溅的汁水,腥甜的。 他头皮发紧,忍不住掐住美人的腰让他夹松点,这只xue怎么这么紧,明明昨晚才征伐了一夜的,现在又恨不得立刻把他夹出来。 他看着双颊飞粉水液喷飞、只有胳膊还能虚虚搭在他肩上的美人,香艳的不行。他想这个人怎么这么好cao,阿强怎么这么会养弟弟,养出来这么个水做的人,长得勾魂身段还软,被cao开了之后水灵的不得了。 意乱情迷的美人看他对着他笑,身子酥了一半,撑起来去吻他,问他笑什么。他扶住美人的腰身吻回去,说我在想下次要去谢谢你哥,养出个这么好cao的弟弟。他又是一个白眼或媚眼软哒哒地抛给男人,虚虚地要抬腿踢他可是却被扛到男人肩上,cao得更深。 “啊,啊...是你会cao。陈金默,把小盛...cao成sao货了。”他含住一根手指眼巴巴地看身上的男人。 “不要了,啊再用力...好大...” “到底要不要用力?” “要!要你,cao,cao死我...”说着话,人再次使力把自己挂到陈金默身上,微蹙着的眉,含着泪的眼,脸颊缱绻地在他胳膊上蹭,眼巴巴看着他,一副何处不可怜的娇嫩春情。 cao。 明明勾引人的是他,现在一脸无辜无措的人也是他,倒好像是自己把他cao坏了似的。脑子里的弦几近绷断,想把发sao的人按在床上粗暴cao烂,又想把眼巴巴蹭着他的人裹进怀里温柔地疼,争执不下。他觉得小狐狸好cao归好cao,可是这一会儿勾的他想粗暴,一会儿又惹得他想温柔,也挺难受的。 身下的人在他一声声乖乖里笑得失神,勾勾缠在男人脖子上的胳膊将人拉下来抱紧,听他喷洒在他耳边粗灼的喘息。在体内征伐的铁棍又烫又硬,撑开窄xue里每一处褶皱,堵得一大波粘嗒嗒的情液没处去,在里头顺着一次次捣弄翻滚出声响。 一次转头的间隙,他看见陈金默床头柜上一个熟悉的小盒子,心一滞。伸手够过来,打开又合上,攥进手心里。 埋着头动作的陈金默正纳闷人儿怎么不出声了,抬起身就看见他攥着小盒子一脸的泪。 “你怎么,还留着啊?” 他心口发紧,想停下来吻吻他流泪的眼,可是人儿搭在他腰上的腿缠紧,求他不要停。 “没舍得扔,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盒子上都没什么灰,陈金默一定是拿在手里看过很多次。心里一酸,更多的眼泪顺着被撞击的动作涌出来。男人抽插的动作还是慢慢停下来,悄悄俯下身,把哭泣的人严丝合缝地塞进怀里。 小孩把盒子打开,对戒相依着,夜光下淡淡的光泽。他告诉陈金默他花了两年,还是一直没能习惯空荡荡的手指。 他把陈金默的左手牵过来,替他把属于他的那枚重新戴回去。 “你手长,戴这样的好看,以后都不许摘了。” 陈金默喉咙哽着说不出话,就细细吻上他的眉梢鼻尖。 小孩把另一只塞给他,然后把自己的手伸到他面前:“我这个,上次是我自己戴的,这次得要你帮我戴。” 他看着小孩蹙着眉嘟着嘴,眼角却还水汪汪亮晶晶的,想起当初小孩替他戴上戒指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神情看着他。他想他那爱撒娇爱耍脾气的小盛回来了,实在可爱,他忍不住去吻。 “陈金默,”顶弄的动作续上,他手也搭回男人背上,指尖有银光随着晃动的节奏闪烁,“你不要再走了。” “不走。” “你要答应我,我怕。” 他珍惜这样向他展示脆弱的小盛,就像三年前喝多了酒,躺在床上抱着手机,一个劲儿说着陈金默我想你的小盛。他极尽轻柔地把脸贴上小盛的脸,灼热的喘息和低沉的嗓音带着轻微的震动,熨的小盛的脸颊很舒服: “我答应你。” “别怕。” 本来紧紧缠绕男人的四肢软下去,他松展开身体让男人疼他。闭上眼,他感受着深处早被cao到熟烂的花心,一次次被灼热的烙铁烫到,他觉得自己真要被他cao坏了。可是那也很好,今夜好像比昨晚激烈的性爱更舒服一些,他想还是这样用心一点地做更好。 等到两人交叠的腿已经被jingye糊满的时候,他们用一个缓慢的吻来调整呼吸。 血液渐渐涌回全身,潮水平息,开始觉得怀抱里的温香软玉美好得不真切,只能用热烈的吻和爱抚去证实人儿的存在,哑着嗓子也要翻来覆去去问想问的话。 “你真的要我?” “要你。” “不为别的?” “不为别的。你跟我哥很不一样,但是你跟我一样。我...我害怕我喜欢你,可是后来你不在了,我就更害怕了。你不怕吗?” “怕过。”他不知道怎么诉说他对小盛的爱也是源于他们的相似,也不好意思告诉他以前自己是怎么笨拙地隐藏因爱而生的慌张,只好继续吻他的耳朵,“乖乖...” 可是小盛牵着他的手摩挲那枚戒指,告诉他不用讲他也明白。落在耳侧的吻越发绵密,还颤着的如葱如玉的腿又裹回他腰上。 “嗯...陈金默。” “还想要?不累啊?这么晚了。” “不累,喜欢和你做。”他懒洋洋的,带着眼神身段都格外绵软。陈金默很受用美人的怀抱,他想他们果然很相似,就连身体都是契合的,好像这样的构造就是为了方便更严丝合缝的拥抱。 “那明天起不来不许赖我。”陈金默吻他的额头。 “我明天没事儿,”顿了顿,小狐狸想到什么,藏不住笑露出白莹莹的牙尖,贴到男人耳朵边,“其实是有件事儿,跟人有约呢,那人还没答应我。” ”跟谁?“老默把自己撑起来看他。 被笼罩在怀抱里的小狐狸讨好地把男人揽回自己身上,唇黏上男人的耳垂:“跟...我男人,叫陈金默。” 身上的人愣了两秒,还是没噗嗤笑出来,笑得床都在颤。 “你笑什么啊,很俗吗?”他被带着也笑,脸都红了,“是不是很傻啊?” “不傻乖乖,”他把人揽紧,尽力憋着笑,“那让我先去洗个澡,一身汗了。” “不要!”小盛急忙忙把人拉住,他就喜欢陈金默胡乱喘着气、散乱着头发时那股糙汉子的味。 “默哥,我跟你说,我们去杀李宏伟,你说警察来了冲上来把我推开的时候,穿着那个破烂的外套,还躺着汗...”他用夹紧的大腿内侧轻轻蹭男人的腰,“特别帅。” 陈金默却不很惊讶,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早就看出来他的小盛喜欢粗糙一点的。于是他也不说话,只翻麻袋一样把人掉个个儿,一只手掐上后脖把人按进被子里,另一只手抽上挺翘的臀瓣,低沉沙哑的嗓音朝他压下来:“那就识相点,屁股翘起来,给默哥cao。” 被按住的人通过剧烈的娇喘声来传达兴奋,颤巍巍瞪着腿把自己的屁股撅起在男人面前,塌下腰。假装调整跪姿来晃动丰腴的臀rou,蹭上男人再度挺立的性器。回头去看他的男人,眼镜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露出他晕染着粉色水汽的勾魂眼: “默哥,小盛是你的,射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