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上(被被和泉守3p,马车play,野外露出,排尿,排尿道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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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食铁兽 回去的马车上,雀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在和泉守跪在她腿间双手按在她腰两侧的木板时,她确定了这个感觉。 又发情了?如此想着,她转头嘱咐山姥切国广:“去与那赶车的人说,让他……”。话却是只吐了一半,另一半被起身压过来的切国堵回了嘴里,他倒也没有胆大妄为到轻易就吻她,只是轻轻地蹭着她的脸,让她自己因为惊讶住了嘴。 两人一起发情了?难不成是因为会所的原因?这可有些难办啊。雀叹了口气,抬手抚了抚切国的脸,低声安抚:“稍等一会好不好?我先看看他的下体情况如何。” 一直惦记着那个没有取出来的珠子,她决定先处理和泉守的问题,只希望切国还有神智可以听她的话。 意外的是,山姥切国广极其顺从地听她的话,撤了撤身子,虽说还是贴着她,但至少没有再近到呼吸交融的距离。 “站起来。”她抬眼对和泉守说,是淡淡的命令语气,显然和虽然疯疯癫癫但却依赖她的切国相比,受她帮助却还说些莫名其妙话的和泉守让她不是很爽。 和泉守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垂着眼睑站了起来,下身正好与坐着的雀视线齐平,在对方把视线投在他的下身并且作势要解开他裤子的时候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这个姿势是他从没有想过的,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竟可以俯视着……他的主人。 在雀把他的下身掏出来翻来覆去查看的时候,他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呜咽,同时身体微微后撤,那是他以为自己早就没有了的羞耻心在为了他迅速勃起的下身在哀鸣,他不该,他不可以。 于是他又试图跪下,寻找自己最熟悉最有安全感的视角,但雀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以一种不会痛却又足够紧的握法握住了他的下身,抬眼问他“为什么尿道里面又有了珠子?难道你排出来了?” 和泉守闭了闭眼,用一种沙哑,却又带着一种隐秘地讨好意味的声音开了口:“不是……只是如果不塞上东西的话,会染脏其他东西的……主人。” 听到这个称呼雀挑了挑眉,这可是不常见啊,看来是实在没什么办法,只能向她求助了。 “但是想把里面的珠子取出来是需要把它先拿出来的。”她平静地向他陈述着。 她的言下之意是看看有没有办法忍到回本丸,毕竟染脏了这马车,她的名声也就不用要了……虽说去了黑会所她名声就已经不太好了吧。 和泉守沉默地看了她片刻,握住她的手轻轻sao弄着,让她松开了握住他下身的手,然后跪了下来,仰头去寻她的脖颈,轻轻蹭着:“您帮我把水排净,不就好了。” 长发扫过她的身体,让她不自觉地顿了顿,心下的疑惑却更重了。 这真的有些,太不对劲了。 看他的表情,他并不是像上次那样被情欲与下身的痛苦折磨得理智尽失,反而很清醒的样子,在清醒时候这样的低姿态,实在是太奇怪了。 是被黑会所这样的地方吓到了吗?就这样还要逞强跟着来,可真是…… 雀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在对方迷惑又惶惶的眼神中,揉了揉他的头发:“站起来,趴到车窗边上去。” 和泉守照做,又听她吩咐山姥切国广:“你把他双腿分开抱起来。”心下忍不住慌乱起来,对方却在他开口拒绝之前走到了他的身边。 感受着那令人安心的气息靠近,他咬了咬牙,然后顺从地闭上了眼,只要,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只要她在他身边,只要她还没有厌恶抛弃他,让他回到那个噩梦一样的从前,那么让他怎样都好。 身后山姥切国广照着雀的意思把和泉守双腿分开抱了起来,雀掀开小帘子挂好,窗外浓郁的绿便印入眼帘。 去那种地方自然走的都是小路,雀看和泉守一脸赴死表情忍不住笑了笑,手上凝了灵力探入他的尿道,抓住那个珠子慢慢往外拖拽起来。 她本是好意,毕竟太着急容易伤害尿道,但在和泉守看来,这却是将折磨的时间大大加长了,不算光滑的珠子缓缓地摩挲过早已勃起异常敏感的尿道,在最最敏感的尿道口轻轻一旋,脱离了他的下体,膀胱内的液体流出,洒在外面的绿叶上。 潺潺的水声让和泉守忍不住脸红了起来,前面车夫突然的咳嗽声更是让他瑟缩了一下,若不是扶着他下身的雀手足够稳,恐怕他们就得帮忙清理车厢了。 排泄过后的下身早已勃起,尿道口一张一合着,除了尿液,透明的前列腺液流个不停,他被折磨扩张的尿道即使勃起也依然可以排尿,很难说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日常很容易弄脏裤子,但刚刚,至少不需要雀帮他高潮才能排尿。 雀见怪不怪地把他从山姥切国广手里接过来,放在座椅上,揉了揉他勃起的yinjing,灵力在他的喘息声中探入膀胱,捉住了一个珠子:“我研究了那些取出来的珠子,吸水胀大的同时它也会变软,取是可以取出来的,就是稍微要受点罪,我会小心不弄伤你的。”,边说边用灵力往外拖那个珠子,收到阻碍时她抬头看了一眼和泉守的表情。 那本是一种恐惧与悲伤混杂的表情,却在她看过来的瞬间收敛起来,他轻轻露出一个笑,讨好的意味却远大于“高兴”。 本来嘛,哪有什么好高兴的,不想笑就别笑啊。雀低下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勃起的下体,手下使力,强行把珠子带进了尿道。 犹如撕裂一般的胀痛让和泉守猛地挺起胸膛,喉中压了一句惨叫,像是被人扼断了脖子。 山姥切国广这次没有等雀吩咐,自觉地到了和泉守身后,把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双腿向上分开到极致,把和泉守后xue也为雀展示出来,然后牢牢捂住了他的嘴。 雀抬眼便能看见和泉守的泪眼,心下忍不住软了一软,算了,和他们计较什么。 另一只手探入他的后xue,按压着他的敏感点,试图缓解他的疼痛,然后继续往外拉着那个珠子。 过于巨大的珠子在尿道内缓缓移动,剧烈的胀痛与酥麻让和泉守双眼止不住地翻白,但他的下体与rutou却兴奋了起来,高高的挺立着,渴望着爱抚,或者掌掴。 这本就是他习惯的,伊藤诚的调教方式。 这样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不要,不要回想那个时候,那个男人死了,他绝对,绝对已经死了。 他必须死了。 即使被捂住嘴,喉间的呜咽与喘息依然清晰可闻,身后的打刀轻轻抚着他的脖颈,引得他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声音却是逐渐低了下来。 这是一种安抚,也是一种威胁。 雀没有注意上面的动静,她全神贯注地缓慢拖动那个珠子,小心翼翼地不让他真的受伤。 尿道被一寸寸展开到极致,但到底是专门用来调教的道具,那珠子软的恰到好处,刚刚好卡在他的极限上,他感觉自己的整个神智似乎都被拉了出去,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落在山姥切国广捂住他嘴的手上。 当那个珠子完全拉出去的时候,他终于得以释放,雀敏捷地闪那线白浊,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头。 山姥切国广松开了手,他仰头无声的喘息片刻,垂眸看着雀,开口:“请继续吧,主人。” 请带我离开地狱,拔除我身上的印记吧。 我将是您最忠诚的刀,只求您怜悯,怜悯我片刻吧,告诉我那个魔鬼早已死去。 雀不知他心中的万千想法,本来就准备一鼓作气地把他身体里的东西都取出来,当下也不再迟疑,再次将灵力探了进去。 有了第一个珠子的铺垫,其他两个出来的顺利不少,即使如此,还是高潮了数次才正式完成。 和泉守神智早已模糊,在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终于完全清空之后,他挣脱了山姥切国广的钳制,扑到了雀的怀里,哀哀恳求她:“主人,主人cao小母狗好不好,cao到小母狗怀孕好不好,求求主人。” 雀愣了愣,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灵力向下延伸,灌入他的后xue,又继续向前延伸,犹如藤蔓一般缠住他的yinjing,她就像母亲安慰小婴儿一般,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但她的灵力却动的又快又狠,逼迫着他咬住自己的嘴唇,哽咽地趴在她的肩头,因为快感颤抖着。 山姥切国广绕到了她的身后,跪下轻轻抱住她的腰,伏在她的另一个肩膀上,轻轻合上了眼睛。 只要在她身边……就不会害怕黑暗了。 粗大的灵力束疯狂捣弄着他的后xue,前方延伸的灵力也从那无法合拢的尿道延伸到了他的深处,敏感的前列腺被前后夹击着,蹂躏着,这太像以前伊藤诚玩弄他时的样子了,只是伊藤诚从不会这样温柔,只是粗暴地贯穿他的后xue,然后像是玩弄女xue一般玩弄他前方合不拢的尿道而已。 他把手塞到了嘴里防止自己叫出声,却在高潮的一瞬间忍不住出声喊了出来。 山姥切国广似乎是早有预料,在他刚刚发出短促的声音时,便一手绕过雀托着他的后脑,一手捂住了他的嘴。 和泉守恍惚中似乎看到了一双极冷的绿色眼睛,清醒的不像一个疯子。 山姥切国广却全神贯注地望着他的主人,这样一个姿势,真的很像拥抱呢。 他抱着他的主人。 太阳照耀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