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材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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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了个电话，说是家里公司留了位子等她，要走了。顾建华茫茫然回首一望，半天才问，什么时候？ 下星期。 哦，下星期。他跟她说过很多次“下星期”。 顾老师，什么时候考试啊？ ——下星期。 顾老师，什么时候公开课啊？ ——下星期。 顾老师，你外出学习什么时候回来啊？ ——下星期。 现在终于轮到她跟他说。顾建华讶异自己的平静，只回了句，“哦，好的”。 “你还回来吗？”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他分明听出些难过来，于是打断道，今天有空吗？可以见一面吗？ 她很快答应。 她骑着摩托在学校侧门等，平时是锁着的，但顾建华有钥匙，离他办公室最近。他耳尖，听见轰鸣声就溜出去了，一上车又催她走。她笑道，怎么每次都这样，像是逃难。 顾建华这次没问去哪，只在她说“带你兜兜风”时扭捏着说了句好。她那辆摩托不知道怎么设计的，或许本就没打算载人，空间不大，顾建华犹豫再三，迫于速度还是搂上她的腰，低声嘱咐道，去人少的地方吧，被看见了不好。 她嗤笑一声没说话，往山间小路开，没多久就觉得顾建华抱她抱得越来越紧，埋在她肩膀上喘粗气，她皱了眉，半路上停车回身看他，问道，怎么了？你怕？ 顾建华抬眼看她，扭着身子，声音都带着粘腻春情：不是的……我里面，含着东西来的。 摩托车停下来仍稳定地振动着，他声音也虚虚地带着抖，看得她眼里寒光一闪。 坐好。她命令道。 ——反正没人，你可以叫。 她这话不容置疑，拧着油门就往坑坑洼洼的路上冲，顾建华惊叫，努力撑起身体抵抗快感，还是被顶出哭腔来。 太累了，支起身已经花完了所有气力，又被颠得临近高潮，顾建华被她几个压弯吓得够呛，心想高潮总比没抓稳丢命好，一狠心坐了个结结实实。眼前白光狂闪，待他反应过来已经射了。 他叫得声音发哑，虽说顾建华早知她的恶趣味是要打破他的体面的，但在室外叫得发sao高潮射精还是太过了。 待一停车，他就发着抖不顾一切跳了下去，又腿脚发软，滚落在地，黑色西装裤上隐隐湿了一块，本来不太明显，但顾建华伸手去挡，她便也看见了。 还在高潮余韵里使不上劲，顾建华狼狈得不知如何是好，被她叹口气抱到怀里哄，解了拉链摸进去，里面已湿得黏黏糊糊。顾建华羞耻欲挣，被她喊了两声乖又忍住了。 “今天怎么这么乖，装备齐全才来找我？” 顾建华被摸得要哭，上气不接下气地夹她手：我以为你回家，谁知道，谁知道……呜…… 她笑，舌直往他耳里钻：我们顾老师，湿的时候，最性感了。 顾建华脸红得发烫，他意识到这已经是相对文明的说法，她定是想说他sao，被摩托车cao得射了一裤子。他呜呜地想让她闭嘴，但在做时又总喜欢听些下流话，兴奋得又开始流前列腺液。 后xue里的肛塞顶得发紧，还好只是肛塞，要是换成跳蛋什么的……顾建华不敢再想，那他恐怕得尿在上边，湿答答沿着坐垫往下流。 他缓过来一些，呻吟着讨吻，吻毕了又撒娇：我没力气了，怎么回去啊？ ——哦，回去了没力气做是吧，那就在这做。 她伸手去扯他湿了一半的裤子，被顾建华惊慌地拉住，“别，在外边……” 她已经握住那肛塞：就在外边。 顾建华爽得毫无形象涕泪横流，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条野狗，叫得不成音调被她按在野外握着肛塞cao。早早灌进去的白色润滑被打出沫直往下流，刺激着膀胱他又说想尿。 他求了半天，她才答应站起来让他尿，但三指还埋在他xue里搅动。顾建华深知，这时候他要是不尿出来，之后恐怕就要被cao尿了。他扶着树站了一会，又被她用力狠cao：尿不出来是吧，我帮帮你。 顾建华爽得崩溃，尿出来的时候早就站不稳，被她勾着xue往后倒，他的泪滴在眼镜上划过，留下一道水痕。人都是贱的，不敢承认自己的喜欢，非要她强作命令，才敢顺势低一低头。 顾建华当年曾觉得自己不适合当老师，他性子太温，管不住学生。可那又怎样，说不当也当了十几二十年，如今指令下得干脆简洁，甚至坐上了教导主任的位置，连寻常老师也教得。 但他向来是个好学生，他喜欢听指令。 顾建华在心底一下一下细数自己不曾开口的欲望，他喜欢被占有，也喜欢去占有，缠住人只听他的呻吟声是他顾建华的专制。你不是有欲望吗？给我吧，给我吧。他甘之如饴。 他也多少习得一些迂腐，上边的那些人喜欢。他以前总装模作样地说这事不好、那样不行，如今她半句也不听。 被cao得七荤八素的时候，顾建华自骂了一声活该。 开回去的时候慢了些，但到她家楼下时他还是显出一种失力来，被拍拍屁股又勉力站稳了，脸上却不显得多自如。 他看着她打开摊在地上的行李箱，绕了一圈在沙发坐下来，被她搂着亲。这种私人场合她的手总粘在他身上，摸得他又要发sao，但顾老师说不出下流话，就只喘着气拉她的手。 她任由顾建华握着她手，朝她掌心顶胯，在他顶得起劲时又悠悠说一句，你可想好，要不要射。 顾建华顿时一愣，停了动作。她肯定是要cao他xue的，射多了他受不住。何况刚刚已经射过两回了。 于是他很乖地露出xue来给她cao，被cao得晕晕乎乎又问，你会记得我吗？ 她去揪他头发咬他的唇：会的。 顾建华缠着她发情，用xue去夹她的手，眼里是装出来的纯情。 她笑骂：婊子，真他妈sao。 顾建华心下一颤，似被快意激得发抖，腿张得更大，但仍从喉咙里嘤咛出一声：对，我是婊子。 他爽得又要哭，把她拉近了小声说，快点，cao我。 顾建华如愿以偿。又哭唧唧说之前补水喝多了又有了尿意，被她笑说他像小狗：剩下这一星期让你到处尿个遍好不好？ 顾建华哭了一声，摆手道不尿了。 疯够了窝在沙发一角温存，他蹭在人肩窝念叨，去了之后照顾好自己，你胃不好，要记得吃饭，不要吃凉的，不要吃辣的，伤身…… 她这回不骂了，都说好。 直到他说，找个男朋友吧。 她问，我们算什么？ 顾建华看她一眼又躲开：我就是给你玩的……我比不上你，你有大好前程。 她气笑了，咬着后槽牙冷哼：顾建华，我真想玩死你。 他被吓得一颤，故作委屈说，我射不出来了。 她虚虚的一巴掌扇过来，不太疼，但能让他醒：对我你不必用这套。你要是想，我开一天车回来也能cao你，你要是不想，就别在这发sao。 顾建华的眼神变得灼热，深呼吸，吸气又呼气，小动物似的呜咽起来说，我不知道…… 她又扇了他一巴掌：重新说。 顾建华怔愣地看她，最终还是极小声地说，要…… “大点声。” 顾建华咽了咽口水，拉她的手晃，撒娇着贴到自己xue上，声音又发抖：要，这个…… “没人教过你，回答问题要完整吗？” 顾建华脸红得想找个洞钻进去，要他自己说，其实也说得的，但这样一句句逼问，他又开不了口了。她盯着他，眼神平静，好像多久都等得起——就像顾建华当年教她一样。 于是他一闭眼一狠心，拉着她手往自己xue里送：要，要你cao我。 要你用手cao我的xue。 cao射我，cao哭我，cao尿我。 要你一直cao我。在哪里，都……呜，可以。 只要你回来cao我…… 顾建华捂着眼一边流泪一边抖，他羞耻得要命哽咽大哭，xue里入得坚定又温柔，绕着他舒服的地方按摩。顾建华抵御不了，嘶嘶地倒抽凉气，嘴里只能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他确实射不了了，但不妨碍他用后边高潮。顾老师连身子也这般诚实，句句皆有回应。 她也一字一句答应他：好，你等着我，等我回来cao你。 他像被狠狠jian过，瞳孔发散，动弹不得，后xue吐水。 事毕，她去洗澡，出来看见刚被她洗干净的顾建华跪在地上替她叠衣服，她靠在门边看了一会，突然喊到：顾建华啊…… 他背后一凉，迅速站起身来。 “看来你还是不累啊。” 顾建华飞快钻进被子里：没有，累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