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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传昊破罐子破摔,自己痛苦也要拉上许明,道:“你真可怜...她死了!哈哈...”许明果然被刺激到了。他坐在轮椅上,脸上出现怔怔的表情,嘴里呢喃:“不,她没死...她没死...”许明捏着他的脸,一字一顿警告:“她,没,死!”“我会找到她的,会找到的。”声音很小很轻,似乎在劝慰自己。张传昊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快意道:“她死了,她死了!你不知道吧?脑浆都摔出来了。”出事后,来回复的人说,车上的人都被冲走了,尸体陆陆续续被找到,有的皮rou被划烂,有的头骨破裂脑浆溢出。事发地浅滩上全是锋利的石头,巨大的惯性使得他们头破血流。摔晕后没有自救的能力,只能在昏厥中任由水流卷走。许明被他激怒了,“闭嘴!”张传昊还在说:“她死了...心疼不疼?”狠毒的字眼一个接一个钻进耳朵,痛得许明想要杀人泄愤。他抓起床边还没来得及收走的旧床单,重重地捂在他的脸上。他不信,王蓓不会死。张传昊整张脸被捂住,无法呼吸,他用尽力气摇头。四肢被捆住,唯一能动的只有头。就在他意识模糊时,许明突然松了手。张传昊如破茧重生一样,张大嘴巴呼吸。许明说:“有人来找我,说了你的事。”“...谁?”张传昊发出破风箱似的喘息。“你的女朋友。”许明装作不知她背叛张传昊的事情,“她给你生了个儿子。”许明轻飘飘地感叹:“可惜...”他顿了一下,“可惜在车祸里去世了。”他回忆道:“长得不太像你。”“或许像她吧,我没注意看。”回去许明眼下正处于悲伤的第一个阶段——否认。否认王蓓死了,他坚信她被救起来了,只不过可能在昏迷或者失忆了,所以才没来找他。又一波疼痛席卷全身,张传昊哆嗦着身子没有说话。刘秘书进来了。“给他解开。”许明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张传昊的眼睛里迸发出亮得吓人的光,裤子上全是黄的褐的不明物,顺着裤管往下流,他“嗷”了一声,起身飞扑。速度之快,带起一阵臭哄哄的风,在离许明还有两步时,一个身影闪过,下一刻,张传昊飞了出去。他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刘秘书收回脚,踏了一下。鞋底全是点状粪便。这次发作像呼吸机显示的波峰,绵绵不绝,有高有低,眼下是发作的最高峰。“求我。”许明终于开口了。这个毒品戒不掉,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让他戒毒只是体面地囚禁而已。“求...求你妈...”张传昊咬着牙,让他求许明,还不如一刀给个痛快。许明没说话,示意刘秘书推他出去。张传昊吐了一地黄水,他忍着眩晕和疼痛,往床头柜爬,那里有他的药。被打开的柜子空空如也。刘秘书对院长通了气,禁了他的毒品和一切舒缓镇定的辅助药物,让张传昊生捱。张传昊不能接受,没有药,他怎么熬过去。摧毁一个人很简单,打碎他的希望,碾烂他的尊严。张传昊翻遍了所有的抽屉,全是空的。他果然服软了。他哭着向门口爬过去,像一条丧家犬,五官皱在一起,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倔强,涕泪横流。“我求你,许明...我求你...”蜷成一团的手指无力地扒门缝,“我求你了...是我错了...”门纹丝不动,门把太高,他站不起来。张传昊痛苦地用指甲抠门缝,他需要药,他撑不住了。指甲翻卷,鲜血淋漓,仿佛不知道痛一般。张传昊绝望地拍门,“放我出去...”门被打开了。许明看着一团脏污向他缓缓移动,心里终于有了报复的快意。张传昊哭着偎在他的脚边,鼻涕糊了一嘴,他睁大浮肿的眼皮,像祈祷高高在上的光明神,“我求你...我求你...”“你不该动她的。”“是...我错了...求你,求你放我一次...”“从今天开始,你去照顾许家明,做得好我会给你奖励。”说完,许明扔了一片药。药片呈一道抛物线,落在地板上越滚越远,最后在床腿停下。许明视线缓缓上移,落在窗外。下雪了。纷纷扬扬的雪花簌簌打在防盗窗上,发出沙沙的声音,许明的思绪被打乱了,这么冷的天,王蓓怎么办。刘秘书看了一眼,说:“在这里住一晚?雪太大不好走。”王蓓就是在下山的雪路上出事的。许明摇头,“回去。”王蓓早产、鱼儿夭折、他被人强行带走,一踏进这所疗养院,这些画面交替出现。他不想多呆一秒。王蓓回来了许明刚进病房,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他走时灯是关的,而现在是开的。进门右手边的椅子上搭着几件衣服。房间里还有一股淡淡的熟悉味道。许明眼睛睁大了,是王蓓洗发水的味道。许明激动得身体颤抖,他飞快地转动轮椅。果然,看到一个背影坐在窗边吹头发。许明红着眼睛,泪珠不断滑落,他咬着牙说:“你回来了。”王蓓转身,笑了一下,放下吹风机道:“我回来了。”她张开双臂。许明扑了过去,委屈道:“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不信。”他抓着王蓓的手,“我就说你没死。”王蓓给他擦泪:“我回来了还哭。”许明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整个人像喝醉了一样,晕乎乎的。王蓓心疼地摸着他的腿,小声问:“疼吗?”许明点头,眼泪掉得更快了,“疼。”许明像摔倒的孩子,渴望得到大人更多的关注。他“嘶”了一声,撅着嘴,“疼得我睡不好觉。”他没说谎,确实在病床上忍了一个月。王蓓果然更心疼了,眉毛紧蹙。许明很满意她的反应,连月来的担惊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