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欣/陆欣】《但求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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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小年轻和他那被一场交欢谋杀的无望暗恋。 响欣前提下的寒欣。私设微 性瘾·双性 安欣。 充满大量我流造谣式解读与私设。非PWP。 三俗但胃痛。OOC、雷、rou柴,行文叙述有点乱,请别勉强自己看。 *时间线和情节上接《词穷心事》,但与前两篇关联不大。 - 陆寒的额角抵在冰凉的金属龙头上,从脸颊至挣出青筋的颈间被扼出一段痛苦的红,胃里燃起一阵阵痉挛似的灼痛。 他空荡的胃里并没有食物,只有此前接连被灌下肚以表忠心的酒精,因此也只能吐出液体。洗手池光滑洁白的陶瓷底并不挽留被呕出的酒液,暗黄色的酒精自喉间反呕出来,顷刻间便顺着盥洗台底的孔洞流走,只余酸苦的酒气滞留在鼻息间。 卧底任务的第五个晚上,他以脊背上一道替大哥挡下铁棒击打的淤青成功跻身上位,得了老大青眼,被带进酒吧街里的夜总会,借欢迎入伙之名,行灌酒考验之实。 三楼套间里酒气熏天,大哥揽过他的脖子,向众人朗声介绍这是我过命的好兄弟,而后在一干小弟的欢呼声里,哥俩好似地拍拍陆寒的肩背,手掌却重重地落在淤青处,唱一出半是提拔、半是警告的戏。 觥筹交错里时间流逝,道上人的“酒过三巡”已是凌晨两点。大哥离场前将套间交给他,如今已人去场空,整层楼的其他包房也都径自沉默,只有一楼舞池间的蹦迪音乐仍在播放,敲着不知疲倦的鼓点。 确认清场之后,陆寒才摇摇晃晃地走进卫生间里,拧开水龙头,在哗哗的水流声里压着嗓子呕吐。 吐过两三回后,陆寒在水声里安静地等待了片刻,而后指腹触压上咽后壁。咽反射仍旧强烈,胃里却只余抽搐式的钝痛。 吐干净了。 肘节抵住洗手台边缘,用手掌接水漱口、洗脸。 整个晚上都浸在酒意的面门被冰凉的自来水猛地激了个冷战,长久高度紧张的神经也在这段寂静空档里难以避免地缓和了几分。 在这仅仅延续了几秒的休息时间里,陆寒在心里念了一个名字。 这是他这几年里逐渐养成的习惯。出任务也好、去卧底也罢,在可容松弛的几秒钟里,那个名字是一道不请自来的福音,晴空闪电般劈下来,换取一点微薄的心安。 这名字向来连缀着一连串没有回应的疑问、难得答复的追索,可此时此刻,这名字只是一个没有温度的幻觉。 安欣 。他想。 他在这项卧底任务的准备阶段里,无数次反刍过几年前听响哥和他讲过的、师父曾经卧底的经历。 新世纪的第一个年头,他二十郎当岁的师父揣着满腔的热望与不知退却的劲头自告奋勇做了卧底,混进黑道堆里,博取信任以获取情报,得到青睐之后也被带进夜总会里被人围着敬酒。酒量并不算多好的小安警官短寸上染着半蓝半黄的颜色,在灯球五颜六色的炫光里一杯接一杯地喝,知道对方仍存疑虑,便半真半假地喝到醉醺,被诱供时诈出来的也仍然是编造好的故事背景与动线——酒后吐真言在警察的基本素质面前不值一提。 讲这段时是他和响哥一块值夜的晚上,并无旁人在办公室。很为安欣骄傲的语气,李响的语速不疾不徐,是一把适合讲哄睡故事的嗓子。 “那天晚上他凌晨三四点才从白金瀚出来。约好了我把车停在两个街区外,他自己歪歪倒倒地走过来,我载他回家。”重音落在句尾最后一个字,陆寒听到这,抬眼看了一眼李响。后者拢进台灯光线里,棱角柔和得不可思议。他从未在队长的脸上见到过这样愉悦又落寞的神色。 陆寒是知道这个案子的。徐江、疯驴子、“上山即是下海”;近在眼前却功亏一篑的行动、不知为何被暴露身份的我方卧底,都串联在同一份案卷里,是他在进京海市局前就读过的跌宕起伏。 只是他那时尚不知道这卷宗里的“我方卧底”居然就是他师父,也不曾知晓原来报告里三言两语也能看出惊心动魄的卧底任务,居然能在响队的叙述里,铺陈出一点如此温馨的底色。 他只容许自己出神这几秒钟。他稳了心神,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而后便撑着直起身来。 乍一抬眼,身前的圆镜里忽地映出一个人。面容温淡、眼神平静,与他的目光于镜中平直地相接。 这本该作为惊悚片的开头——可方才在心里囫囵念过一遍的名字,一睁眼却奇迹似地出现在眼前——他竟不合时宜地觉得安心。 “师父。”陆寒下意识地开口。人仍愣在镜前,沾湿额发的水珠落在鼻梁上,一路滚进衣领。 那镜中人向前走了两步,陆寒才如梦初醒般地转过身去,两人间便只隔着一个身位的距离。 近在咫尺的安欣轻皱着眉,投来的是一道略带审视的目光,将陆寒凌乱的衣领与混沌的神智一同握进掌心,像抻开一件衣物那样将他熨平。 每一根神经都熨帖地躺回原位。陆寒从在这瞬间脑海里滚过的无数个问题里挑挑拣拣,最终说出口的只是一句小声的问话:“师父,你怎么来了?” “找你处理点事情。”安欣说,像是为了解答他心里其他的疑虑,又补充道,“包间门锁上了,不会给你惹麻烦。” 卫生间里尚未散尽的烟味和酒气昭示着此前酒醉金迷的夜场,陆寒几乎能闻到自己身上的酵味,因此摇头的频率迅速得近乎慌乱,仓促之下声音听起来有些慌张:“我现在……脑子不太清醒,师父,有什么事明天白天……”他那久未饮用白开水的喉咙干涩得卡住,停了一个不算正常的落拍,“——白天再说好吗?” 安欣在卫生间朦胧昏暗的灯光底下凝了他片刻,最终只是摇摇头,语气平淡地像聊公事:“不清醒比较好。” 他说罢转身往外走,陆寒不明所以,却也亦步亦趋地跟上。套间侧边有几个小房间里放着床,今晚众人都在厅里寻欢作乐,两个单独的房间倒是无人光顾。 安欣转身动作熟稔地推开隔壁的门,拎着陆寒拽进房内,抬手摁开顶灯后落了内锁。 “脱衣服吧。”安欣转过身来对他说。 声音仍然沉静平和,在一片寂静里那么轻又那么重地落下来,像严刑拷打的长鞭那样落下来。 陆寒闻言一怔,手足无措地呆站在原地,抬眼直愣愣地盯着安欣。 反应神经跟不上语言中枢,未经思考的话语像开闸泄出的洪水,一股脑地往外奔涌:“师父你是出任务还是有宣传口素材需要记录吗?还是郭局让你来检查我——” 年轻人只顾着给安欣方才炸雷一般的四个字寻找合理的解释,说到这里像是恍悟,自顾自地便撸起衣袖,折至上臂,在柔和的白光底下给安欣看自己没有针眼的臂侧皮肤,“我没有越线,师父。” 语气如此诚恳,大醉一场后又强制催吐过,眼眶周围氲着一圈红痕,显出一点湿漉漉的可怜。 “没人怀疑你这个。”安欣看也没看便朝他点头,“放下来吧。” 陆寒并没反应,倔强得和他如出一辙。 安欣也不勉强他,转身往床边走去,边走边顺手将身上的风衣外套脱下来,揽在臂弯里。 白衬衫的衣摆收进西裤里,束出一段流畅的窄腰。肩背周正,背影如树般挺拔,而拢在衬衫底下的腰肢却远比绿树纤细。 陆寒的视线始终跟着他的身影,像一只以目光追逐飞盘的幼犬。安欣离开刑警队后,陆寒能见他的时间并不算多,一年到头也只不过屈指可数的次数,可是每一次见面,安欣的身形都比上次清减。 安欣将外衣挂在衣架上,在床边坐下,才复抬眼看向站在进门处不曾挪步的陆寒,开口却当真聊起了公事:“我听说两个月前,你们队和禁毒支队合作破获了一起毒贩杀人案。” 陆寒不解其意,只得乖乖点头以肯定事实。 “就没听说什么吗?”安欣波澜不惊地掀了掀眼皮,语气倒是引导式的循循善诱,耐心地、缓和地道,“风言风语总是有过一阵的吧。“ 在安欣和陆寒之间,师徒并不仅仅只是关系和称谓,而是某种刻在时间和思维里的肌rou记忆。此刻安欣这和缓的语速与方向的延伸倒是仍在无意识地做师父,引导徒弟自己循着蛛丝马迹的线索推导出事实。 陆寒张了张嘴,胃里在这一瞬间却牵扯出一阵烧灼般的疼痛,一滴冷汗悄无声息地从侧边发根没入鬓角——也因此未能发出任何声音。 但即使不曾有过这一瞬间的尖锐痛感,他也讲不出反驳言语。 ——因为他确实听说过风言风语的谣言。 不怀好意的揣测是两月前的某一天忽然发酵的。 起先是刑侦大队里其他支队间的窃窃私语,食堂偶有人侧目,或是看他,或是看一同来吃饭的彪哥。约莫一周后,有大胆的旧同事无视他的脸色,故作神秘地在陆寒身边坐下,语气轻佻得近乎恶意,“听说你那个之前的师父——在酒吧街被人下药了啊?” 陆寒咽下最后一口饭菜,将手里的筷子放回桌面,动静不大,但力气不小,木质筷子与不锈钢桌面撞出相当清脆的一声响,像是落在旁人脸上的耳光声。 他转脸直视对方,目光有如实质,有种灼人般的威慑。声音压得很低,语气尖锐、苛刻,“少他妈乱嚼舌根。” 他转身去找了张彪。掩在队长办公室里,两人争执的声音都压得很轻。张彪同样意识到了这流言不胫而走的问题,面色铁青,却并未动怒,不全然像是因流言蜚语而生气的模样。只是疲倦地按了按太阳xue,和陆寒讲他会处理。 ——甚嚣尘上的议论倒也当真自此销声匿迹。 陆寒沉思着不答的模样便是答复,安欣心下了然,在陆寒蓦然回神、抬眼看过来的同时平平开口: “那药有点成瘾性。”他说。 语气是种令旁观者心惊的平淡,仿佛并不觉得这话在此时此刻是一句近似惊雷的奇袭,“想请你帮我处理一下。” 血液猛地奔流涌动。尾音落地的同时,陆寒心跳忽然声如擂鼓,枪鸣般地在胸腔里震响。 处理。 他领悟了安欣的言下之意,却也为这领悟震悚得几乎颤抖。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咬紧牙关,在悚意里艰难地吐字:“师——” “父”字被他吞回喉咙,险伶伶地扼住行将出口的这称谓。这不是应该发生在师徒之间的对话。 称谓没了结尾,余下的话磕磕绊绊地滚出来:“我……没听懂。” “你听懂了,小陆。”安欣的神色像一壶寡淡的冷茶,目不交睫地直视陆寒,坚冰一样的眼神并不多么尖锐,却也能轻易刺穿一道年轻的胸膛。如同从前仍在做师徒的无数个日日夜夜,设问、引导、肯定,最后是驳论: “你只是不敢相信。” 安欣如此笃定,像是甚至都没有做过“万一被他拒绝”的预设。 继而声音落下来,轻却掷地有声:“脱衣服吧。” * 有那么一瞬间,陆寒几乎以为这是安欣看穿他妄诞欲念后,刻意的、不露痕迹的诱供。他胸腔里说不起因何而起、何时生出蓬勃热意和头脑中混乱澎湃的感情长久地困在心绪之间,碍于师徒、碍于职业、碍于桩桩件件的人命官司、碍于响队和师父间那幅旁人无从插足的亲密,只能在经年累月的背光处暗地里滋长、发酵。 他和自己长久的无望暗恋长成了一株缠绕相连的并蒂植物。 而眼下算不得一个好时机——或许从来就 没有所谓的好时机 ——他抬眸望进安欣的眼睛。分明对方所求之事与情欲息息相关,可眸光却毫无波澜,是种温和却平淡的、关切却残忍的,属于年上者的眼神。 他被这眼神一厢情愿地刺痛,几乎想要答一句“我不愿意”。 可脚步远比意识诚实,他转向迈步朝床的方向走去。 迈出步去的同时,从喉间吐出一句囫囵的真心,碎在地上,杳无回音: “为什么是我呢?” * 衣物散落在床边。 在旁观者的视角里,陆寒从小到大都过着一种很标准的好孩子人生。父亲早亡、母亲聋哑的家庭并未给他的性格烙下古怪或乖戾的注脚,成绩总是名列前茅、秉性始终正直良善,对母亲也孝顺非常,十几年如一日地在学校与家间两点一线地来回奔忙,周全体贴地照顾母亲,安静的小家被收音机、电视的背景音和他密密匝匝的絮语填满。 及至后来警校毕业、进入京海市局也是如此。工作和母亲占满了他的人生,总是忙碌,却也始终正直善良。乖张的叛逆期与躁动的青春期仿佛从不曾流经他的长河——因此在安欣之前,他并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萌生过近似“喜欢”的感情。没有过与任何人交往的经历,心动、牵手、拥抱,一律是生涩的新手,更遑论亲密接触的性爱。 ——如今却跳过一切程序与步骤,在顶光之下,直接与安欣赤裸相对。陆寒跪在安欣分开的腿间那一小块床单上,脑袋垂似赴刑,眼神不知道落在哪里才算合适。 但“ 瘾 ”却有着具象化的实质——安欣平躺着,性器却已然完全勃起,尺寸可观,并没有刻板印象里腥臊的咸味,颜色并不算深,只是不知道在裤子里憋了多久,马眼处已然溢出一点晶亮的湿润前液。 陆寒挪开目光,眼神落在安欣腿间那一小块被浸湿的床单上:不知从何而来的湿润将白色床单洇出一片更深的水色。 陆寒的手指不自觉地摸上那处湿润,又一滴不知名液体落在他的手指。他下意识地抬脸去看安欣的眼睛,手指却顺着水滴落而来的位置向上抚摸探去——翘起的yinjing和囊袋之下,竟然卧着一截很窄的暗粉色软沟,一道汩汩向外淌着水的缝隙。手指始料未及地从rou缝间陷进去一些,内壁便贪心地覆上来缠他的指腹。 安欣的腿根rou眼可见地轻抖了一瞬。 原来师父身上有两套分属于不同性别的、完整的性器官,陆寒想。只惊异于自己居然 并不为此吃惊 。 年轻人的手指尝了甜头便得寸进尺地往里送,情潮泛滥之下,xue里湿滑温热,yin水涌在手指周围,包容它顺畅地往里进。安欣轻皱着眉抿紧了唇,一声不吭,只有呼吸渐沉。 第二根手指便也插进去,水声黏糊糊的响在耳畔,早已被情欲催熟的xuerou轻易便被手指cao得贪馋,原本藏在阴瓣之后的阴蒂敏感地充血挺立,花蕊似地鼓着一点隐秘的腥甜。 或许是长久的性瘾反复令他无暇再顾忌呻吟,安欣不再折磨自己的嘴唇,牙关放弃克制地紧闭,轻哼便靡靡地落下来。陆寒并指勾起前端的指节在xue里抠揉,拇指轻轻地、轻轻地贴上了挺立的阴蒂。 敏感的软rou被覆上粗糙的指腹按揉,安欣一抖,垂眼看向陆寒,小徒弟脸上露出了那种他很熟悉的执拗神情,那种执着追索却迟迟得不到答案时,不肯轻易妥协的神情。瞳仁黑亮,目光直勾勾地望过来,安欣难得被看得一阵心悸。 下一秒,手指同时抽回,连带着磨出一小股喷出的yin液。小徒弟那张总是幼犬一样乖驯的脸落在逆光之下的阴影里。转动着手腕,将手掌扬起又迅速地重重落下——是始料未及的、扇在xue口的一巴掌,生着新茧的指腹蹭过阴蒂。阴阜被掌掴的痛感、被徒弟扇逼的耻感和不由分说的快感一并裹挟而来,逼出安欣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 与巴掌声一同响起的,是陆寒方才最后一个没有得到答复的提问—— “你还没回答我,师父。”陆寒轻声问,“为什么是 我 ?” * ——安欣是从和杨健做完的第二周开始意识到不对劲的。 起先是yinjing不分时间场合、不受意识控制的勃起。信息科着装要求常穿西裤,勃起之后明显得难以入眼,只能长时间坐在原位遮掩,趁无人再悄悄摸去卫生间打出来;随之而来的,是女xue里时刻发情般的流水,调整坐姿时腿间的交叠或摩擦都容易一小股地喷出yin液,只能靠自慰纾解流水不止和xue里的痒意。 可隔靴搔痒毕竟难耐,不出几天,连自慰都失去效用,逼真的按摩棒握在手里,但只是插进去也很难带来高潮。颧骨边高烧似的潮红整日地挂着,严重时不得不请假在家里,徒劳又不到位地解决自己随时翻涌的情潮。 他先托人暗地打听了一番,说法是黑市里前阵子新上市的春药成分不稳、剂量失衡,有成瘾的可能。而最简单、也最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自然是对症下药。 找随机炮友解决从来不在认知范围之内。他从前只和李响做过,李响走后他也不剩多少相熟之人,杨健和张彪是意外和定时炸弹,他并不愿意再回首。选项缩来减去,百密一疏地漏下一个人名。 * 安欣并不认为陆寒推导不出这样浅显的结论。他的小徒弟在他身边总如家养幼犬般听话、近乎温驯,最起伏的情绪也只不过是在他因对方话多而发火时,垂下眼角缩去一旁,在离他十步开外的石凳上独自委屈。 可安欣没养过宠物,不知道小狗除了指令之外,总也需要一点哄慰。 ——然而此刻扇在xue瓣上使着蛮力的巴掌却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 “啪!”陆寒的手掌又重又狠地扇下来,掌心沸着guntang的体温,丰腴的yinchun被打得哆嗦着震颤,阴户很快被扇打得拱起一弯红肿的弧度,暗红色的掌印落成肿痕,疼痛着的快感刺得安欣头皮发麻,射精似地从xue里喷出一小股透明的yin水,浇在陆寒手掌间,又湿滑地流过指缝。 问了问题,又不给安欣平复喘息以作回答的机会。陆寒像魇在情欲里似的,分明做着如此yin靡又色情的举动,垂下的眼角却像是藏着一个年轻人全须全尾的伤心。 只是年轻人不知收敛的手劲太重,随着一次又一次落下的巴掌,yin水一股一股地溅出来,快感引他神飞天外,羞耻感却又将他拽回人间。安欣腿根抖似筛糠,哑着声音在悄然而至的高潮里叫对方的名字:“小陆、小陆!……” 浓白的jingye和xue里的水一同射出来,白浊的体液星星点点地落在陆寒胸腹上。 陆寒像是被安欣这近似投降般的声音点了xue,蓦地止住了动作。垂下的脑袋抬起来,看躺在枕头里满面潮红的安欣,只是被扇逼就高潮了一回的身体软热地卧着,下身一片湿漉又靡红的yin艳,眼角缀着同样的一尾红痕。 “师父。”年轻人黑漆漆的发顶在白光映照之下显得柔软非常,语气是与方才的手劲截然不同的温和,“其实我知道为什么是我。” 他说着,在已被浸湿的床单上向前膝行两步,扣住安欣在不应期里并无挣扎的窄腰,将两腿打开成一个可供顶撞的角度。安欣因消瘦而愈发支绌的胯骨被陆寒拢进掌心,他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像是握住对方可供胁迫的把柄,又像是得到一份无所依托的信任。 他并不奢求安欣理解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对师父的崇拜、对他话语的条件反射式执行与混乱的感情在胸腔里互搏。他的喜欢 从不与“占有”沾边 ——响队的溘然离去将师父在时间里熔成一道瘦削的剪影,他知道响队在师父的人生里占据着怎样重要的分量。 他在明晰爱欲对象的同时,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痛其所痛,也就因此从未想过会与安欣拥有怎样的绮事。可亲密当真发生,却是性先于爱——就算魇进最糟糕的噩梦,他也从没构想过 这样的开始 。 师父的要求残忍得近似一场谋杀。他几乎想要一股脑倾倒出来,割开皮rou,让安欣卧进自己的伤口。 “因为你没有别的选择了,是不是?”陆寒的声音低得近乎哄诱,絮语像密集的雨点般落下来,“杨队长和彪哥没有第二次可能,你也再没有其他更熟悉的人,所以才找上我,是不是?“ 他佯做冷酷,话语像是质问,可语气又像是妥协般的示弱。 安欣没有答话,半是因着不应期里的恍惚飘然,半是因为陆寒的推论正确得无从指摘。 不过陆寒的问话从一开始便不指望得到答复,他只是个还不知道在床笫间何时应当闭嘴缄默的稚雏,只知用絮絮叨叨的碎语填补两人之间难以逾越的无形沟壑。 言语间笨拙,行动上却是一点就透。性爱经历为零的年轻人在这张床上仿佛忽然无师自通了yin乐的招数,安欣的双腿被分开两边固定住,陆寒握着自己勃起的yinjing,guitou在被yin水打湿得一塌糊涂的红肿阴瓣上拙劣地上下拍打了几个来回,在安欣反应过来意欲抬踝蹬他之前,热硬地插进去。 年轻人总是不知轻重,握着腰捅进得很深,勃发的yinjing有一点自然上翘的弧度,甫一cao进去便顶在甬道里的敏感点上。软xue湿热地被cao出咕啾水声,内里每一寸都被yinjing撑得满当。 安欣皱着眉闷哼了一声,从陆寒的角度看过去,眉心里的纹路仿佛盛着碎光,叫陆寒不知道是该更用力地顶弄他,还是先伸手去抚平他眉间褶皱。 陆寒深浅地抽插过几次,jibacao进又抽出,yin水从交合处yin靡地淌,囊袋啪啪地打在安欣的臀尖。是相当传统的基础体位,可这姿势多少显得有些居高临下,就着此刻亲密相连的距离,陆寒缓缓趴伏下去,胸膛赤裸地相贴,仿佛落成一个拥抱。 yinjing因而顶得更深,脑袋却埋进安欣颈窝,像只拱进主人臂弯以求爱抚的小狗,下巴卡进安欣锁骨间的凹陷,扮演起一块与安欣无间嵌合的拼图。 安欣不知道陆寒突然变换姿势的原因,又被年轻人顶在脖颈间的短发挠出痒意,jiba埋在xue里未动,空虚般的痒意便又涨潮般覆上来折磨他。他不耐地伸手推推陆寒的脑袋,却忽地反被对方牵住,十指交叉着握进来,反手被按回床单上。 “别动了,师父。”年轻人压抑着什么的哑声随热意蓬勃的呼吸一同喷在安欣颈侧的皮肤上,濡湿、灼热,酥痒。 膝盖压着膝盖,掌心扣进掌心,桎梏住安欣所有的动作,像要把他钉死在这张床上。 而后陆寒才继续开始cao弄。年轻人摆腰的幅度很大,又重又深,不知收敛地像是要把囊袋也cao进紧窄的xue里。食髓知味的软rou缠上来,以充盈的yin汁裹住roubang,钉桩似的cao弄让白沫yin乱地翻搅出来,溢在殷红熟软的xue口。 耻毛随抽插的动作硬茬茬地蹭过挺立的花蒂,额外的痒意像落了火星,一路从下身灼烧上去。 安欣几乎有些喘不过气,胸膛被覆压着,像盛满了一个拥抱,连剧烈的起伏都受限制。他动弹不得、难以反抗,生理上的情欲却被照顾得如登极乐,年轻人的yinjing很会举一反三地碾着方才寻到的敏感点故意地冲撞研磨,甬道里蓦地收紧,行将抵达临界点般地挛缩,倒夹出两人同步的闷哼。 陆寒jiba的前端在安欣滚热的yindao里突突地跳,像是行将射精的前兆。零落的言语又响在安欣的颈侧,声音被陆寒压得太低,安欣听不真切,只当是小徒弟醉后不清醒的胡言。 话语声低,下身反倒打桩似地收不住劲,狼狗似地一下下往里很凶地cao。 安欣到底有点受不住,盆骨几乎发麻,他手脚都被制住,只余声带还有自由,声音在凶猛的冲撞里被顶得零碎,“小、小陆……?” 被叫了也不收劲,十指交握的手反而掐得更紧。 “轻点……小陆……”下半身酸麻又饱涨,快感裹挟着疼痛,他落进这场诡谲的情欲漩涡里,像濒临窒息的溺水者,眼前闪着斑斓的光点,他从嗓子眼里堪堪挤出最后两个字,“轻点——” 尾音忽然地上扬,而后直愣愣地没了余话。 陆寒射在他软热的xue里。潮热的甬道被温凉的jingye灌注,他被这不知休敛的狠cao和被内射的诡异感觉硬生生激出高潮。交合处仍紧密相连,潮吹后的yin水大半都被jiba堵住,淅淅沥沥地往外流。 高潮之后,陆寒轻轻松开和他交握的手,转而揽住他薄得好似片羽的肩胛。心跳隆隆地响在胸腔之下。 “师父。”声音落在颈侧皮肤之上,泛着浓重的鼻音。 埋在颈窝的脑袋却仍不肯抬起来,在第二次不应期里的安欣恍惚间意识到颈间好似落了一片潮湿guntang的雨。 做一次爱像脱去层皮。年轻人的眼泪比体液更湿热,烘在颈窝里,维持着这个近乎示弱的拥抱姿势,仿佛是想将安欣也拉进这场他在淋的滂霈大雨。 颈间痒意萦绕,安欣安静地、耐心地等他的下文。 声音落下来,仿佛一句谶言。像火山口行将奔流的熔岩,几乎能将彼此交叠的皮肤烫伤。 ——“还是好喜欢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