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权广】私设教习先生广x阴暗小孩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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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孤宅,富丽奢华的厅室。 孙尚香握着调羹叮叮当当搅着一碗甜汤,暼了一眼远处的背影,拖出不满意腔调: “废物啊,又能不去学校咯。” 吴夫人低咳一声,警告她,不许这么说哥哥。 “母亲——”孙尚香眨着眼睛撒娇,“我也想要广陵做我的教习先生呀。” 她不是没有教习先生,都是为她精挑细选请来的。吴夫人怪道,她有什么特别的——特别到,孙权那样孤僻的孩子,也会守在窗边,盼她到来。 “她长得好看嘛。”孙尚香笑嘻嘻地总结。 孙权坐在轮椅上,远远望着一处。黑色的轿车里,走下一个女子,纤瘦的身体不太平衡,一条黑色的布带蒙住了她的眼睛,衬得下颌的线条更加精致。 有人为她解下布带,她做了一个谢谢的唇形。 孙尚香不知何时也跑来窗台,攀着金色的围栏挥了挥手。 “广陵先生——” 女子揉着刚刚适应光线的眼睛,闻声抬头,对楼台上一站一坐的两兄妹明媚地笑了笑。 孙尚香雀跃成一只蝴蝶,愉快地晃着发育完美的身体,回头却发现孙权冷冷看了她一眼,给侍从打了个手势,一语不发地回了房间。 广陵推开书房的门时,熏香刚好保持在不过分也不清淡的浓度上。她深吸了一口房间里的空气,看样子很喜欢。 孙权看见她,摊开手摆出欢迎的姿态,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先生好。 “别这么喊。”广陵径直走向书桌,整理起桌上的书卷教具,“你哪里把我当过先生。” 说着,她目光落在书桌后的一张软榻上。那里本来应该放着一张交椅,是她常坐的。 孙权掀开腿上的毯子,拍了拍衣摆的褶皱,解释道: “哦那个,我让摆进来的。” 他推着轮椅靠近广陵身后,一把环住她的腰,让她坐进怀里,脑袋蹭了蹭她凸出的蝴蝶骨,像邀功的小狗,问她喜欢不喜欢。广陵转过身绵软软地搂住他的脖子,脸颊绯红吻了吻他突出的喉结,当作奖励。 “哪有人在书房放榻,亏你想的出来。”广陵的语气里带一点责备。 “等会儿被/cao的时候,你会喜欢的。” 风从窗外掀过,散落了一地的纸张。 广陵究竟哪里特别呢?她的到来就是特别的。 第一次被管家带到孙权面前的时候,一直到书房都还被黑色的布带蒙着眼睛。 小动物一样不安地坐在房中。 孙权从下人那里简单听过她的来头,是个家里招惹上麻烦的可怜鬼,原本,是要被哥哥的手下送去特殊交易场所还债的。名字也被抹去,只因是广陵人,所以被潦草唤为“广陵”。 管家没有多说,安静等待这位古怪少爷下发“赶走”的命令——毕竟他一向如此。捻了捻线香落在桌上的灰,他一抬手屏退了管家。半晌,缓缓开口: “你会教什么?” “很多……”广陵抓着衣角的手指关节发白,惴惴不安地说了一长串学科,末了小声地补充道,“我成绩还可以——其他的,我可以学……” 正说着,原本面对正前方的广陵,忽然讷讷地偏过脸——她感到身边靠近了一个人。 接着,她的一只手被牵起,放在一个被布料包裹着,坚硬发烫的东西上。下意识要缩回手,却被狠狠扣住手腕。 孙权低沉着声音问他:“koujiao——学吗?” 广陵发颤的指尖忽然僵住,沉默片刻,她轻轻点了点头,乖乖地跪在他膝前,摸索着为他解开了拉链。 那是广陵第一次给别人做那样的事。 生硬又笨拙,她只是捧着,然后拼命往嘴里送,那么长的东西,直戳的自己连连干呕。 孙权托着腮,居高临下地任由膝前的人发挥了很久。直到广陵被呛了满满一口,扬起头想要呼吸时,才手腕一动,粗鲁地扯下了那根黑色布条。 她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特别的。 重获光明,广陵的眉头一蹙,双眼猛然睁开,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呛到的关系,眼角鼻尖脸颊都泛起红来,像被水晕开的胭脂。 一道清澈明亮的目光就那样和孙权撞上。 摘下这条遮布的意义,他们都了然。 广陵留下了,某种意义上,她简直是得救了。 她开始做孙权的教习先生,做的“尽职尽责”。 孙权总会在上课时,靠在轮椅里,无遮无掩地打量广陵,脑中闪过一些念头。比如,哥哥送她过来的时候会不会犹豫过,这样的长相,天生就是赚得来钱、也赚得来爱的。 一开始,广陵会小心翼翼地停下手上勾画讲义的笔,看一眼盯着她的孙权,问:“是有什么问题吗,要不要讲慢一些?” 但往往,只会收获孙权一句没头没尾、不着边际的调戏:“先生今天很好看。” 久而久之,她习惯了孙权的打量。偶尔还会回敬一个长久的凝视。孙权深不见底的眼睛并不让她害怕,反而让人看着看着泛起一阵哀伤。 孙权知道这个女人柔软的心在哀伤什么,主动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盖着绒毯的腿上。 这时候,广陵下垂的眼角像某种温顺的小动物,继而蹲下身,为他做第一次见面就做过的事。 结束时,又轻柔地为他盖上绒毯,将头枕在孙权的膝上,安抚孩童一般轻轻握住他的手,哄他道:“累了吗,睡一会儿吧。” 而孩童,总是擅长说谎的。 广陵不知道,真正睡过去的,只有她自己。那个被他握住手的少年,总是一语不发地看着她的睡颜,任凭性/器一次又一次硬到发痛。 广陵细腻的怜悯像一种毒,试探过一次,便深陷其中。也许正是因为沉浸于这种怜悯,孙权压抑了很多念头,被含着时,他会压抑住的喉间喘息,情欲牵动时,也只微微晃动腰。 但有些东西,越是藏就越是暴露无遗。秘密,可以暴露在任何地方,比如,无意中路过的走廊转角。 “没想到,你和我那废物弟弟相处的还不错。” 孙策双手负在身后,灿烂地笑着,面前是被逼无奈、贴墙而立的广陵。 “别那么无辜地看着我呀。”他看着眼前这份自己亲手送出去的礼物,指尖绕着那风情万种的长发,绕着绕着,手指不由碰在了她的眼角,眼神灌满痴迷爱意,“你长得,真的还挺水的。” 广陵仓皇着逃开他越贴越近的身体,慌张地还想解释什么,却只听孙策在身后叫住她: “真的不讨好一下顶头上司吗?我那个弟弟,在家里可说不上什么话。” 他仰起脸,那张和孙权有五分相似的脸,散发着邀请的讯号。 “广陵先生,你也不想丢掉这份差事吧?” 广陵先生,原来这么怕丢掉这份差事啊。 再次来到书房的某天,下了一场暴雨。广陵有些抱歉地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裤脚,接过管家递来的长毯,正仔仔细细擦着身上的雨水,忽然听角落里一个声音道: “衣服脱了。”孙权从背光一处推着轮椅靠近他。“脱、光。” 暴雨狠狠拍在玻璃窗户上,哒哒作响,但他冰冷的声音却听的真真切切。 "...少爷?" 广陵试探着喊出声,满眼的不可置信和犹豫。那眼神太无辜,一如既往,无辜地让人想在她清澈的双眸里加一道罪痕。 “疯了吗…你把我当什么…” 她脱口而出。在此之前,明明只会让她用嘴解决。她甚至把那当做小孩子任性的索取。 孙权盯着她的眼睛,单手松开她衬衣的纽扣,感受到她的腰腹拼命后缩,微露不耐道:“那你自己来。一件也不许剩。” 孙权没有开玩笑。 管家将他扶坐在书桌前,掩门离开。一直低着头的广陵抬起僵硬的左手,沉默着解起了衬衫的纽扣。 孙权耐心地看着她脱到一丝不挂,沉声唤她。 “过来。” 广陵的身体很单薄,手脚关节处如削刻一般凸出骨形。她抓着方才管家递来的长毯,披在身上,像收拢起瓣片的花朵,踩着松软的地毯走向孙权。 “坐这。” 孙权按了按面前书桌的边缘。修长的手抚上她的膝盖,微微用力,将广陵原本微拢的大腿分开。 广陵慌张地想并起腿,却拗不过孙权的手劲。慌乱间腰背一紧,险些向后翻仰。 孙权伸出手稳稳将她扶了回来。他没有说话,一手扶在他背后,防止她再要往后仰,另一只手,伸进广陵的两腿之间,一下、一下地揉捏起来。 他仰着头学她口舌: "疯了吗,先生,你有反应了。" 她的下体仿佛一只被捏在手心的兔子,颤动着,在孙权的掌间越来越湿,越来越软。 脸烫得发红,她死死咬着后牙,咽下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羞耻而发出的哼吟,紧紧闭上眼睛,撇开了脸。 如一枝暴雨中不堪雨点拍打的玫瑰。 孙权不太满意,指尖拂过她分明的胯骨,扶着她纤细的腰,低头吻住了那早已高高挺翘的rufang,激得她猛地扬起头,把一声呻吟锁在嘴里。肢末蜷缩颤抖,怎么也摆脱不了孙权握在腰上的手。 这轻柔一吻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孙权贪婪吸吮着,每一处都不放过,感受到广陵挣扎的力气渐弱,他微微张开嘴,伸出湿热的舌头舔了一口她的私处的缝隙,接着又是一口。 像是一个细细品尝糖果的小孩,舔着,含着。 粗重的呼吸声,慢慢夹杂起娇喘和呻吟。还有一声声断续呼唤——"少爷,少爷"。 孙权突然停下动作,抬起头,声音冷冰冰的,他问广陵: "被我哥干的时候,也这么喊吗?" 广陵高仰着下巴,后背几乎要后弯成一把长弓,闻言却瞬间回过几分清醒,张了张嘴,一阵哑然。 “你在说什么……" 原来,孙权看见了。就在那天,走廊的转角。他那位不管到哪里都颇受欢迎的哥哥,肆意拥吻着怀里娇小的女人。 孙权并没有听见哥哥那句玩笑一样的威胁,只清清楚楚听见了广陵颤抖的央求: “求求你,不要告诉他。” 妒意,在误会中扭曲生长起来。 舌尖抖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红肿的花核在冲击下摇摇欲坠,不知是口中的津液,还是褶缝中盈满的yin液,渐渐从孙权的嘴角溢流而下。 广陵撑在臀后的手再也没了力气,正要倒下,却被孙权从桌边拉向怀中,湿漉漉的私处狠狠吞进了一根昂扬的茎物。 “哈…啊…”令人癫狂的爽意从xue道中扩散,她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双手无措间,正欲揽住孙权的脖颈,却被他一把止住,狠狠固在腰后。 “别抱我。” 他冷眼看着面前沉醉于爱欲,泫然欲泣的女人,无情地加速顶动着下身,直到把她眼眶的泪水撞到大滴大滴落下,也不罢休。 “求…求…求求你…” 央求的声音因哽咽而含糊不清。 “这次又是求什么呢?”孙权的鼻尖贴近她的耳垂,喉结滚动了两下,往她腹中一次次射入股股guntang的热液。 “求你…”广陵望向摇摇晃晃的天花板,无力地喘息着腥甜潮湿的空气。一次次似有话说却又吞咽而下,泄为呻吟。最终,她只将额头靠在孙权的肩上,卑微地轻声道:“不要把我赶走…做什么都行…” 窗外依旧暴雨如注,雷鸣滚滚。玫瑰的哀求,轻的像一声叹息。 一直到后来,直到广陵已经习惯顶着“先生”的身份做一些不可说之事,她都不知道。那一天,那一声叹息之后,黑暗中的小少爷嘴角难得牵起了笑意。 “嘁。” 他又得逞了。哥哥的礼物,更加特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