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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鬼灰【下】【你x满宠】【含穿刺花心宫口】

    【“那我只要你的命,你给吗?”

    “爱的感觉是什么?”

    “好像爱和痛都是很要命的。”

    “这么果断地以为,给我你的命,我就是你的人了?”】

    让他跪床上就跪床上了,你也搞不清楚他到底算是个听话还是不听话的。你去掏工具的时候他就岔开双腿跪在那,双手勾拉着自己翻搅蠕动的xue口,蹙缩着鼓囊的软rou,猛一绽,翻出团湿黏的yin液来。他目光微微失神,捏着自己的阴蒂,目光追随着你潮吹了。肿大的花蒂在他不知轻重的手里抽搐跳动,内里的小籽被指尖用力隔着蒂头抠挖,没两下就又抠出一口水。他只是没有痛觉,其他感官还因此更敏锐几分。他是在到了袁氏后才琢磨出这点事的乐趣,袁遗拿着根鞭子抽他的xue,他抱着自己的双腿向上袒出软烂性器。鞭子一鞭抽中阴蒂,包皮差点被打烂,肿胀的xue眼当即飙射出蜜浆,充血的蒂珠guntang瘙痒。

    “不会痛的,”袁遗满身珠玉,不知道笑什么,“反正你不会痛。”

    不会痛,所以这种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他到绣衣楼后,她执了盏烛火过来。他依照在袁氏的习惯,剥露出下体就跪到地上。绣衣楼没袁氏那么富丽堂皇,地上没有厚厚的兽类软垫,就是干硬的木头。但他觉得木头比软垫好,不会在他跪着撑不住地坐下去后被毛扎满花唇花xue花珠,密密麻麻的,太痒了,水流得止不住。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这都是做惯的事情,谁来都一样。

    “你做什么?”那时候还是少女的她执烛火半蹲在他面前,皱着眉,“你去床上啊,跪着做什么?”

    “不去。”

    “去啊,”她拽着他的胳膊,“去啊,走啊!去床上啊!”

    现在想来,他可能就是在那时候起了心里几乎窒息的感觉。她拽他的时候贴着他的肩,马车上的人怎么离他这么近呢?他们身上这么干净,还香的,头发垂下来又光又软,脸上细腻的柔泽都像是在发光。她怎么和袁遗完全不一样?又给命,又离他这么近?还是这是新的陷阱?他不识字,也看不懂这个难说的命题。只是在那一晚第一次体会到了高潮到几乎崩溃的欲望,这能让人满地打滚的欲望。她还不用如何动,滴滴答答的水就被挤出来了。他弓着身体倒在她胸前,淋漓地吹了个透底。

    可为什么呢?她没用鞭子,也没用痛啊?

    他是感觉不到痛的啊!

    “你还没好?”他问。手里的老茧的指尖都快把阴蒂捏扁了。指甲结结实实地卡着籽粒的位置,用力按压,瘙痒瞬间侵袭全身,往xue道里面sao去。抽搐的rou壁软rou噗嗤喷出水,溅湿了底下的榻。

    他皱了皱眉心,还是弄湿了,明明已经这么努力地收起xue口,可满溢的水还是湿淋淋地浇溉。

    你翻出东西回来,“让点位置。”

    你的背上还有伤,姿势受限,就只能面对面地帮对方发泄。

    满宠的目光转移到你手上。都是他用惯的东西,也可以说他专用的。

    “你把这些用给谁了?”

    你惑道:“不就你吗?”

    满宠又觉得窒息了,心脏僵硬。连肚子里面都酸了,袁遗说这里面是女人才应该有的胞宫,说不定你已经流产过,但你自己不疼不知道。

    满宠是不知道,流产是什么感觉?会和zigong吐水一样吗?她用工具cao过那里面,他被顶到以为顶穿了肚子,那次咬着她的指节泄到干涸。

    他用手指扒开活色生香的rou,自己扶着广陵王手里那根玉器坐下去,他不痛,就干脆连根没入,让这根温润的东西顶开自己的rou腔,一直直戳到孕囊。玉器上凸出的经结被yin水浸泡,像是活过来似的染上热度,被她的手指顶着往上钻。身体里又热又烫,不痛的身体欣然接受所有过激的快感,滋滋地啜吸顶端硕大分叉出的结节和guitou。结节的尖端还有根小毛刺,一路划过每一条被cao透的褶皱,然后刺穿花心,狠挑这颗yinrou。他只来得及低喘一声,肿胀的rou壁就勃然喷发了。下半身无规则地陷入持续性痉挛,软烂的甬道汁水淋漓,融化般地酸楚。宫口也被凹凸不平的guitou磨了,上面镶嵌着大小不一的珠玉碎石,刚刚好地在不伤人的界限内切割出尖锐的切面,一条条地抵着宫口rou环震抖。花xue霎时颤动,忽然猛地一绽,大小花唇连番狂抖,飙射出大股大股的湿热yin水。更多的浆汁被guitou堵住zigong的甬道,逆向内射入xue道和宫腔。满宠好久没做,自渎也懒得,最多草草吹了就算完。这次久违地用上最凶的这只,刚开始就简直像是要被自己和你的手给cao坏了。

    他大腿简直支撑不住,除了第一次cao他的胞宫,这还是难得见他反应激烈。肚子都被他自己射大了,里面是出不来的水,一晃,水声砰砰。你把人搂到身前,甫一动,他就闷哼,摘掉发饰后散落下来的黑发乱到你耳边。他额头抵上你侧脸,出了汗后有点滑。你反应过来这一动玉器也在动,宫口死死咬紧珠玉尖锐切面,下体几乎是失去掌控地抽搐,凌乱的衣衫掉了腰带,滑落的上衣露出两颗肿胀的乳尖,深红的色泽和乳晕一起鼓在胸膛。你偏头,舔了舔嘴旁一颗,他鼻息粗重,努力往上提了提,下半身滑出一小截柱身,苍白的双腿间鼓出一团内陷的红rou,汁水噗嗤噗嗤外飚,艳得像是被掐烂的红牡丹。屁股全湿了,你用手把柱身慢慢推进去,他单手按着自己鼓起的小腹喘气,花心在肚子里面烂得跟什么似的,勃发似枣,sao乱不止,yin水横流。

    这能让人满地打滚的欲望。

    这不是痛,痛是做不到这点的,这是欲望。但光是欲望也做不到这些,必定还有些什么。袁遗说他这种光着屁股谁都能上的人叫做妓,给点钱就张开腿。不是妓的不是这么活的,只能给一个,或者最多两三个人光身子。毕竟谁家都有可能有点家里的腌臜事。那叫做妻,被谁剥了衣服,就是谁的妻。

    他那时跪在袁遗鞭子上问,那妓若是只给一个人cao,那就变成妻了?”

    袁遗说也不对,得剥你衣服的人愿意认你,那才算妻。不然,最多算个人吧,愿意被那人要的人。

    满宠被你吮着自己的rutou和乳晕,嘶哑地喘息。这算什么,这种事做了,自己就算你的人了?不算,还是算?那自己在这之前给多少人掰过屁股了,自己算是妓吗?这之后只有她了,那自己能是她的人吗?

    ······难道不能是她吗?

    她是最后一个,也最后只有她这一个。

    就不能从所有人都行的妓变成只有你的吗?

    妻子,妻子···哈哈,那种东西······

    “呃!”

    zigong,zigong又被cao到了······

    他其实没那么想要她的命,但除了她的命,他也要不到她的什么······

    很诱人的,要了她的命,那他,那他······

    “哈,哈······”

    宫口被顶端扯动,一瞬掼入。他全身都抖了,精瘦的腰身上鼓起一块明显的凸起,一耸一耸地来回鼓。假如能内视,就能清晰看到那滑软的胞宫口被豁然洞开一个艰难包裹着柱身的口,软嘟嘟地绽着,伸展到了极致。他无力抵抗这快乐了,眼神早就失去焦点,低吟喷在你颈侧,全靠你这个伤患撑着倒下来的他。结节的刺拖出花心,把rou勾钻到酸软无比后,随着方向的前进而刷得弹出,然后又寒芒一闪,刺入阖张柔嫩的宫口。满腔yin液还没来得及泄流,更多的热流就在短短几息间泌出狂涌,在被堵塞的宫腔内排山倒海地翻腾。你握着玉器来回抽插,苍白的手都被嫣红的xue染上红。随着来回的动作,一注注yin流不停喷到你的手上。今天这床褥照旧湿得不能用了,你早料到的。

    “满宠,满宠?”你低声唤着他名,一手握着玉器防止他脱力的身躯更深地吃进去,一手插入他后脑发丛,捋了捋,“还好吗?”

    “·······”

    失神的双目犹然跟着她,他快变成脱出rou体的阴凝了,要被她捏吧捏吧,捏成一个新的人。

    “嗯······”他双手攀住她肩,小心着肚子,一寸寸勉力跪直,拖出的毛刺勾着胞宫往下坠,难得逼他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低哑哭音,哗啦地淌出一大片水。然后,他抖着嘴唇喘出热气,往前凑,贴上她的唇。

    还是温凉的唇。

    你的手都被他暖了,他的唇还是凉的。死蜡一样凉。

    捂着他的后脑,你厮磨了一下,他的唇有点干裂了。他还是对亲吻不得其法,明明能够那么熟练地吸吮你的指尖。你柔软地啄吻,他喘息,只会一遍遍地贴近,双唇交叠,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要。又要渴求,又不要求,只想让你直接地靠近。

    真靠近,他就逃。

    但亲吻还是要深入的呀,你教他。他喘息愈发重了,肚子里怎么样都好,就想贴上来和你索求什么。唇终究热了,裂开的伤口溢出血,你和他交换鲜血,喝着这口铁锈,两个人都亲吻得湿漉漉的。

    这个床褥得换,勉强还能支撑的备用。

    睡的时候,满宠留在你的床上。他漠然的眼神在跟随着你熄灭烛火,然后在你侧躺的时候抱上。乡下的夜晚很静,只有虫蛙鸣叫。满宠很喜欢,他讨厌在袁氏时候无论何时都可能响起的所谓高雅的弦乐。

    “你有什么欲望?”

    满宠在她背后环抱着她,避过伤口,沉静问。他身形结实高大,这么把人抱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带来的压迫感十足。

    你道:“不知道。”

    满宠沉默。

    【“······你把我剖开,然后问我能不能帮你?”

    “你这十几岁的人生里,是真的没吃过什么苦头。”

    “······你最好能保住现在这个位置。等哪天沦落到没人替你缝衣服了,我要看你光着屁股在街上跑。”】

    满宠给你缝好了一件破掉的外袍。手艺没张辽那样精巧,但很朴实,很实用,很居家。

    刚知道他会缝衣服的时候你有点惊讶,但想想也没那么好惊讶。他过去的人生吃不饱吃不暖,假如连补衣服否不会,那真的要裸着走。

    “你以前不是说要看我没人给我缝衣服,然后光屁股在街上跑的样子吗?”你坐在桌后照旧捧着《道德经》,好奇问,“为什么还给我缝?”

    满宠站在窗边往外看着,“不想看了。”

    百川浪迹行舟,霜雪也老过山丘。他想看她永远这么看自己看不懂的东西,想看她永远有稻谷。他有一本汉律就足够了,而她可以永远轻轻巧巧地坐在马车里,飞驰而过,身上干干净净,没有泥点子,也不会变成尸骨。

    他不想死,但有时候又拼命引着她让自己死。他从不表现对她的渴求,又引着她来满足自己的渴求。

    他们真的纠缠太久了,这很不妙。

    又一晚。

    大风吹去。

    月光洒下空洞洞的浮光。

    满宠快离开了,虽然没说,但你知道,就像伤口更痒。他照旧伏在你膝上,你摸着他的头,不急不缓地说着。等说完,他手掌按住你大腿,转了个方向,慢慢地看向你。

    “要我去陶谦身边潜伏?绕了一大圈,还是想要徐州啊。你若当上州牧,我能调职往徐州吗?”

    “······还是说,去下一个目标身边?”

    “······”

    你垂下眼,静静地和他对视。

    良久。

    良久。你借着这一点昏暗的光,按揉他的下唇。

    他轻轻地舔,舌尖挑动,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