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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间花前,天下乱舞【含你对郭嘉贾诩的高速公路,道具+你上阵】

    郭嘉在床事上其实不算是很敏感的类型,但爬床实在很快。

    你们认识之后没两天,郭嘉就在晚上披着头发敲开你的门。虽然他平时也披头散发,但那晚上湿漉漉的水汽让一切都不太寻常。你拿下他头发上沾染的杏花花瓣,意兴阑珊着倦倦问:什么事?

    他的双臂攀住你的肩背,在你意味不明的眼神中,啾了一口你的侧脸。

    他用惯有的那幅腔调,笑呵呵地道:自然是来给我的殿下投怀送抱呀。

    他向前倾身,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开得更加过分。你可以透过这大开的衣襟,看向他一览无余的内里。

    这又是在闹什么幺蛾子?

    倒也不是不是。你掐着他的下巴说。

    去,到里面去,服侍我。

    你们的关系很大一部分由床事构成,他在床上的表现不算最顶尖的那一批,但有时候也耐玩。

    你慢慢也觉出几分意思:一个病骨支离的人能坚持这么久,也是很好玩的事情。

    “啊······殿下,殿下······”郭嘉用喑哑的嗓子含着笑喊你,求饶也喊得像是在求cao,“奉孝,奉孝可不行了呀······”

    你从思绪中抽离,在一堆公务文书和情报间扭头转身。郭嘉就趴跪在你身侧,一根被雕琢成黑色蟒蛇的兽首长条玉饰深深埋入他的臀间,把他的肚子顶起异常明显的一块突起。

    你的手握住玉饰的蛇尾前后挺送,郭嘉立刻被带得浑身乱颤,双目失神。慢慢抚摸过他的脊背,支棱的脊椎骨和蝴蝶骨振翅欲飞,好似下一秒就要破开这单薄的皮rou,独自飞到九霄云外。

    “唔······呃······”

    郭嘉闷哼蹙眉,甬道里的满胀感令人错觉穿肠烂肚。紧紧裹住玉饰的xuerou麻痒无比,广陵王、广陵王在上面抹了什么药?痒意无孔不入地透出来,他用舌尖抵住上颚,抖着吐出一口热气。

    “殿下,殿下,心头rou······慢一点,肚子要破啦······”

    你早就习惯了他的乱喊,用手指去轻轻抚摸过正吃着东西的xue口,被cao到外翻嫩rou的一圈红肿发热,往外一缕一缕地艰难吐着水。你手臂下移,按了按他突起的肚腹,换来他难得狼狈的抽气声。

    早就把存货吐完的性器再度勃起,但郭嘉晓得自己再也射不出什么。每一次硬起都在发疼,但后xue处的快乐还在爆炸。rou壁死死地吸附着那只蛇头,也不知道在吸些什么——rou壁里原本被藏得很好的sao点被突出的蛇信子一扫,他猛地一抖,整个下体都像是被融化成了春水,潮喷如涌。

    广陵王把玉饰一拔,蛇身上雕琢的鳞片接二连三地碾过刚被折磨一番的腺体。等到最为粗大的蛇头也离开体外,绽放成荔枝大小的红色roudong发出啵的一声,在高潮里抽搐痉挛。他腰身塌陷,rouxue却被广陵王用双指勾住。郭嘉漏出哽咽,湿黏的yin水喷湿了广陵王的衣袖。

    “啊,哈啊,这,这不好······奉孝,可是又要给广陵王洗衣服了······”

    最开始的郭嘉在床上钝钝的,你都在他身体里射过一次,他还半软着,虽然说叫床声还是喊得很好听——你停下动作,眼珠子沉沉地盯着他,像一个鬼。

    郭嘉在你身下拍拍你的侧脸,说殿下莫要这么瞧着我,眼神怪吓人的,和另一个人太像了,太吓人了。

    你毫不在意他口中的另一个人是谁,翻身下床,从床旁的暗格里乱七八糟掏了一堆东西丢给他,然后唤下人烧水,准备沐浴。

    郭奉孝,你冷淡地对他说,本王没兴趣jian尸,你先把你自己搞出水再来。

    郭嘉这样的人,都被你的直白给噎住了。

    我的心头rou好无情啊。

    那是你自己太不争气。

    和你那么多身软xue蜜的入幕之宾相比,郭嘉的反应,真的很像一具僵硬的尸体。

    但他对于情事的某种反应,又说明了他的精通。

    这些都足以说明郭嘉是一个床事的老手,只不过,他从前都是上面的那一个。

    你们初次那个晚上,以郭嘉在你的床上自己掰开xue,往里面塞着珠串结束,你宿在了别处。

    后来,他找着自己sao点的手法越发娴熟,学会了骑在你身上,带着你的手去夹他自己的软rou。他会把自己玩到湿漉漉,湿热的yin汁从xue口淌成水珠,流了你满手。你用指腹按住他的sao点,他仰头发出甜腻的喘息,自己前后摆胯,用xue缝去蹭你的性器。

    殿下,我学得好吗?

    尚可。

    嗯哼,我从前在学宫······唔嗯!

    yinjing挤压着他xue道内层层叠叠的软rou,yin水在进入时就喷湿你整片衣襟。你在结束后脱掉衣服,在郭嘉疑惑的目光里,把湿透了的那块布料全塞进了他的屁股。

    好好洗洗。

    “你还记得啊。”你揉捏着他没多少rou的臀瓣。

    “本王的衣服都要被你吸破了。”

    “才,才没有,奉孝、啊,奉孝,一直在很努力地,为心头rou,洗衣服啊······”他那天坐在衣服上,被布料的粗糙感磨得死去活来,乱七八糟地xiele满地,把衣服折腾得不成样子。

    “殿下,殿下,奉孝真的不行了······”他用尽力气往前一扑,把你撞到了地上。屁股含着蛇首晃来晃去,脱力地撑在你身上。

    他的嘴唇在你脸颊处蹭着喃喃,“好涨啊,心头rou换个人cao吧,奉孝的屁股再cao就要被cao坏啦,那殿下以后就没得用啦······”

    你躺在地上,摩挲着他的喉结,“换谁?”

    他用自己的乳尖蹭你的的胸口,“殿下忘了吗?今天,奉孝是要去下毒的呀······”

    他的话音刚落,阿蝉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向你报告贾诩来了。

    你:“······”

    郭嘉撑在你身上,有气无力地,但笑容越发明显,缓声道:“是最漂亮的女孩子来了啊。”

    你觉得他的声音里还有点别的东西,辟雍三贤的名字在你脑子里转了个圈,同时回忆起了贾诩那细瘦腰身的触感,他被掰开残腿时的阴翳和冷漠。

    你拍拍郭嘉的脑袋,“起来。”

    贾诩会永远记得这一天。

    郭嘉把自己的屁股往广陵王的手里送,还躲,“你看啊殿下,文和在瞪你呢!”

    广陵王手底下握着蛇尾准确一勾,就勾着郭嘉xue道里的sao点往前一带,“他瞪的是你,和本王没有半点关系。”

    贾诩:有没有可能,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湿滑的sao点像是一枚饱满的果子,险险被广陵王勾到爆汁。郭嘉在地上艰难地膝行,蛇首在他体内只稍稍一动,他就从sao点处酝酿出潮水般温吞的瘙痒,渐渐淹没了全身。说不上那究竟是折磨还是爽,那是一种让郭嘉错觉自己全身上下只剩那么条挨cao的甬道的恐怖——五脏六腑都融化了,化成了水,从屁股里面往外流。广陵王放开手的一瞬,他低低地吟出一声,抽搐着高潮。

    贾诩看着他茫然还含着春水的眼神,微微怔愣,就这么被广陵王按倒在地上。

    假如说郭嘉还有点钝,那贾诩就是锐,锐地过头了——他没摸两下就能出水,高潮时候的眼神浑浑噩噩,迷迷糊糊的一片,闭上的时候还能洇出眼泪。比起平日里厉鬼怨魂一般的锋芒,他被你艹到崩溃的时候更得你心。最重要的是,他属于床上不爱说话的那种类型,和还说得出话的时候比,那张破嘴真是相当可爱。就算真的受不了了,也只是在床上咬着自己手指小声呜咽,打湿的血红色的瞳孔大概是在阴冷地盯着你,但还没有平日里万分之一的威慑力。与之相反的,他身下那口蜜xue可谓是浓情蜜意,有求必应。你恶劣地拽着他肩膀往下一掼,狠狠cao进去,他那射不动了的yinjing就会像哭一样地漏水,后xue死命地吸吮着你的东西,满腹的yin水瞬间从缠绵热烫的xuerou间飙出,哗啦就把你们的交合处喷得不堪入目,yin秽不堪。

    你捻住他的乳尖若有若无地搔刮,他敏感的身体顿时像被破开一般,伏着你乱颤。

    他的体格也不及旁人,大概是瘸了条腿的缘故?反正腰是够细,反倒把自己的一对奶子和屁股给衬托得显大了起来。大概是不良于行的久坐之故,臀rou乳rou也较旁人绵软一些,随手一掐,就是一个掌印的rou波。

    他还穿紧身的收腰和长靴呢,你漫无目的地想着,又去抠他的铃口。这下好了,他柔软的胸乳都晃得上下乱甩。

    你cao进去,他被逼出颤抖的鼻音,嫣红的唇珠被自己用力咬住,还是能听见时不时漏出来的呻吟。他摇晃着腰身想后退,却被你的guitou抵在了sao点上,用力一顶。他捂着肚子倒回去,眼神涣散,整片小腹都在不住的抽搐。

    “文和,你不要自讨苦吃呀。”郭嘉趴在另一边的地上吃吃低笑着,“安分地待着吧。”

    本闭上眼的贾诩在郭嘉触碰到自己那条残腿的时候骤然睁眼,对上了郭嘉肆无忌惮的微笑。

    你低声呵斥:“不要乱来。”

    “怎么会呢,”有了力气的郭嘉满脸无辜地作妖,捉住那条残腿就上下其手地摸,“文和才不会介意我,是不是?”

    贾诩的回答很令你满意,他铿锵有力地短促道:“滚!”

    他胸口上两点肿胀的奶尖翘得很,随着你的顶撞在胸膛上乱动,瞧着就嫩。你俯首吻住,然后含进口中以舌挑动,顿时让贾诩吐出压抑的喘息,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腹胸口。红嫩的一点奶尖被你吸奶似的吸吮,被扯成不留情的长条形状,再勾着乳孔一舔,他整个下身都不规则地抽搐着,在化了的酸楚里软了腰眼,眼睫轻颤着喷了出来。

    你放过被你折磨透了的乳晕乳粒,趁着贾诩还在高潮中敏感不已,猛然连根cao入他的xue道,来回抽插,在疯狂阖张的rou壁内凌虐着每一条缝隙。他痛爽的腰臀被你一手控制,柔软的内腔在无力反抗中被你侵犯个彻底,发出咕啾咕啾的连绵水声。滑腻的yin水再次从他的xue道深处喷涌而出,却被你用力抵住,只能丝丝地顺着缝隙艰难往外冒。

    贾诩用力地咬着手指,还是在接连不断的顶弄间yin靡地叫出几声泣音。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脸颊一路划过鬓角,又在姿势的转换间滑落颈窝。他的下体无意识地抽着痉挛,整个人都像是要死在你身上,只有不知餍足的xue道还在自顾自地吃着你的性器。

    这个时候再拔出去一瞧,他的rouxue已经被完完全全地cao开,绽开一朵rou色的柔顺花道,周围一圈红肿饱满到透出透明的色泽,在他股缝间凸出一枚胭脂眼。

    你翻遍全身上下还穿着的衣饰,一片绣球掉落的羽毛轻飘飘落下,被你夹在了手指间,直接就塞进了还在开开合合的rou壁内部。

    贾诩被这细密的绒毛触感一刮,泣音一哽,险些背过气去,又喷了一小股水。

    “好了,你们收拾一下,下毒去吧。”

    你要继续工作了。

    勤勤恳恳广陵王,兢兢战战打工头儿。

    郭嘉和贾诩还在地上东倒西歪,不过郭嘉把贾诩窝到了自己怀里。贾诩喘着气,摸着自己那条残腿,大概是你刚才不小心掰到了哪里。

    这么摸过自己干瘦萎缩的腿肚,半响,贾诩轻缓地勾出一抹毒蛇似的笑,“殿下,这就解决了?今日,稍快啊。”

    “没呢,你们两个先走吧,”你埋首文件,“一会荀学长就来了。”

    地上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