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书吧 - 同人小说 - [原神/np]在提瓦特游历的日子在线阅读 - if:荒泷一斗线-完(彩蛋微H)

if:荒泷一斗线-完(彩蛋微H)

      “本大爷的神之眼,一定在最顶上!”

    英介落在后面,微笑看着前面闹哄哄的几人。他慢慢地走到神像下面,习惯性地低头扫了一眼,一下子就看到底座上他的神之眼和相隔不远的荒泷一斗的神之眼。

    英介:。

    算了,一斗现在正在兴头上,让他自己慢慢发现吧。

    拿回神之眼的生活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但要说有什么改变,英介又说不出。反正他最近是有些苦恼在在心里的,但这苦恼的内容又没法和身边的任何一人吐露。

    毕竟这件事不适合叫亲密的人知道,要是有个信得过又素不相识的人就好了······

    英介送货的时候听到小仓屋门口几个少女的闲聊(他并不是有意的,只是耳朵实在太灵敏),好像是在谈论关于《闲事月刊》上新开的一个问答专栏。

    “你看我这套,”绿衣少女向同伴展示着她身上的新衣,“多好看啊,就是有些贵,我都犹豫一个多月了。”

    “这套真的好看,贵也是真的贵。不过这个颜色不衬我的皮肤,在你身上就正正好。”蓝衣少女夸赞到,“你之前唉声叹气的就是因为这个啊,怎么突然决定买了?钱攒够了?”

    “嘻嘻~~钱本来也是有的,就是没下定决心买。我最近啊,去八重堂给希娜小姐寄了信,就是在《闲事月刊》的问答专栏上的那个。因为听说她好善解人意的,我想着问问也不费什么事,反正是匿名。”绿衣少女说到,“然后在下一刊上我就看到她回复我了,我想想哦,我记得是‘虽然消费需要三思,但是购入喜爱的物品也是生活不可缺少的调剂。只要财务上可以负担且不影响正常生活,就不必过于忧心。鸣神岛的季节变化很快,过分犹豫的话,再漂亮的衣服也不合穿了。’,对,就是这样!”

    “确实说的很有道理啊,我怎么就说不出这种话呢,怪不得人家可以在月刊上投稿。不过她听起来确实好厉害,不如我也把烦心事写下来问一问吧。”

    “啊~~你怎么不先问我啊,明明我就在你跟前~~”

    “你之前也没先问我呢~~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少女们嬉闹着跑远了,她们交谈的内容却留在英介的脑海中。

    《闲事月刊》?希娜小姐?唔……听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倾诉烦恼的地方,就算得不到合适的答案也没关系,总比自己一个人烦恼要好。

    而且都是匿名的,他也不用担心被熟人看到什么的。

    几日后,海祇岛——

    五郎从信使手中接过一大沓信,不必多言,必定是八重堂的。他想到八重神子那个笑眯眯的粉狐狸就头疼,但是又没法不履行诺言帮忙处理这些信件。而且面对这些读者的困惑,他也没法坐视不管,可能珊瑚宫大人写锦囊时也会有这种心思吧……唉,真是令人纠结。

    五郎收起这些信,等结束了一天的cao练,回到自己房中后再打开细心阅读。他惯用行兵布阵时的经验来应对这些问题,偶有困惑也会借助于珊瑚宫大人的锦囊。但总有些问题是锦囊上所没有、五郎也不擅长的,比如恋爱的问题。

    五郎有些发愁,拿起信纸将上面的文字又读了一遍:

    “鸣神岛的浮浪人:我有一名挚友,他曾经在我生命危难的时候救助过我,也帮我度过人生的难关。我们是无话不谈的密友,也是相互扶持的家人。但我最近感觉自己并不满足于眼下的关系了,我想同他建立更亲密的链接。我虽然有些胆怯会因此破坏我们的情谊,但也知晓长久的隐瞒不是良策。可我的挚友心性如孩童单纯,可能并无情爱的概念。我实在感到困惑,又不便与身边其他人诉说,只好寄此信于八重堂。”

    确实很难办啊……五郎心想,根据信中的描述,那名挚友对提问者而言肯定是很重要的存在。如果因为心生爱慕而损坏了挚友情谊,那确实是一桩不幸事。不过提问者应当是个思维清醒、独立果断的人,直言不该压抑心中的感情,只是他挚友的情况阻拦了他……等等,心性如孩童单纯?希望他的挚友不是真的儿童,不然他就要隔空叫幕府军了。

    不过就算挚友是孩童,没准提问者年龄也不大呢。他刚才是因为对方过分冷静理性的态度,先入为主以为是大人了。说到这里,大人应该也有可能会很单纯吧,虽然在海祇岛上他没见过这种人,不过鸣神岛上有些贵族家中娇养的孩子或许会……?话说提问者的匿名是浮浪人,啊,他开始忍不住脑补漂泊的浮浪人和单纯心善的富家子的故事了……打住打住,他应该思考如何回应的,而不是脑补这种故事,一定是因为珊瑚宫大人上次给他的那本轻小说。虽说珊瑚宫大人是为了让他了解一些关于情情爱爱之类的事情,但是那本书实在是让人入迷了,都看完好几天了脑子里还是这些东西……呜……

    五郎烦恼了一阵,决定先把其他的信件看完,结果就是最后还是剩下这一封没有解决。

    五郎愁得耳朵尾巴都耷拉下来,他又冥思苦想了许久,还是没能得出一个不错的答案,他又不愿随意敷衍了事。虽然这差事是被八重神子哄骗着接下的,但人家寄信给他是出于信任和求助,兴许对方正真心等着他的答复呢。

    最后五郎也没想出什么来,还辗转反侧小半夜差点没睡着。不过他倒是想起来,最近这几天荧又来了海祇岛,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她应该还没离开。也许见多识广的旅行者会有什么办法,明天早起些去问问她吧。

    “早上好啊,荧。太好了,你还留在海祇岛,正巧我有件事想请教一下你。”第二天一早,五郎在训练场上找到了正在指导士兵的荧,向她打招呼到。

    “早上好,五郎。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荧转向五郎,说。

    “是这样的,我最近在八重堂的一期月刊上帮忙回复读者的投稿,解答他们的疑惑。但是我对恋爱一事实在不通,又碰上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五郎把那信纸掏出来递给荧。

    荧看过后,思考了一番。她其实也并不擅长这些情爱之事,但长年的旅行丰富了阅历,虽然她没体验过,但也见过许多。

    “或许他那位挚友并不是没有情爱的概念,只是因为两人太过相熟而忽视了呢?”荧说到,“我见过不少迟钝的人,也不是不懂感情,只是无人点破自己便意识不到罢了。”

    荧突然转头对派蒙说:“派蒙,如果有个人每天都给你买好吃的,管够吃,你会怎么想?”

    “啊?”派蒙愣了一下,说,“祂人还怪好的哩。”

    “派蒙也算是小孩子吧。”五郎感觉事情对又不对,无奈扶额。

    “有些家伙迟钝起来也不遑多让的。”荧摇了摇头,“我觉得还是说破比较好吧,那人不也自己说了,他并不想久拖。”

    “有道理,那我斟酌一下语言回复他。谢谢啊,荧,你真是帮了我大忙。”五郎觉得很有道理,身后的尾巴也忍不住摇起来。

    “没什么,以后遇到麻烦尽管找我帮忙,只要我还在稻妻,随时都可以效劳。”荧并不觉得帮朋友这点小事算什么,随意地摆了摆手。

    派蒙只听了半截话,现在还是一脸莫名:“你们在说什么啊,所以到底谁要请我吃好吃的,喂!不许不理我!不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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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介买了一本《闲事月刊》,心中不免有几分忐忑。他没有像其他读者一样刚出八重堂就站在路边看,而是把书揣回家。他刚在卧室的一角坐下准备打开书,突然一斗兴冲冲地挥舞着一本同样的月刊闯进来。

    “英介英介!看本大爷在上面的投稿被希娜小姐回复了!她还夸本大爷厉害呢!”一斗兴奋地把书页怼到英介脸上,指着自己的那一条给他看。

    英介:……失策,忘了他和一斗是一个卧室了。

    他不经意从一斗的指缝中瞥到熟悉的字眼,心里一紧,匆匆把视线移到一斗指着的地方,将那两行字囫囵看了一遍,便敷衍地说:“嗯不错。”

    荒泷一斗顿时美滋滋得不行,果然还是有有眼光的人欣赏他么,他也觉得一口气吃30碗拉面很了不起。

    他又欣赏了一阵,才发现英介手里拿了本一模一样的书:“咦?你怎么也买了这月刊?”

    英介感觉有些尴尬,欲盖弥彰地把手放在月刊的封面上,扯谎到:“我听说这上面的问答专栏很有名,所以打算看一看。”

    “好啊,一定要多看几遍本大爷的丰功伟绩,这种事情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呢!”一斗完全没起疑,拍着英介的肩膀哈哈大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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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地方都有些关于恋爱的小传说,比如什么去神樱大社摘一朵樱花放在心口,然后求的签就昭示了爱情的走向;比如对着天守阁方向祈祷,爱情就能得到神明的祝福等等。在祭典的烟花下表白成功几率会变大也是传说之一,虽然英介并不是很相信这些事情,但挑选表白的日子确实让人苦手,不如就定在祭典的烟花下。

    容彩祭距离太远,不过在半月后甘金岛上就有一个小祭典,可以邀请一斗去,他肯定不会拒绝。

    ……不,一斗肯定会玩得很开心。英介看着正兴致勃勃捞金鱼的一斗,心想。

    他现在反而平静下来,这事不过就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按照一斗的性格,真对自己没有感觉的话,估计也不会把这事儿放在心上,顶多他会惆怅几天……吧?

    他这还是头一遭喜欢谁呢,偏偏栽在个不解风情的人,不对,是不解风情的鬼身上。想到这里,英介忽然有些心碎。

    “英介,看本大爷捞的大金鱼!”一斗展示着哪条红身金尾的金鱼,“嗯……就叫它金尾流火!”

    英介微笑注视着一斗,看他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莫名有些心酸,只有他因为那事忧心忡忡了好久……算了,本来也是他先动的心。

    烟花快开始了,他刚才看到长野原家的那个女孩往摆放烟花的地方去了。

    时间差不多了,参加祭典的人们也挤在视野开阔的地方,小声交谈着等烟花。

    英介思量了一会儿,转头踮脚贴近一斗耳边说:“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哎?什么事?”一斗手里把玩着装金尾流火的塑料袋绳,说。

    话音未落,烟花特有的爆破声响起,金红的绚丽烟火在夜空中绽放,人们下意识地仰起头看向上面变换形状的火焰。英介嘴唇一颤,鼓起勇气对着一斗说:

    “我喜欢你。”

    “啪。”,包裹着金鱼和清水的袋子从赤鬼手中滑落,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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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介趴在桌子上,看着鱼缸里游曳的金鱼,心情复杂。

    把金鱼扔下跑掉算什么回复?他本来以为一斗不是这种会逃避的人,哼,结果到现在还没回来。虽然鬼婆婆说一斗偶尔会突发奇想跑出去做什么,不会出事。但是英介知道,他分明是被他的表白吓跑的。

    不喜欢就不喜欢……犯得着跑吗?英介心里烦的要命,又忍不住隐隐担忧,这都过了一夜了,一斗跑哪儿去了?

    有的人就是经不起念叨,没一会儿英介就听到外面某人的声音:“我回来了!”

    额……唔……他是不是应该回房间躲躲?不对,他们俩住一个房间啊?

    失策,大失策。

    外面,荒泷一斗对鬼婆婆再三保证他没和英介闹别扭,说着说着自己又忍不住红了耳朵。鬼婆婆看了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些小年轻自己以为藏的好,实际上外人一看就能看出来。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你们都是好孩子,有什么事情就好好说,我就不多插手了。”

    英介现在跑去卧室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把脸埋在桌子上装鸵鸟。他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靠近自己,有样东西被轻轻地放到桌子上。

    一斗有些紧张地清了清嗓,说:“那个……本大爷昨天不是故意跑的,就是那个……额……我今天早上去了趟鸣神大社,虽然求出来的只是末吉,但是,那个,我是说,咳,本大爷想,额,我也喜欢你。”

    英介唰地抬起头来,先看到了桌子上放的末吉签文和一朵皱巴巴的樱花,视线往上又看到荒泷一斗通红的脸,以及四处躲避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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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浪的武士听说恶鬼天生神力,性情阴晴不定,恐为世间隐患,欲先幕府一步除之。经过一番鏖战,恶鬼最终……等等,怎么跪下了?”

    只见戏台上带着狰狞鬼面的高大男子突然对着武士打扮的人单膝跪地,变戏法般地掏出一捧花来递向对方。

    英介一惊,武士面具下的脸瞬时变得通红。原来一斗最近神神秘秘的是在搞这个……明明都在一起一年多了,但是对方的这种“小花招”还是会惊艳到他啊。

    “和本大爷过一辈子,好吗?”一斗用台下观众听不到的声音说。即使隔着面具,英介眼前也浮现出一斗张扬的笑容。他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流浪武士和恶鬼冰释前嫌,永结同好,从此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真是邪门。”

    “天领奉行的人来了——”“抓住他们——”

    赤鬼拉着武士从戏台上跳下去,向幕府士兵的反方向跑去。

    笑死,求婚成功的第一天,他可不想去町奉行所里当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