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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给我,就像你给恩佐做的那样

    昏暗的卧室里,米迦勒正盘腿坐在哈弗茨黑色系的床上看着电影。同时他也在发着愣,似乎还没搞明白他们是怎么从上药的环节过渡到看电影的,又怎么从沙发转移到床上的。

    哈弗茨真的很会选片子,或者他觉得英国人都爱看这个,选这个绝不会出错,打开了一部《哈利波特与凤凰社》。这下米迦勒不仅白天要在训练基地要忍受波特的折磨,连晚上回来也不能逃脱。

    米迦勒拿着手机回消息的时候,哈弗茨已经贴心地开好暖气,倒了两杯热水坐回他旁边了,很自然地把他的手机抽了出来,丢到了床头柜上,让他专心陪他看电影。

    他绝不是想要故意偷看米迦勒的手机,只不过刚刚随便一瞟就瞟到了芒特那个烦人精的头像,哈弗茨知道那张是米迦勒给他拍的照片,所以芒特正对着镜头笑的十分恶心。

    做完这些他又很自然地凑过去了,肩膀靠着米迦勒的肩膀,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说着训练场上的趣事。

    看到小天狼星跌进了帷幕,米迦勒不自觉地往后面缩着,虽然身为在英国长大的孩子这系列电影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他每次还是忍不住一阵阵地难受,但现在已经没有像小时候一样天天跑到教堂为他做祷告了。

    哈弗茨看到米加勒往后缩,以为他是想靠着床头板放松一点,主动把人扒拉到面前坐着,让高大的自己充当人rou靠垫。

    米迦勒金色的头发跟着主人在移动时,也在自己的下巴上蹭来蹭去,让人心里痒痒的。

    “是累了吗?这样靠着会不会好点?”

    他悄悄放一只手在腰上应该不会发现吧。

    “啊?是有一点,谢谢你。”

    米迦勒仰起头看着他,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即使是微弱的屏幕散发出来的光,经他的眼睛一折射也就变成了世界上最璀璨的光束。

    哈弗茨的心再次灼热起来。

    那仰头时那一张一合的时不时有粉红的 舌尖冒出来的小嘴,和他一只手就能把住的细腰。

    这个距离对哈弗茨来说,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真的是好亲密的距离。要是放在从前,估计自己早就被推开了。现在没什么反应,是因为那个恩佐建立了耐受性吗?

    哈弗茨知道恩佐经常上门拜访米迦勒,甚至是留宿,他在更衣室里从不掩饰这一点,或者说是故意炫耀得大家都知道,白天也总是和米迦勒一起来训练。简直像一只狗一样随时守在主人身边,他每次过去找米迦勒讲话时,恩佐就会装做这里疼那里疼,把人又给骗回去。

    短短一个月,恩佐就超过了芒特,一举夺得他想要暗杀的人的名单榜首。

    所以比起恩佐日常能做的,他现在做的压根算不上是过分。恩佐肯定在无人的地方做过更过分的事,那么他都能得到的,凭什么我不能得到?

    难道俱乐部的朝夕相处就注定比不上国家队的血统认同吗?

    他的视线在背对着自己的金发小人雪白的脖颈上肆意流连着,试探着又抬了一只手上去放在米迦勒腰上,现在人是完完全全被他圈进怀里了。

    “怎么了嘛,凯?你今天怪怪的。”

    米迦勒倒不是头一回感受到男人钢铁一般的手臂,让他甚至无法轻微地转动腰身。

    要是恩佐和芒特这么做他倒是不奇怪,他早就已经习惯这俩人的疯言疯语了。但同样的举动,放在一直很正常的哈弗茨身上就很奇怪了。他是不是不开心?

    哈弗茨已经没有脑子去回答了。

    米迦勒在自己的怀里,这简直是他梦里想龌龊事的时候才能有的画面。他像是被蛊惑到一般,喘不上气的绯红从他的眉头一直蔓延到锁骨,最终还是克制不住地在那脖颈上落下一吻。

    亲完便自暴自弃的闭了眼,等待着一双含着泪的失望又震怒的双眼。

    但怀里的小人没动,也没有说话。

    这是为什么呢?这肯定不是米迦勒心中正常队友该有的接触了,他一向不愿意和他有太过多的亲热。

    但他们现在这样,早就超过那道界限了。

    哈弗茨实在贴他贴的太紧了,简直像粘合剂一般粘上来的。他guntang的呼吸撒在米迦勒的脖颈上,让他也跟着浑身发烫,下面还有东西在若有若无地顶着他。

    米迦勒的脑子简直是在天旋地转,又转回了夺冠的那天迷乱的晚上,恩佐也是这么掌着他的腰在他耳边喘着粗气,而胡利安埋在他的小腹那里............现实与幻觉就这样交织着,多种色彩又幻化成了哈佛茨的脸。

    米迦勒实在想不出来,他的症状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哈弗茨半天等不到回应,又凑了上去,这次轻轻咬了一次米迦勒红透了的耳垂,又用舌尖舔了两下。

    “好难受啊,可不可以........帮帮我嘛。”

    他一边拿guntang的yinjing蹭着,一边黏黏糊糊地亲着米迦勒的脖子,恳求着他的神明给予更多,更多。

    光是这么蹭两下,哈弗茨都觉得自己罪恶得来要下地狱了。

    米迦勒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拒绝。那么哈弗茨就自动把这些当做是他的默许和纵容。

    左手仍在他的腰间摩挲着,引起一片颤栗,右手却抬起来扣住了米迦勒的双眼,所以米迦勒还是没有办法移动自己,甚至还失去了本就不怎么光明的光明。

    同时强硬的吻落下来,从肩头游走到脖颈,留下了一串串粉红的梅花印子。吮吸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

    他吻得太虔诚又太专注了,弄得米迦勒觉得有些羞耻。

    “别这样了好不好,你先让我起来。”米迦勒被顶的耳朵通红着,颤着声跟他说话,不安地扭动着想躲开着密集落下的吻。

    最后却明显感觉到顶着自己的东西更硬了。

    光是亲吻敏感的身体,米迦勒便已经招架不住了,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身后的哈弗茨听着这句话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直接一口咬上刚刚照顾过的发烫的耳垂。

    “然后呢,你要原谅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怎么能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还继续把我当好兄弟。”

    哈弗茨记得,有很多次,芒特自称喝多了不小心亲到米迦勒,结果不就是被原谅了,还继续当着好兄弟和狗腿子吗。

    无论发生多少,发生什么,都是没有发生。

    他可不想这样,他宁愿米迦勒生气到扇他恨他,即使以他的性格永远不会这样做,也不愿意米迦勒原谅他,把他和别的什么人平等的看待。

    含着一点埋怨的心情,尖尖的牙齿就这样似磨似刺地折磨着娇嫩的皮肤。

    耳朵的主人米迦勒不堪其扰,痛的不顾下身顶着的硬物直接开始奋力挣扎起来。

    “唔........你......”

    刚一开口,哈弗茨细长的手指就敏捷地从米迦勒眼睛上快速滑了下来,一下子钻进了他的口腔,按住了他翘动的小舌。

    捅入地太急太深,喉咙太不舒服,米迦勒的眼泪也跟着冒了出来了。

    做了快三年队友,他从来不知道哈弗茨这样可恶。

    哈弗茨继续搅弄着那片软滑的小舌。

    水声。是很清晰的水声,米迦勒能感受到自己的口水无助地从嘴角流出。

    呜,被玩的嘴巴都闭不上了。

    无论是被他隔着两层衣服蹭着那处,还是嘴里模仿着性交的手指都太超过了。

    太超过了.......

    “呜呜.........”米迦勒弱弱地嘤咛着。

    他用牙齿使劲咬着磨着,不让他的双指再动作下去,甚至想要把他逼退,但哈弗茨也不甘示弱。

    腰上盘旋的那只大手,过分地直接钻进上面的衣服里爬上了他的胸,这让米迦勒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先是摩挲。

    然后,便是一阵大力地揉捏......

    小嘴不受控制地张开了,他的手指也体贴地随之抽出,米迦勒的声音几乎不受控制地溢了出去。

    和米迦勒被欺负的愤怒与颤抖不同,哈弗茨光是听着他软软的声音就硬的不能行了,恨不得直接把人扒光按在床上狂艹,就像他梦里那样。但他早就不是那种十七八岁冲动的男孩了,最终只是乖顺地用头发从背后蹭了蹭他的脸。

    “帮帮我好不好,就用手,好兄弟之间不都是这样的吗?”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指尖刮蹭着米迦勒的rutou。

    为了方便直接把衣服推上去了。

    “哪里有这样的好兄弟,要是真的把我当朋友,才不会这样对待我。”米迦勒满心的委屈。

    “那你和恩佐呢,你们不也是好兄弟吗?”哈弗茨几乎是用一种刻薄的语气在回话,“你们绝对亲过了。他到俱乐部的第一天,他看你的眼神,我看得出来。”

    阿根廷人可以,德国人就不可以?

    他把怀里的人松开了,把人架起转过来面对自己,这下他能看清楚他饱满的唇上晶亮的口水和被他掐肿的充血的rutou,简直让他硬到爆炸。

    “现在你要做的事情不该是掉眼泪了。”哈弗茨温柔抹走了米迦勒眼角的泪水,“要是在别的地方哭,我肯定都愿意杀了自己来给你道歉。”他顿了顿,“但是你现在你就坐在我的床上。”

    他捧起那双漂亮堪称艺术品的手亲了一口,不容拒绝地放在自己金属的拉链上,“现在你该做的事是解开它。”

    “只要你用手好不好,就像你和你的同胞恩佐做的那样。”

    他问的有多温柔,手上抓着他的力道就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