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现(浴室h 贺天又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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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醋坛子的好奇心彻底被吊起,抱着小醉鬼进了浴室,一路哄诱道:“不生气,老公保证不生气。” “每次你这么说,接下来总,总不干好事!” 一语中的,一时间贺天都分不清莫关山是不是不想面对自己在装醉了。 “嘿嘿,我们第一,一次也是在浴室里。”莫关山坐在洗手台上又自顾自地傻笑起来,只穿着一双白袜的脚轻轻踩上贺天的裤裆。 只这样一个动作,贺天便感觉欲望开始在体内燃烧起来,声音也不由得变得低沉。“我们在浴室里怎么样?” 贺天总是那么坏心眼,哄骗脸皮薄的自己说一些下流的荤话,但莫关山知道自己并不讨厌这样。他直起身,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小猫似的舔弄他的嘴唇,等泛起一片水光后张嘴迎接贺天的侵入。 贺天从不知道一个男人竟然能甜成这样,撒起娇来一点也不矫揉造作只想让人把他拥进怀里好好疼爱。 嘴唇分开的时候拉出一道银丝,亮晶晶地落在唇边。“像这样接吻。” 然后手指从胸口下滑,拽住裤腰往下一拉,微凉的手握上那根火热的性器,又哼哼唧唧地蹬腿踢了踢只会傻站着的贺天,“你把我的也掏出来呀。” 两根性器终于贴在了一起,莫关山舒服地轻叹一声一起握住,下身情不自禁地摆动,像是用手和性器一起帮贺天手交。可明明是帮别人,撸了没两下莫关山自己倒先颤立着要高潮,他难以自制地仰起头,双腿紧紧夹住贺天的腰胯,整个人软若无骨地往贺天身上倒。 贺天被这副放荡模样取悦到了,兴奋地拉过青年的手臂让他攀住自己的肩头,亲吻因此而近在眼前的嘴唇。“莫仔,宝贝……” 褪去小心翼翼的外壳,他的宝贝原来这么热情火辣,只一个眼神、一记亲吻便足以把人拖进无底的欲海。望向他的时候,枯木得以逢春,破碎的生活在这一秒又充满无限希冀,贺天只希望这一秒能再长一点,求上天别让他浅尝甜蜜又马上被打回无间地狱。 高潮的时候莫关山一边射精,一边呜呜地哭,每一声都往贺天的理智上砸。一时间,贺天搞不清自己是想让他的宝贝不要哭,还是哭得再凶点。 “别再忘记我,我会听话,我会改脾气,别再不要我,好不好。”莫关山抬头,胡乱地去亲贺天的脸。从唇角到喉结,从一开始亲昵的舔舐到后面霸道的吸咬,红痕落满贺天的脖子和锁骨,烙下属于他莫关山独有的标记。 重新建立安全感不是件能一蹴而就的事,贺天也清楚过去的伤害不会随着俩人重归于好而突然消失,他需要更多的耐心和温柔来安抚敏感的爱人。“没不要你,我们先去洗澡好不好,乖。” 莫关山吸吸鼻子,手脚并用地抱住贺天变成一只挂在他身上的考拉。“骗子,之前就不记得我了。” “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了。”贺天抱着老婆摇摇晃晃地往浴缸走,一边走一边拍了拍他的屁股打趣道,“小没良心的,离了老公日子过得也挺滋润,这是重了多少?” 醉鬼着了陆便以为是到了床上,猫似在浴缸里东滚西滚,听了贺天的话不悦地一把扯过他的头发,愤愤道,“那是你虚!”随后他开始扯衬衫上的扣子,有些解开了,有些在蛮力下直接崩飞了。大片精壮的胸膛暴露出来,粉色的rutou半遮半掩地藏在领口下,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 美色当头贺天咽了咽口水,刚发泄完没多久的性器又有勃起的迹象他想了又想,决定还是不要当这个柳下惠了。 酒店的浴缸一个人躺绰绰有余,两个大男人就有点拥挤了,贺天坐下去的时候,池子里的水噗噗地往外涌,放在浴缸外面的地垫湿了个彻底。 莫关山本来就不清醒,热气一蒸脑子就更晕乎了,砸吧砸吧嘴往软乎的人rou靠垫上一靠,闭眼享受全自动洗头服务。 一开始贺天还是老老实实地洗头,见莫关山呼吸逐渐均匀大有睡着的趋势,便开始到处揩油。绵密的泡沫先是覆上精致的锁骨,好似圣洁天使的一对翅膀,凹凸方寸间只是瞧上一眼,便能让人产生无尽的欲望。 莫关山大抵是被这过于轻柔的动作弄得发痒,哼哼两声侧了侧身体,把饱满的胸乳往男人的手掌里送。贺天自然不会辜负这番主动,一双大手从乳根开始挤压搓揉,看泡沫汇聚在浅浅的乳沟随后缓缓流下没入水中。奶头微微挺立着,随着主人的呼吸在胸膛上起伏,像雪地里迎风飘动的两朵红梅,等人采撷。 男人一手捏住rou粒往外拉扯,坏心眼地见它变成一个小rou条到达极限后又弹回乳晕里,一手绕过弯曲打开的双腿握住半硬的yinjing。 “呜……”快感似电流传达四肢百骸,莫关山仰头靠在贺天的颈窝大口喘息,底下的xue口也下意识地收缩渴望吞进点什么,手指也好,性器也好,甚至冰冷的器物也行,他只想被狠狠填满,堵住所有贪婪流水的口。 恋人的呻吟是世界上最妙的催情剂,贺天动情地吻住莫关山殷红的唇,龟裂的土地在大半年后终于迎来他的春雨,连津液都能尝出甜味。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莫关山的名字,直到怀里的人儿睁开迷离的眼看向他。 莫关山伸手推了推贺天的胸口,但久旱逢甘霖,男人又按着他亲了半分多钟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安静地等他开口。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喝醉了。” “在幻想出来的世界里,我把你认成了蛇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