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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颜文)陷阱(战俘颜良X鉅子文丑if线,有凌辱/koujiao)

    *三千世界里,颜良文丑分道扬镳再重逢的if线。战俘颜良X钜子文丑的车车

    *私设分离原因是被卖了。和文丑不太熟的颜良,和颜良不太熟的文丑预警,对文丑母亲以/色/侍/人的描写预警。一些暴/力/预警,剧情是为了开车预警,文丑和正常时间线差别较大预警。有一些小孩时期的黄预警

    *以上都接受的话,请看!

    1.

    “文丑……要是、要是你不会长大就好了……”

    记忆里娘捧着自己的脸,眼泪滴在文丑的面颊上。自他们被卖入王家已有月余,文丑也在多次独自入睡的寒冷夜晚明白了母亲的处境。

    文丑给母亲擦脸。他已经不会哭了,娘流光了他的眼泪。刚到这里的时候,他和母亲说,颜公子会来找我们的。但母亲只是紧紧抱住他,说以后不能再提颜家,我们已经和他们没关系了。

    “阿丑越来越懂事了……”母亲在泪花中笑起来,她握住儿子的手,“也越来越漂亮了。”

    2.

    文丑倒了一杯水润唇,瞥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俘虏一眼,随手将杯盏砸在他的脸上。

    颜良猛地从地上惊起,却被身上的铁链牵扯着摔回在地。他浑身的骨头像被拆下来过一样疼,一条粗壮铁链将他的上身捆了几圈,末端嵌在地上。他的双臂被紧紧绑在身后,不知多久没活动过,已经有些麻木。

    他从恍惚中回神,视野里一双长靴缓缓向他走近。视线刚沿着那双靴子往上移,肩膀就被人踹了一脚。

    “起来。”上方是文丑不带感情的声音,“在战场上不是很勇猛吗?颜将军。”

    颜良此刻的情况实在算不上好,他战败被俘,数个人齐心协力才将他制住,此刻厚重的盔甲已被敌人卸下,前胸后背遍布伤痕。有些伤口刚刚被他挣裂了,往外渗着血,看上去极为可怖。

    文丑不怕他,等他挣扎着跪坐起来,又狠狠踢了一记颜良的小腹。

    文丑下脚并未收力,颜良被踢得身形摇晃,像小山一样再次倒下。他的声音十分干哑,不知是疼的还是慌的:“阿丑……”

    文丑面上毫无波澜:“阿丑是谁?”

    颜良不知道如何接话,面前的这个人留着和他相同的血,但现在他们却站在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立场上。

    文丑忍耐不了颜良的沉默,在他看来,所谓的士族都是一个样,嘴上说的天花乱坠,真要行动时却胆小如鼠。他对自己身上那一半的士族血液痛恨已久,但正因此,他无法忽视颜良在战场上的举动。

    “为什么手下留情?”文丑用靴尖勾住颜良下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死到临头的伪善吗?”

    ——文丑说的是俘虏颜良时发生的事。为了让残余的袁军部队逃脱,颜良率一小队兵力断后,被文丑所率的墨军生擒。当时足有五六个士兵围攻颜良,竟无法以多敌少。文丑上前助阵,没曾想杀红眼的颜良见了他,竟不要命撞开身旁敌军,径直冲向文丑,面上的血污让颜良犹如煞神,兵刃带着千钧之力向文丑劈落,而就在颜良要砍下他头颅的瞬间——

    一只长戟刺穿了颜良的肩膀,他手中的兵刃应声落地。那一刻文丑注意到颜良的眼神充满了释然,也许认为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他不再反抗,很快被墨军一拥而上。

    若不是文丑喊停,颜良恐怕已经在那场战役中身死。文丑自己比谁都清楚,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颜良几乎是刻意地,把自己的要害送到了他的手上。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他能随心所欲地死去?既然上了战场,生死便由天定,但颜良,凭什么直到最后还要这么傲慢?

    “把他捆起来,送到我帐里。”战事结束后,文丑说。

    3.

    “说话。”文丑晃了晃另一个小茶盏,“要是说得好听了,我再给你一杯水解渴。”

    颜良重新跪坐起来,他被当做狗一般对待也不生气,没丢命就已经很好了:“我们是血亲。”

    “哦?那你带兵围剿我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我们是血亲?”

    “我有效忠的主君。”

    “这么说,是君臣之义?”

    “是。但阿丑——”

    杯盏在颜良身侧的地面上炸开。颜良沉默片刻,改口说:“文将军。”

    颜良接着说道:“我并不想与你为敌。听闻你当上了钜子,我……十分欣喜。你还活着,已是万幸。我亏欠文将军的太多……”

    文丑一拳砸在行军桌上,怒道:“够了!口是心非,虚伪至极!你若真的关心我,为何当初我们母子被发卖后,一次都没有寻过我们?可见你口口声声说的血浓于水,不过是徒有其表!”

    “事情并未……”颜良明显底气不足,“并未是你想的那样。”

    文丑冷笑:“那你为何心虚?”

    颜良缓缓答道:“我那日回到府上,管家说已将你们发卖了。我当即便要去拦你们,但父亲勒令仆人拦下我,将我禁足数月。

    “出来后,仆役得了父亲的命令,不许告诉我你们的下落。我想方设法打听到你们被卖到王氏,立刻策马前往,母亲以死相逼,不许我走出家门。

    “我回,若是母亲执意如此,我便在寻回文丑后,随母亲一起去了,这才让她不敢阻拦。

    “但等我到了王氏,你们已经……”

    文丑开口:“我母亲死了。我也被再次卖了。他们是这么告诉你的,对吗?”

    颜良艰涩地开口:  “我身为长兄,却未护好你,你在外受的苦楚,也有我的过错。”

    “呵呵,若是真被你找回了,我也不会被墨家人救下,也不会成为钜子,只能一天到晚跟在你身后,还要时刻担心是否招人厌恶。”

    颜良痛苦地闭上眼睛:“我永远不会厌恶你。”

    文丑指尖在桌上点了两下,忽然一转语气,整个人都轻快狡黠起来:“只因为手足之情你就能做到如此地步?”

    “兄长保护弟弟,乃是天经地义。”

    “原来是天、经、地、义啊,”文丑把每个字咬得很重,“若我告诉你,你父亲是我杀的,可否也算天经地义呢?”

    “什么?”

    “我说,我杀了你爹。”文丑从一个小包裹中取出一物,丢至颜良膝边,那东西被干涸的暗沉血迹盖了一层,几乎看不清原本的样子,但颜良还是一眼辨认出,着赫然是他父亲随身所带的玉佩。

    “你怎么、怎么……”颜良的声音剧烈颤抖起来,“他也是你父亲!”

    “他有一天做到过父亲的职责吗!”文丑声音甚至盖过了他的,“对你,自然是千般宠爱还不够的,可对我,却好像见到怪物一般,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不是这样的……”大约意识到自己的话语过于苍白,颜良无力地垂下头,这个高大魁梧的男子,此刻却像病恹恹的伤残一样泄气。

    “颜良……”文丑走到他面前蹲下,食指勾住颜良下颌,”你现在知道了,不该对我手下留情。“

    颜良的身体rou眼可见地颤抖,目光也变得混沌,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他身上相互斗争,让他一块块碎裂,又被胡乱地拼凑起来。他的呼吸急促而guntang,肌rou寸寸绷紧,肩膀上的伤口再度渗血。这种如溺水者想要呼吸般的抗争持续良久,颜良终于再度开口。

    “如果再来一次,我依然会那么做。”

    “是吗?为何?”

    “你是我唯一的亲人。”颜良似是逃避般偏过头,被文丑掐着脸扳回来。

    颜良避无可避,自暴自弃一样说道:“你是文丑。”

    文丑拍拍颜良的脸,笑眯眯地说:“这个答案我喜欢,你可以走了,不过,颜将军已经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吧?”

    文丑说的没错。只有自己完好无损地出来,一定被会怀疑和敌军做了勾当,被当做叛徒、间谍处决。念至此,颜良说:“你杀了我吧。”

    “不行,你得活下去,和当时的我一样……”

    颜良麻木地点点头。他尚未从文丑弑父的事情回神,已经无力去思考其他。文丑的声音在他听起来轻飘飘的,不重要,他照做就行了。

    文丑给他解开锁链。他试着活动肌rou,除了肩膀,并没有其他特别凶险的伤。在他浑浑噩噩地向帐外走去时,文丑叫住了他。

    “兄长不想要点什么吗?”文丑的称呼变了,语气也软下来,像回到了小时候,“作为手下留情的奖励?”

    颜良摇摇头,文丑追上来,轻柔地抚他肩上包扎的纱布,指尖萦绕着的香气夹杂了血腥,让他看起来美丽又危险。

    文丑的手从颜良肩膀往下抚摸,拂过被血紧紧沾在身上的里衣,动作轻盈得如同飘落的羽毛。他凑得很近,呼吸打在颜良的脸上,而手指贴着颜良的下腹,带着不明意义地开始绕圈。

    “真的不要吗?”

    4.

    这是文丑的陷阱。

    文丑在报复他,他逐一摧毁颜良坚守的原则,试探颜良可以忍到何种地步,甚至不惜利用他自己。

    但颜良已经无暇细想,他只知道文丑还和小时候一样漂亮,甚至出落得更为美貌动人。身形也不像儿时那般瘦小,有了一层匀称的肌rou。

    还是很瘦。颜良想。

    他们在褥子上对坐。文丑身上细碎的装饰品很多,他带着颜良的手一件件去解,脱下孔雀翎的肩饰,解开紧束的腰封,褪去流纹映衬的外衣和束袖,剥开长靴,卸下带着体温的腿环。文丑带着颜良自上而下抚摸自己,满意地感觉到身前人的体温变得guntang。

    到了文丑身上只剩里衣时,颜良又犹豫着下不去手。文丑决心推他一把:“兄长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不知从何下手。”

    “兄长”这两个字对颜良的刺激显而易见,一瞬间,他似乎回到了颜府,床上坐着的是惧怕惊雷的幼弟,他们相互依偎着取暖,不知谁的嘴唇先贴上来。

    但颜家已破败,此时彼刻唯一相似之处,就是相对坐的文丑与自己。

    颜良闭上眼,脱下文丑的亵衣。

    5.

    文丑皮肤生来白皙,即使经历过战场上的风吹日晒,和颜良一比还是显得白润。他向后躺在枕上,把自己的弱点完全展现给颜良。白花花一片看的颜良眼晕,未等他反应过来,文丑用脚跟勾住他肩颈,把他的头压到自己跨间。

    “会伺候人吗?颜公子?”

    无端的,颜良想起跪在床前,吞吐他性器的小小的文丑。如果拒绝,文丑会哭泣,说自己也想为兄长做些什么。他从来不愿文丑落泪,只能轻轻摸着文丑的头,让他不至于太难受。但当文丑张开嘴,向他展示他射在里面的白精,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可能默许了一件“坏事”的发生。

    颜良愈发口干舌燥。他只是想做好分内之事,尽兄长的职责,然而事与愿违,或许从他无法拒绝文丑做的每一件事开始,他已不配拥有正常的人生了。伦理纲常很早以前就不复存在,他没有了对文丑说“不”的勇气。他低下头,含住文丑的yinjing。

    文丑的阳具和他本人一样秀气,也许因为幼时营养不足,那里并没有很大,体毛稀疏,也不容易兴奋。颜良生疏地给他koujiao,感觉他的性器在自己嘴里勃起。

    颜良双臂搂住文丑大腿根,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颜良的技术实在算不上好,前半生他从未伺候过谁,更别说现在的对象还是他的亲弟弟。颜良牙齿时常会轻轻磕碰到性器,舌头也毫无动作。不过他擅长忍耐,可以含得很深,无师自通地用喉头挤压性器前段一会后,文丑的呻吟声水涨船高。

    文丑不在意颜良的生疏,不如说这样正合他意。强迫兄长做他所不齿的事,经年累月的不满和思念以这样一种扭曲的形式释放。他双腿夹紧,把颜良埋在他的腿rou间,脚跟在颜良的后腰处踢蹬,不一会就尖叫着在颜良嘴里释放出来。

    颜良被文丑又是夹又是踢,终于能在空隙间坐起,他咳出嘴里文丑的东西,手上立刻被塞进一个小瓶。

    “兄长这里……变得好大。”

    文丑带着玩味神情,伸脚去蹭颜良的roubang。那玩意已经立起,涨成赭色,看着大得有些吓人。得不到抚慰的性器被文丑碰碰前端就泌出液体,沿文丑的脚背向下流。

    颜良拔出小瓶的塞子,里面是透明的晶莹液体。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先帝好男风,于是士官贵族间也掀起风潮。颜良平日也听闻过一些,可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身体力行,对象还是他的亲弟弟。

    “颜良……颜良……”文丑轻轻唤他,声音仿佛隔了一层水雾,湿淋淋地舔舐他的耳朵。颜良不由自主地动作,他掐着文丑的腿窝把腿抬起来,瓶子里的液体淋满了文丑的下身。

    “手指先伸进去,慢点……再进点……嗯……”

    颜良依文丑的话,粗糙指头慢慢嵌进文丑的后xue,那里面未经开拓,紧得让人难以动作。颜良的手指挤开层叠的rou壁,慢慢探索文丑的身体。逐渐,xue内也有湿潮漫出,把抽插变得黏腻,文丑的性器再度抬头,吐出一些清液。

    “还要……”

    颜良又伸入一指。眼前的活春宫活色生香,让他的roubang简直硬的发疼,全凭毅力才能忍住。文丑在他的手下慢悠悠地婉转呻吟,照这个速度,这等酷刑不知何时才能结束。颜良狠下心,强硬挤入第三指,不顾xue口的猛然收紧,在xue道里抠挖摸弄,触及某个凸起软rou的瞬间,文丑腰肢猛地弹起,开口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尖叫,下身性器一跳一跳,jingye射了自己一肚皮。

    见文丑如此敏感,颜良也吃了一惊。他以为文丑终于满意,沾着文丑yin水的手摸上了自己的roubang,他忍得快炸了,急需一次发泄。

    可他的手又被文丑踹开,文丑瞪着他,高潮后脸上未褪去的潮红令他看上去更为鲜妍动人:“谁让你自己解决了?”

    文丑接着狠狠地踩上颜良的性器,脚心碾着颜良硕大的冠头。颜良发出一声忍耐的闷哼,下腹骤然收紧,竟是直接被文丑踩得射了。

    “文丑……”颜良无法反抗,只能用目光恳求文丑停止。

    “你现在是我的人,你以为你还能听谁的话?”文丑把他踹倒,跨坐在颜良小腹上,让颜良仍然硬挺的roubang贴着他的臀缝,说,“这是你欠我的,你可知道,我想了你,恨了你多久,从小时候开始——”

    “我知道。”

    文丑怔住,颜良被他压在身下,伸手握住文丑的手腕。

    “我也很想你。自从知道你还活着,我没有一日不想见到你,又担心我作为奖励,未见到你便身死……”

    “你骗人。”文丑捂住他的嘴,没有发觉泪珠从双颊滚落。

    6.

    颜良知道这是不对的。

    文丑把他的性器狠狠坐进体内,明显痛的都哭了,还在挺腰上下起伏。他的喘息声带着极重的色情意味,完全不理会帐外守着的兵士,忘我一般地呻吟着,仿佛借此逃避着某样东西。颜良掐着他的腰,心中很想为这荒唐的性事找个借口,但事实是,他弟弟的xuerou紧紧夹着他的jiba,没有限度地挤压榨取着,引诱他一次次进入更深处。

    而他也忍了太久,抽插间恨不得把涨鼓的囊袋都挤进后xue,那处可怜的小口被撑成几近透明的rou环,牢牢地套着roubang,每次拔出roubang都会带出一大滩亮晶晶的黏腻yin水。止不住的水很快又被柱身堵上,其余的水就从文丑眼睛里流了出来。

    “快……啊……颜良……再快点……”

    颜良直起身,把文丑抱在怀里,文丑立刻环上他的脖子,靠在他肩上剧烈喘息。颜良进的深进的狠,每一下都像要把他凿穿似的强硬,他快被颜良cao坏了,呼吸都有些困难。

    颜良轻拍着文丑的脊背,与这温柔动作不符的是下身蹂躏一样的凶狠,可连痛觉文丑也迷恋,被颜良侵占,被颜良贯穿,越疼痛欢愉便越多,这些爱的证明让他忍不住要哭出来。

    文丑汗涔涔地吻上颜良嘴唇,如同小时候一样,颜良这次也没有拒绝他。他们水淋淋地贴在一起,交换彼此的津液和空气,下身拍击出yin靡的合奏,而情到浓处的两人还不知足,要进得更深更加亲密无间。两颗跳动的心脏贴在一起,这个共鸣的时刻二人都等待已久。

    “颜、良……啊……颜良……”

    文丑的指甲在颜良背上留下深深的抓痕。颜良恍若未觉,抱着文丑把roubang深深顶入,在文丑小腹上反复顶出饱满的guitou轮廓。文丑在灭顶的快感中白眼上翻,抓着颜良的头发去了,jingye在颜良的腹肌上射的到处都是。

    高潮后的rou壁更为敏感,被调教成完美契合颜良的形状,每次深入浅出都把roubang包裹的恰到好处,软软地吮吸着roubang上狰狞的青筋,让颜良几乎醉死在这温柔乡里。颜良只要粗暴地揉捏臀rou,屁股就会听话的夹紧,文丑的哭叫像是催情剂,爽得颜良头脑发热,在文丑修长脖颈上留下又一个吻痕。

    文丑腰被顶得没力气了,颜良让他躺下,掐着文丑的双腿把他对着起来大开大合,整根拔出又深埋到底,毫不留情地擦着他的敏感点狠狠碾过,快感一下子把文丑浸透,喘得不知不觉更浪了一些。

    文丑只觉得自己快活得将要死去,颜良动作忽然一顿,随即俯下身把脸埋在文丑胸口,压在文丑身上射精,guntang的jingye射在内壁上,激得xuerou不住收缩,像是想把颜良的每一滴精都榨取出来。

    文丑被颜良射得肚子胀鼓鼓的,拔出了roubang后白精混着yin液从xue口涌出,把身下褥子弄潮了一片。他抱着胸前兄长的脑袋,叹息着说:“颜良……如果你砍下我的头,说不定还能回袁军,你会这么做吗?”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这是这场性爱以来颜良除了闷哼,首次发出别的声音。

    文丑心疼地摸着颜良肩上的伤,那里的纱布已被血浸透了:“可是我会。”

    “没关系。”

    受不了了,再让颜良说下去自己可能会疯掉。文丑捧着颜良的脸亲吻,他有好多话想和颜良讲,是他小时候没有开口的话,分离后从未寄出的信,以及无数个独自一人的夜晚的思念。可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颜良就在他的面前。

    6.

    夜色已至,帐外透过来点点火光和喧嚣声响,是墨军在举行庆功宴。颜良将文丑推醒,说该起了。

    文丑小声哼哼:“不要……”

    “他们在等你。”

    文丑又往颜良怀里缩了缩:“没有我也可以的……”

    颜良沉默片刻后开口:“在琅琊的时候,我没找到你,只能将你母亲在王氏的尸骨收回,妥善安葬。”

    “和颜氏葬在一起?”

    “并未。葬在一处背阴山坡,还在颜家时,每年清明前后,我都去祭拜,求她保佑你。”

    “好啊……”文丑轻轻地说,“等我死后,也把我埋在那边吧。”

    他知道颜良下一句会说什么。果然,颜良开口:

    “我不会让你死的。”

    “嗯。”

    两人又躺了一会,颜良说:“你还没吃晚饭,我去给你拿些。”

    文丑疲惫地闭上眼:“你一个人不能行动……拿我的令牌去。就说你是我的男宠……”

    “好。”

    颜良从地上的一堆衣物里翻出带有“墨”字的令牌,草草披了件外袍,回头看见文丑已经坐起看着他,鸦羽般的纤长眼睫一眨一眨。

    文丑问:“你会回来吗?”

    颜良说:“我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