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女/BG/第一人称/Ten李永钦/冷淡掌控型/指jian/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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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说:“这是一家刺青店,小姐。你看上去不像是会来这样的店的那种人。” 我张了张嘴,一言未发。 他很高,站在我身侧的时候投下一小片阴影。说话的时候用手随意拨过额前的碎发,看到我的反应,甚至敛下眼,极浅地笑了一下,他的中文带着些许口音,这使他的声音带着含糊而缱绻的意味。 他站在我的右侧,微微俯下身,更近的距离。宽大的背心袖口敞开,露出黑色的月亮刺青,像是胸口的一条疤痕。 我莫名为此心跳加速。 在有点头昏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屏住了呼吸,深呼吸的时候,店内味道清浅的香薰味道和夏日泥土被蒸腾的味道灌进我的感官。 一种想要抗争点什么的念头让我没有继续保持沉默,而是硬着头皮开口:“……所以这是赶客?” 他再次笑了,似乎觉得这样的话有些有趣,他说:“不。” 说完,他直起身子,目光落在那幅画上,或许是因为中文不是母语的缘故,他的话相当简短。 他朝着那些作为展示的刺青照片抬了下下巴示意:“都是我的作品。” 他在谈到这些的时候,那种冷淡从他的身上褪去,语气里带着一点属于少年人的骄傲。让他更加鲜活起来。 我早已经注意到了,店内的墙壁上陈列的刺青照片有着相当统一并且强烈的个人风格,疯狂大胆的尖锐造型,大量的荆棘和刺,暗示着伤害和束缚,内敛而克制的黑灰用色,像是涌动的乐章。很难想象设计出这样有生命力的刺青图案的作者站在我的身边,语气平静地跟我讲述那些刺青设计的历程和疼痛代表的意义。 他带着我在店里慢悠悠地走了一圈,虽然我在嘴上应着“什么?”“竟然还经历过这样的事……”这样程序式的回复,实际上我的注意力根本没有在那些作为例图陈列的刺青上。 比起那些图案,我更多注意到他身上的刺青,在他抬手的时候露出了手臂内侧盾形的繁纹刺青,尖锐的十字和荆棘纹案横布了整个小臂内侧。大臂上的黑蝶,布料下漏出一点弧状的彩瓣。 刺青这样的形式会引导旁人想,到底是怎样的含义,会让人哪怕承受疼痛,也要将其烙刻在身体之中? 他发现了我的心不在焉,在对作品讲解到一半的时候声音戛然而止,他停下脚步,我吓得一身冷汗,才堪堪没有撞上他。 他的眼睛看过来,似乎能看透我一样,微微偏过头,勾起唇角:“但我想……” 一种莫名的本能让我为这样的注视快要后退一步,硬着头皮才站在那里,没有转身找借口离开。 他看着我,露出那种有点好笑,又带着一些不在乎的轻描淡写,朝我伸出手,做出邀请的姿态: “……也许比起刺青,你更想要烙下一些别的。” 被揭穿的尴尬让我有些羞赧,但……我知道他说的别的是什么。 他的指尖微微蜷着,手指修长。 是的我想,我的心思完全没在其他事情身上,我的眼睛暴露了我?谁知道。我不在乎。 我抿了抿嘴,感觉到心脏直跳。在异国他乡和人一夜情绝对不在我的计划之中,但是…… 我第一次有这样头晕目眩的感觉。 我伸手,握住他的小臂。 他的另一只手臂顺势揽住我的腰,在我的应允后微微垂下眼,纤长的眼睫后,他深色的眸子暗得像是无光,唇角微微下压的时候,有一股冷淡的感觉。 腰后的手臂坚实温暖,但却带着一种彬彬有礼的、绅士般的疏远,好像在说,如果你现在想离开,就可以推开我。 我看向他,咬着下唇,迟疑了一下,选择了将自己的身体重心放在他的手臂上。 这就是一个允许了。 他的手臂收紧了,柔软的唇角带笑,说:“聪明的小姐。” 他奇特的咬字让他的话语有一种慢条斯理的从容。 我看着他,心脏的声音震耳欲聋,让我整个人都恍惚着。 木地板吱呀吱呀的声音,阁楼灰尘的气味,手臂guntang的温度。 我跌入柔软的床铺。 他倾身压下来,以一个吻开始。 * 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手掌却已经直接从我的裙下探入,丝绸长裙被他的手腕压在大腿上侧,裸露的腿有点凉飕飕的。他的的手掌guntang,从大腿慢慢地抚摸上去,脑袋凑近亲吻我的颈脖,我轻声呻吟着,他的人看着清冷,但是嘴唇却是温热柔软的,在所有流连过的皮肤留下一阵战栗。 我的手搭在他的脑后,后脑短短的发茬是软的。他在颈脖咬了一口,然后吻落在我的嘴唇。 我没想到还会有吻。像是这样萍水相逢的见面和性,吻是很少见的,但他的吻带着漫不经心一样的温和,舌头缠绵地搅在我的嘴里,我有点无法换气,视线因为缺氧的生理性泪水而模糊的时候,他的手按上了我的下体。 他整个人卡在我的双腿之间,一种无法合拢的不安全感让我更紧地贴近了他,几乎坐在他的手掌上,有些难堪地感到有潮湿的水迹落在他的掌心。 而他只是微微俯下身,没有撤开,也没有压上来,甚至额发都没有乱,脸上也没有那种,像是寻常男人在zuoai的时候会有的急切、以至于显得yin邪的表情。 他就只是……像是用逗弄着一只落在指尖的蝴蝶似的,漫不经心,但却精准地按住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的脸红透了,茫然又慌乱的感觉席卷了我。耳根灼烧似的热。 他没有任何回应,没有说:“你为我湿透了”“真yin荡”之类的话语,那种专门用于确立男人自尊心的话语。我为此感到稍微平静下来。他只是像那样慢慢地揉动着,反而终止了那个吻抬起身来,黑色的眼落在我的脸上,是专注的神态,就像是……在观察我的表情,看着我不像是看着一个,被他的动作弄得无法控制自己的女人,而是什么,在他手心无助扑腾的小动物,带着一种,因为不关心和置身事外的那种冷淡。但这种冷淡反而让我更…… 我被他看得用小臂遮住了脸,脸上和脖子红了一片。 怎么会有……嗯……这样的…… 我轻轻呻吟着,被对方的手揉得身体忍不住去贴近他,却被一次用力的深入而发出惊喘,还没褪下的布料陷进潮湿的内缝,他就那样隔着一层内裤,冷淡又用力地揉着,这太……太过分了。我有点不安地抓住他的手臂,腿几乎缠在他的手上,无措又渴望地贴近了他。 他的神情莫名冷淡下来,敛着眼用手掌摸过我的脸颊和颈脖,我轻轻喘息着,下意识地挺起身去迎合他,却被他用并不强硬,但不容置疑的力道按了下去。 我有点迷茫地看着他,对方手指的离开让我忍不住夹紧了腿,他用手指抵住我的嘴唇,说:“……乖一点,为我打开。” 怎么会有这样的—— 我咬着嘴唇,觉得心脏的血都冲到了耳间上,guntang。我的全身都在发热,明明是他卡进来了,还要让我打开—— 真是……恶劣。 但我真的做了。 勾在他背后绞紧的小腿舒展开来,有点羞恼地用脚掌踩住他的大腿。 奖励是我被他的手指填满。 “嗯……嗯——” 我无措地呻吟着,他在我耳边低低地唤:“乖女孩。”他的手腕却那样残酷而高效地抖动着,一次又一次地插进去,带给我几乎完全无法抵御的快感,我瞬间就沦陷进去,脚趾蜷缩,手臂只能无助地搂紧他以试图在这狂乱的快感地狱中找回自己的神志。那太,那太—— “女孩儿有一个得天独厚的优势,小姐。”他微微偏过头,露出那种,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终于提起了点兴致的那种眼神。 我混乱又湿润地喘息着,还未从上一次高潮中缓过神来,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我,高潮后过度敏感的肌rou随着他的抚摸微微抽搐着。我的腰弓起又落下,企图用这种方式在他的手下保存一点理智,又或者是……想要更多。 他的手掌贴上来,我惊喘一声,剧烈地呼吸着。 “等,等一会儿——”我泪眼朦胧地说,感觉眼泪从脸颊落下来:“我——” 他说:“——她们不会有高潮后的不应期。” 他湿漉漉的手指再次插入我的xue里,我想合拢大腿,却被他严严实实地卡进来,甚至就连敏感的大腿内侧被他粗糙的外裤压进磨蹭都能让我想要再次高潮一次。我的大脑嗡嗡作响,感觉体内柔软湿润地包裹着他的手指,还没有完全从上次中恢复的xuerou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着。他手指的纹路让我小腹紧缩,指根什么冰凉的金属抵在我的入口,我缩着想要逃走的时候,才发现我根本没有任何地方可以逃。 他的手稳定又强硬地卡进来,拇指压在外面的力道让我抽着小腹又要再去一次。但他在这个时候却放开了对外面的触碰。我几乎快要挺着腰去追逐他的手指,但是这太——我头晕目眩地想,快要哭出来,这太羞耻了,怎么可以这样—— 他的手指在不那么敏感的区域,慢慢地抚摸着,简直就像是把我玩弄在股掌之中,这太过分了。我被吊在高潮的边缘,快要开口恳求他再用力一点。 他却根本没有被我的动作影响分毫,手指不紧不慢地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力道,给予着我缥缈的,一点点的快感,简直像是享受着我快要失控的样子。 他慢吞吞地说:“这就意味着……” 我几乎没法听清他在说什么,我没法在,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还能有精力去分辨每一个单词,他的话语在我的耳中就像是灰蒙蒙的呢喃。我恍惚又迷乱地看着他,嘴里胡乱地说着什么,我听不清,我也不知道,我可能求他了,我不知道。 因此,他的语调特意放慢了,咬字更清楚,似乎是一定要我听清似的,那种带点强迫性质的话语。 “——你可以连续高潮很多、很多次。” 他的手指很深很用力地插进去,按住最敏感的地方,残酷地施力。 我可能有在尖叫,也有在呜呜咽咽地哭,我胡乱拍打着手脚,呜呜地喊着:“嗯嗯——” 他在我高潮的时候都没有停下手,第二次高潮比第一次更加残酷,快感多到几乎疼痛,我用力地往他的身上贴过去,又因为脱力而跌落,我不知道,快感太多了,我呜呜地哭着,他为什么还在,还在用手指按着我——不要,不想要了,我不想要再,再被这样对待,我受不了—— 第三次高潮的时候,我几乎找不到我的脑子。 我甚至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失控的,不需要思考的,沉迷于快乐的,一波又一波的巅峰,我的内壁包裹着他吮吸着他,不舍又贪婪地吸住他的手指,“唔,唔嗯——。”我从喉咙里发出脆弱的呻吟,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和失真,嘴唇被自己咬得肿胀,充血发烫,他的手指擦过我的嘴唇,我下意识地用快要没有力气的舌头,轻轻地舔一舔嘴唇,尝到一丝咸味。 “嘿,乖女孩。我们还有一些没有完成,再坚持一下,嗯?”他慢条斯理地用手背拍拍我的脸颊。我轻声哼着,半闭着眼。感觉周围一切都是湿漉漉的,温暖又湿润的。安全又欢愉的。一种浸在热水里一样的感觉包裹了我。 ……但他根本没在问我的意见。 我呻吟着,他的两只手指分开了我的xue口,我感到一些湿漉漉的液体从里面溢了出来,他用手指划了一下,那又让我颤了颤。我快要陷入半昏睡的时候,听到他解开皮带的声音。 紧接着,有什么比手指更粗,更烫的东西抵在我的xue口。 “嗯……”我轻微地退避着,觉得有点不太想了,今天……太多次了,即使是我也感受到了一点疲惫,但他俯下身来吻我的嘴唇,以一种缱绻又缓慢的动作搅动着我的舌头和口腔内壁,我眯着眼,嘴里都是酥酥麻麻的,像是细微的电流一样,那种感觉让我有些头皮发麻,就连被接吻都开始有快感,我几乎有点绝望,再也说不出任何话语。 他插进来了。 我断续又急促地喘着气,他按住我的胯骨,手指抚摸的动作炙热又酥麻。我完全,我一点也不想被他碰到,太多了,为什么他就连碰到我都会—— 他抽插的时候,我浑身都是汗,挣扎又混乱地沉溺于欢愉,外面的一切都变成了海市蜃楼一样的虚影,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无比敏感。这个男人像是天生就是性爱的好手,在我每一次说不想、不要了的时候,总能找到能让我再次陷入情欲、从过载的快感中分散注意力,一些轻柔的抚摸,压在大腿上的强硬力道,锁骨上的咬痕,手指上的茧擦过我的rutou。我受不了,我完全无法拒绝他。我感觉就像陷进无可抗拒的流沙,快感把我从头到尾淹没,我完全失去对自己的控制,只能在他的手下无助又无用地挣扎。而那挣扎就像是笑话一样,被他用轻描淡写的抚摸给压制下去,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我真的哭出来了,完全失控的感觉让我感到恐慌,而更恐慌的是,我在他的抚摸下感受到了一种安全感。他会控制我,引导我的身体,所以我自己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控制权的完全失去让我有一种不需要对任何事情负责的快感。 我哭着埋在他的颈窝,一哽一哽地哭着,他没有回应我,也没有亲吻我,只是抽插着,撞击着那个只要触碰到就能让我浑身一颤的地方,我小腹抽搐着,快要高潮的时候,他刻意放缓的动作,对外面的刺激,让我扭着腰去迎合他,他喜欢看这个。别人为他失控。我混沌的大脑意识到了这个,呼吸不稳地啜泣着,被一个深顶弄得失去理智,这就是我的奖励。我呜呜地,口齿不清地说:“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他亲吻我的额头,拍拍我的后脑勺,声音清而冷淡:“乖孩子。” 就算是在这种时候,他的吻也像是蜻蜓点水一样的,那种似乎不带任何情欲的吻。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太怪了怎么会有人在这种时候的吻都好像毫无感情,但是,我的身体只是告诉我我不在乎。传来的快感太多了,过多了,疲倦的身体再次被唤起,我被他的手摁着大腿内侧,被迫张得很开,触感也因此异常鲜明,丰沛的唾液几乎把我呛到,他垂着眼观察我的神情却依然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观察者。我想要再一次—— 他射的时候,我的内壁痉挛着,达到了再一次的高潮。 他抽出来,从一边的桌子上拿了几张纸擦了擦自己,然后系上了皮带,我喘着平复呼吸,才意识到他甚至没有脱下他的裤子和衣服。 只有我被搞得一团糟。 这个事实让我有点无助,我眨眼,从汗和泪黏住的睫毛后,看到他微微弯下腰来。 他伸手拉过被子盖在我身上,手拨开我黏在脸颊上的长发,说:“睡吧。” 他直起身去,疲倦席卷我的身体。我的视野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