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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就是呢。”两位亲传弟子之间的关系,不是他们这些外门弟子好置喙的。(断更两天,捋一捋剧情←还没想好门派大考的某人)五十五,没有一个好人云霞派里的食堂实在不怎么样。奚夜带苏芷北去山脚下酒楼里开荤。他向来是什么贵点什么,一阵菜名报得酒楼老板喜笑颜开。“用不着那么多,两个人吃不完的。”苏芷北心疼道。“你跟个瘦猴儿一样,不多补补怎么值我那五十次?”奚夜斜眼睨她,“按这个行情,我觉得该折成一百次了。”他在说什么鬼话?苏芷北自认为这一年发育得完美无缺,哪里就要贬值了?“你什么时候瞎的?”她暗暗挺了挺自己还算傲人的胸脯,“我最多瘦了一些,现在这个样子岂不正好?”“我看倒像是青云峰虐待你,一年了没点儿长进。”奚夜颇有深意地垂了垂目光。苏芷北是理应和他吵一架的,但奚夜一番无心之言正好戳中她痛处,不禁哀怨道:“可不就是虐待我。我早说过修仙没搞头吧,整天要死要活的,太难受了。”“怎么说?”奚夜脸色突然凝固,“你已经是云景真人的亲传,还有人敢给你下绊子不成?”“旁人自然是不敢的,但我头上还有位师兄,次次切磋都下死手。”苏芷北唉声叹气,“可我也拿不准他究竟是对我好,还是对我坏。说对我好吧,他从来不承认,杀我的时候还干脆利落得紧;说对我不好吧,我这段时间的修为和剑术都提升得很快。真搞不懂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奚夜用指节一下一下地扣着木桌:“唐玥?我记得他,主持入门仪式那个人。”“就是他!这人可难相处了,又冷淡又古怪,碰到他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苏芷北仗着师兄不在,使劲儿发泄心中积压成山的怨气,“特别是切磋,我再也不想用二重天的修为跟他打了,纯粹的挨揍!等我功力大成,看我不用落虹剑把他捅成筛子!”奚夜挑起嘴角:“志向倒还挺远大。你以后想练剑了,不用去唐玥那儿受罪,尽管来惊雷峰找我便是,我一定会在的。”“那是最好不过了。”苏芷北开心道,“还没问过你,你现在的修为几重天啦?”“四重天。”苏芷北的笑容就这样尴尬地僵硬在脸上。呵呵,唐玥可能不是好人,但奚夜绝对是个坏人。见她愣神,奚夜好笑道:“你生哪门子气。你本来就知道我先天灵力有二十八级,相当于三重天八层,如今一年过去,修到四重天不是很正常吗?”正常个头!修为越到后期越难提升,特别是进阶阶段,一年就突破四重天,让广大修仙者脸往哪儿搁?苏芷北酸溜溜道:“正常,正常,放你身上再正常不过了。”唐玥可能让她残废,奚夜可能让她抑郁。这世界上还有没有不那么变态的男人了?哎,突然有点儿想陆明岚是怎么回事?至少在这个二世祖面前,苏芷北还能找回点儿“天生我材必有用”的自信。两个人吃完饭,瞎逛了一圈。奚夜终于还是忍不住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还我那五十啊?这都一年了,存钱庄里都得生利息。”虽然吧……但是……苏芷北红了脸:“你就不能想点儿正经事儿?整天念五十五十,烦不烦。”“你要是借了几千万铢金币给我,你估计恨不得天天粘在我身上,催我还债。”奚夜面不改色,“你不会想赖账吧?”“行行行,这之后就剩四十九了啊。”苏芷北屈服道。“那是肯定的。”奚夜勾起嘴角,自然而然地拉住苏芷北的手,“想去哪家客栈?”苏芷北:这个问题怎么给人一种青春伤痛文学,校园早恋堕胎的感觉?(小陆:一个永远出现在台词里的人)五十六,只是觉得有点儿小(h)“奚夜,要不算了吧……”苏芷北看着客栈里的床,瑟瑟发抖,“这种事情,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硬来很没有道理啊。”“谁说要硬来了?”奚夜突然从后面抱住苏芷北,在她耳边低语,“你别紧张啊,好歹我们都睡过两次了,放松点儿,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怎么可能不紧张,前两次她一次是被迫的,一次喝迷糊了,跟现在清醒着状态完全不一样啊!特别是奚夜灼烫的鼻息喷在她耳后,苏芷北本来就格外敏锐的神经一下子被撩拨开,由上到下一个激灵。“你抖什么?”奚夜笑道,“你要害怕,那算了。不过五十可得给我涨成六十。”苏芷北登时来了勇气:“完全是激动得抖,我一点儿也不害怕。”“那我试试?”奚夜突然掰过苏芷北的脸,吻在她唇上。男人的嘴唇柔软冰凉,带着点儿薄荷的清香,像吻住一块牛奶布丁。苏芷北被他搂着腰,软在男人怀里。奚夜仿佛在缓慢地享用糕点,一点一点地将少女唇舌吃进嘴里。“奚……唔……夜……”苏芷北心跳加速,脸涨得通红。“嗯,在。”时间宛如静止,两人吻得难解难分。直到苏芷北喘不过气来,奚夜才打横抱起她,走到床边,“现在不算硬来了啊?”苏芷北窝在床角,不敢答话。她不好意思说,在那个漫长的吻里,她已经湿了。奚夜开始脱衣服,一身线条分明的肌rou裸露出来,还有他胯下那个英姿勃发的阳物。苏芷北看了一眼,忍不住又去看第二眼。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那东西,实在有些好奇,而且奚夜这个真的好大,怎么会这么大呢?“很想要它?”奚夜欺身压上来,“一直盯着看。”“没有!”苏芷北狡辩,“只是觉得有点儿小,太惊讶了!”下一秒她就后悔了。奚夜凉凉地看着她,像在打量什么猎物:“这话可是你说的。”失策了,涨了小面子,丢了大场子。“也不是……”苏芷北企图挽回。奚夜不由分说解开了她的衣服:“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最好都和刚才一样硬气。”她硬不硬还难说,奚夜完全硬得过分了。男人guntang的巨物在湿润的腿心顶了顶,立刻沾了大量的yin液。他尤不满足,沿着缝隙来回耸顶,把苏芷北的花瓣磨得鲜红欲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