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席】一无所有
是柚子老师人棍的后续 失明傲慢 无端黑化布鲁斯 be向 慎入 严重ooc预警 布鲁斯回到这间屋子的时候，席勒正在洗澡。 更准确的说法是，在清理布鲁斯遗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 “教授，需要帮忙吗？”布鲁斯隔着浴室的门喊道。 门里哗哗的水声停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响了起来，好像门内水声的主人并没有听到。 席勒没有回应。 于是布鲁斯便放心大胆地推门进去了。 门轴转动，发出轻轻的“吱呀”声，布鲁斯踮着脚走进来，浴室里满地是水。 “怎么不等我回来帮你弄？”布鲁斯走到浴缸旁边，从席勒手里接过淋浴的喷头。 席勒往后蹭了一点，浴缸里很滑，他想躲开布鲁斯并不容易。因此，布鲁斯轻而易举地伸手并把他湿淋淋的教授从浴缸里捞出来。 布鲁斯坐在浴缸旁边，他把席勒面朝下趴着放在他的腿上，后者双手被反铐在身后，手铐间的链条非常短，只有两三公分。双脚同样被中间链条只有两三厘米的金属镣铐锁着。席勒挣扎着扭动身体，像一条濒死的鱼，浑身湿淋淋地甩着尾巴。 布鲁斯左手搂着席勒的上半身，把他牢牢掌控在自己的臂弯里，右手拿着喷头，把水流调小，冲洗席勒的后xue。 水流溅到那处入口时，布鲁斯明显感受到席勒的身体瑟缩了一下，那里的xuerou外翻着，有些肿，还有些发白——被水泡的。 布鲁斯皱起眉。 “你受伤了。”趴在他腿上的席勒突然开口。 “闻到了？”布鲁斯安抚似的抚摸了一下席勒的后颈，微凉。 “失去视力的人总要在其他方面有所弥补。” “你是在指责我毁掉你的视网膜这件事吗？”布鲁斯抬起的手僵硬了一下，随即又放下。 “这只是一个客观事实，何况你之前做的更过分。”席勒很平静地说。 “我不会再这么做了，我也没必要那么做。”布鲁斯把席勒往自己怀里搂了搂，用胳膊肘夹住席勒的腰，空出左手，接过喷头。 他小心地控制着水流量和角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慢慢探入席勒的身体。 ——这并不是他今天第一次进入。大概六个小时以前，在连续至少5次内射之后，布鲁斯接收到了正义联盟传来的入侵者的消息。因此，他不得不终止了和他的教授的温存，也没能来得及替席勒清理身体，于是便只好用一枚肛塞堵住那个入口，再用手铐和脚镣分别锁好席勒的四肢。布鲁斯坚持这并非情趣，而是必要的安全措施，尤其是在席勒上一次的逃脱之后。 这些保障能起到一点儿限制席勒行动的作用，但实在有限，因为布鲁斯亲身体验过，他的教授是如何在被切断四肢的情况下，硬生生从他的严密看守下逃脱的。 而之后的成功抓捕也并不是由于布鲁斯有多么强大，又或是他对于哥谭的掌控有多么到位。 席勒是自投罗网的。 而在席勒回到布鲁斯身边的那一刻，布鲁斯走上去，张开手臂，给了他的教授一个大大的拥抱。 随后用激光毫不犹豫地毁掉了席勒的眼睛。 之后，布鲁斯亲吻着席勒的嘴唇，这个亲吻热烈又多情，像是哥谭的阳光， 也像是随后将共生体从席勒身上生生剥离的声波武器。 布鲁斯紧紧拥抱着席勒，任由对方的指甲因痛苦生生撕开他的皮rou，鲜血淋漓着滴落。重生的幼年共生体还没有产生保护主人的意思，而席勒并不打算让共生体承受这种痛苦，因此，他令共生体睡去，承担了躯体的全部痛苦。 “你恨我吗？”布鲁斯抱着因痛苦而瘫软在他怀里的席勒。 对方抬起失焦的眼睛看向他，一言不发。 修长有力的手指探入那处湿软的入口，肠rou尴尬地推拒，却又因虚弱而显得欲拒还迎，像一只濒死挣扎的河蚌，所有的反抗都被看作情爱的调味料，让名为“席勒”的盛宴活色生香。 布鲁斯在入口处打着转，他并不打算再来一次，这只是一次迟到了六个小时的清理而已。 水流顺着被他开拓的入口慢慢灌入席勒的身体，令他的后背绷成一条直线，他的颈高高扬起，大腿因灌入身体的水流而打着颤。 “你恨我吗？”布鲁斯抬起席勒的头，去亲吻他的眉心。 水流慢慢灌满了身体，而席勒闭上眼睛，他全身都在颤抖和战栗，布鲁斯搂着他的腰，小心地把他转了个身，让他仰躺在自己怀里。 席勒喘息着颤抖，水流冲进他的身体又涌出来，令他垂落的脚趾微微蜷起，小腿绷直，随着水流的冲刷微微晃动。布鲁斯用柔和的水流冲洗席勒，像是在洗刷一条rou质鲜美的鱼。 “你觉得我该恨你吗？”水流停止之后，席勒睁开眼睛，尽管那里灰暗一片。 “当然。”布鲁斯把席勒整个抱起来，他的教授的双脚被紧紧拷在一起，像是不能行走的人鱼。 “我曾经毁掉你的其他人格，切断你的四肢，剥离你的共生体。” “而你毫无愧意。” “而我毫无愧意。”布鲁斯抱着席勒放在铺好了浴巾的床上，他解开拷着席勒手腕的手铐，用白色的棉质浴巾把席勒裹起来，吸干席勒身上的水份。 “睡吧，教授。”席勒感觉一双温热的手盖上自己失去作用的眼睛，随后，温热的躯体隔着浴巾将他包裹住。 那种温暖的，令人安心的感觉令他困意上涌，他闭上眼睛，眼前出现落下的砖石，一座高塔拔地而起，名为“傲慢”的席勒着迷地抚摸着高塔的每一块砖，直至汹涌的黑潮将高塔吞噬。 “蝙蝠侠。”席勒轻轻地说。 “我是布鲁斯·韦恩。”布鲁斯走上前来，而席勒却看到巨大的蝠翼在他身后打开。 一把伞刀狠狠刺向布鲁斯的背后，那蝠翼与肩胛骨的连接处，却毫无作用，伞刀在蝠翼坚韧的根部滑过，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你恨蝙蝠侠。”布鲁斯说。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席勒把伞刀砍在他的身上——留不下一点儿伤痕，让席勒看起来像个小丑。 浓稠的黑暗缠住席勒的手脚，伞刀坠落到地上，被黑暗悄无声息的吞噬，席勒有些痛苦地弯下腰，扯动那藤蔓般的黑暗。 他的视线在消失，布鲁斯走上来：“你恨蝙蝠侠，席勒。” 布鲁斯的面孔完全消失，席勒的意识慢慢回到现实，布鲁斯紧紧抱着他。 “——但你爱布鲁斯。” 轻飘飘的一句话被深沉的黑暗吞没，而席勒睁开眼睛。 “做噩梦了吗？教授。”布鲁斯爬起来，揉搓席勒的四肢，那里的温度有些冷，“还是四肢还在幻痛？” “布鲁斯·韦恩。”席勒低沉地笑起来，他的嗓音甚至有些沙哑。 一双苍白的手掐上布鲁斯的咽喉，随后收紧，手背上因用力迸发出静脉，席勒的声音回荡在布鲁斯耳边：“你哪来的信心解开我的手。” “你可以杀了我，教授。”布鲁斯握住席勒的手臂，慢慢加重力度，他说话已经有些费力，但是语气很平静，“你随时可以。” 席勒感觉布鲁斯的力道越来越大，甚至超过了他，布鲁斯的喘息声愈发粗重，气流从愈发狭窄的通道里勉强挤过去，因此而发出尖锐的声音。 “你是在祈求原谅吗？”席勒加重了力道。 “我……从未……后悔。”布鲁斯费力地从嗓子里挤出单词，“复仇……这是你给我的……答案。” 无穷的黑潮再一次缠住了席勒的四肢，却不是为了限制席勒，而是为了加速席勒的复仇，但是席勒的身体再次开始颤抖，甚至连手指都颤抖着蜷起，这种颤抖几乎夺去了席勒的所有力气。 “复仇不是答案，从来都不是。”席勒挣脱开布鲁斯压在他手臂上的手，一点点把自己蜷缩起来，像一只缺乏安全感的猫。 而布鲁斯一边咳嗽一边抱住席勒，席勒偏过头，他们的嘴唇因此触碰在一起。 “你知道对哥谭好的最优选择。”席勒说。 “但我是布鲁斯·韦恩，不是蝙蝠侠。”布鲁斯把席勒的双手再次拉到背后拷好，他的双手环过席勒的身体，令这次约束看起来好像一次拥抱。 “如果我是蝙蝠侠，现在你应该被关在阿卡姆，用最严厉的手段约束。”布鲁斯低下头，去亲吻席勒。 亲吻他灰暗失焦的眼睛。 “如果我是蝙蝠侠，你会被当成比小丑更可怕的罪犯来对待。” 吻顺着他的鼻梁滑下去，又在鼻尖一触即分。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是蝙蝠侠，你不会回来。” 布鲁斯的嘴唇靠近席勒的唇，后者下意识后仰，却被布鲁斯死死摁住。 “承认吧，席勒，你已经一无所有，只除了布鲁斯，布鲁斯·韦恩。” 他们的唇贴在一起。 一个富可敌国，一个一无所有。 但同样无可救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