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书吧 - 言情小说 - 与病弱暴君朝夕相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话说宋朝阳无论学识还是相貌都算是我们扬城商户公子中顶尖的,你看不上他,是不是因为人家脸红的比你还快,过于温顺了。”

徐卿榕肩膀撞撞洛桑的小肩膀,她贴到洛桑耳边,四指合拢做喇叭状,道:“洛桑桑,我懂你,你不仅喜欢好看的,更……喜欢刺.激的。”

洛桑浑身一震。

“……”

“…………?”

2.入赘进行时1他归你

日暮西垂,赤红的落日挂在天边,灿烂天光于云团中浮现,无边无际,江面平静无波,火热的金光点亮宁静厚重的碧色,遥望似火海沸腾。

画舫亮起灯火,彩灯飘摇如水中睡莲,月光垂落,曲声暂歇。至天光将隐,只余昏暗的一点,画舫渐渐向河岸靠拢。

河岸边,盘卧着一条弯曲的火龙。马车排成长长的一列,丫鬟们手提灯笼,一簇簇火光各自占据一小块地盘,各府上来接小姐公子们的下人都在此等候。

画舫靠岸,岸上接应之人将船上抛下的绳索绑在系船柱上,待画舫停靠稳当,小姐们走在前面,三两自船上下来,随后是公子们。

时辰已晚,小姐公子们寻到自家马车,相互告别后纷纷离去,岸边的火龙很快不成形状。

最前头的位置,洛府马车静静停留在一丛木槿花树旁,马车上的赤色家徽在暮色下依然张扬显眼。

迟迟不见人影。

宁月提着灯笼,踮脚张望,小声嘀咕,“怎么还不见小姐?莫不是小姐不满夫人的安排,根本没不在画舫上。”

话音未落,宁月头上先挨了个爆栗。

“莫胡言乱语。”洛母苏雯婉派来守着的芳泽姑姑斥道。

宁月应是,心内却不然,暗想她的猜测是小姐能做出来的事。

芳泽姑姑眉心也几不可见地皱起。

就在宁月与芳泽姑姑等候许久,打算上画舫寻人时,蓦地,画舫上响起一声短促的惊呼。画舫尾端一圈圈波纹涤荡开来,水面波光凌凌,看不真切。

芳泽与宁月对视一眼,一致朝画舫奔去,半途遇到船家。

“发生了何事?”宁月问。

船家满面迷茫。

芳泽已越过两人奔向船尾,就着朦胧的火光,勉强认清楚船尾的两道人影,一人水袖长衫,依稀可辨天青色与粉色,随意的一个背影亦是慵懒妩媚,不正是她家小姐。

芳泽终于松口气,“小姐!”



洛桑正盯着江面。

她与徐卿榕在甲板呆了一个时辰,只等画舫靠岸,人少些省得寒暄再离去。

“洛桑桑,你看水里是不是有东西?”徐卿榕忽扯住洛桑袖袍,揉了揉眼睛,不确定地开口。

彼时夕阳已隐到远方,水面望下去仿佛个无底深渊,洛桑不甚在意地一瞥。

一截粗壮的枯木飘在水面上,波涛浅浅荡漾,晚风徐徐,银白发冠微闪,恍惚浮现一张惨白的面孔。

洛桑凝眸,掩唇惊呼出声,后退一步,掐住徐卿榕的手臂用力拍她。

“好了好了…洛桑桑就算我没看错水里有什么天大的宝贝,你也不能激动地打我吧。”

“有人!”

洛桑从喉底挤出声音,对没反应过来的徐卿榕重复一遍,“水里有人。”

压着她话语的尾音,洛桑听到了芳泽姑姑的声音。

洛桑回首,芳泽在她身后不远处,宁月同船家将将跑到船尾。

洛桑目光径直落向船家,“有人落水了,快救人!”

半炷香后,船家将水中的人捞上船板。

是个身材高大的男子。

船家从男子口鼻处抹过,随即半蹲下来将他搁到膝上,头朝下。

不一会儿,男子呕出几大口水。

船家抹了把湿漉漉的脸,将男子放平,探过他鼻息后,惊喜道,“洛小姐,徐小姐,人还有气儿。”

洛桑忆起那截枯木,想是他运气好,落水后抱住枯木。否则一个人落入几无尽头的上清河,连尸骨也难寻。

“洛桑桑,既然人救上来了,我们也走吧。”徐卿榕道。

洛桑对船家颔首,打算与徐卿榕一同离开。

“唉,两位小姐先别走呀!”船家急忙阻拦,焦急道,“你们走了的话,这人可怎么办?他不能留在画舫上。”

洛桑脚步微顿。

徐卿榕扫向甲板上的人,仔细一看,乐了。

“洛桑桑,这不就你的未来入赘夫婿么。”

闻言,芳泽与宁月错愕抬眸。

徐家小姐在说什么,她们小姐何时有入赘夫婿了?

洛桑反应相对平静,对徐卿榕的想法跳脱,口出胡言见怪不怪。但有时,洛桑也跟不上徐卿榕的想法。

洛桑慢慢眨了眨眼,侧眸询问,“何意?”

洛桑如玉的面颊近在咫尺,蛾眉螓首,明眸皓齿,月华披肩仿若传说中身披美丽皎洁鲛纱的神女,看得徐卿榕夸张地捂住眼睛。

徐卿榕从指缝中露出一只眼睛,“不知来自何处,家中有几许人,只美颜绝配。就像水中看花,伸手去捞也许一场空,也许花枝满怀,刺.激不?”

“……”

洛桑:“好好说话。”

徐卿榕飞快变脸,指着躺在船板上的人,“他同你一样好看,不亏。”

因刚刚要从水中救人,此时船尾点满火把,火光明亮。船家急于留人,错步向前,露出身后的男子。

银冠如雪,收束满头墨发,使得男子的眉眼毫无保留现于人前。眉目如珠如玉,清澈温凉,血色淡薄的唇若春樱,又有凇上薄冰的冷峻。

一眼便是,人间绝色。

洛桑听到徐卿榕说——

“所以,他归你。”

3.入赘进行时2发完脾气便去歇着吧……

古色古香的屋宅,沉香色湘绣双鹤挂帘由珍珠串松松固定,挂帘下垂着细小的铃铛。屋内木窗打开些缝隙,柔和的几乎察觉不到的微风从白釉镶青瓷瓶上打着转儿飘过,水灵灵不胜娇弱的木槿花枝懒懒舒展开花瓣,挂帘徐徐飘起。

“叮铃铃叮……”

架子床上,面色冷白的男人眼睫挣扎地颤动。不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