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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唯的脖子，大口地喘气，突然有些任性地说：“你……也是我的！”

“是的。”花唯低下头咬着韦昱纾的耳朵，重复道：“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韦昱纾抱着花唯大哭起来：“呜呜呜……花唯……我……说谎了……我……喜欢被你抚摸……喜欢你抱我……喜欢你骗我亲你……看到你我就觉得心安……就算是骗我的话……我听到也会开心……我……对不起……我爱上你了……”

花唯愣了一下，看着韦昱纾哭得红肿的双眼，心疼得不行，低头吻他的眼睛，内心也不知道是喜悦还是难过，这种感觉太压抑了，美梦成真的那一刻应该这么压抑吗？

韦昱纾却出奇地主动，声音却有些凄凉：“啊……呃啊……花唯……你……爱我吗？你可以……说……你也爱我吗？花唯……”

真是想不到，连表白都要这个人递到自己嘴边，自己真是太差劲了。

花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把头凑到韦昱纾的耳边：“我爱你……宝贝，我爱你。”

韦昱纾呼吸本来就有些困难，情绪激动，哭到出不了气，还努力说了那么大一段话，花唯有点怕他晕过去，下身的动作停了下来，让韦昱纾喘气，韦昱纾抱着花唯就要向花唯索吻，花唯有些无奈，却还是配合着他，轻轻吻他，韦昱纾吻了几下，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才停了下来，大口喘气。

“我，有点开心。”花唯在韦昱纾脸颊上蹭了蹭，伸出舌头去舔韦昱纾的耳垂，韦昱纾就浑身一颤，花唯轻吻他的耳垂，小声地说：“谢谢你肯爱上我……这是我……二十多年来，听到过最美好的表白。”

韦昱纾还在抽泣，说：“花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我笨吗？”

花唯忍不住笑了，咬了韦昱纾耳垂一口，韦昱纾突然大哭起来，花唯又慌了手脚，赶紧去吻他，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爱哭鬼，我是你老公，我不该对你好吗？”

“可是是假的啊……”韦昱纾放开一只手来擦自己的眼泪，委屈地说：“我每次，想到，我们的婚姻是假的，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我的心就好痛……我不想……我起贪念了，我想得到更多你。你说，我是唯一一个可以躲进你怀里的人，那是不是……只要我一辈子都这么弱小，我就可以，一辈子都躲在你的怀里？”

花唯怔怔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笑容——这是梦吧，这么甜美，一定，是梦吧？

“你快揍我一拳，我现在觉得太幸福了，不会在做梦吧？”花唯像中了大奖，低下头吻了吻韦昱纾，韦昱纾撅起嘴，小声地嘟囔：“你……不是说不喜欢我揍你吗？”

花唯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没说不喜欢啊——喜欢，”花唯一边说一边低下头吻韦昱纾的嘴角，“都喜欢，整个你，都喜欢，整个你，对我而言就是个奇迹，怎么可能有一个人，那么符合我对另一半的标准，就连——”花唯说着动了动腰，在韦昱纾的体内又冲撞了两下，韦昱纾忍不住娇吟了两声，花唯笑笑又在他的嘴角啜了一口，道：“看吧，就连身体，也这么契合……”

韦昱纾脸瞬间就红了，赶紧低下头不敢看花唯的眼睛——好喜欢，连害羞的反应，也好喜欢。

花唯一边顶弄，一边慢悠悠地问他：“你为什么总是叫我‘我老公’啊？”

韦昱纾连呼吸都困难了，也没有心思和花唯迂回，断断续续地回答他：“因为……是……我老公……啊……呃啊……慢点儿……太、太……深了……”

花唯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啊，这算是奇怪的占有欲吗？可是却不讨厌啊，花唯腹肌都笑痛了，把韦昱纾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这是他们尝试的第二个动作，韦昱纾抽了一口气，仰起头惊叫道：“啊……不要……不要……好深啊……花唯你要杀了我吗！”

花唯哈哈大笑，说：“哈哈哈，我怎么舍得杀你啊，我老婆。”

韦昱纾有点高兴，连呻|吟声都带着笑意，瞧把他乐得，花唯张口就往韦昱纾脖子上咬，韦昱纾也不示弱，也偏过头咬住花唯的脖子，花唯被韦昱纾咬住，突然就像疯了一样顶弄了起来，激得韦昱纾下意识地就加重了咬合的力度，只从喉咙里发出“唔”的声音，直到感觉到血腥味，韦昱纾才回过神来松口，有些惊愕地看着花唯脖子上的咬痕，心疼坏了，赶紧伸出舌头去轻舔。

“心疼了吗？”花唯突然侧过头来，韦昱纾水汪汪的眼睛正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说：“对不起……你疼吗？”

“你亲我一口我就不疼了。”花唯说着闭上眼，等了半天韦昱纾也没动静，花唯睁开眼，发现韦昱纾正双手捂住眼睛无声地哭泣，花唯凑上去吻他：“怎么又哭了呀，我的爱哭鬼。”

“花唯……你刚才说的话，是骗我开心的吗？是不是，你从我身体里退出去了，就都没有了……”

花唯放开扶着韦昱纾腰的双手，抓住他的手腕，逼迫他看这自己。韦昱纾这才发现，花唯表情无比认真，竟然没有笑，瞬间肃然起敬，连眼泪也止住了。

花唯这才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说：“我只说一遍，你听清楚了？”

韦昱纾认真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像等待一场审判。

花唯才说：“我一直觉得，我的人生没有意义，我不愁吃不愁喝，没有挑战，也没有激情，我二十多岁就开始过着只能每天买醉、和不同的男人上床的日子，我不爱任何人，也不需要任何人来爱我。我每天吃抗抑郁的药，只为了压制住自己‘活着挺没意思’这个念头；药吃多了脑子反应变迟钝，却也够算计别人；无论我多么厌倦醒着，无论我喝得多醉、晚上睡得多晚，早上七点都会准时醒来——呵，每天每天，都那么枯燥无味……”

韦昱纾听着花唯说的，竟觉得自己的鼻子很酸，心疼他，他那么优秀的人，为什么要那样过呢，如果早点遇见他就好了。

“所以，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做了很多坏事，睡了很多男人，我的过去一点也不体面，随便拎一件坏事出来，也够你唾弃三年。你说得没错，能够证明我们活着的，是疼痛，所以，我发现我不配得到你的时候，我觉得痛了；我找不到你的时候，我几乎要发狂，我觉得痛了；我看到你流泪会痛，抱着你却得不到你会痛，每一次沾沾自喜占到你的便宜之后，回过神来都会痛到快不能呼吸——要是，没有做过那些事情就好了，乖乖当个听话懂事的花氏二公子，清清白白地和你相遇，爱上你，结婚，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就好了。”

花唯放开抓着韦昱纾手腕的手，抱着韦昱纾，把额头贴到他的胸口，颤抖着哭了起来：“韦昱纾，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