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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窗,拉着她往桌边走,语气平淡,“这里是案发现场”飞雪握紧他的手,担忧道,“我们这样进来没事吗?”刘少卿摇了摇头,开始检查起这间屋子,房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门锁完好,无人破坏过,飞溅的血也只在那大块血迹的周围,显然,李浩死时并未和人产生过打斗行为,而凶手显而易见就是四人中的其中一人。飞雪跟在刘少卿的身后,只敢露出半个身子探看,那大片血迹让她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听红梅说凶手一连刺了李公子二十多刀,由此可见凶手是极恨李公子的,可少敏又说无人和李公子产生过矛盾”刘少卿沉默着,转身又到了另一处污迹处,飞雪像个小尾巴跟在他身后,这块污迹,颜色较浅,大抵是谁无意打翻了酒,而上头沾着的血迹也比别的来的淡,像是被酒稀释过。他眉头微微紧蹙,蹲下身,指腹在上头轻轻拂过,飞雪瞧见,轻声呼道,“啊,你摸了?”她退后了几步,明艳的小脸顿时成了苦瓜脸,“你可别抱我了”刘少卿修眉微挑,没有理她,有人曾用酒洗去血迹,为了嫁祸刘少敏。他站起身,伸手就要来抱飞雪的腰,飞雪一凛,闪躲了下,可怜巴巴道,“你刚摸了血”刘少卿抿唇不语,换了只手,二话不说就圈上了飞雪的腰,原路返回。风刮的飞雪耳朵疼,她缩了缩脖子,刘少卿忙捂住她的耳朵,下了地,改牵着她的手往前走去。瞧着并不是往刘府的方向走去,飞雪不禁问道,“我们现在是去哪里?方才在酒馆内可有查出些什么?”“有人扰乱了我们的视线”刘少卿握着她冰冷的小手,沉吟道。“是谁?”“未知”刘少卿抛下两字。手渐渐有了温度,飞雪往他身侧靠了靠,她怎么觉得越走越冷,越走越偏辟,在蜿蜒的小道上七绕八绕,终于看到了一处略显破旧的屋子,门上挂满白绸,白纸飘到她裙摆时,她才意识到这是间亦庄。风也更喧嚣了些。祭拜死人的白纸三三两两的飘来,连带着风也阴森了许多,飞雪下意识的藏到刘少卿身后,“夫君,我们来这儿作甚?”三更半夜,很容易遇到脏东西的。她头抵在刘少卿背上,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的脚步。刘少卿背过手去握她的手,轻轻捏了捏,“死人是不会撒谎的,我们去看看李浩怎么说”***两人避开守庄人,偷偷溜入停放尸体的大堂,大堂内摆满了尸体,从头找到末尾,终于找到了李浩的尸体。李浩的脸惨不忍睹,大概是死不瞑目,他双眼睁大,眼珠爆出,嘴巴微张,瞧着骇人极了,飞雪不敢看,又不敢离刘少卿太远,她不管身处何处都像是在他们的目光底下。刘少卿查看了李浩的尸体,正如他料想的一样,李浩被一刀致命,之后凶手为了泄愤,疯狂的捅了他二十余刀。怎么看,都像是怀着深仇大恨。飞雪闭着双眼扯了扯他的衣袖,颤声道,“夫君,可查出了些什么?”没有,凶手是在李浩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下手的,李浩并没挣扎。刘少卿站起身,眉头紧蹙的盯着李浩骇人的尸体,眼底有着深不可测的情绪。倏忽吹过一阵刁钻的风,大堂的烛光瞬间被吹灭,整个大堂顿时陷入了黑暗中。飞雪怕自己叫出声引来守庄人,紧紧咬住下唇,小手揪着刘少卿后背的衣服,大气不看出。刘少卿一直盯着李浩,烛火熄灭的同时看到李浩肩头闪着亮光,他蹲下身去,把李浩的尸体翻过来,衣服肩头的位置赫然有一个带着金色麟粉的手掌印。是凶手刻意做出的记号。第30章娇妻第三十问李浩一案进展缓慢,四个嫌疑人的论述都如出一辙,很难找出破绽,就连刘少敏都保持冷静的状态,依旧否认李浩曾与人发生过矛盾。这件案子像是进入了死胡同,没有足够的证据排除刘少敏的嫌疑,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谁是凶手。展红梅连夜审视几人,期许能在升堂前找出突破口。万宁被衙役押着带到展红梅面前,他手上带着桎梏,穿着的白色囚服微微发黄,关押了几日让他的面色憔悴了许多,这已经是他的第三次审话,他急于想摆脱囚犯的身份,到展红梅面前时脱口而出道,“展捕快,李浩人真不是我杀的,刀是在刘少敏手上的……”展红梅敲打桌面的手一顿,冷冷一笑,“好哇,万宁,到如今你还狡辩”万宁的脸色一变,心虚的低下头,紧握的拳头正在颤抖,“展捕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可以去向人打听李浩与我的关系……”“那你如何解释你玉扳指上沾到的血迹是从何而来?”展红梅玉手往桌上猛地一拍,用两指夹起一件物体往万宁方向弹去。翡翠玉扳指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骨碌碌一滚落在万宁脚边,借着昏暗的烛光还真难看出藏在扳指雕刻物中的少许的斑斓血迹,因此搜集证物时难免会有所遗漏。万宁的脸色瞬间惨白,百口莫辩的张了张缺少水源而咧开的嘴。展红梅冷哼一声,挥手示意身后衙役,衙役得令,将一件带血的衣衫展开,上头成片的血迹令人乍舌。关押的四人身上,只有零零星星的血迹,这与疯狂的捅杀不成比例,直到这件血衣在茅厕中被人找到。她站起身,走到万宁身前,厉声道,“自己的衣服你莫非认不出吗?”压迫感迎面而来,万宁的整条腿都在抖,脚一软,没用的跪在了地上,他仰着头,颤着嗓子道,“展捕快,我说实话,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但李浩他,他真不是我杀的”展红梅背着双手,狐疑的看了万宁一眼,重回椅子上坐好,手富有节奏的在桌面上敲击着,她闭上眼,冷然道,“你说”“我,我说……”万宁深吸一口气,结结巴巴的开口道,“那天,那天我醒来,发现手里居然握着一把刀,我很害怕,不知道那把刀怎么会在我的手里,我什么都没干怎么能让人平白诬陷”他越说越激动,仿佛回到了事发当场,“于是,我爬起来用酒将手上沾染的血迹洗去,谁想到突然有人敲门,我一慌就把刀塞到了离我最近的少敏手中”展红梅紧闭双眼,听他陈述事情的经过,审理案件时她就像变了个人,不苟言笑,凛凛不可犯,万宁每说一句,她的脑海里就会呈现出当时的画面,听到最后,她蓦然睁开双眸,牢牢紧盯万宁,“所以,你就栽赃给刘少敏,万宁你好歹毒的心”“我也是迫不得已,展捕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