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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种东西是什么样子,他甚至能想象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只能跪趴着,像是一只狗一样,无法站立,甚至无法跪直身体,双手带着狗爪手套,双脚只穿着足球鞋,屁股上还有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在不停晃动着。“不喜欢嘛?明明硬成这样。”一只手从徐渭的身后拉扯着他的yinjing,他坚硬如铁的yinjing刚才紧紧贴在小腹上,充分说明他有多亢奋。说这句话的是凌瑞东,凌瑞东蹲在了徐渭的身边,一边晃动着铁链,一边把手挪到前面来,抚摸徐渭的脸,他的手上沾着腥臊的气味,虽然徐渭的yinjing只溢出了一点点液体,但是那种因为性欲而亢奋的sao气却没有消失,现在萦绕在徐渭的鼻尖。徐渭猛烈地摇头,对着凌瑞东发出哀求的呜呜声。凌瑞东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顶:“你一直很喜欢被调教被玩弄,现在被他们玩弄你不也很爽嘛?爽不爽?”这个问题让徐渭沉默下来。“他们都是很有经验的主,野外调教,群调,如果你无法接受这种玩法,我立刻就让他们停下来,我们就不再玩你,你自己解决掉性欲,好不好?”凌瑞东问道。“点头摇头都不会?!”凌瑞东猛地勒紧项圈,逼迫着徐渭半抬起身子,“你舍不得,对不对?”徐渭发出啊啊的声音,他现在有些庆幸带着眼罩和口塞了,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凌瑞东。被带到陌生地方又被彻底控制,还被陌生人玩弄身体,这让他本能地感到不安全,但是他没办法否认,这种完全陌生的场景,完全无法掌控的玩法,被多人一起羞辱围观的感觉,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亢奋,憋了很久的yuhuo现在更加熊熊地燃烧起来。凌瑞东站起身拉扯着链子,徐渭被迫跟着前进,只有膝盖在地上摩擦,被草叶和泥土弄脏:“走吧,现在我们该遛狗了。”“走吧走吧,从后面拍起来效果不错,那狗尾巴晃得真好玩。”加百列嘻嘻哈哈地笑了。一听到有人拍摄,徐渭又激动地挣扎起来。“怕什么,戴着眼罩和口塞,你的脸现在就是一只yin犬,谁都认不出来的,他们今天都是你的主人,自然有留存你的sao样的权力。”凌瑞东抬腿轻踢徐渭的肩膀,不过这个轻踢也把徐渭踢得往一侧歪了一下,“你放心吧,我这儿也有他们玩狗的视频,如果他们违反规矩,我也有他们的把柄。”他抬起头,朱迪里欧和加百列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这是臣服论坛出来的主的规矩。其实从没有人拿着这些记录做些什么,敢做些什么的,也都受到了其他会员的共同打击,这个私密的圈子是他们难得的净土,所有人都共同维护臣服论坛的规矩,没人会傻到犯下这么大的错误。这句话只让徐渭略略放心一些,但是凌瑞东走得很快,他不得不快步跟上,几乎没时间考虑更多。如果他此时能够置身局外就会看到,在起伏的遍布绿草的丘陵之间,四野杳无人烟,只有几个人踏青一般行走在绿草矮林之中,看上去像是外出踏青的好友。但若是走近一些,就会看到在低矮的绿草上,一个双手套着狗爪形状的毛手套,脚上穿着足球鞋,狼狈地四肢着地爬行的健壮男孩。他有着黝黑的皮肤,健美的肩背肌rou,从侧面还能看到他肋骨上的肌rou和暴涨的胸肌,也能看到他腹肌如同波浪一样的曲线,更能看到他健壮的双腿被黑色的皮套和棍子束缚着,而在他高高翘起的臀部之间,垂下一根黄色的毛茸茸的尾巴,随着他的爬行不停晃动。而蒙着眼睛戴着口塞的他,看上去就充满了yin靡的味道,黑色的项圈牢牢套住了他的脖颈,他空有健壮的肌rou却只能任那牵着铁链的手逼迫他前行。随着爬行晃动的yinjing不时被高高低低的草叶摩擦,他的身上也被草叶留下了极细微的伤痕,不会疼痛,却很刺痒,而此刻接近正午的美好阳光照在他健美的身体上,让他看上去既yin靡又性感。二十七在草地里爬行了半个小时,徐渭光裸的后背都被晒得热辣辣的,他额头也渗出了不少汗水,动作也缓慢了下来。“就在这儿吧。”这时候说说笑笑,一路上还不停对徐渭踢踢摸摸的一行人终于说出一句让徐渭关注的话来。徐渭疲惫地停下来,等待他们下一步的动作。令他意外的是,那几个人解开了他腰上的皮套。但是马上,他们就在他双手之间的手铐上绑上绳子,把他吊了起来。爬行这么久后突然站起来,徐渭感到双膝发酸,站立不稳,狼狈地晃动着,他坚实的后背靠到了一个更加坚硬而且粗糙的东西,那种触感明显是树皮。难道是把他吊在一根树枝上了?四个人一起把徐渭吊了起来,渐渐的,徐渭只有脚尖能够勉强碰到地面,摇摇晃晃,根本站不稳,这种脚底没根的感觉让他紧张地吞咽口水。可惜因为口环的存在,他的嘴里已经积累了不少的口水,一路滴滴答答地从嘴角落下,现在更是因为被拉起来而流出嘴角,他都能感觉到脖子上,下巴上,胸肌上都落着几滴口水。徐渭还在思考着眼前的状况,就听到啪地一声响。他本能地身体一抖,站立不稳的脚尖让他撞到了后面的树上,他听出来了,那是鞭子的声音。这声音让徐渭绷紧了双腿,全身的肌rou都紧绷起来。“啪!”徐渭吓得浑身一哆嗦,但是他马上发现原来还是空响没有打过来,但是就在他放松的时候,鞭打的火辣辣的疼痛出现在胸口。那鞭子如一条灵活而阴险的毒蛇厄,在空气中掠过时发出嗖嗖的吐信声,而蒙住的双眼让徐渭完全不知道它的落点,健壮的身躯被吊在树梢,双脚无力地面前点地,像是芭蕾舞中挣扎的黑天鹅,鞭痕灵巧地在他的胸肌下侧,腹肌上,腰肋上,甚至钻到他的大腿内侧。每一个位置的痛楚都不相同,更有着磨人的差别。胸肌腹肌的痛楚,让徐渭以为自己是被一把把小刀子划开了伤口,腹肌上的痛楚,却如同被粗壮的棍子重击,尤其那些落在两腿之间的痛楚,好像每次都是鞭梢炸下,留下又窄又痛又痒的伤痕,让徐渭特别难以承受。“足球狗的一双腿肌rou最结实,普通刺激都玩不动,倒是鞭子能让他爽成这样,sodom,你来试试。”听说话的声音,使用鞭子的应该是那个有些肚腩的中年人。乍看上去平凡甚至有些猥琐的朱迪,一旦鞭子在手,就如同换了个人,眼镜之后的双眼既冷漠,又亮的吓人,简直是一只狼和一条蛇的集合体,现在他把鞭子交到了凌瑞东的手里。而身处调教中的徐渭马上就感受到了那种变化,之前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