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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大清早就把他抓出被窝,穿内衫,套罗料,腰束长带,身挂锦绣香囊,下着白袜黑步履,长发高高的束起来,俊得不行。秦云华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道:“吾儿真俊。”听到有人在夸他,陈子槿尾巴马上翘了起来,应道:“必须的。”睡眼朦胧的他被塞进了马车,二子同车,陈溢远在阴沉的盯着他,然而,他神经粗,闭眼浅眠,仿佛不把人放在眼里。然而,真相是,他确实困得不行。陈溢远心中暗道:陈子槿你别得意,这才刚刚开始,看谁能够笑到最后!车停在宫门外,他们的亲自走过去,虽说路途不远,然而,时间紧张,俩个小短腿气喘呼呼的赶到了“书房”。侍读们基本上都到了,反倒是自家的主子让人一等再等,姗姗来迟。迟早专业户赵包子,今个更是破天荒的第一个到,要知道,他是天天迟到的好吗!今天第一个来,夫子激动得差点要老泪纵横,殿下您终于有心向学了,老夫死而无憾。这次来得最晚的是二皇子—赵锦绩,陈子槿认真的打量了一番,虽说他跟赵包子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然而,兄弟俩的模样相差甚远,别看赵包子呆萌呆萌的,他不说话的时候,能够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只要一个眼神就能够震慑对方。赵锦绩却不同,一双桃花眼眯了眯,嘴角带笑,让人如浴春风,一看就像温柔暖男。陈子槿仿佛想起了一个梗,眯眯眼都是腹黑的怪物,参照动漫里的不二。“不好意思,我迟到了,请夫子降罪。”赵锦绩向夫人做了一个鞠,赔礼道。他虽是迟到,但是,他的态度良好,一上来就是请罪,让人很难跟他置气,化被动为主动。这里是皇家的“书房”,适龄的皇子都会来此听课,并没有分班制,都是同班生。一同听课的还有其他的皇子,生母不显的皇子,甚少会有伴读,说白了拼娘拼不过,虽说贵为皇子,但是,顶多将来当个闲散的王爷,不会身居要职,除非是抱团取暖,争一线生机。陈子槿一进来就发现气氛有一些微妙,皇子们多以二皇子为首,一来是他年长,二来是他说话举止恰到好处,极易博得人们的好感,相反,赵昀文更像处于边缘的游离状,说白了就是校园冷暴力。赵包子在一定程度上是被人孤立的,越是被孤立,他越是不想来这次听课,看着对方你来我往的,自己一句话都插不上,心里难免不是滋味。一来二去的,难免会心生厌学的心理,小孩子心思细腻,难免会敏感,再加上这是深宫里的孩子,套路得不行,其中的微妙更是不用说了。两位伴读坐在赵昀文的左右侧,萧才韬的文化底子良好,一本正经的听着夫子讲课,然而,赵包子已经无聊得拿毛笔画圈圈了。陈子槿果然感觉头疼,太子果然是熊孩子的典范,难怪令夫子头疼不已,你讲你的,我玩我的,压根就不买账。他又不好当众说,只能憋在肚子里,在课下再寻对方说话。一下课,孩子们就跟脱缰的野马,陈子槿偷偷的蹭了过去,询问道:“殿下,臣有一事不明,殿下能否指点一下臣。”“说。”“塞翁失马为何是好事?”“因为后来他儿子摔断了腿,没有被调征,活了下来。”陈子槿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憧憬,“殿下果然才高八斗,臣自叹不如。”萧才韬:“……”这人未免太会拍马屁了吧。然而,赵昀文就吃他这一套,毕竟,没人喜欢被人说笨,在他的循循善诱下,赵昀文逐渐说了几个历史小故事,他很快将话题代入了课本,问了几个浅显的问题。熊孩子没有听课,压根就不懂,如今,只好捧起书来,认认真真的找答案。有了陈子槿的带动,赵昀文很快就从被孤立的状态走了出来,小孩子嘛,得到夸奖总是很开心的,哪怕他是有意奉承,但是,心中还是会很舒服。早上一事,让萧才韬对陈子槿的好感度一路狂掉,心头的不满更甚了,这人一天到晚信口雌黄,学识没多少,反倒拍得一手好马屁,真的令人作呕。萧才韬出自书香门第,心中难免清高,对他的举动更是不耻,更不愿跟他说话了,几次试着引起太子的注意,然而,都是徒劳无功,心中更是高呼jian妄当道也。赵锦绩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轻笑着询问:“溢远,这是你的兄长?”陈子槿溜须拍马的画面早已经落入众人的眼里,陈溢远心中更是不齿,情不甘意不愿的回答道:“是的。”俩人坐在一块,陈子槿更多的是引导者姿态,提出问题,引导问题的走向,不是填鸭式的强压,更像朋友之间的相处,反倒让厌学太子慢慢的学了起来。当天,赵包子破天荒的捧着书本寻夫子问了问题,夫子就差没有流下感动的泪水,太子殿下竟然有一心向学的一日。萧才韬一回家就跟父亲气呼呼的抱怨着今日的所见所闻,“爹,他是齐宣大儒的弟子,我本以为他有大才,殊不知,他竟然是这种人,成天只知溜须拍马,让他留在太子身边,岂不是要害了太子。”萧钦明听他说了很久,内心却十分复杂,太子顽劣,不喜读书是众所周知的事,如今,太子竟愿向夫子请教,这是何等的进步,再看看自己的儿子,同是伴读,差距怎么就那么大!“才韬,你觉得的太子应该如何做才是对的?”“亲贤臣,远小人,才是真道也。”萧钦明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打趣道:“贤臣应如何?”“辅助君王,让他明白忠jian是非,勤政爱民……”“那你觉得,现阶段你应该如何辅佐太子呢?”“如今正是发奋读书的年纪,我一定会辅助殿下饱读圣贤书。”“哦?殿下顽劣是众所周知的事,那你用何法让殿下学习呢?给皇子们讲学的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儒,莫非你的能力超过他们不成。”萧才韬一愣,意识到自己的思维进入了死胡同。“你所言的jian臣能够让太子看得进书,你这位贤臣却做不到,何以为jian?何以为贤?”萧才韬被堵的哑口无言,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好。“连大儒都无法让太子沉下心来学习,他却能够做得到,你也饱读圣贤书,却不见你有何作为,反倒是回来道人是非。”不管黑猫白猫能够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无论手段如何,人们看重的终究是结果,经过显得微不足道。天家踩着兄弟的尸首上位,那又如何?如今他成天子,谁敢道是非?人们往往不会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