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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手机收回了口袋里。当天下午放学后,他直奔自行车小木屋,取了车,又准备跑去岑弋公司了。“老板!你猜我今天去哪儿?”老板其实并不想猜,“追媳妇儿?”“对!嘿嘿!”肖纷迪又问,“老板,你追媳妇儿怎么追的?”“我还没媳妇儿呢。”“什么?!”肖纷迪大吃一惊,“你都这个年纪了还没媳妇儿?!你妈不催抱孙子的吗?!”“……你倒是说说,我都那哪个年纪了?!”天天被人误会年纪,老板很不开心。肖纷迪想了想,把心里想的数字减了几岁说,“唔……三十岁的样子吧。”老板暴跳如雷,一句一狮吼,“我是你师哥!就长你一届!今年才大三!”“哇!真的吗?!”肖纷迪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的嘿嘿笑,“师哥,你长得……有点……赶时间啊。”长得赶时间的师哥很绝望地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走,不想理人了。肖纷迪本来还想问他问题的,这会也不好意思问了。只得求助别人。“喂,咋啦儿子?”那头的夏亦流不知道在干啥,呼吸比师哥长得还赶时间。“夏流你干啥呢?”夏亦流笑着说绕口令:“夏流干夏流的事儿呗。”肖纷迪哑了一会儿,咆哮道:“你大白天的发哪门子春?!”过了会儿又问道:“你啥时候能搞完?”夏流笑得很下流,“以你爸爸的持久力,少说也得一小时。”“……自己搞自己也要一个小时?!一小时皮都能给你蹭掉了一层!做个人吧!到底要多久?!”夏亦流呼吸声更赶时间了,小声地闷哼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吐出一口气,道:“好了。”肖纷迪觉得自己儿子脸皮真的不是一般厚,瞬间就忘记自己才被别人夸不要脸,骂道:“夏流,你真不要脸!”手机那头的人不怒反笑,笑得有几分懒意,嗓音也软下来许多,“说吧,什么事儿?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要爸爸帮你出头吗?”“……”肖纷迪道:“不是,就是想问问你怎么追一个人?要送花吗?我看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那送什么花呢?直接问他喜欢什么花吗?”“那要看你追的是什么人了,”夏亦流那边传来水流声,“儿子有喜欢的人了?”喜欢吗?他也不知道。不过,岑弋确实挺好的,长得好,性格好,身材好,脾气好,哪儿都好,除了像个木头之外,好像完全没有什么毛病。肖纷迪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应该是吧。”“那她喜不喜欢你呢?”夏亦流那边倒了盆水。“我……我也不知道,”肖纷迪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不过他会给我买甜不辣,还有百香果茶。”“是吗?”夏亦流开了水龙头,“那你有没有跟她表白过呢?”肖纷迪想了想,道:“我没说喜欢他,直接就问他要不要和我谈恋爱算不算表白?”夏亦流道:“不算,你要让她知道,你是心里喜欢她,对她有好感,才想和他谈恋爱,这才算表白。”“好吧,”肖纷迪又问,“我这会儿想去找他,你说我要买花吗?”“买。”夏亦流刚好拍到追女二的戏份,道:“买束满天星吧,女孩子都喜欢。”“那男孩子呢?二十五岁那种。”“啥?!”夏亦流怀疑自己听错了,“你他妈再说一遍?!”肖纷迪换句话又说了一遍,“二十五岁的男人喜欢什么花?”夏亦流沉默了会儿,语重心长地道:“儿子,你喜欢其他男人还不如喜欢你爸爸我呢,知根知底,又不会欺负你。”你欺负我还欺负的少了?!肖纷迪心想。“我必须追到他!”他不敢说伏羲转世的事儿,怕夏亦流又怼他。“行,”夏亦流痛心疾首,只道儿子长大了不由爹,到了洗衣液继续搓,沉浸在儿子要娶媳妇并且媳妇还比他大的悲伤之中,敷衍道:“男人的话,送啥都随你,不重要。”“真的吗?”肖纷迪不太相信。“嗯嗯,真的。”夏亦流继续敷衍。“……你在干嘛?”“洗内裤。”“滚!”“得嘞!”作者有话要说:单机死磕ing.是爸爸,不是爷爷猛地一个前列腺刹车,粉色的自行车尾一甩,来了个吸睛的漂移,车上下来一个穿粉T的斜刘海少年甩了甩头,吸引了不少人复杂难言的目光。肖纷迪把自行车停在路边,进了一家花店,跟店长描述了一下自己的需求,店长果然是明白人,深情款款地讲了一堆花语,三下五除二就给他包了一束花儿,然后小手一摊,道:“两千二。”“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请进。”岑弋道。“岑总,有人说要见您。”高特助应声儿入,道:“现在在楼下大厅沙发。”“有预约吗?”岑弋埋在文件堆里,头也不抬问。高特助道:“没有预约记录。”岑弋道:“不见。”他时间宝贵得很,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接手公司的时间还不到两个月,很多数据和资料都还不太熟悉,不抓紧点,可能屁股底下这位置坐不稳,没必要在无关紧要的事或人身上浪费时间。时钟上的指针转了一圈又一圈,连天色都渐渐暗了下来。岑弋按了按酸胀的眼周,起身进了专用电梯,准备去接肖纷迪一起吃饭。他按电梯的手一顿,突然想起助理说有人在大厅沙发等他,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指节分明的手指在1和-1之间徘徊了一下,按下了1。还是去大厅看看吧。此时,大厅沙发的位置已经围了一小撮人,在这群人中,有穿着制服裙挂着胸牌的前台,有负责泊车的门童,甚至有穿着光鲜亮丽的公司艺人,这些本该各司其职的人脑袋对脑袋地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有个粉色的身影镶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