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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裕心不在焉地玩着桌上的餐巾纸,叠几下,散开,换个方向再叠,再散开。邢昊宇也看不出他是真无所谓还是装的,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儿?方墨跟我学那几句舌也太模糊了,就听见说和你主子还有关系。你主子干吗了?”“不是我主人,是我主人他弟弟。”孟裕叹口气,“这事儿其实也怨我,我当时说话也是太冲,话赶话就——你们俩这么盯着我干吗啊,咱能边吃边聊么?我这儿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中午就没吃饭。”孟裕一连啃了两大块羊排才觉得不那么心慌,续道:“我之前不是暑假实在憋不住提前回学校了嘛,去找我主人,在他那新店里……”“合着那会儿就捅出去了?!”邢昊宇因为听得太专注,都开始脑补后续剧情了。孟裕嫌他打岔,“啧”一声:“什么呀,你听我说。不过你说的还真对,就是那次出的岔头,但是那会儿完全没意识。”方墨有点嘀咕地问:“你们到底干吗了?”“别想歪,穿着衣服呢。”孟裕说,“就是跪了一会儿,闻闻鞋什么的,让我主人骑了一会儿。问题是那办公室有监控,我根本就没注意。”“你没注意,你主子应该知道啊?”邢昊宇难得一下就抓住了重点。“他是知道,他当时也想删掉那一段,结果他弟弟一来给搅合了。”“他弟弟撞击你们了?”方墨问。“没有,就是落了东西回来拿。”孟裕说,“我不是一直不喜欢他嘛,他老调侃我,我主人就提前带我走了。谁知道那鸟人找不着东西会调监控啊!我主人说办公室的监控只有他自己的电脑上能看,员工是不可能动他电脑的,所以才放心带我走了,想着回来再删也一样,没想到他弟弟手那么欠。”“他弟弟怎么知道他电脑密码的?”方墨狐疑地问。“就是之前搞店面设计,他们有时候会一块看图什么的,估计是屏保以后再登录就知道了。”孟裕一脸惆怅,“其实也就那么一次在他办公室,就那么巧。”“忒巧了点儿。”邢昊宇直摇头。方墨纳闷道:“可这都是暑假的事儿了,不是一直好好的,怎么现在闹出来了。”话说到这,孟裕也吃不下去了,捏着筷子在自己的餐盘里戳戳点点,语气又无奈又感慨道:“现在想想,我觉得整件事都他妈的跟见了鬼一样。……我可能没跟你们俩提过,就我们实验室有个学姐,对我吧有点儿那个意思,我早跟她暗示过不可能……”“啊我知道了!”邢昊宇还在聚精会神地听,方墨已经先一步反应过来了,插话道,“你学姐喜欢你,他喜欢你学姐,他久追不上就迁怒你了,对不对?没跑!”“不愧是谈过恋爱的。”孟裕点头,“不过我挺纳闷他怎么知道我学姐对我有意思的,总不能是直接拿我当挡箭牌拒绝的吧,那我可太他妈冤了!”“他上学校找你茬儿去了?”邢昊宇问。“那倒没有。”孟裕说,“他又不傻,他不怕把我惹急了,我把他哥也捅出去?他本来肯定是没有这个意思,就是刚好那天我们实验室完事晚,下楼出来时正好看见他在门口等我学姐。我当时想装没看见,结果他非跟我打招呼,阴阳怪气的,我就烦,心想你们俩的破事儿老把我捎上干吗?我就没理他,他就骂我是狗听不懂人话。”“这也太过分了吧。”邢昊宇一脸无语,“多大人了这么幼稚。”“你不知道男人嫉妒起来最要命嘛?”方墨过来人似的。孟裕说:“其实我后来想想,他当时好像还特意压低声音了,没想让别人听见,但是我就觉得那个字特刺耳,就没忍住上手了。”“你揍他了?”邢昊宇惊讶道,“你没上腿吧?你那级别再给他踢个好歹。”“我除了比赛可从来没打过架。当然不是真上手,就是搡了他两把,然后他也急了,就推我,说我这么个跪在男人脚底下舔鞋的玩意儿哪点比他强。……反正乱七八糟一堆。”“让别人听见了?”方墨说。孟裕甩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大白眼,那意思你不是废话嘛!没人围观这事怎么闹大的。“转天我就觉得不对,其实也没人指鼻子嘲笑我,但我就是直觉不对,后来是我学姐给我发消息,让我看学校论坛。我一看,连名字专业年级都一清二楚。后来那帖子给删了,但是还是挺多人看到了吧。”方墨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邢昊宇愤愤道:“这他妈哪个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我也有责任,”孟裕说,“我要是那天不动手,可能就没这事儿了。”“那你跟你主子怎么打算的?”方墨问,“就这么散了?”“其实只要愿意,人分得多远都能照样维持关系。但是吧,主观上我不太想继续了。”“为什么?!”邢昊宇对于分开这类话题格外敏感,“你不是说不怪他。”“但是很难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啊。是,都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有几个能真做到?这事儿就算别人全都看过就忘,我自己呢?我还是觉得尴尬呀。”孟裕无奈地提提嘴角,姑且算作一个笑,“其实这些天我想了好多,不光是这件事,主要是这段关系,是不是本来就有问题。”“你们不是越来越默契了吗?”邢昊宇诧异道。方墨也说:“对啊,你都让他cao了。”孟裕却摇头,说就是因为前一阶段身体层面的深入让他有点上瘾了,所以忽略了一些早该注意的东西:一直以来,他和宋佑程的关系似乎只能建立在调教层面,不论是亲是疏,都只是单纯的主人和奴,他们既不可能像方墨与男友那样叠上一层情侣关系,也做不到邢昊宇和唐谨那样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他们的关系其实非常淡。或许其中作为引导方的主人责任相对大一些,但这种局面终究是两个人造成的。孟裕认为正是他们基于各自的原因都不愿意和对方发展出更多的亲密,才让他们这一年半的相处看上去如此“合得来”。他承认调教层面上他们的确越来越默契,可是其他层面几乎没有进展,这不恰恰说明他们都很满意这样的相处模式吗?他想到宋佑程的时候无一例外都与性或调教有关,真在生活中遇到什么烦心事,他从来没想过要向主人求助。这件意外的发生,尽管谈不上当头一棒,但也是把孟裕敲醒了。他谁也不怪,他只是想静一静,过一段清心寡欲的日子。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