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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满摊开手：“好嘛，我们都成蒋鹏粉丝了。”手拿扇子的老奶奶大声道：“不对，你老糊涂了，他们叫翅膀。”蒋鹏呆滞：“羽毛？翅膀？”楚高飞上前解释：“您说的是我们师兄团，叫‘wings’，我们团是teenager。”老爷爷竖起耳朵：“挺什么？”老奶奶朝他喊道：“人家叫挺累的！”“哦，累啊，”老爷爷让出长椅，“你们坐，你们坐。”楚高飞：“……”不，我们不累。何旭来救场：“您叫我们青少年组合就行了。”“你们都挺少年的，”老爷爷看向黄俊，“你是他们的经纪人吧，要照顾好孩子。”黄俊心累，他才二十二岁，为何要承担此等重任。狄嘉颖憋不住爆笑。他一笑，丁满等人也跟着笑起来。老爷爷老奶奶不明所以，受快乐感染，一起乐呵呵。黄俊的跟拍VJ，放大镜头，记录下了他欲哭无泪的表情。临告别，老爷爷活泼地朝摄像机比了个胜利的挥拳动作。“青少年代表团加油！”俞衍saosao脸颊：“怎么有种我们是奥运健儿的感觉。”狄嘉颖问：“健儿们要不要跑一个？”俞衍拒绝三连：“不要，免谈，再见。”何旭看看地图：“别跑了，我们快到了。”进入活动中心，teenager男团的第一件事不是别的，就是抢座位。十个人的大型团，抢起座位来那也是腥风血雨。程PD原本准备了个抢板凳的游戏，现在只得作罢，他们天天可是都在抢板凳。清清嗓子，程PD举起喇叭。“大家昨晚睡得好吗？”他这一问，算是惹了众怒，活动室内瞬间怨声载道。首先是客房发言。“不好，床板太硬了，睡不着。”然后是主卧发言。“不好，丁满睡觉磨牙，吓人到怪的。”最后是客厅发言。“没有空调好热啊，还有蚊子飞进来了。”程PD：得，不该问。他绕过这个话题，介绍上午的拍摄内容。“我们来到了这个村子里，要感谢村民们为我们提供了住的地方和拍摄地，对不对？”团员们：“对！”程PD：“所以我们要回报村民，村里有九十七户人家，我们要给每一家都送上一份签名海报。”随着导演的话音，跟组作家抱起厚厚一叠海报放到桌子上。丁满咽了咽口水：“也就是说，我们每个人都要签九十七次名字？”程PD站着说话不腰疼：“才九十七份，你们以后举办签售会，可都是五百人起步的。”团员们：……出道的真实来的太快。他们都有公司提前设计好的签名版式，写起来其实不费劲，只是突然陷入签名地狱，都有些蒙圈。台上的酷炫爱豆，台下成了流水线上的小时工，一张海报在十人手中传来传去，如果中途有人写错了，还得重头来过。写到第五十张，沈浩阔说：“我已经不认识我的名字了。”俞衍揉了揉手腕：“你们有没有一种回到小学时期，被老师罚抄课本的感觉。”狄嘉颖：“没有。国外教育没有这套。”黄俊：“没有。我可是课代表，专门监督别人抄写的。”尹宜：“没有。你以前肯定很贪玩，不好好写作业。”丁满：“没有。”楚高飞：“没有。”封星文：“你何必自取其辱呢？”何旭：“电视机前的小朋友们，千万不要学俞衍哥哥哦，老师布置的作业要按时完成。”俞衍：……俞衍：我受伤的心何时才能痊愈？九十七张签完，十人的手腕都酸疼的不得了。导演组给了他们半小时休息时间，简单吃完饭，就招呼村里的老人们进来了。程PD：“我们事前调查得知，这里的居民平时只看一两个固定频道，为了向他们展示多元化的娱乐理念，现在请大家表演节目主题曲。”平局年龄七十岁的观众们，稀稀落落地鼓掌。丁满凑近何旭：“队长，导演是不是在假公济私，报复我们给自己找场子？”何旭说：“不会的。”老人们虽然看不懂他们在跳什么，但也很给面子的跟着音乐点点头。一曲完毕，丁满抛出经典问题。“爷爷奶奶，你们觉得我们之中谁最帅啊。”俞衍摇头：“何必自取其辱。”丁满不服气：“我可是老年杀手。”而后，老年杀手丁满成了倒数第二。第一是封星文，奶奶们都抢着握他的手。“这娃长得漂亮。”第二是楚高飞，嘴甜，讨喜。第三是何旭，看着舒服，大气。……最后一名是黄俊。“啊，你不是他们经纪人啊？”黄俊：“……”早前遇到的老爷爷抓紧机会，卖弄新学来的知识。“他们是一个队伍里的，都是挺累的。”“挺累的？”爷爷奶奶们一听心疼的不得了。“跳了那么久是累了，你瞧孩子汗都出来了，来吹吹风。”楚高飞不停摆手：“我们不累，真不累，是团名叫teenager。”“你看，还说不累。”白发奶奶一面攥住他的手给他扇风，一面朝黄俊抱怨。“孩子们挺辛苦的了，别老搞什么唱歌跳舞，我们聊聊天就挺好。”黄俊：我替导演背锅ORZ何旭温声道：“没事的奶奶，我们还可以，忙是忙了点，那也是导演怕我们闲着无聊，等等我们还要摘菜，砍柴，生火，做饭。”此言一出，程PD顿时被老年军围住了。“都什么年代了，还砍柴，生火，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啊，思想要进步了。”四十岁的导演受到了八十岁老人的批评教育。“当领导的更要与时俱进，不能拖年轻人后腿。”程PD苦笑：“是是是，我以后注意。”封星文瞄了瞄何旭，又皮。他就喜欢何旭那披着稳重外衣的皮劲儿。走出活动中心，程PD比团员们更累。乡下绿意盎然，路边有土狗懒懒地趴在路边仰望过往行人，摄像导演想捕捉点慢生活的镜头，可惜画面一转，就看到刚刚还在喊累的团员们玩起了踩影子的游戏。楚高飞和尹宜十五岁进入公司做练习生，每天放学就直奔舞蹈教室，根本没有机会在学校交朋友，现在住到一起恨不得把所有能想到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