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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郁时年,扯着顾听珺的衣领,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好好的一个meimei到你公司实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给我说清楚!”“是我的错。”顾听珺完全不反抗,任由郁乾年扯着衣领。“哥。”郁时年上去拉开两个人:“是我自己的原因,不关顾老板的事情。”“怎么可能是你的原因,你别替他说好话了!”郁乾年放了手,但怒气未消。拉着郁时年就要离开:“我现在正式通知你,她从现在开始辞职了,以后都不会……”“哥,你干嘛啊!”郁时年挣开郁乾年的手,转头看顾听珺:“顾老板,你别听我哥乱说,我……”“也好。”顾听珺微垂着头,几秒后抬头,说:“下周你实习期就到了,也不差这几天,从明天开始就休息吧。既然你的家人来接你了,我们就先走了。”“医药费和赔偿费用之后财务会和你联系。”转头对身边的许楠开口:“走吧。”“可……”对方根本没想给她再开口的机会,抬步走了。“顾老板。”她追上去。“郁时年!”郁乾年要追上去,被郁承年拦住。郁承年:“她都这么大了,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你也别干涉太多了。”“可……”郁乾年还想再说什么,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时年?你没事吧?”白婕跑近才看到郁乾年和郁承年也来了。她愣了一下,拘谨的打了招呼:“您好,二哥好。”郁乾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白婕,表情略微不自在,但还是开口了:“你好。”郁承年笑着点头:“年年通知你来的?”“不是。”白婕说,正好这时候许楠过来了。她赶紧走到许楠身边,低声开口:“到底怎么回事?我就早走了一小时,怎么就出这么大事情了?”“我也不清楚。”许楠小声回复:“我去接老顾的机,他说有份文件着急处理,我们就回来了。”“谁承想碰见那个场面了。”许楠和白婕,跟在顾听珺和郁时年几步之外:“你都不知道那个场面,啧啧啧,我和老顾兄弟这么多年了,第一次见他打女人。”白婕看向几步之外的两个人,一个疾步走,一个小跑跟在后面。还没走出多远,顾听珺就心软了。放慢了脚步,停在车边。郁时年追上来,“我没事的,我还可以上班。”“跟你哥回去吧。”他低着头,没有多说什么。郁时年看着他,路灯下的人,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可她还是感觉的出来,这是他的真心话。“你的意思,是同意我辞职了?”顾听珺没有回答,她权当做他默认了:“那是不是代表,游戏账号也一并收回去?”他微微闭眼,隔了几秒后摇头,他不想,他舍不得。这是他们之间唯一有关系的证明,他舍不得就此切断。可今天的事情也让他明白一个事情,就算把她放在他身边,就算曾经拍着胸脯和自己保证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可现实是,他还是没有保护好她。看着她的脸,他的心针扎一样疼,他宁愿最开始就远离,就算再见面也狠了心不接触,或许就不会有今天了。“送你了,公司也不缺这一个账号。”说完,直接打开车门,钻了进去。一门之隔,却好像把之前两个月的联系全都切断。郁时年心里发堵,憋得双眼通红,可是却说不出一个字来。许楠从她身边走过,车子启动的声音,离开的声音她全都能听见,可就是无法做出任何反应来。车内,顾听珺坐在副驾驶,闭着眼睛。许楠伸手,想开盏灯,被喊住:“别开。”声音已经哽咽。“你这又是何必呢!”许楠叹口气:“今天这件事完全就是意外,错偶读错在刘圣年这个混蛋,你又何必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你不懂,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不受一丝一毫伤害,我看到她脸上的伤,我懊恼自己没有早一点出现,没悔恨我平时对她的关心少了,我害怕,我害怕再一次看到她受伤。”他咬着牙忍者情绪,手掌附在眼睛上。足有一分钟,才开口:“我比任何人都想给她幸福。”“想给你就上啊!瞻前顾后干什么?”许楠空出一只手,抽了两张纸巾递过去:“真是服了你了,平时工作雷厉风行的劲儿哪去了?怎么遇到个喜欢的人就之畏手畏脚?怂的简直不像一个爷们。”“万一……”“哪特么有那么多万一啊?”许楠真是快被他给气死了:“喜欢就追,死皮赖脸的追,人生哪有那么多可是?等你可是完,人家娃都会打酱油了!”另一边,郁时年看着顾听珺的车转了弯,彻底不见后突然呼出一口气,倒退一步。“时年?”白婕扶住她,担心的看着怀里的人:“怎么了?”郁时年摇摇头,我没事,只是……只是想到了一个人。“真的没事吗?”白婕还是担心:“你的脸色不是很好。”“真没事。”她抖着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转过头看向远处的两个人:“哥,二哥,我们回家吧。”“那个……我和朋友还有约,就先走了。”白婕把人送到郁承年面前,头也不回的走了。郁承年看向郁乾年:“你们两个人怎么回事?小白以前整天榆钱榆钱叫着跟在你身后,怎么现在跟陌生人似的?”“可能长大了吧。”郁乾年没有多说,看了眼白婕离开的方向,接过郁时年往停车场方向走。回去的路上,郁时年以脸疼为借口窝在后座角落不出声。才进家门,低着头正打算脱鞋,头顶响起声音。“你可算回来了,我们大家可担心死你了。”她抬头,看到郁千千站在玄关处,脚上穿着她的脱鞋。索性也不找了,直接光着脚往客厅走。沙发上坐着郁二婶。厨房里面隐约传来切菜的声音,应该是她mama在给她准备晚饭。郁承年换了鞋进来,接过郁时年手里面的冰袋,说是给她换个冰块接着冰敷。郁时年点了点头,向沙发处走去。“二婶。”她淡淡打过招呼后,转身要摇耧,左脚刚踏上台阶就被叫住了。“这脸是被人打的吧?”郁二婶开口问:“你这是去工作了还是干嘛去了?”“妈!”郁承年皱眉,“少说两句吧。”“这脸一看就是被人打的,那边还有手指印呢!”郁千千指着郁时年的侧脸。郁二婶起身,绕过沙发走了过来:“来跟二婶说个实话,到底怎么回事?你妈说你去实习了,怎么好端端的实习,还能被人打成这个样子?别是……”“是被打的怎么了?”她转过头,表情冰冷:“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