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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越好,只要你不把她当根葱,她就蹦跶不起来了。就在她打定主意以后离一些人远点的功夫,班里陆陆续续新进来几位同学,让刘芸那锣钹似的嗓子奇异地停止了片刻。孟醒一愣,像感应到什么似的,回头一看,就见班级门口走进来一位极为年轻帅气的男孩,身高接近一米八的样子,往那一站就将门口的光都挡住了,恰好他目光也往孟醒这望来,看到她之后眼里迸发出一抹光亮,极其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哟!美女!”也不看班里其他人,长腿三两步一跨就来到了她旁边的位子上坐下,头伸过来笑的见牙不见眼:“我叫沈济洲,你叫我济洲或洲哥都行,美女怎么称呼?”孟醒见他还是这德行,真是忍俊不禁,忍着笑说:“孟醒!”“哟!阿醒!”他把书包往桌上一放,腾出手来就迫不及待地握住她的手:“你好你好你好,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同桌了,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桌缘,我们这是百年修出来的缘份啊!”孟醒看到他这么稚嫩的面庞一时间感慨万千,他说的没错,她和他确实是同桌,她是年级倒数第二名,他中考时却因为缺考两门没达到十四中的分数线,靠关系进来,送进十四中,可一个月之后,学校的第一次摸底考试他就考了全年级前十,这个成绩学校当然不会再让他待在十班,他却用明恋她这个同桌来当挡箭牌,拒绝去十班。开始众人只当开玩笑,因为刚进高中时的孟醒实在很不起眼,长长的刘海和碎发遮住了大半张脸,每天除了校服就洗的发旧变形的T恤牛仔,成绩在全校倒数,谁都不会认为十四中的校草会真的喜欢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孩,谁知道他这口号一喊就是十年,而在看到孟醒毕业后整个人仿佛丑小鸭转向白天鹅似的蜕变之后,才都惊觉沈济洲是认真的,只是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真,是不是在喊这口号后自我催眠地爱上她都不得知,只是每每提到她和沈济洲时都唏嘘不已,不明白她为什么放着沈济洲这样富几代不要,偏偏选择除了长相之外样样都不如他的人。孟醒当初拒绝他的理由也从来没变过,他太有钱了,他家大业大她配不起!她跟那个人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当然,开始时因为这个原因,到后来,两人相处久了,就真的爱上了,真的因为爱了。“哟!小丫头片子年龄不大,看上去装的挺深沉啊!”见她一直盯着他看不说话,他挑眉,摸着光滑的下巴,“阿醒姑娘不是对本少一见钟情了吧?难道我的魅力有增加了?”孟醒噗嗤一声就笑了,“是是是,小女子对沈少一见钟情,谁让你沈少长的这么粉嫩诱人呢?”沈济洲听前面时还略显惊讶地自得,再听到后面的‘粉嫩诱人’时,顿时炸毛了,“喂喂喂,小丫头片子不会用词别瞎用啊?本少这是英俊魁梧好不好?”他掳起衣袖,展示着胳膊上的肌rou:“你看你看,怎么样?怎~么样?瞧瞧这是什么?”孟醒表情严肃地盯着那块鼓出来的坚实的肌rou看,还伸手戳了戳,硬的跟铁块似的,她好奇地问:“这是什么?里脊rou?”沈济洲的脸黑了,“你有没有常识啊?这是里脊rou?这是肌rou,肌rou懂吗?”孟醒一本正经地点头,“懂啊,鸡rou嘛,我最喜欢吃鸡rou炖蘑菇了,可香了。”沈济洲盯着她看了半响,“算了,我跟你没共同话题,没见识。”默默转身,很淡定地拿出一本,闷头看,还没翻两页,又忍不住转过身强调,“我说小丫头片子,今天本少就帮你科普科普,什么叫肌rou,省的你下次闹笑话,文盲实在太可怕了!”他秀着自己身上精瘦的肌rou块,“看到了吗?肌rou!施瓦辛格一样的肌rou!月几肌,懂了吗?”他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胳膊上的肌rou快上捏,“你捏捏看,这里面暗藏的是爆发力!”两人靠的很近,近的能闻到对方身上好闻的香气。沈济洲抓着她的手突然就不动了,跟被点了xue似的,怔怔地盯着她看,心怦怦跳着,越跳越快,越跳越响。他突然像触了电似的猛地甩开她的手,脸跟火烧似的,一下子红到了耳后根,那红晕还在向下蔓延。孟醒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再看到他脸上的红晕时忍不住笑喷了,趴在桌上笑的特别欢乐,这都多久没见过这厚脸皮的家伙脸红了?不对,是这家伙什么时候脸红过了?见到她在笑,沈济洲整个人都快成红烧大虾了,恼羞成怒地转过头凶恶地说:“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越是说到后面声音越低,目光又直了,呆呆地看着她忘了说话,脸涨的像红番茄,孟醒都怀疑他头发是不是都能烧着了,越发地笑着不可收拾,笑着笑着就停了下来,整个人都被一种名叫悲伤的东西淹没,神情复杂地看着他。他追了她十年,她一直只当他是朋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拒绝,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他,让他一直坚持,像个傻子。就因为他的傻行为,让她负担不起,她感动,却只能更加严肃地拒绝和划清关系,不想给他无谓的希望,更不想伤害另一个她深爱的男人。她就这么看着他,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她那样深爱的人啊,最后还是出轨了,还是跟她,三人十多年的交情啊,是谁不好,为什么是她呢?她将脸整个埋进手心里,悲伤的抑制不住地无声哭着。从知道那件事的那一刻,她就冷静的像个冷血动物一样看着他们,像平常一样工作,看文、写文、审文,和读者朋友们若无其事地聊天,调戏手下的作者朋友们,直到此时,遇到了他,她才终于忍不住将心底最脆弱的部分不知不觉地展现出来。沈济洲顿时就慌了手脚,两只手在她身体周围无意识地摆动,又不敢碰她,慌乱地说:“哎哎哎,你怎么哭了?我,我做错了什么吗?你别哭啊,我错了,都是我错了,你别哭了行不行?你想怎么样你说,是不是我的肌rou吓到你了?女孩子就弱,这样就吓到了!哎哎哎,我开玩笑的,你,你别哭啊!”孟醒被他这样哄着,眼泪掉的更凶,像是一直以来压抑的委屈,找到了纾解的对象似的,一发不可收拾的奔涌而出。她本是无声流泪,不注意她这边的人根本不知道她在哭,可沈济洲是个大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