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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做什么啊。 心跳声好刺耳,锦绣慌乱地朝宿舍走去,她居然真的亲了导师,亵渎,真是完完全全的亵渎。 锦绣内心在无声的尖叫,却勉力维持面上的平静。这种勉强维持的平静,在看到樊迟的车的那刻,有点支撑不住。 —— “明天有课吗?”樊迟问她。 “有的。”锦绣望着车窗外,心不在焉地答,她还在回想那个大逆不道的吻。 不知道老师会怎样想她,会不会觉得她很乱来,或许老师以后会对她避之不及,啊,或者会不会直接上报学院然后给她换导师? 这样想着,面上不免带上点悲切。 樊迟余光瞥见锦绣的表情变换,很少见的生动。 这样的生动令他心情好了些,他方才憋着一口气,只想将锦绣按到床上狠狠发泄,但看她上车后那困惑又思索的模样,那股火气却消失了,转而起了一些颇为恶劣的心思。 他从不否认他的恶劣,于是他难得在开车时放了首歌,略有些激烈的摇滚器乐声,却搭配着很是空灵的女声,唱着英文歌词。 锦绣蹙眉听着乐曲,她是完全不懂音乐的,只觉得女声好听,器乐吵闹。 “这是什么歌啊?”锦绣迷惑地问,“好吵。” “好吵?”樊迟扯着嘴角笑了笑,“可别让你导师听见你的评价。” “为什么?”锦绣疑惑,难道导师看上去斯斯文文,竟然喜欢这样激烈的乐曲吗? “为什么?”樊迟咀嚼着这个问句,说,“我算是给你提个醒,你们导师可听不得一点儿说这乐队如何如何的坏话。” “诶?老师很喜欢这个乐队吗?”锦绣瞪大眼睛,试图看清中控屏幕上的字,这是什么乐队,她回去也听听看呢,搞不好以后还能和老师聊聊乐队。 “嗯。”樊迟目不转睛的望着前方的路况,漫不经心似的说,“毕竟这是他妻子的乐队。” 樊迟在红灯前停车,侧头,满意地看到锦绣苍白的脸,和泛着红的眼角。 “你导师没和你说他早就结婚了?”樊迟笑说,“还是你上赶着要去当小三?” 锦绣没说话,只是快速眨着眼,仿佛是怕落下泪来,他心下痒痒。 绿灯亮起,他狠狠踩下油门,恨不得现在立刻就能cao她,这幅样子,真是让人迫不及待想要欺负她,蹂躏她。 刚拉着她进门,他便将她按在门上,朝她亲了过去,舌头撬开她紧闭的唇,攻城掠地的席卷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 —— 他自然是有她的课表的,知道她什么时候有课,什么时候没有,有课又是去上谁的课,那毕竟也是他的母校,他知道课表,知道教室安排,他会去到学校里,然后像个偷窥狂一样偷偷摸摸在教室外,从一个不易令人察觉的角度,望向讲台上的傅琨,和锦绣的背影,他居然能从她的背影里读出专注,她专注于傅琨,这个感知令他很是不爽快。 他往常会在快下课前过来看她上课看一会儿,便开车去她宿舍楼下等她。今天是个意外,过来时晚了一会,看到他们坐在讲台旁的长凳上讲话,然后是她主动的那个刺眼的亲吻。 —— 樊迟看向身下的锦绣,她咬着唇不肯发声,于是更加卖力耸动着下半身,将器物一下又一下送进她的体内。 “锦绣。”樊迟俯身轻咬她的耳垂,“等我玩儿腻了你……” 她的身体抖了抖,他捏着她的rufang,由轻及重。 “就让你去给你导师也玩玩,好不好?”他说,“你导师喜欢不喜欢你这款呢?” 他撑着手臂,盯着她的脸,大概没人会不喜欢她,可他不想承认。 “啧,男人都喜欢大奶子大屁股。”樊迟嫌弃似的冷嘲,“你看看你有什么?” 锦绣呜咽,双手推着他的胸口,仿佛要将他推开,她的力气太小,这样的拒绝在他感受起来不如说更像是欲拒还迎。 “哦对,你够下贱。”他用手覆上她的眼眸,用语言攻破她的防线,“毕竟能在学校里光着屁股被男人玩到高潮的可不多见。” “说话。”他低沉着嗓子,以命令式的口吻,“说,说你是贱货。” 他对她的身体太了解了,所以敏锐察觉到她的yindao在紧缩,多奇妙,她会因为他的cao弄而难堪,却更会因为他的羞辱而兴奋。 这具身体和内里的灵魂,都令他着迷。 —— “我不是。”锦绣颤声说,“…不要这样说我。” 锦绣感觉到身体发热,脸上更是热,下腹酸酸胀胀的。 樊迟的污言秽语没有因为她的否认而停下。 “你不是贱货?”他语气里仿佛真的带着疑惑的反问。 “不是…不是。”她无力的否认。 “那你是什么?婊子?”他加重那两个字,“卖逼的婊子?” 锦绣呻吟出声,这个称呼…太过分了…… 可她做的事又和……有什么区别呢?她收着他的钱,被他随时带去玩弄。这样的行为,和他对她的称呼又有什么区别。 她的眼泪终于忍耐不住。 “锦绣,告诉我,你是什么?”樊迟步步紧逼,又像是蛊惑,“乖乖说出口,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她哭得更难自持,想要什么?她没有什么想要的,可是她很难过,像是心上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会有冷风往里面灌进去。 “婊子…我…我是婊子。”她哭着说,“所以…可以买新款的手机给我吗?” 她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要做实这个身份,让她不用太难过。 “我的手机好卡,对…对不起,可以买给我吗?” 她在对不起什么?她不知道。 “可以。”樊迟目光深沉了些,轻笑道,“乖宝贝,说出来轻松多了对不对?” 她胡乱点头,想这场煎熬早点过去,可樊迟好似愈战愈勇,迟迟没有要射的意思。 “cao你这个婊子的sao逼一次可真贵。”他的声音低沉又刺耳,“哈,锦绣,以后我给你介绍客人好不好?” 她分不出他话语里的真假,只顾着承受他越来越快的抽插,下腹的酸胀到达顶端,微微拱起的腰向前不自觉挺了挺迎接他jingye的射入,而热流好似也向外喷涌。 随着他一声又一声的“婊子”,她也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