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父你当时是个什么状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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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 他话刚一起头,就戛然而止,身体也没有动弹了。 “怎么了?”御夙燎问道。 雪塬本是双膝着地,侧脸贴在她腿上,现在整张脸都埋了进去,抬手抓住了她按在自己头上的手掌,握在掌心,轻轻摩挲,“在想幻境……” 说得隐晦,但她听得出他欲出的是“箱奴”。 “……咳,你还好不,仲父?” “怕是不太好,嗯……” 听到他熟悉的低吟声,御夙燎就明白是他敏感的身子又动情了,于是暂且将欲询问的话放下,“仲父,你起身,我来帮你。” “不,不用。我一会儿就好了。” 这段时间,他时常为自己的这具破烂身子而感到恼火。 昨天那会儿倒也罢,现在他们可是正在谈论正事,而且马上就要去朝会了。 她一只手覆在了他紧攥住床单,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另一只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他的唇齿软得很,舌尖微一挑,就撬开了他的牙关,探入了他更是柔软的口腔。 近在咫尺的少女容貌如牡丹般夺目艳丽,五官大气精致,未施粉黛,颜色就十分浓了。眼睫毛像是羽扇,既浓密又卷翘灵动,好似眼线般,深深地勾勒出了她那双顾盼生辉的凤眸轮廓。微微上翘的眼尾犹如猫儿般狡黠。 他鲜少仔细看她的脸,因为这对主人是不敬。但他知道她从小就长得好,许多少男少女都会看她露出惊艳爱慕的神色。 他双臂抱住了她的脖子,顺着她的力道坐到了她的腿上,与她仍是唇舌交缠着,恍惚地心想道,她真的长大了许多。 脸颊不再带有稚气的婴儿肥,眉目都长开了。 他在幻境中都没看到她的脸。想来,他一看到她,就算没有现实的记忆,也会即刻丢盔卸甲吧?被当作箱奴又如何?若她愿意,将他做成人彘cao,他都不会有丝毫的怨言。 从幻境中醒来后,便唤起了许多他过去卑微如尘土的尘封记忆。第一时间,他感到了庆幸,庆幸自己遇到了这么好的她。若没有她,他绝对不会有勇气,有自信站起来,举起反抗的刀子。下一刻,无尽的思念就涌了上来。 她太好了,好得完美无瑕,让他觉得自己碰一下都是亵渎。 “主,主人……” 她松开了他的裤带,将手探入了他后方的裤子,摸向了他的屁股。 内裤湿漉漉的。 “给我玩玩可以吗?”她在摸他濡湿的软xue。 他知她这是怕自己难堪,故意这样说的。 “恩……可以,主人随便玩。”他低低地说道,自己褪下了裤子。 她按住了他的后脑,再度吻住了他,灵力柱插入了进去。 在朝会开始的前两分钟,雪塬才姗姗来迟。 他一来,引来了数个最前方的视线。 ——雪塬得到了一上古传承的认可,正在接受传承试炼。 这件事,整个长老堂都知道了,并立了心魔誓,不得外泄。 昨天他们不少人彻夜难眠,秉烛夜谈。不知这个奴隶出身的小子怎么这么好运,他们御家子弟乃是神族后裔,这么多年也没出个能得上古传承的。 看来这小子今后得一飞冲天了。 不少闭关多年,对雪塬不了解的长老连夜补了他的生平履历,最后不失得意地心道,还是他们尊主慧眼识珠。不管怎么说,这位传承人效忠的都是他们御家的尊主! 殿内的暗潮涌动被许多人看在眼里,而更让他们震惊的是,整整十二年没出现过的大长老今天居然也破天荒地出现在了朝会现场,白净的脸上阴沉沉的,活脱脱像是有人欠了他一百万极品灵石。 这让许多人忐忑不安,觉得是不是即将有大事要发生了。 ——这明明只是个例行的朝会啊! 这朝会十日一次,不似凡人界的皇帝早朝,各臣汇报奏折,讨论政事这样。御家众臣各有坐席,有专门的发言人总结近期家族大事,以及存在的问题,有时御夙燎会说两句,有时她干脆就不来。 若有什么政务需要汇报,那就单独给御夙燎递折子,或是私下请见。 所以说,大长老的到来非常奇怪。 今天的发言人在辰时正,准时打开了光屏,呈现出了这次朝会的标题。她板正地行了一礼,“各位大人好,下官是……” 她忽然感到了一阵如芒刺背,一边继续说,一边眼神扫过去,看到了首排大长老气压极低,气势汹汹地将她盯着。 她干什么了??? 雪塬拿出了笔记玉简,准备记下朝会重点,突然他接到了一则传音,来自大长老,“请问一下雪尊者,尊主大人不来朝会吗?” 礼貌得让他有些毛骨悚然了,要知道昨天的大长老一直是高冷酷拽的模样,当时殿内因传承的事而嘈杂一片,他曲指一敲桌子,淡淡道了一句“安静”,全场就像是被截流的水,瞬间鸦雀无声。那强大的压迫感,他直到现在仍留有余感。 “尊主有时不来朝会。现在已经过了辰时,她就是不来的。”他客气地回答道。 “噢,谢谢。”大长老站起了身,从旁走,直接出去了。 ……莫不是想要和尊主谈他的事?念头稍纵即逝,他又将注意力放在会议上了。 下次朝会的主题是万秋宴的相关事宜,已经拟定是他来做发言人了。一般他是发言人的朝会,御夙燎都会来参加。 传承一事对他助益颇多,昨日便有好几名长老向他示好了,他们所在的脉系,他这两天就去游走一下,拉拢关系…… 被赐“御”姓,这将是他彻底在御家站稳脚跟的基础! 半个时辰后朝会结束,雪塬先去书房找御夙燎,恰好在路上碰到了大长老,他脸色由阴转晴,虽还是那面无表情的冰冷模样,但俊朗的眉目舒展了不少——看来是与御夙燎聊得不错。 “下官雪塬参见大长老。”他拱手弯身行礼。 “恩。”大长老停住了脚步,冲他微微颔首,随即与御夙燎如出一辙的紫色眸眼将他打量了一番,欣赏道,“你很不错。” 雪塬不卑不亢,“大长老谬赞了。大长老,下官有一事相求,斗胆请大长老到书房一叙。” 大长老手一挥,布下了结界,“不用麻烦,就在这里,你长话短说。” “是这样的。”雪塬知道他不问世事已久,所以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十四天后,九月二日是万秋宴。尊主决定在那天赐我‘御’姓。不过,由于下官是奴隶出身,亦有银族血脉,届时肯定有比较激烈的反对声音。所以,下官想请大长老帮忙能说两句话。” 昨天长老院里,大长老的威信就可见一斑,更遑论他是尊主的嫡亲曾叔爷,在宗族的地位数一数二,更是御家在职的最强者,达到了合体期。若能得他的帮助,想来能事倍功半。 【修真境界: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大乘。】 他坦坦荡荡地说自己是奴隶出身,有银族血脉,并没有因此感到羞愧,大长老对他的欣赏又多了几分,说:“你很不错,但这次我不会帮你,我会在旁看你是怎么做的。作为你得到传承认可的嘉奖,若你此次的表现让我觉得满意,我会应允你两个承诺。” 他的承诺是相当重的了。 雪塬肃然道:“定不会让大长老失望。” “恩。”聊完了这个话题,大长老看了眼结界,却没有立即撤去,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我们这位尊主是位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是。”雪塬很有共鸣,“尊主非常了得。” “不过就是太年轻了。” 他以为他会说“还需再成长”这种话,结果他下一句是:“我有时与她交流不太来,一不小心就把人惹生气了。” 雪塬:“?” 他当即就有了判断,肯定是他的错!自家主人脾气再好不过,一定是他太过分了。 他面具下的笑容顿时变得虚假了许多,“想来是沟通有障。” “是极,是极。”大长老深有同感,“听说你与尊主关系亲近,我觉得我们日后可以多多交流一下。” “若有机会,下官一定叨扰。” 于是,大长老反常地来了早会便有了缘由——他昨夜无意间惹恼了尊主,并实在有要紧事,便赶早来了。 御夙燎方才见大长老,说了自己答应了传承试炼的事。大长老非常开心,并给了她一大叠的玉简,监督她全部看完。 是御家的上古史,各种传承之地的介绍,人物传记等等。 等到把玉简全部看完,她就立马叫人把他送走了。 大长老并未在意,反而因为她今日难得的“乖巧”,而感到非常欣慰,迈着轻松的步伐,愉悦地离开了。 他走后没多久,有侍从来报,说是大长老与雪尊者在路上碰到,去单独聊天了。她没有在意,紧接着又接见了几名臣子,商议容州财政的问题。 待议事结束,侍从来报:“主公,雪尊者求见。” “宣。” “微臣参见尊主。” 御夙燎冲他招了招手,“仲父,你过来。” 雪塬走近了,她设了结界,将那一摞玉简都推向了他,“喏,大长老刚拿来的。我已经看完了,你也拿去都看看。” “恩。”雪塬将玉简全都收回了芥子空间。 “不过,也没多少我俩传承的记录。”御夙燎撑着脸,“上古传承说是稀世罕见,常有人找到洞府,却不得认可。那些玉简记录的,有人经历过传承,基本都是中代时期的大能传承。” “恩。”他点了点头,“没关系,还有两夜的时间。我们已经找到其中关窍了,想来可以顺利通过试炼。” 说起这个,御夙燎又想起了之前没有问完的问题,“说起来,仲父你当时……是个什么状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