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烙琼峦珠碎肠断,焚残xue凡体难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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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架起了一口大铜锅,里面熬着浓稠的汤汁,应该就是下一道菜。不过这汤还差最关键的一味主料。御厨从旁边拿起一把剪刀,目光投向了少年身体的最下端。 那块新鲜的圆形伤疤下,颤颤巍巍吊着一对粉嫩的rou囊。阳根已殁,这yinnang自然也唇亡齿寒。 御厨将圆鼓鼓的yinnang托在手里揉搓,力度适中,节奏舒缓。两只rou丸在里面相互挤压摩擦,竟像是忘记了邻居刚刚经历的遭遇,兴奋得鼓胀起来,越发挺硬,惹得头盔里又传来急促不安的哼吟。 趁着yinnang包皮被撑得平整,御厨找准时机一把插入剪子,正好插在两只睾丸之间。咔嚓剪下,一条血口就出现在了囊袋正中。 “呜——”米禽牧北腹底一颤,又是一阵呜鸣。 一刀一刀剪下去,包皮很快被剪开一条大口。御厨握住yinnang,用力一挤,两颗椭圆的睾丸就一前一后蹦出了囊袋。接着那张囊皮也被三两下剪除,独留两枚娇怯的卵丸被残忍地扒掉外衣强行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看上去像剥了壳的紫红皮蛋,表面包裹着爬满细细血丝的透明白膜,顶端则由两条粉红色的精索连在一起,血玉琼珠般悬挂在空荡荡的胯间。 “啧啧啧,真是诱人啊。”元昊忍不住从龙椅上站起,亲自来到米禽牧北跟前。 他用手小心翼翼托起那对晶莹水灵的宝贝,轻轻揉捏细细欣赏,甚至忍不住凑上去舔舐吮吸,光滑弹糯的口感让他恨不得将其一口吞下去。 裸露的睾丸敏感异常,每一次触碰都让米禽牧北像触电一般,疼痛伴随强烈的酥麻一次次将他击穿。 他此刻只想求元昊赶紧把这对孽障割掉,给他一个痛快。可元昊把玩了半天,却命令御厨拿来一件工具。 那是一个碗口粗的木圆筒,分成上下两节,一端开口,一端只在中间开一个小洞,内部似有复杂的构造。 元昊正欲将那对爱不释手的卵丸塞进圆筒,却说道:“哎呀,朕怎么舍得亲自动手?二皇子,你来。” 叫了半天无人应,元昊恼道:“宁令哥,为何抗命?” 内侍赶紧过去看,却发现宁令哥趴在桌案上,目光呆滞,满脸泪水。 “君上,”内侍连忙回禀道,“二皇子殿下怕是生病了。” “真是扫兴。”元昊不满地骂了一句,却也不好再当众逼他,便转向另一侧说道:“米禽岚邵,你来正合适。” 米禽岚邵竟有些喜出望外。他恭敬地走到元昊身边,接过圆筒,在御厨的指导下将两只睾丸塞进了筒中。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被绑得不成人形的亲儿子,心里生起一股莫名的快感。托元昊的福,他刚刚才尝过儿子身上最精贵的rou,马上又要欣赏他在自己手上痛不欲生的样子。只是可惜,自己没有早些学到元昊的这些手段,否则,这饕餮盛宴便能自己一人独享了。 米禽岚邵开始转动圆筒的下半节,御厨端来一个金碗接在底下。 霎那间,米禽牧北感到两只卵丸传来无比剧痛。原来那圆筒内部装了铁刀片,是个小型绞rou器。随着筒身的转动,脆弱的睾丸在里面被压扁切碎,渐渐绞成了rou泥。 睾丸碎裂之痛是男人能经历的最强烈的疼痛,比阳根被烫熟还有过之无不及。哪怕是堵住嘴,罩住面,凄厉的惨叫声也听得人心惊胆战。 众大臣看明白怎么一回事后,纷纷瞠目结舌,免不得下身跟着一紧。 丸rou被研磨得十分细腻,与血水混合成粉红色的rou酱,源源不断从圆筒底部的小洞挤出,流进御厨捧着的金碗里。 哀嚎从尖锐变得嘶哑,最后渐渐没了声。圆筒中再挤不出东西,两只可怜的rou丸已被完全碾碎。米禽岚邵拿开圆筒,原本挂着睾丸的精索已经变得空空如也,孤零零地悬着两根短绳,上面挂着几粒不断长大的血珠。 米禽牧北另一件属于男人的器物也彻底失去了。 看着他胯下触目惊心的光景,米禽岚邵突然有些失落。如此严重的损伤,他还能恢复吗?这大概是自己最后一次虐玩儿子了吧。 御厨捧着金碗来到锅边,将碗里的rou酱小心翼翼全部倒入汤中,再用汤勺搅匀。随着汤羹的熬制,男精的味道和几十种调料混在一起,从锅里飘出一股独特的香气。大臣们又把刚才的惊心抛到脑后,忍不住馋涎欲滴,迫不及待地想要一饱口福。 终于,内侍再次高声宣布:“第二道菜——碎珠润春!” “众位爱卿,”元昊又开口道,“这可是用妙龄少年身上最精华的部位熬出来的壮阳药膳,极具滋补之效。” 汤羹一碗一碗分下去,被大家品得津津有味。到宁令哥这里时,他仍是无动于衷地趴在桌上,眼中空无一物,仿佛他的魂魄已经跟着米禽牧北一起痛得失去知觉。宫女识趣地把汤碗放在他的桌上就离开了,元昊也终于没有再故意刁难他。 第二道菜上完,御厨又马不停蹄地准备下一道菜。这一次,他的注意力来到了少年的上半身。 被红绳交叉勒紧的胸部饱满地隆起,因为发达的肌rou和药物的催化,显得比普通女人的胸还要丰腴。两座雪白的rou峰之巅,小红莓般的rutou圆润挺立,被周围一圈粉色乳晕衬托得娇艳欲滴。 可越是娇美之物,越难逃被脔割的厄运。 御厨用手指揉搓两个乳尖,让它们变得更加挺硬。米禽牧北还没从下体的疼痛中缓过劲,又被迫再次因为强加的快感喘息不止。 紧接着,御厨从腰间抽出另一把刀。这把刀小巧锋利,前端弯成钩状。只见他左手捻住一只乳尖向上提起,右手将弯曲的刀尖切到乳晕边上,再绕着乳晕转了一个圈,那粒rutou就被完整地剜下来,留下一个樱桃大小的血洞,一丝红线瞬间从那洞口顺着乳峰牵下。 “呜呜呜……”疼痛不再局限于下身,米禽牧北本能地呜咽。 宫女端来金碟,盛放割下来的rutou。御厨对另一边依法炮制。两枚血淋淋的rutou立在金碟里,乳晕展开如花瓣,乳尖粉嫩如花蕊,竟有一种诡异的美。它们被倒上调料,呈到了元昊面前。 “乳首鲜嫩,生吃最妙。”元昊笑着用筷子夹起一只rutou,拿近了端详片刻,将其塞进嘴里。“嗯……真是难得的美味。”他一边细细咀嚼,一边评论道,“可惜啊,此等珍馐只有两个,不能与众爱卿分享。不过这还剩下一枚,那就……赏赐给方才出了力的米禽爱卿吧。” 金碟被端到米禽岚邵的桌上,米禽岚邵受宠若惊,夹起来美美品尝。虽是生吃,血腥味却没有想象的浓烈,嚼起来软糯弹牙,口味十分独特,嚼到最后竟有一丝奶香回味。 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被元昊开发成如此极品尤物,米禽岚邵不禁跪地拜谢道:“皇恩浩荡,让臣得以享此人间美味,臣感激涕零。” “哈哈哈,这不算什么,接下来才是正菜。”元昊期待地看向那具已经残缺的身体,显然不会就此满足。 御厨此时正用棉布将米禽牧北胸口的血迹擦干净,然后用鬃毛刷子蘸上香油,刷在两只秃了顶的乳峰上。 接下来,他从炭炉中拿起一支烧红的烙铁。这支烙铁很独特,头上不是单层的铁块,而是一只扁圆形的铁盒子。他手里一捏,铁盒子就像嘴一样张开,然后他夹起一块燃着的炭火放了进去。接着,他举起铁盒,按在了米禽牧北涂满香油的左乳中央。 哀叫声再次响起,但已经变得有气无力。与之伴随而来的,是油脂灼烤出的香气。 铁盒里的炭火能够持续加热,让烧烤的效率更高。不一会儿,御厨拿开烙铁,耸立的胸乳上赫然印着一块焦黄的圆疤,乳尖处留下的血洞也变得乌黑。 御厨放下烙铁,拿起一把刀,小心翼翼将烤熟的一层薄薄切下。他刀法了得,几乎只是削去焦脆的表皮,在盘子里摆成一只金黄透亮的圆环。 表皮被揭开,露出底下药物催出的黄色肥膏和点缀其中花瓣状的乳腺。这一次不用刷油,只用抹上椒盐,然后直接把烙铁盒盖上去,立刻就脂香扑鼻,甚至还能隐隐闻到奶香。 两边的胸脯都被用同样的方式烤制,烤熟一层,就薄薄地削下一层,简直是升级版的凌迟。松软的脂膏切完后,便是紧致的鲜红胸肌。御厨再次刷上厚厚的香油调料,炸烤得rou香四溢。 米禽牧北一次次痛晕,又一次次被烫醒,直到最后胸前的rou几乎被剃光,露出白色的肋骨,烙铁的灼热也快要侵入心肺要害,御厨才终于停手。 两名宫女端来两只金盘,御厨细致地将割下来的一片片焦脆乳rou按顺序在盘里堆叠起来。不一会儿,由薄薄的切片重新组成的两只金灿灿的rou峰就出现在盘子里。 内侍又高呼道:“第三道菜——金乳叠脆!” 大臣们不禁啧啧称奇,盛赞这厨艺的精妙,却很少有人再关心那个被宰割的少年——除了心痛得浑身发抖的宁令哥。 米禽牧北像屠宰铺里已经被卖掉几斤rou的生猪肥羊一样挂在众人面前,血淋淋的胸脯露着骨头,表面半生半熟,而隐约可见的骨架还在微弱地起伏,一颗心脏还在里面努力地跳动。可惜这番景象却被大家视若无睹。在他们眼里,这个少年无论死活,都已经失去了“人”的地位,只是一只与猪羊无异的rou畜罢了。 元昊和大臣们分食着乳rou,内侍再次转动起小车一侧的手柄,那只金手臂就又开始在米禽牧北红肿的后xue里抽插起来。 “唔……嗯……”奄奄一息的少年被重新激起的情欲弄醒。但他此时的意识仍旧十分模糊,只保留了最原始的欲望和感知。 粗大的金柱上下抽动得越来越快,插得也越来越深,超过之前所有。因为一直没有露头,大家也不知道这根棍子究竟长什么样,有多长。只见少年紧实的腹部开始出现有节奏的蠕动,估摸那肚子里面已经被舂得七零八散了。 米禽牧北呻吟的频率越来越高,疼痛和舒爽相互掺杂愈演愈烈,便是他全部的意识。尽管胯间已经空空如也,来自后xue的强烈刺激还是让他无法自控地高潮了。只是这一次,他再也喷不出jingye,只有汩汩鲜血从断根处冲涌而出,喷洒在前方的地面上。 突然间,只听砰的一声,内侍拉动一个机关,那只金手臂就从后xue中猛地退了出来,直直落到地上。大家这才看清楚,那金柱顶端,竟是一只比成年男人的拳头还大一圈的圆球,表面布满了钝头短钉,活脱脱一只狼牙锤。 再一看那xue口下方,竟挂着一条肥大的鲜红rou柱,足有小碗口粗,半尺多长,末端还向后微微翘起,犹如一条粗短的rou尾巴。那是剧烈捣舂下散乱的肠子被狼牙锤从松弛的xue口里生生拖了出来,再被外翻的直肠兜住。肠壁被撑得透明,壁上的脉络和里面挤成一堆的条状物清晰可见。 众大臣哪见过活人有这样的形貌,个个张口结舌,眼睛睁得滚圆。御厨倒是训练有素,见怪不怪,淡定地托起那段粗大的rou肠,用手掌来回抚摸,引得那小腹一缩,面罩里又传来一阵呻吟。他又凑近闻了闻,向元昊禀道:“色泽鲜艳,rou质酥软,醇香浓郁,正是绝好的食材。” 又有一口烧着汤汁的锅被架到了米禽牧北的正下方。御厨拿出锋利的小刀在rou肠上轻轻划了一道竖口,刚好划破肠壁,然后用手指将那口子撑开,再一挖一勾,一节节粉红的肠子就哗啦啦掉了出来,直挂向沸腾的锅面。 接着,他抓住从xue洞中垂出来rou管,用力往下拽,肠子就又被扯出来一段,最底下的部分唰地没入了沸水中。 “呜呜呜——!”又是一阵沉闷的哀嚎。 米禽牧北无法看到自己的下身发生了什么,只是被强烈的灼痛惊醒了模糊的神志——不止有疼痛,还有xue口处的摩擦和腹中的撕扯——他顿时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肚子正在被掏空。 看来这一次他肯定是活不成了。 随着御厨不断拉出更多肠子,原本紧绷的小腹rou眼可见地松弛干瘪下去。煮入锅中的先是肥厚的大肠,然后是相对细软的小肠,皆粉嫩柔滑,在浓汤中一烫就收缩蜷曲起来。 肠子被拉了好一阵才到头,再拉下去就要把胃都掏出来了。御厨这才又取出刀,用刀尖把布满皱褶充血外翻的xue口旋了一圈剜下来扔进锅里,两臀之间顿时出现一个空落落的血洞,中间垂着一根孤零零的粉色rou条。接着他左手拉直那根rou条,右手持剪刀伸进血洞中,将肠子的另一头在体内剪断。最后一段rou肠从血洞滑落,留下一具空去一大半腹腔的残破躯壳。 承受了太多的肠xue终于在饱经各种摧残之后,以成为美食作绝唱,结束了它悲惨又繁忙的一生。 米禽牧北几乎只剩下一口气,残留的意识也变得模糊扭曲。或许转世成人只是一个幻觉,他本就只是一只普通的狐狸,现在被猎人逮住,绑起来被宰割掏肛变成食物,就像人类对待其他动物那样。 足足三丈的rou肠装满了整整一大锅。汤汁色泽红艳,加了各种辛辣调料,与肠壁中浸透的酒香和熬出的油脂融合,烧得整锅rou肥浓诱人。 “第四道菜——yin蛇坠渊!”随着内侍宣读菜名,煮好的肠rou被切成一段段分赏下去。 xue口那一截被送到了元昊跟前。本已松弛的xue口煮熟后又收缩成一团,仿佛回到了最初的样貌,正面看上去就像一只莲雾,又像一只嘟着的嘴唇,只是粉嫩的色泽变成了白色。曾经给过自己无数欢愉的roudong如今却要被吃进肚子里,再也无法用来寻欢,元昊不禁有些感慨。 朕的小脔奴啊,要不是你如此难以驯服,朕又怎会下此狠手呢?也罢,就让它最后满足一次朕的口腹之欲吧。 他夹起那块独一无二的鲜嫩美味递到唇边,用舌尖细细地舔上一圈,再插进rou环来回捣舐,像是在进行最后一次爱抚。胯间硬了起来,他忍不住看向大殿中央的少年。被掏空下体的半副残躯一动不动地悬挂在那里,仿佛已经断了气。 如果他真的就这样死了,倒也怪可惜的。 元昊的眼眶竟潮润了几分。他含泪把那块rou塞进嘴里,细嚼慢咽,鲜美的rou质又让他舒心地笑了起来。 或许他没那么容易死呢。就算真死了,能尝到如此绝品佳肴,也算值了。那不如就物尽其用,不要浪费。 他递出一个眼神,让御厨继续。 御厨把米禽牧北的整个臀部小腹和腿根都刷上香油调料,又命人将一只架在台车上的火盆推到他的正下方。碎炭在盆中燃起低矮的火苗,火舌刚好舔到臀尖,不紧不慢地烘烤起来。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米禽牧北只感觉guntang的热气从臀底那个洞汹涌灌入,灼烤着他的五脏六腑。体内每一处都在燃烧,他仿佛马上就要化为灰烬。 这一次,再也没有呻吟传出。被烤得半熟的少年突然全身猛烈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没了动静。 来世……一定要……远离人类…… 咣当! 宁令哥的桌案前突然菜碟酒杯洒落一地,桌上却出现了一大滩血水。 “殿下!殿下!……” 宫女内侍慌乱地赶过去,却见他口吐鲜血瘫倒在地,已经不省人事。 “二弟!”一旁的李宁明也迅速赶到将他扶起,眼中满是关切。刚才元昊分下的一道道菜,其实他也丝毫未动。 他压住怒火看向元昊,请求道:“二弟病了,请父皇准许儿臣带他回寝殿。” “哼,真是不成器的儿子,朕的寿宴还来扫兴。”元昊都懒得看上一眼,“带下去吧。” 李宁明咬紧牙关,抱起宁令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马不停蹄地逃离这座吃人的地狱。 他的背后,传来内侍的又一声高呼:“第五道菜——娇鸾涅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