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策性瘾藏【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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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寻书第一次见李不期还是在兵部尚书家三少爷的满月酒上,明明李不期也是个半大的孩子同龄人却不同他交谈,父亲说要同尚书府的人打好关系,他看了一圈直愣愣地朝角落里的李不期走去。 “我叫叶寻书,你呢?” “你不必同我搞好关系,这个家以后我说了不算。”李不期直接点明叶寻书的来意。 “我若是真的看上你家的关系,现在应该围在三少爷身边,最次也是二小姐。” 这话引的少年抬头打量眼前的男孩,养尊处优粉雕玉琢的小公子,说他是观音娘娘身边的玉童也不足为过。 “我,我叫李不期。” “酒会烦闷,不期带我去透透气?” 本来李不期就不受重视,叶寻书愿意和他相处,一来二往两人竟成了朋友,李不期没事就陪叶寻书去他家铺子收租查账或是比武切磋。 “不期,不期!李不期!”坐在二楼围栏边的男人被唤回思绪,“你怎么最近老是发呆?上次让你问你师父能不能不去的事情怎么样了?” 李不期放下酒杯,犹豫片刻还是和对面的挚友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想去。” “你疯了?那是战场,不是什么习武场!会死的!”叶寻书气极起身拍桌引起周围人的侧目。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你!你就是同你父亲置气!安安稳稳的在这不好吗?” “寻书,我不想在那里待一辈子,连你都要制止我参军。” “李不期!你死在外面了谁爱给你收尸谁收吧!”叶寻书转身离开,李不期坐了一会付清饭钱牵着马回到天策府。 身上没有多少钱购置新的装备,绿螭骢的马鞍也破损不堪,随身能带的行李也就几件府里发的衣裳。 谁都不会想到兵部尚书府的少爷过的如此清贫,本来以为叶寻书能懂得自己的苦衷,没想到他也被自己那弃若敝屣的狗屁身份迷住眼睛。 李不期自嘲的笑了下,早就和叶寻书摊牌自己同家里不和睦也不至于这样,不过明眼人都看得清楚。 他躺在单薄的榻上,这身份唯一的好处也就是有个单独的卧房,榻边的柜子上放着屋里唯一的装饰物就是叶寻书送他的布娃娃。 听叶寻书说这个娃娃是他陪要出嫁的长姐练女红亲手缝的,一个藏剑弟子模样的布娃娃坐在那,穿着叶寻书平日里喜欢穿的衣服。 “我又不是女子,你送我这个?”李不期还是接过这份生日贺礼。 “是本少爷亲手缝制的,你看我这手都被扎成什么样了。”叶寻书摊开双手,还有些伤口才结痂不久的样子,“你有时候训练繁忙见不到我可以和娃娃说话。” “谢谢寻书。” 李不期出发前还是将布娃娃装进自己的包裹里,这样显得他单薄的包裹皮没有那么可怜,周围的同门们都有亲人朋友送别,只有自己像个异类。 队伍浩浩荡荡出城,李不期好像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李不期!你敢和我发脾气。”叶寻书背着一个大包裹站在人群中。 李不期得到师父首肯下马向他走去,“你怎么来了?” “要不是我向别人打听都不知道你们天策府的早一日出发,等你都到了前线我还在集市上给你买东西!”叶寻书将包裹塞进他手里说道:“这个给你。” “我有收拾行李,这个包裹太大了我带不了。” “那怎么行?边关苦寒,你这一身怎么扛过去,这两套亵衣是加了羊绒的你带上,还有手套帽子,这个手炉……我给你塞包裹里。” 叶寻书拿着亵衣要往绿螭骢后面挂着的包裹里塞,结果手指碰到软乎乎的东西,居然是自己缝的布娃娃。“你不是还在生我气,带这个干什么?” 李不期也不回答他,就看着叶寻书挑挑选选半天把重要的东西放进包裹重新挂在绿螭骢身上。 “叶寻书,你不必来送我。” “别人都有人送,我的小将军也不能少。” “你不用做到如此。” “李不期,你知道……”叶寻书还没有说完的话被打断,李不期的师父在喊他归队,“算了,你照顾好自己。” 到了军营里就没有在天策府那么好的待遇,李不期和众人一起睡大通铺,包里的布娃娃也不敢拿出来怕被人耻笑。 “说起来李不期是才成年没多久?” “嗯。” “这么年轻上战场,唉,谈对象了吗?” “不曾。” “喜欢怎样的姑娘,哥哥帮你物色物色?” “我没打算活着回去。” 上了战场众人才发现李不期不是开玩笑是真的不要命,那种狠绝似是无牵无挂,大家也渐渐疏离不善言辞的李不期,男人倒也落得清闲不必和其他人打交道。 这日同寝的其他人还在外面闲聊,李不期早已回到营帐,闲着也是闲着打开包裹看看叶寻书的布娃娃。 指尖细细描摹布娃娃的眉眼还没自言自语几句,一行人闹哄哄地进了营帐,李不期连忙将布娃娃塞进被窝里装睡,众人见李不期睡了也都上床躺着,不过都是些年轻气盛的人话题难免带荤,不知道是谁带的头居然解开裤带自慰。 沉重的呼吸声和一些对rou体不切实际的幻想在营帐回荡,他们说的什么肤白貌美顾盼生情,李不期脑子里只有叶寻书。 之前两人比武正酣,叶寻书热得扯开领子露出大片月白色胸脯,泛红的乳尖被冷风刺激也随之挺立。 “看着我做甚?”叶寻书敞开衣襟重剑压在李不期的长枪之上,贴着男人的脸侧问道。 “承让。”李不期不出意外地赢了叶寻书。 “我方才喝了杯茶。”叶寻书红着脸扛起重剑转头离开。 李不期解开裤带将布娃娃放在跨前,打开布娃娃的腿根贴着yinjing开始自慰。 叶寻书正坐在桌边吃饭,突然身体绷直,脸色也慢慢变潮红有些失态的扭了扭腰。 “怎么了寻书?”坐在上位的父亲罕见的见儿子失礼关切问道。 “回父亲,最近身体不适而已。” “那你早点离席休息。” “谢谢父亲。” 叶寻书起身快速离开,在双腿发软站不稳之前回到屋子跪坐在地上低喘,一阵低吟后地上晕出一摊水液,他靠着门脱下裤子将手伸向腿间私处。 李不期也是争气,再加上不要命的狠劲一路高升有了自己的营帐,刚搬进去便取出包裹里细心保管的布娃娃放在榻边。 等一切都安顿好李不期拿着布娃娃出神,其实他对叶寻书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一度在遗精的梦里看到叶寻书在他身下脸色潮红低声抽噎,明明叶寻书是他唯一的朋友,怎么能对他有这种龌蹉的想法。 小时候想要让父亲正视自己,现在想要叶寻书顺长的双腿为自己敞开,因为自己的动作低喘。如果自己死在战场,就不会再对叶寻书有别的想法而苦恼,父亲会不会因为自己战死想到他还有个儿子。 李不期看着手里做工还算精致的布娃娃每次都会无端想起叶寻书,脖颈上同叶寻书一样有一颗红痣。 如果真有这么相似,他也应该能在布娃娃的脚上找到一处银杏叶形状的胎记。 李不期慢慢解开布娃娃的鞋子,果然脚踝处有深红色胎记,他鬼事神差般继续拿起娃娃研究,发现这个布娃娃的衣服可以脱下,便两下就把那身雪河脱的精光。 李不期觉得自己像个变态,手里摸着酷似叶寻书的布娃娃,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细节,比如私处。 分开布娃娃的腿,只见有两处小口,手指探入发现一处比较浅一处比较深,像是收口没有收好一样在里面留出多余的布料。 李不期眼色一沉,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他解开裤腰带放出早已挺立的yinjing,对准前面的小口,将娃娃按在yinjing上慢慢进入里面,小口被撑的线有些蹦开,但还是吞吃下yinjing顶端,这口较浅才进到一半就到了头。 只是个布娃娃而已,叶寻书不会知道的。 用手抓住布娃娃的腰部上下taonong,每次都深顶在口内,像是真的在cao叶寻书一般使劲,可惜终究不是他。 “李不期,师父找你。”门外传来声音,吓得还在用布娃娃自慰的人一颤居然提前射了出来,精水顺着被撑圆的布口流出,李不期用布娃娃擦干净胯间出门。 叶寻书已经一年多没有李不期的消息,这人像是消失了一般,自己也不好去天策府打听消息。闷闷不乐的他被好友劝出来喝酒散心,坐在酒楼还是想着李不期的事情。 “寻书还想你家将军呢?你寄去的东西他能收到吗?可怜河边无定骨,犹是……” 叶寻书一愣,怒道:“这是什么话!李不期不可能……呜……” “怎么了?” “嗯……就是突然…胃疼。”叶寻书捏紧酒杯,还没有喝几杯脸色变得通红。 “胃疼?我记得你没这些毛病啊。”好友疑惑道,见他低喘不断额头上浮出一片薄汗想给他擦拭汗水。 “别碰我。”叶寻书侧脸躲开,随后身子绷紧坐直像是在忍受痛苦,手扶在腹部剧烈喘息,趴在桌子上没一会颤着身子像是痛劲缓过来了,好友没法只能让小二开个雅间扶叶寻书去休息。 等小二离开后,叶寻书脱下裤子躺在雅间的矮榻上,没想到他腿间居然有一处娇小女xue,那xue像是被疼爱过一般花唇红肿外翻,随着呼吸开合流水。 刚才只是被突然插入花xue产生快感,找了个胃疼的借口罢了。 “呜……就这么结束了?”叶寻书侧躺在榻上,一手摸着rou茎一手在花xue里进出带出高潮喷出的水,“jingye擦在我身上就不管了…” “又……又来了…”叶寻书对着空气敞开腿,花xue被看不见的东西撑开三指,rou茎随着被插入流出一股精水,“用手指在给我清理?” “好烫,顶到……顶到膜了。” “全部射进来也可以的…啊……啊…真坏啊,一回来就插我xue里…” 直到黄昏叶寻书才终于休息片刻,胯间的被褥上全是jingye和潮喷出的水,叶寻书的小腹还在痉挛,明明感觉被男人内射了一肚子的热精,但还是空虚无比。 “坏狗。” 自从李不期用布娃娃做了那种事便一发不可收拾,一有空就解开裤带将布娃娃套在自己的yinjing上自慰,前后两个口都用过了,甚至还把布娃娃贴在yinjing上磨蹭或是撬开布娃娃的嘴给自己koujiao。 这可苦了叶寻书,晚上被cao还好,白天突然被进入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只能反身躲在巷子里等李不期完事,他只能和家人朋友撒谎自己有胃疾,不过这样也能证明李不期平安就行。 一连几月消停无事的叶寻书在练武场习武,李不期那边一直没有动静,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这边也得不到消息,他顿时觉得心烦意乱将剑立在沙地上去沐浴休息。 叶寻书刚泡进浴池,腿间熟悉的感觉袭来,花xue被直接捅进yinjing,痛得他抓紧池边的石头只能受着。 xue里的yinjing抽插起来又快又重,一种窒息的恐惧感慢慢涌上心头,李不期在掐着他的脖子。 “咳……不期…”在叶寻书快昏过去之前李不期终于松开在脖子上的手,反而将他按在地上进入后xue,缺氧的感觉让他头有些晕,rou茎滴滴答答的流出精水,后xue内突然被注入一股又烫又重的水柱,他只能捂住腹部受着这刺激感觉。 叶寻书看着水面上自己脖颈间红紫色手印,“乱尿的坏狗。” 今天的李不期不知道怎么了按着叶寻书做了许久,虽然不用清理身子,但也架不住他身体敏感腰身打颤,花xue不停高潮喷水,等李不期尽兴了,他腿间全是堵不住的粘腻水液和自己的精水。 叶寻书缓了一会起身回到卧室,从矮榻前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缠着头发的小草人,本来送李不期那个布娃娃是为了给他挡灾,本想他不会带着布娃娃上战场,只要激活共感不带在身边也有效果,这法子还是之前出嫁的jiejie教他的,没想到真的有用。 和布娃娃共感的结果就是被李不期当做自慰的工具。 刚刚被cao到迷糊间感觉有几滴眼泪跌在自己背上,自己不能同李不期分忧,这样也算是陪着他了。 变故突如其来,这天叶寻书在山庄看后辈习武突然大口吐血,胸前的衣服被血浸湿,甚至出现一个血洞,藏剑弟子将他送回房里,大夫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从阎王那拉回来。 等人几日后清醒,父母还没问发生了什么,叶寻书恳求他们帮忙去天策府问问李不期的消息,看着儿子脸色苍白焦急不已,叶父修书一封寄到天策府,伤口的事情官府也查不到是谁伤了他只能作罢。 “死了?”叶寻书坐在榻边听仆从回报消息难以置信问道。 “是的,这是天策府那边的回信。” 叶寻书接过信件细细看了一遍,是父亲寄去询问的书信,只是在上面草草写了个“死”。 本来就伤重的人这下伤口更难恢复,拖拖拉拉一年多才能下床走动,叶寻书修书几封去询问出嫁的长姐关于布娃娃挡灾的事,得到的回复都是他伤重至此,李不期怕也凶多吉少。 一晃五年过去,叶寻书不复以前健康看着都有一丝病弱感,本来风雅俊俏的人却因为虚弱越来越清瘦。 “娘的,寻书你怎么越来越……” “怎么了?”叶寻书端起茶杯,他昨晚又被李不期死亡的噩梦魇住没睡好。 “羸弱。”朋友感叹道甚至想上手摸叶寻书的脸。 “我劝你想过后再动手。” 朋友收回手转移话题,“不过听闻几年前出征的那队天策府的人最近快回来了,李不期不是之前也去了吗?” 叶寻书拿着茶杯的手一顿,“我会去迎他。” 第二日叶寻书一早就在城门口等着一行人入城,等人都走光了也没见到想见的人。 叶寻书只感觉胸口一阵窒息,一天未喝水嘴唇也有些干裂,犹豫片刻后他紧咬下唇,敲响尚书府的门。 “何事?” “请问贵府大少爷李不期回来了吗?” “不知道。”门房反手关上门。 尚书府对李不期漠不关心,叶寻书也没法,处处打听不到李不期的消息,难道人真的死了? 夜间叶寻书沐浴,抬腿跨进浴桶的时候脚下打滑坐在桶边上,花xue被猛地撞击竟然流出水,叶寻书坐在桶里犹豫片刻,伸出手指插进花xue欺骗自己,“啊…又共感了……不期…” 不曾想这次自慰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甚至成瘾,等叶寻书身子好些便帮家里办事回一趟藏剑山庄,结果遇到土匪劫路,提着重剑运气时一口血咳出站立不稳,贼人见状想偷袭却被一杆长枪挑飞。 “李不期?”叶寻书失神道。 来人裹得严实带着斗笠也不回头,听到身后传来摔倒的声音才发现叶寻书晕倒在地。 清晨鸟叫声清脆,叶寻书缓缓醒来听到有人进门又装晕不动,来人端着温水给他轻轻擦拭身上。 叶寻书反手抓紧他的胳膊,男人没有防备被抓个正着,“谢谢侠士相救。” 男人一头短发半张脸隐藏在面具下,嘴唇抿紧不出声,甩开叶寻书的手将药碗放在榻边的矮桌上,等在门外听到叶寻书药效起来熟睡后才离开。他回到房间深吸一口气,取下面具,露出的脸正是李不期,他本想借着受伤假死重新开始,但还是放不下叶寻书,也暗自庆幸幸好今天有跟着来。 虚弱不堪的心上人让他下身又管不住的兴奋,李不期从包裹里取出布娃娃,虽然过去很多年自己受伤后再没用过,但是保管的依旧很好,本来是想偷偷还给叶寻书,最后再用一次吧。 刚刚进入前面的小口就听到一阵压抑的低吟,“呜……嗯…” 李不期耳力不错,自然是听到了奇怪声音,他以为是对面楼上有人在欢好。 随着布娃娃在yinjing上taonong的越来越快,呻吟声也逐渐压不住带着哭腔和拒绝。 “嗯……不要了……受不住…求你……慢些…啊……” 这分明是叶寻书的声音,他在隔壁干什么? 李不期有些不解,重按了几下布娃娃就听到隔壁受不住的哭喘声。拿着布娃娃出门轻手轻脚走到叶寻书屋子的窗户边,只见屋子的窗户虚掩着,叶寻书趴在榻上张着腿私处居然有处花xue,就像布娃娃一样有两个xue。 花xue像是被疼爱过xuerou外翻出水,李不期看着眼热拿起布娃娃在yinjing上taonong,结果听到叶寻书一声惊呼,那xue被看不见的东西撑开,甚至能看到里面层层叠叠的媚rou和最深处的小口。 李不期听着叶寻书随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低吟,很快就明白其中关窍。 叶寻书和这个布娃娃共感。李不期又用手指在小口进出,插得叶寻书难耐不已抱怨手指太细哀求男人换阳物进来。 体内空虚难受的人没有注意到屋里多出一个人,还扭着腰部xue口大张等和睡梦里的人久违的交合。 李不期爬上榻进入那被嘴馋流水的花xue润湿的后xue,叶寻书半梦半醒间感受的快感,直到一双手抓住他摆动的腰才发觉身后有人。 “谁!呜……”叶寻书刚出声询问就被手掌捂住嘴,脖子捏紧按在榻上不能动弹。第一次被真正进入他自然是紧张又抗拒,现在自己旧疾复发无法运功又被捂紧嘴巴,看袖口花纹是救了自己的人,埋头受着cao弄不再挣扎。 手指在嘴里夹着舌头不停搅动,之前李不期用布娃娃的嘴给自己koujiao,那yinjing的长度每次都能插进喉咙深处的嫩rou磨蹭红肿,常常让人第二天说不出话。 “嗯……不期…”叶寻书摸着嘴上的手和他十指交握,轻念李不期的名字减轻窒息感,虽然后xue直顶xue心的快感让他高潮不停,但伤口隐隐作痛嘴角慢慢流出血痕,脸被按在榻上,血迹逐渐晕出一朵朵血花。 等李不期射完精水从后xue抽出,身下的人不用按着脖子都没什么动静,这才回过神发觉自己做过火了。 “寻书?”李不期将还在高潮颤抖的人抱在怀里,擦掉他嘴边流出的血迹。 “你真是想要我的命…咳咳……”叶寻书说着捂住嘴又咳出些血块。 “你什么时候受的伤?”李不期看着叶寻书胸前碗大的伤疤,眼里满是心疼。 叶寻书本就聪慧,李不期假死又消失打着什么算盘他清清楚楚,“你既然想假死,也不必又来找我。” “我放不下你。” “哼。”叶寻书还想说什么,情绪一激动竟然又吐出一口血,缓了半天才能继续说话,“早知道你这样无情,我也不用送你娃娃挡灾,自己落得这种结果也讨不到好。” 李不期才明白那日在战场上虽然被对面刺中要害,但伤口奇迹般好的飞快,这都是因为有叶寻书承受了一部分伤害。 叶寻书抬手想要取下李不期的面具,男人往后缩了缩,“让我看看你?”李不期侧脸贴上手掌,带血的指尖在面具上留下痕迹,露出一道从左眼下方到右边脸颊横跨鼻梁的狰狞伤疤,“还好没有伤到眼睛。” “我没什么用,现在还毁容了。” “不宜妄自菲薄,咳…你没事就好。” “先不说这些,我去找大夫。” “别走,让我靠一会。”叶寻书刚说完又吐出几口泛黑的血液。 虽然李不期上过战场见过不少场面,但是见心爱之人不停呕血也急得不行,叶寻书还不让他离开。 “怎么会这样,寻书你的伤口还没有恢复吗?”叶寻书脸色不好,也只是摇摇头靠在李不期怀里,“不期…答应我,既然你选择忘旧路忘旧人,只望你能自识本心。” “寻书?”李不期抱紧叶寻书,“你坚持下,我带你看大夫。”他也不敢乱动,不知道叶寻书伤情怎么样,按理来说应该早就好了,可是人还在不停吐血,他也怕回来看到叶寻书…… “寻书,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想你。”男人尝试用手捂热叶寻书逐渐冰凉的指尖,让叶寻书先侧躺下防止血液呛在嗓子里。 “骗谁呢?想我一封信都没有?” “我写了…没敢寄。” 叶寻书苦笑,拉紧李不期的手想要给他一个吻,干裂的嘴唇贴在他脸上,在伤疤上留下血液绘成的吻痕。 “你先松开我,我去找大夫?你不能死。”李不期哄着人。 “谁说我要死了!我只是吐了些之前积压在体内的瘀血。” “你别吓我。”李不期见他恢复了些精神,抱着他回到自己房间,隔壁榻上全是叶寻书吐出的瘀血没法休息,“我还是去找大夫稳妥些。” “我确实不舒服。”叶寻书就着递过来的茶水漱口,挺起胸膛靠近李不期,将胸往李不期手里送,“这里一直闷得慌,帮我揉揉。” 手贴在胸前的伤疤上,想要揉弄只能用手包住整个左胸,乳尖贴在手心磨蹭,李不期的腰带被叶寻书扯开,露出和自己心口一样狰狞的伤口,男人只能庆幸布娃娃挡灾只挡致命伤,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小伤口和脸上的伤疤没有出现在叶寻书身上。 两人拥在一起,叶寻书突然嗤笑起来,李不期轻轻揉弄着他胸闷的地方,“怎么了?” “我们这伤口像不像一箭穿心殉情…呜……” 男人低头用嘴堵住了叶寻书说些不吉利的话,手里的胸乳柔软让人恨不得再多揉捏一阵,没一会叶寻书红着脸低吟不再说别的。 “胸口还闷吗?” “不期,我想要……”叶寻书双腿难耐的扭在一起。 “身子不舒服还想这些?”李不期嘴上这么说着还是俯身在他身上,打开他的双腿露出私处,腿盘在自己腰间。两人不停交换接吻,叶寻书嘴里还带着点血腥气,时不时唤回李不期的神志放轻捏紧叶寻书腰身的手。 “嗯……不期,你捏的我好疼。” 李不期看着叶寻书腰间青紫手印,“对不起。” “那次你捏着布娃娃的脖子做,差点把我掐死。” “我脸上受伤了,怕你嫌我丑不要我。”那晚想的太多,情绪一度失控,等李不期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拿着布娃娃发泄情绪。 “怎么会?”叶寻书轻吻那处伤疤,“有了这伤疤更加英俊了。” 李不期被夸傻笑两声,挺着炙热的yinjing慢慢进入叶寻书的花xue,他紧张得捏住李不期的肩膀。 “啊……真的进来了。” “你也喜欢我?” “喜欢……”叶寻书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什么叫也,啊…慢些……” “被我cao了三年怎么还是这么紧。” “不…不一样…轻些,会受伤……”叶寻书连忙解释,真正的xue内软rou会包裹住yinjing绞动,缠得李不期舒服不已想不管不顾地按着叶寻书的长腿进出。 “嗯…你的xue好紧,顶到头了…”李不期在叶寻书耳边吹着气。 “你使点劲就能全进来了…啊…好疼……”处子膜被突然顶破,yinjing整个强行挤进从未被开拓过的xue道,叶寻书抱紧李不期抽噎。 “推开我,我们不做了。”男人也心疼痛到抽泣的爱人,可是本能想让他在那舒适的地方继续动作。本来xue内就湿热,外加破身的血液润滑,疼痛让xue道缠得yinjing更紧。 “继续吧。”叶寻书抱紧李不期小声道。 手压着腿分开到极致,另一只手掐紧他的腰身往胯间撞,叶寻书被顶得呻吟逐渐娇媚变快,揽紧李不期的肩膀随着cao弄晃动身体。 “不期……慢些…我不会推开你的……不要了…啊…” 李不期空出一只手擦拭叶寻书额头的汗水,又将他嘴角的发丝挑走,“前面是谁说想要的?” 叶寻书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眼角挂着泪摇头,身体的快感令人抓狂,可满屋交合的水声和呻吟又让他有些羞臊,rou茎早就被cao得泄身好几次,吐出的精水都稀释成了淡薄的水液。 “寻书,我好爱你。”李不期吻紧那张只能吐露娇喘的嘴,等叶寻书喘不上气憋得脸色通红才放开,顺手用他的发带绑住再次精神但是一点东西都流不出来的yinjing,怕叶寻书泄身多了伤身体。 从微吐的红润舌尖一路吻到胸前的伤疤,李不期放慢速度问道,“我之前看到你的xue里还有一个rou口,那是什么好去处?” 虽然叶寻书咿咿呀呀喊着受不了,但是习惯了李不期又重又狠的cao弄,突然停下来体内不由得一阵难耐。 “呜……是宫口,动一动……不期…” “我可以进去吗?” “嗯…呃…被顶开了……”叶寻书身子一抖体内喷出一股水液浇在yinjing上。 “里面箍得我更紧了,好寻书,放松点,不然我动的时候会受伤。” 哪体会过宫交的人刚被顶开宫口只能张着嘴失神,宫颈的rou口箍住yinjing顶端不让李不期动作,男人只能先轻揉阴蒂让他放松一些,“不期,松开前面…求求你好疼……” “不行,你已经xiele四次了,伤身。” “真的好疼…呜……又要…”叶寻书话还没有说完宫腔内又喷出液体顺着交合的缝隙流出。 李不期趁机cao弄宫口顶在宫壁上,yinjing堵紧宫腔身体一晃就能感觉腹部有水在动,叶寻书连忙扶住腹部结果摸到一节凸起硬物。 “这…这是…不期是坏狗…啊…” “坏狗在cao你的zigong。”李不期轻笑道,“喊两声好听的,我就早点结束?” “坏狗…之前还尿在布娃娃里……” “那我尿进zigong?那里太小,肚子一定会鼓起来的。” “不行……会撑破的…只会欺负我的坏狗…”叶寻书怕男人真的会尿进自己体内,想着推开他看着李不期也在忍耐的神情,还是偏过头小声道,“给我清理干净。” 仰起脖颈露出颈间的红痣随李不期啃咬,一股接一股的热流打进宫腔,xue腔明显能感觉到yinjing的鼓动,叶寻书咬紧嘴唇这感觉让他也不停高潮,rou茎被解开,不受控制喷出的淡黄色液体被李不期接进夜壶里。 真的被人尿进体内又被cao尿让叶寻书羞愤不已,等李不期结束体内的yinjing从xue内滑出,宫腔里的东西夹不住得往外淌,叶寻书看着腿间嫣红色花xue吐出浓精。 “你不是……” “我怎么舍得这么做?”李不期给叶寻书擦干净腿间,“你休息一会,我去煎一副避子的药。” “一次你就够了?”叶寻书冲着李不期扒开流着精水的红肿花xue。 “可是会怀孕。” “如果有了孩子,不知道你会不会想再次不告而别……”叶寻书低下头。 “有你就够了。”李不期回到叶寻书身边,抱起爱人让他坐在自己胯上慢慢又回到那销魂处。 叶寻书失神得攀紧李不期,边亲吻鼻梁上的伤疤嘴里边轻声念道:“你只能是我的坏狗。” 等李不期吃饱,叶寻书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紫红色的吻痕烙印在身上,嘴唇都被舔的红肿更别说娇嫩的乳尖。 “唔……好了…我好困…”叶寻书轻推埋在腿间的脑袋。 李不期最后嘬了下肿起的阴蒂才起身,“根本吃不够。” 叶寻书被这话臊的脸红,腹部痉挛花xue又流出一股带着精水的水液,后xue早就红肿不堪,实在是不能再承欢。 “我去给你准备洗澡水。”李不期抬着浴桶回来给叶寻书打好热水,抱起人放在浴桶中,给他清理身子里的精水。 两处xue腔经历了激烈的情事依旧又湿又烫,叶寻书夹紧腿间的胳膊,脸颊绯红,“夫君……” 李不期三下五除二给人清理好,换上干净被褥抱着他躺下,叶寻书握住李不期再次精神的下身,用花xue含住那处后没一会便熟睡过去。 叶寻书带着李不期回藏剑山庄,路上李不期讲述自己当初受重伤假死,现在的身份叫李不弃,从此和过去的人没有一丝关系。 “我还是觉得叫不期好听。”叶寻书转念一想,“不过我以后在床上喊你夫君,那都差不多,不期,不弃。” 李不期喝着茶猛呛一口,什么时候叶寻书说话这么赤裸裸。 “你不会睡了我,但是不想娶我吧?”叶寻书见他这样,眼神有些躲闪。 “等你办完事回去,我们就成亲。” 一路上平安无事,倒是有些苦了李不期,他本以为自己性欲强之前三天两头拿着布娃娃自慰,没想到叶寻书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会爬上他的床掰开rouxue让他进来。 一直以来的梦想成了真,叶寻书向自己张开腿等cao。 这天厮混一晚还没等第二日天亮,李不期被快感整醒,阳物在叶寻书的花xue里一晚上没出来,反而xue的主人骑在他身上起伏,他的手指上还套着布娃娃在后xue里进出,现在的叶寻书正在享受两个xue同时被cao弄的快感。 “嗯…啊……不期…”叶寻书嘴角流出涎水,“你醒了…嗯……” “你在做什么?”李不期摸上布满掌印和吻痕的窄瘦腰身,“身子还受的住?” “呜……我睡到一半,想要了…”主动的一方变成了下位,叶寻书只能用手撑着李不期的胸膛,胳膊一软趴在男人身上将乳尖往他嘴边送,后xue共感的手指也没有动静,现在主要是享受花xue的快感。 李不期没想到叶寻书瘾这么大,将人cao射两次又交代在花xue里,扶着叶寻书先从他身上下来。 “早就想这么试试了,好舒服。”叶寻书的手指还在花xue里四处按压,花唇都包裹不住xuerou,如果再做下去他前面的xue怕是会废掉。 “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有些不正常?”李不期安抚着还在高潮的人。叶寻书的后腰被按得舒服,想了半天,摇摇头。 “我们做得太多了。”李不期沾起榻上稀薄的液体,“这是你射出来的,已经和潮喷的水一样淡了,很伤身的。” 两指间的液体粘腻程度都不是很高,叶寻书含住李不期的双指消灭证据,他只是身体里又痒又空,尤其是那夜李不期给自己破身后,宫交的快感太让人上瘾。 李不期有意控制两人欢好的频率,晚上也要保持警惕,不然就会被叶寻书夜里“偷袭”坐在自己胯间。 叶寻书什么都不说,见李不期不愿意和他做,自己买了一个玉势自己玩,张开双腿将玉势的一端插入花xue,另一端插进布娃娃的xue内,腰部轻轻一动两个xue就不停流水。 “不给我……我自己来…不期…cao得我好爽……”叶寻书掐着红红肿乳尖低喘。 这段时间无节制的欢爱让本来红豆大小的乳尖也变成了莲子大小,穿好衣服会顶出两个尖尖,李不期除了看xue流水以外最受不住这种诱惑,只要把乳尖送到他嘴边就能得到疼爱。 花xue没了处子膜的顾及玉势在xue内狠狠进出磨蹭,可玉势还是短了些,要整根进入才能顶在宫口,和布娃娃的xue口相贴感觉像是在磨镜一样。 “没有不期我也……我也可以很舒服…好热……这是我自己的xue吗?”叶寻书按着布娃娃在xue口摩擦,时不时伸进去一根手指顶一顶xue内的玉势试图让它顶开宫口。 直到叶寻书早上被李不期喊醒才发觉自己昨晚竟然是用玉势将自己做昏了过去。 “今晚你继续和我睡。”李不期摸着叶寻书眼下的乌青,那痕迹说明他连着几天晚上都没睡好,嫌弃的取出xue内的玉势扔在地上,换上自己的阳物。 当晚上李不期第五次差点被叶寻书扒了裤子时,他知道叶寻书绝对有问题,明明两人白天才做过两次,叶寻书还是像是饿极了。 “不期…cao我,你看这里在出水…” “进来给我,里面好空…” “李不期!你是不是阳痿!”叶寻书变得暴躁扯住李不期的衣襟,又要解开他的裤子。 李不期抱紧叶寻书,试图让他安静下来,叶寻书得不到满足用手肘给李不期腹部几记重击,最后甚至崩溃哭泣,求李不期上他证明自己没有死。 直到叶寻书泄身一次人才清醒,看到李不期被自己打的脸颊红肿,身上也有几处淤青,整个人又缩在榻边给李不期道歉。 两人回到叶寻书家,叶父看到李不期气打不出一处来,喊着让家丁将他出去,“你害得我儿这么惨,你还敢靠近他!” 叶寻书本来好好站着,突然双腿发软坐在地上扯住男人的衣角让他给自己,众人的眼光他也不在意,眼里只有李不期。 “叶叔叔,我想知道寻书怎么了?”李不期抱起叶寻书熟门熟路的找到他的卧房。 叶父见叶寻书又开始发病,只能让后厨按照老方子煎药,等叶寻书喝了药沉沉睡去,才和李不期讲起事情原委。 说话回当初李不期受了重伤,叶寻书不相信李不期身死的消息,但是布娃娃再也不会传来共感,只能自慰骗自己李不期还活着,慢慢地他染上性瘾,只要不zuoai就会变得极度不安。 伤口严重又日日自慰亏空身体,再这样下去叶寻书迟早会被拖死,叶父本来想给叶寻书房里添一房人却被万般推拒,只能找来熟识的大夫给他开安神助眠的方子,他在发病和昏睡里浑浑噩噩又过了一年多伤口才大好。 总是将叶寻书关在家里也不是事,叶父让他送铸剑材料回藏剑山庄顺便散散心,如果发病就按照大夫开的药方抑制,没想到又遇到李不期。之前叶寻书发病还有些神志,不料这次回来他已经失去神志和男人求欢。 叶父想着之前大夫说那些得了性瘾无法自制的人的下场,自己的儿子一直心系李不期,如果和别人欢好只怕会求死。 “我本来以为他的病好了,没想到……唉!” “寻书没有同我讲。”李不期捏紧手里的茶杯。 “你就当为了寻书好,离开他行吗?”叶父询问道。 “可是……” “你也不想看到寻书这辈子被这种下流的病症侵扰吧?” 李不期将已经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离开叶府。 一连过去几日,李不期也了解到这种病症本来就是心理创伤,他的死亡就是叶寻书的心结,两人重逢确定心意后夜夜欢好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没想到让叶寻书的性瘾症再次发作。 李不期刚沐浴出来,就看到一个人从房顶掉下来,他提着枪前去查看,竟然是衣衫不整的叶寻书。 “找到你了,不期。” “你怎么…过来了?” 叶寻书有些焦急的拉住他的手腕,“不期,我是有病,你能不能…能不能……我很干净的。” “干净?” 李不期眼里的不解被叶寻书解读成质疑,连忙解开衣服让他看自己身体,“除了你,没人上过我,不期你别不要我。” 李不期不言语只是盯着叶寻书单是脱了衣服就不停流水的xue,“等你清醒了再说。” 一双皓腕上全是抓出的新旧伤痕,叶寻书碎碎念着一些“不要我了”、“很脏”的话,又在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 “别伤自己。”李不期抱起叶寻书到榻上制住他的双手,用手指在他的花xue浅浅进出先让下身的rou茎泄身。 “嗯……嗯…不期……不要…” “寻书,你有性瘾,先恢复神志好吗?”手指插得那xue水声阵阵,叶寻书腹部不停抽搐一个劲地往他的手指上凑想要更深一些。 “不要…不要死……不期…” 本来以为叶寻书是不要手指,没想到是这句话。 “我不是活得好好的?”李不期抱着人哄道,“舒服吗?” “舒服,重一些……” “怎么不和我说你的事情?” 叶寻书见瞒不住李不期,只是将头埋在男人胸前不说话,能听到心跳的声音令人安心。 回到叶府发病醒来后发现李不期不在身边,以为又是一场自欺欺人的梦,问了仆从才知道李不期被父亲赶走了,又趁每天清醒的时候托朋友打听才知道李不期住在新建的将军府。 “我怕你不要我。” “不会的。”李不期安慰道,“这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只要你解开心结就能恢复正常,我会陪着你。” 男人拉起叶寻书的手给他胳膊的抓痕包扎上药,“难受就抓我,别伤自己。” 期间叶父上门找李不期要人,他就算拼了老命也要把叶寻书带回家,等李不期带着人到前屋,叶寻书还处于发病的状态。 叶父看着两个年轻人靠坐在一起,自己儿子虽然难受但还是老实的窝在李不期怀里,李不期时不时给他擦掉额角的汗水轻声安慰,只能叹口气拿起茶杯,“罢了,愿李将军善待我儿。” 目送叶父离开,两人十指相扣,叶寻书坐在李不期怀里轻轻扭动身体,半个时辰后汗津津的人呼出一口气。 “这不是很简单。” “我…我忍住了。”叶寻书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李不期,“我想要奖励。” 交换一个吻后,叶寻书舔舔嘴角,“只有这样吗?” “如果能坚持七天……”李不期轻啄他的嘴角,“现在休息吗,还是我陪你出门转转?”叶寻书双腿并紧磨蹭,“休息吧,我腿软走不动。” 李不期没有告诉他父亲来过的事情,只是将人抱回卧房褪下他湿漉漉的裤子,用舌头清理胯间的水液,舌尖一点点舔开花xue,花蒂被舌头裹弄挑逗。 “别舔…嗯…” “我也想解解馋。” 半年过去叶寻书的病症已经大好,除了欢好时没有其他肢体接触可能会有些不安以外,身体逐渐康复,对练时功力也慢慢恢复到之前的水平,李不期好说歹说才让叶寻书找长姐解开了布娃娃的共感挡灾。 “夫君……你慢些…啊…宫腔要被磨破了……”叶寻书挂在李不期的身上随着男人的cao弄晃动。 “那我去后面?” “等…等你射进来再去……”嫣红xuerou随着yinjing的抽送轻微外翻,花蒂早就红肿挺立,每次抽送都会带出水液顺着交合处流到后xue,“呜……慢些…不期……我感觉…” “感觉什么?痛?” “我感觉你才真的有性瘾……我们已经三天没出门了…啊……顶到了…”叶寻书扶住腹部的凸起颤抖泄身。 “对你有瘾罢了。”李不期也不忍耐,顶在宫腔深处注满jingye。 “好撑…嗯……热乎乎的…” “睡吧,我给你清理身子,明天吉时前再喊醒你。” “你还记得要结婚啊,我都快被你cao死在榻上了。”叶寻书拉着李不期躺下。 “时辰还早,休息一会吧。”两人额头相贴,呼吸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