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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庭院中被cao哭了

    自玉衡离去后,玉钗起初尚每日垂泪,怨恨兄长的独断冷酷。然而转眼过去半月,眼中处处是玉衡在府邸中留下的痕迹,心中所想,是他十几年来无微不至的牵心挂怀,胸中竟生出百般柔情不舍来,日日在院中望着垂柳出神。心里直是纠结难言,生怕他再出现,更怕与他再不复相见。

    这一副愁容却叫远归人瞧了去,只见美人眉心微蹙,眼似烟雾含愁,面若芙蓉。天生一对巨乳未经束缚,在胸前鼓胀出圆润美好的弧度,腰肢细软,不胜风流袅娜之态。

    那人只消瞧一眼她这般娇娆的美貌,阳物便已火热涨痛起来。不由得走到她身后,揉起那日思夜想的玉乳,阳根直翘翘立起,顶在了她后腰处。

    且说鸿印身处佛门、陆简远在天边,来人这般大胆熟稔,玉钗只道是兄长回心转意,回到府中来见她。

    她嘴角扬起,心中却一丝担忧疑虑也无,只有无限喜悦。此时方百般羞恼地瞧明白自己的心意,原来哪怕与兄长行了那边罔顾人伦的荒唐事,这十数年相伴,她亦是此生再不能与他分离。

    玉钗身子被日日调教,心中又有无限爱恋牵挂之意,当即弯下腰,趴跪在地上撩起裙摆来。只见月色裙摆下一丝不挂,双腿莹白如玉,腿心夹着口娇软肥美的saoxue。她撅起白嫩的屁股摇晃着去蹭阳根,xue口yin水直流,同硕大guitou厮磨起来。

    xiaoxue久未经人,早已馋得紧了。才吃了几口guitou,身子便软成一滩水,塌腰送着香臀,媚声叫道,“xiaoxue又流水了,好兄长快用大jiba惩罚玉奴的saoxue。”

    胸前一对香乳却蓦地被身后人狠狠揉捏起来,巨物在xue口磨蹭,却不肯进去。只听那人吃味道,“许久不见书信,简忧心玉奴方千里赶回,却不想是玉奴心中早有了旁人。”

    玉钗这才知原是陆简,闻言愧疚不已,急道,“非玉奴心中不愿与郎君互诉衷肠,实不能也。”

    她慌乱羞恼之下,体力一时不支,却被捞到男子宽厚坚硬的怀抱当中。他本想假意横眉冷对,好叫这绝情的少女知晓她所行有多可恶。然而眼瞧着她隐约带泪、双目婉转的芙蓉秀面,心中的百般恼恨到底化作了千转柔肠。

    只暂且一声不吭,便算作是对她的所有惩戒了。

    因听着她说来生辰宴之时,如何被兄长撞破私情,如何被残酷惩处,又如何被禁锢束缚这月余之事。

    她一径指控兄长的恶劣残酷,陆简却分明听出她言不由衷的喜悦恋慕之意。

    他年少时便为玉钗投向鸿印玉衡的目光所恼,如今三人情事纠缠,虽意料之外,却似命定之运。

    也罢。

    他低头含住她甜美的唇,用情之深却叫玉钗吃痛出声。又用力吮吸她芬芳的脖颈胸脯。

    巨物决然地挺送进她的xiaoxue,陆简揽着她的臀往上去送,那话因这角度入得更深,几乎顶至脆弱宫口。他在庭院中走动起来,交合处的撞击随着动作愈发剧烈,像要将jiba揉进她的xue里去似的。

    玉钗体弱,这般激烈的交薅叫她娇喘连连,yin声浪语在寂静的深宅庭院里回响不绝。陆简行军多年,体质本便异于常人,久不得入玉钗xiaoxue,更兼胸中醋意非常,直从午后cao至黄昏,叫那玉钗连声告饶,嘤声不止,xiaoxuexiele一回又一回。

    陆简将guitou对着xue口浅浅抽插,看着那含羞吐露的细缝,道,“玉奴嘴上说不要,saoxue却怎么一直吃不够。”

    因又重重插进去,听闻玉钗欢愉的一声媚叫。少女yin乳飞荡,似乱摇不止的玉,止歇在他粗鲁揉捏的大掌中。

    直将这口是心非、多情也似无情的风流小姐cao了个欲仙欲死、魂飞魄散方才罢休。

    且说玉钗餍足无比,终于忆起这人的恶劣品行。

    她低头去瞧脖颈胸前的无数红痕,愤愤不已道,“……这却叫我如何见人?”

    只是她的气愤却毫无效力。

    此刻她手揽在他脖上,腿挂在他腰间,玉臀落在他掌心。因着云雨,面容胜海棠娇美,声音欲恼似笑,缱绻着无边情欲。

    不似是着恼,倒像是娇乞痴缠。

    她不自知此刻的娇娆形状,仍絮絮道,“若日日如此,早该将你这登徒子赶出府去。”

    若日日如此……这无赖只听得到自己想听闻之语。

    这个天真的娇小姐……若能日日有今日,要他的命,他也是甘愿的。

    他的眸子含笑,直望到她眼里,“好姑娘,我只是提前爱上了自己的妻子,何错之有呢?”

    他炽热的眸光烧得玉钗满面通红。

    胡言乱语的狂徒!

    玉钗因那二字心头发颤,却又忍不住心生期许,柔声重复道,“妻子……”

    谁要做这个无状之徒的……她试图疾言厉色,却发觉连将那二字连在一处都叫人脸红发烫,嘴角因而微微弯起来。

    他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神情似日光灿烂,“我已破匈奴,封狼居胥。不日便可向薛伯父提亲,叫你做天底下最风光的新娘子。”

    那时少年从水中来,惨白似新死的鬼。而今重长了血rou,他的眼神明亮,是天底下最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她不由得展颜微笑。

    他是这天下的大英雄,也是这小小的院落中,拯救她的英雄。

    玉钗与陆简交薅过半日,已是疲倦,因而早早便相拥着在小院榻上歇下,却是个甚为难得的安宁良夜。

    二人情欲已尽,柔情私语又说了个没完没了,直到了夜中,已不知该再说些什么,仍互望着痴痴微笑。

    却不知何时才依依不舍地睡去。

    翌日晨起,玉钗朦胧睁眼,却见陆简早已醒来,不知含笑望了她多久。那般柔和明亮的目光,叫她心头轻颤。

    记得初识陆简,他璀璨皮囊下是挥之不去的阴霾失意,是从什么时候起,那个伤人自伤的他已消失不见了?

    她轻柔地握住他的手,似是想说什么,目光掠过脖颈上的处处红痕,却不由得红晕满面,双目流光。恼道,“这可如何是好?”

    他露出得意微笑,倚在她耳畔,低声道,“那便不见人了。”

    于是被子掀起,随着玉钗一声惊呼,又将二人盖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郎君无赖,直到回京述职之日方离去,缠绵得玉钗四五日下不得床榻。

    陆简离去半月,却始终未有消息传来。玉钗百无聊赖之际,亦不免暗自神伤……盛京繁华,皇宠恩耀,那里有千百种美好颜色,也许他只是发现,她是这其中的寻常一种。

    梳齿折断在发间,叫玉钗察觉自己的心动神摇。

    这个登徒子不过为她画了几日眉,怎便衬得女婢画的眉这般粗陋。铜镜清明,她却分明忆起那冰冷镜面厮磨她花核的触感。

    梳妆的女婢瞧得她面色潮红,心忧道,“小姐可是病了?”

    玉钗心思烦乱,掩饰道,“不曾生病。”又恼道,“这镜子怎这般昏黄,且去换一面镜子来。”

    清灵灵的镜中,分明清晰映照着少女无比的清丽艳质。婢女虽疑惑,闻言仍取过镜子。

    镜面翻转的一瞬间,却似乎有字迹不同于往日。玉钗忽道,“不必换了。你且歇下吧。”

    四下终于寂静,于是玉钗可以轻轻抚摩铜镜背面那人留下的刻痕。

    “静言思之,中心弥笃。”

    这个登徒子,脾气坏、喜骗人,总欺负她,也总叫她伤心……

    玉钗数着镜沿的花瓣,陆简这人的恶劣却一瓣瓣怎么数也数不完。

    遥远的地方有车马声传来,方才离去的婢女惊呼着折返,渐次传来脚步踢踏声与叫喊声,“小姐,小姐……陆家提亲的人来了。”

    玉钗心神一晃,分不清自己数到了何处,嘴角却不由得弯起,亦落下泪来。

    这个人,就是她想相守一生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