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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群众环节(把初恋干到喷尿再拉到公共浴室猛干纯H)

    这一次帕蒂被他带到了楼下大厅里,所有其他睡着了的人身边。为了安抚她,维恩决定这一回要遵照魅魔教导的方法行事。他把帕蒂平放在桌台上,在少女的全身肌肤上亲了又亲,揉按抚摸,特别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潮水流成河,在她屁股底下积成湖,帕蒂叫得嗓子都哑了,浑身毛孔都在乞求他的施舍。这时候他才把早就硬得等不及的yinjing塞进她体内,用狂风骤雨的节奏顶动起来。

    “好姑娘,好姑娘……”他喃喃道,举起桌边的半杯啤酒递到帕蒂嘴边,喂她喝了两口,才举起来一口气饮光。

    他第二次射在帕蒂体内。他的yinjing深埋其间尽情颤抖喷射时,她的腿突然紧紧缠上他的腰把他按向自己。

    维恩笑着亲她,在女孩(上面和下面的)嘴里头停留了很久,充分感受她的挽留与不舍,然后才退出来,把谦卑地弯下腰的yinjing举到她面前。

    但是帕蒂别过头去,气鼓鼓的。

    “到天亮还有很长时间,你想要再快乐一点的话,不妨学着和它搞好关系。”维恩劝道。

    帕蒂嫌恶地撇嘴,终于还是勉强上手摸了摸,又悄悄托起他的囊袋,猛然加重力道一掐。可是维恩只是呻吟,“对,就是这样……你太棒了。”他的yinjing再次硬似长矛,朝她昂扬起红热光滑的顶端。

    少女嘟哝了两声。但至少梦总是无害的,不是吗?寻求一些快乐又怎样呢?她又不相信那些教士的恐吓。

    她舔上去,然后张开嘴含着,回忆维恩是怎么舔自己的。碰到上颚的时候她有些发恶心,唾沫从嘴角淌了出去。维恩的手指轻轻在她的头发中间穿过,像是一种鼓励。

    刚才那一回她还没有得到释放,下体鼓涨得发痛,她伸手去触碰,却立刻维恩发现了。

    “忍得难受吗?”他问。

    帕蒂头发散了满脸,嘴里含满了,被顶到舌根,她无奈地从下边望着他,轻轻“唔”了一声。

    这就是事态不受控制的开始。

    维恩把她拉起来反压在桌上,被嘬得闪亮湿润的阳具已经蓄势待发,这一次从背后进入她。帕蒂轻吟一声,下面的唇瓣努力吞入它,而维恩像拽马缰那样拉住了她的长麻花辫绕在手上,拉得她仰起头。他的另一只手则从她腹部潜下去,盖着她自己的手按住阴蒂揉动。

    长桌在他们身下像遭了地震一样摇晃,酒水和菜盘打翻了满桌满地。相拥着睡着的石匠夫妻俩甚至一起被甩了下去。

    帕蒂已经等得太久,此刻无法不以这羞辱的姿势高潮。她哭叫着,浑身抽紧了,指甲抠进餐桌的木头里。

    而她身后的年轻男人仍在继续动作,比前两次都要久。帕蒂在快乐中晕乎乎地飘荡了很久,逐渐摆动起屁股迎向他,直到被顶得下体发胀,才发觉维恩已经放开了自己的头发,整个人趴到自己背上,从脊椎一路亲到她的后颈,一边律动一边又回来揉她的rutou了。

    “停……停一停,求你……听见了没!我……”她转头想要说话,却被他的嘴堵住,唇舌交缠了半天才放开。

    “怎么了?”维恩问,拂开她红通通的脸颊边几束发丝。

    帕蒂瞪着他, 破天荒扭捏了一回,“……我要尿尿。”

    维恩笑了。完全没个淑女的样子——他就喜欢她这样。

    “这是在梦里,你想怎样都可以。”

    她的腿原本跪在长凳上,现在被维恩双臂架了起来,分得更开。他继续拱动胯部撞击她的屁股,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帕蒂被顶得再也憋不住了,抽噎一声,释放了出来。她还在强健旺盛的年纪,尿液像男孩一样喷得极远,在桌子底下慢慢积了一滩。

    下腹逐渐排空时她感觉自己轻松得像飘上了天,也羞愧得要死。但在她身后,维恩低低叹息一声,立刻又开始了快而急的冲刺。

    她被按着后颈死压在桌面上,下半身完全悬空,让维恩不断地猛顶上半空。柔软的臀部抖动着落回他小腹,发出一阵阵浪花拍岸的撞击声和汩汩水声。她的腿狂舞乱踢,但当然踢不到在两腿最中间肆意妄为的男人。

    她的嗓子早就喊哑了,有时甚至喘不过气。“太快了,太快了……”她流着眼泪哼道,又尖叫,“……啊,再快些!”

    要不是他的动作带起了帕蒂的又一轮快感,她肯定会揍他一顿。如果她还有力气的话。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她尖叫起来,浑身发抖。维恩的腹部肌rou上很快就漫开了一层她喷涌出的蜜液。他义不容辞地用yinjing把剩下的送回去,迎头一冲,在里边灌上自己的jingye。

    少女被放下来时几乎动不了了。两人都大汗淋漓,喘息不已。维恩轻吮她的脖子和肩膀,顺势用手指翻动她下体的rou缝。一大股黏稠的体液滴出来,他的混着她的。他朝四下一看,拽过最近一个农夫的手放到女孩腿间,用他的衬衣袖子帮她擦干净残余。粗布料蹭到阴蒂时帕蒂喉咙里发出呻吟。

    “可惜他不能陪咱们玩。”维恩丢开农夫的手,和帕蒂一起躺到桌上,抱着她,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再次霸占她可爱的双乳。

    “好了,我们是时候换个地方了……你想去哪里?”

    帕蒂眨了眨困倦的眼睛,觉得很难思考,“随便哪儿都好。”

    只要他继续,别停下……

    所以维恩带她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他们在她的床上继续搂抱亲吻,扑打玩闹,甚至摔跤。这三年维恩虽然一直在修道院,但是他仗着身高已经能压制住帕蒂了。不过当然,维恩没告诉帕蒂在这个梦境中他还拥有魅魔的力量。

    帕蒂极不服气,她从没有输得那么惨,因此总是一次又一次挑战他。但很快游戏和被撞得发软的腰就令她消耗了大部分力气,输得更多了。作为输家的代价,她又用嘴给维恩吸了好几次(还是十几次?她记不清了)。

    他大发慈悲,竟没有一次射在她嘴里。因为维恩更享受在差不多临界的最后关头把她扑倒在地,插进她体内,填满她,占有她,标记她……让自己的种子流淌在最该播种的地方。

    “还没有天亮吗?”帕蒂有一次抬头抱怨,“我觉得肯定过了两天时间了。我的舌头都麻了!”

    维恩在她低头努力的时候一直在气定神闲地把玩她脑后的发辫,放在指尖绕来绕去,“你知道梦是不遵循现实的时间的,亲爱的。”

    他把女孩的脸重新按回自己两腿间。

    “罪恶而受到祝福的深渊,”他在某一次从帕蒂上面的嘴里拔出来又插入下面的洞口时忍不住吟诵起来,“接纳我……我的灵魂……和对你的思念……”

    帕蒂已经喘不过气了,仍要匀出气来讥讽他一句,“……烂透了。”

    维恩一笑,将下巴抵在她肩上,收紧怀抱,把数不清的灵魂和思念尽数注入心爱的女孩。

    “我感觉自己快变成个池塘了。”帕蒂筋疲力尽地躺着,轻轻抚摸自己的腹部。

    维恩什么也没说,温柔地去亲她的池塘,接着爬到她身上,继续用自己的泉眼为她创造海洋。

    整张床单和毛皮地毯都给他们搞得一团糟之后,他们才又换地方。

    帕蒂发现自己躺在城里大浴室的女浴池边上。维恩也在,眼睛在瞧旁边光着身子睡了一地的其他女人。

    帕蒂摇了摇他,“你担心她们昏在池子里淹死吗?”

    “在梦里没有人会真的死去。”他说,还望着那个方向。

    他硬了。

    帕蒂冒火地给了他一巴掌。

    维恩没有生气,只是将她压在浴池边湿漉漉的砖地面上,从后面扒开她的大腿,双手箍住她的腰,嘴里还咬着她的辫子,用硬了的yinjing猛干她。

    帕蒂一直很聪明,学得很快,适应能力也很强。这一次从不情愿到尽情享受他的关照,只用了不到一百下抽插的时间。又或许是他揉按阴蒂的速度太快了。

    “我又要到了!”当她颤抖着发出尖叫时,维恩放慢速度,从头再进入节奏。帕蒂在浪头沉浮,敏感到了极点,最终的释放终于得到维恩的施舍时她几乎在颤栗中喜极而泣。

    维恩爱死了她此时的表情。他痛快地射了个够。

    地板又硬又冷。帕蒂浑身酸痛地沉入浴池,在热水里打了个抖,满足地长呼一口气。维恩帮她清理,毫无愧疚地摩挲她全身的肌rou。她闻起来带着炽热的体温和剧烈运动后的汗水气味。

    “原来在梦里真的去哪里都可以?”帕蒂在他的吻中间终于找到了间隙开口。

    “我说过的,我们想做什么想去哪里都可以。”维恩耐心地解开她的辫子,让她的头发浮在水上。

    “我要是想去皇帝的宫殿呢?或者教皇的住所?”

    “好高的要求。”他微笑起来,手指捻上她的rutou,“那就看你怎么请求我了。”

    所以接下来维恩坐在水里的台阶上,教帕蒂自己分开腿坐上来容纳他。对初次见识这个姿势的女孩来说并不容易,但也很令人沉醉,因为她得到的快感比之前都要强烈。像是在骑马,但马握着她的缰绳。

    她想把维恩时不时飘走的目光拉回来,但不懂怎么表现得更妩媚,只能卖力地取悦他,笨拙地亲吻他,狂乱地扭动屁股和腰。

    结果就是维恩巍然不动,可她自己被搞得高潮迭起,喘息不断。两人的体液不知道混了多少在池子里。

    维恩好像特别不想离开这里。“浴池非常方便我们清理。”他解释。

    帕蒂很不耐烦。才不是因为维恩老盯着别的女人屁股看。

    若是说实话,维恩喜欢这里确实是因为这个。角落有个女孩蜷着躺在地上,她特别像帕蒂几年前刚遇到他时的样子,虽然她有一头沙色的短发,也没有可爱的雀斑。但是那刚刚略微鼓起的胸部和rutou像沙丘上的孤塔,拔尖挺立,干涩却骄傲,等待第一场雨的滋润,只消一口就能完全含住。纤细的腰正适合这样灵活敏捷地摆动,但也已经能承受一个成年男人的粗暴冲撞……无毛的阴户是开阔的迎宾门厅,他可以顺畅地一路舔舐到底。也遮不住稍经挑逗就随时可能绽放的粉色rou瓣。大腿和屁股白嫩得像是在天堂流淌的乳汁中浸润过,哦,这一点他会用吸吮去证明……

    帕蒂刚来到他父亲的城堡时,和他匆忙在暗处交换初次的吻时,肯定也拥有这样的身体。

    这念头让他发疯。他狂热地拥着面前的帕特里西娅,顶进她身体里。

    帕蒂在他身上喘得很快,rufang贴着他的胸口,被搓得一上一下地摇动。汗和水珠不断从她的脖颈和肩头滚下来,湿淋淋的头发漂散在他们手臂周围,像朝霞落入水面。水浪一波一波打在池边,仍然盖不住臀rou相碰的声音。

    这时帕蒂环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吊在他身上,抵着他的额头,强迫他的脸只对着自己。

    “看我。”她咬牙切齿地说。

    帕蒂因为说这句话全身烧得更红,怨愤而委屈的神情是他欺负她的时候永远最期待看到的。还有那么美妙的嫉妒。他曾在最疯狂迷恋她的那些夜里所经历的甜蜜和痛苦,现在终于轮到她来感受了。

    维恩还能怎么办?他看着眼前的帕蒂,脑子里想着几年前他就爱上的那个帕蒂,想象两个年龄的同一个女孩都在与自己交欢。帕蒂被推上极乐的时候,他想象两年前校场上骄傲的小胜利者被自己压在身下,一件一件扯掉皮甲和衣裤,然后在快感和羞辱中露出这样迷人的神情。

    “……上帝啊!”他狠狠捏住女孩的胯部,一挺腰尽情肆意地灌了她一肚子,以此宣示绝对的主权。跟他一起泄出来时帕蒂浑身都缩紧了,弓着身体扭动得好像下一刻就要晕过去。她的高叫在他耳中是无比动听的歌声。

    “为了提要求你真的很尽力,对不对?”他最后一次搂着浑身发软的帕蒂帮她洗干净之后说,体贴地按摩她发酸的阴部,“你弄得我甚至忘了那个问题……可惜我得回去了。”

    帕蒂眨眨眼,她还在回味刚才的高潮和维恩迷恋地看她身体的眼神,“回去……哪儿?”

    “我还会来找你的。下一次,我保证,你会答应我……”

    话语声飘散了。她醒了。

    如同早先一样,帕蒂正和一群镇上的宾客坐在酒桌边,胳膊趴得很酸,头有些痛,杯子里还有半杯啤酒。一日之初的晨光正从二楼窗户里照射进来,仆从在角落安静地打扫。

    看来她只是做了个离谱的梦。帕蒂松了口气。

    虽然想起梦里的事她就下腹一热。或许待会她得想个办法……

    “哪条狗在尿在我鞋上了!”长桌对面的农夫吼道,站起来抖自己湿掉的皮靴。

    帕蒂腾地脸红了。但不可能是她。她的裤子还穿得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