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别浪费,不如来play(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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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停车场的电梯门刚打开,就撞见了老熟人。 沈念还没来得及和封禾寒暄,站在封禾腿边的小女孩指着周闻齐喊,“爸爸。” 三人扬起的唇角一下凝住。 封禾拉回小女孩举在空中的手,“你说什么呢!” “这个叔叔带了和爸爸一样的手表。” 除了周闻齐,封禾也是跟着松了一大口气。 “封禾,看来你女儿不仅乱吃饭,连说话也是。”周闻齐有些无奈地摇摇下巴,把腕上的手表解开收回口袋。 沈念以为他实在暗讽,往下拽着他的手心,又冲封禾笑,“好久不见,我都没想到你居然有女儿了,她好可爱——” 沈念蹲下身子与封禾的女儿平齐,却被小女孩戳了戳脸颊,小女孩喊她,“舅妈。” 刚活跃的气氛再度陷入尴尬,周闻齐下意识皱了皱眉,低眼看着沈念。 “那个,舅妈是小来刚学会的新词语。”封禾尴尬地笑笑。 小孩不知道其中的故事,只倔着下巴,反驳道:“不是的,我在舅舅的手机里看见过这个jiejie。” 封禾来不及捂嘴,又听小来继续说,“舅舅和她都穿了很厚的衣服。” 沈念看着眼前小女孩较真的模样,扑哧一笑道:“原来你见过我。” “我不仅在舅舅的手机里见过你,我还在机场见过你……” 小来想要说更多,却被封禾拉着走出电梯门口,“小来,你的动画片快开始,再晚些就赶不上了,回家回家。” 对于幼儿园的小孩来说,除了零食和不去上学,最有诱惑力的就是动画片了。小来也从最开始的恋恋不舍变成边跑边对沈念挥手,“舅妈,再见——” 等人走远了,周闻齐的表情立刻冷淡下来,捏着沈念的手心,声音都低沉,“原来这五年,除了我,大家都见过你。” 五年的时间并非三两句话就能轻松带过,沈念知道等待的滋味有多苦涩,并不打算瞒着他。 她抬手捧着他的脸颊,追着他的视线解释道:“你怎么又吃醋了?” “我和封昭在去年的冬天见过一面。我去纽约乐团学习的时候意外遇见他。只有那一次,我们没聊多长时间就说再见了。” “小孩子嘛,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听完沈念的解释,他揪起的心脏松缓了不少,但隐隐还是有些不得意。他还是想,改天应该好好登门拜访一下封禾才对。 静谧的蓝色笼罩着整座城市,弦月挂在枝头,可云彩并未褪去,丝丝抹抹地浮在幕布的另一端。 酒足饭饱过后,沈念和周闻齐又回到了只属于自己和对方的家。 房间里的床上,两人哪怕什么都还没做,气氛就开始缠绵悱恻。 “看不见,你帮我脱吧。” 眼皮上是和大脑神经一样紧绷的束缚感,领带足够厚实,一点光也没有,周闻齐知道沈念一定正俯视着自己,所以冲她扬了扬下巴。 沈念慢悠悠地跪坐在床榻上,刚摸上周闻齐腰间的皮带,突然间又转变了心意。手心隔着硬挺的西装布料按压在他的胯间,她半眯着眼,呵出温热的鼻息游移在他的面颊,“那你求求我。” 之前就知道沈念并非没有性欲,但这样的要求说出口,加上眼下的游戏,不禁让周闻齐轻轻笑了一声。 抓着她仿佛要收回的掌心牢牢贴着蓬勃的欲望,周闻齐凭感觉向前凑了些,“求你了。” “既然你都求我了,那我——” 沈念不常穿需要用皮带固定的衣裙,解皮带的动作略显生疏,银质的环扣啪啦作响。 皮带从裤袢抽出的最后一瞬间把周闻齐用力往前一带,他猛地环住沈念的腰,听她抱怨,“真麻烦,下次不准穿这个。” “那以后不穿了。” 沈念推了推跪着的人的肩膀,从周闻齐的衣领开始,一粒粒解着纽扣。 余光瞥见西装裤间的凸起越来越明显,能感受到周闻齐的呼吸变得急促,沈念放慢了解纽扣的动作。 就像自己在夜晚,沈念知道他的听觉会更敏感,于是解开最后一粒纽扣之后,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你猜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也不知道沈念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调弄人的手法,也许是她无师自通,或者本性使然。欲望在叫嚣,她的动作越慢,周闻齐很想扯下绑在自己眼前的领带。 最后还是因为沈念喜欢,他只能配合地回应,“你想做什么都行。” 这样的回答让这场游戏的主导者格外兴奋。 沈念捏着周闻齐的下巴,任周闻齐怎样索吻,她都不给,只用舌尖拂过他的唇瓣,蜻蜓点水无数遍。 嘴上捉弄他,手上也没打算放过。 黑色的衬衫被扯下肩头,坚实的胸膛露出一半。穿着的西裤更是被沈念随意地扯下挂在大腿间,她的手指依然隔着棉料勾勒着欲念的形状。 沈念的手掌没能完全掐住周闻齐的脖子,只能扼住他的下颌线,迫使他抬头接受自己的深吻。 掌间包裹着滚动的喉结,沈念知道他比自己更享受,于是把他的底裤完全扯下。 手指圈握着周闻齐热烫的yinjing,沈念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忘记上一次这样握着他是什么感觉。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只能加快了在周闻齐口腔里翻搅的舌。 最后是周闻齐的手包裹着沈念的手腕上下摆动,她才渐渐有了更多的动作。 怎么又变成他主导,这和沈念最开始预想的有偏差。她的心情莫名烦躁起来,掐着周闻齐的脖颈还不够,又用力咬着他的唇瓣。 失控的吻让周闻齐的唇瓣渗出一丝红,沈念立刻放开他的脖子,帮他舔舐干净血丝。 “疼吗?” “不疼。” “对不起。” “对我,你永远不用说对不起。” 尽管周闻齐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沈念还是因为自己的冲动变得兴致缺缺。 感觉到她握着自己的动作有些心不在焉,周闻齐问,“我的安全词是什么?” 沈念上下摆动的手腕突然停住,反问他在说什么。 周闻齐只好笑着又重复一遍,“如果是我无法忍受的疼痛,我会让你停下。所以我的安全词是什么?” 在最开始沈念提出想要借助道具玩新游戏的时候,她以为周闻齐不知道,只是想要陪自己玩而已。 现在听见他主动提起安全词,沈念 的脑海里开始浮现更多未来可以实现的画面。 她的手腕摆动的幅度大了一些,声线又回到之前那样的激动,“安全词吗,今天用不到。” 与其说对他能接受的程度,不如说沈念是在慢慢接纳自己的性癖。 给他的爱抚,沈念不满足只是用手,停了动作和他说,“我去拿个好东西,你等我一会儿。” 周闻齐的不知道她说的好东西是什么,只能通过开门和关门的声音分辨她再次回到房间,捕捉到她发出微不可察的笑声,内心竟然跟着紧张起来。 自己被沈念推倒平躺在床上,他下意识睁了眼皮,想要解开领带,却被沈念呵住,“解开的话我就会停下。” 刚才的紧张一下被冲散了不少,更多的是期待。他绷紧神经猜测沈念接下来的动作,没想到被她握着的yinjing的顶端突然有了异样的感觉,冰冰凉凉的。 无法得知这冰凉究竟来自什么,周闻齐的内心焦躁不安。 但这冰凉的触感并不持久,只一秒就消失无存,yinjing进入到一个温热潮湿的领域。 从下身传至身体每一处细胞的酥痒和快意,周闻齐咬着后槽牙。 猜到了沈念在做什么,他的手指穿进她的发间,喘息声不由得急促。 倏然想起周闻齐把自己吃剩的蛋糕带回家,沈念便灵机一动,指尖挑起一抹奶油,均匀地涂抹在圆硕的guitou之上,将滋滋流水的马眼完全覆盖。 她品尝蛋糕,也品尝他。 舌面一点点卷起奶油,舌尖掠过铃口,身下的人就会颤抖。 沈念成为这场游戏的主导者,听他发出闷哼声,含着他的guitou,舌尖沿着沟壑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地画圈。 直到口里生出的津液顺着唇角,也顺着密布在茎身的青筋滴滴流在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上。 沈念觉得腮帮子酸得厉害,松了口。用掌心代替唇瓣快速taonong,用指腹代替舌尖碾磨着周闻齐最敏感的地带。 好像过了许久,又好像只是一会儿,马眼便喷射出一股粘稠的液体在手心,沈念满意地笑了笑,扯了纸巾擦干净才凑近周闻齐红得要滴血的耳廓,“哥哥,你射很多哦。” 早在周闻齐反复仰头喘息的时候,系在耳后的领带就已经松开了,此刻听见她在笑,周闻齐也跟着笑,透过领带盖在鼻梁上的缝隙,他按着沈念的肩头,猛地起身。 根本来不及反应,沈念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盯着周闻齐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挪不开目光。 周闻齐瞥了眼床头柜,发现蛋糕上的奶油所剩无几,又看见藏在她唇角内侧的一抹白色。 “念念,剩下的奶油也不要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