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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卵/产乳/非人类/洗脑/人体改造

    一、

    手指在黑键于白键之前舞蹈,伟大的乐章仿佛没有休止符,在象征荣耀与光辉的殿堂永恒地回响。他看到台下的人眼底有着他梦寐以求的欣赏和羡慕,那一刻,音乐终于成为弗雷德里克的一部分,他终于有资格说出自己的姓氏,骄傲地张开双臂,拥抱缪斯给予他的馈赠。

    那个人坐在台下最显眼的地方,他一个人就足以夺走弗雷德所有的注意力。他们对视,仿佛这一刻是彼此期许已久的暗号,他笑了,露出怪异的牙齿,突然在台上演奏的作曲家像是察觉了什么一样停下了手,迷茫地怔在原地。

    “弗雷德里克…”

    他在呼唤他的名字。弗雷德回过神,方才座无虚席的演奏厅此时只剩下他们两人,他们目光相接,弗雷德突然感受到前所未有地恐惧,一直在脑海里回荡的声音此时也不再站在他的对立面,告诫他那个家伙是个危险的存在,提醒他快逃。

    “弗雷德…”

    要离开吗,要逃离近在咫尺的危险吗。可是他不想走,这里有所有他想看到的,所有他想拥有的,荣耀,赞美,还有音乐之神的垂怜,每一样都是作曲家毕生的梦想,如果在这一刻逃离,美好的愿望都将化作齑粉,或许穷尽一生都无法再看到这样的场景。

    “可怜的家伙,你会选择唾手可及的理想,还是背叛这一切,回到真实的绝望中去呢?”

    寄生在他头脑里的孪生兄弟嘲讽着他。克雷伯格摇着头,试图把杂音挤出。就在这时,刚刚那呼唤声的主人已经站在他的面前,紫色的瞳孔看着他,仿佛无底的深渊。

    “奥尔菲斯…”弗雷德脱口而出,好像在说一句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咒语。紧接着一阵怪力攻击了他的头部,克雷伯格晕了过去,狼狈地倒在他心爱的舞台上,再不能站起。

    二、

    “弗雷德里克…”

    有人在叫他,声音遥远得从天际传来一样,夹杂着如坏掉的广播般的刺耳断音。他睁开眼,看到自己正躺在奥尔菲斯怀里,联想到刚刚场景的弗雷德瞬间警觉,从那人温暖的肩膀离开。

    “怎么了,弗雷德?”奥菲这样问他。

    他慌乱极了,几乎是恐惧地向远离奥尔菲斯的方法挣扎。华丽的演奏厅,崇拜的人群,以及才华横溢的他自己,刚刚的一切都那样真实,而最真实的却是眼前这个似乎极度危险的家伙,这个叫奥尔菲斯的男人,他的存在触发了克雷伯格某种求生本能,那是人类在血脉里的恐惧。

    “你要去哪?”奥尔菲斯好像很疑惑。“你刚刚从断崖上摔下来了,好在不是很高,只是把腿摔断了。你这么急着走,腿难道不疼吗?”

    弗雷德里克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下身疼得几乎挪不动半步,只是刚刚的恐惧让他暂时忘却了一切。他的大衣变得破破烂烂,似乎是被利器割开过,几乎布满全身的伤口也不停地渗血,他去摸自己的脸,发现面罩早已不知所踪。毫无防护措施的自己像是手无寸铁的婴儿般暴露在满是真菌的空气里,弗雷德又慌了,左顾右盼试图找到丢失的面罩却未能成功。

    “别害怕,我刚刚检测过了,这里的菌丝含量明显低于外界,看来我们不小心闯入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奥尔菲斯轻拍他的肩膀以安抚他的情绪。“我为你包扎一下吧,你伤得好重。”

    “奥菲…”弗雷德叫着他的名字,他的情绪逐渐稳定,从方才不可名状的压力中逃脱,记忆也逐渐清明起来。他回忆起自己失去意识前正与队友一同潜入菌丝源头的洞窟,密布的白色真菌缠绕住全身,将人向更深邃的地方拖去,他试图挣扎,眼前却出现了精致的舞台与钢琴,见到如此场景的作曲家再没有挣扎的意愿,陷入冗长又甜美的梦境里。

    梦里他拥有了想要的一切,他的爱人奥尔菲斯也出现在这里,却是以恐怖的形态。他隐约记得,在梦境的最后,他看到衣冠楚楚的男人变成了狰狞的怪物,身影高大得可怕,带着尖锐饰品的爪子刺破了弗雷德的衣物,甚至划开血rou,把纯洁的白衣染上鲜红。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怪物可怖的鸟嘴露出诡异的笑。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这些的梦。在记忆中,奥尔菲斯一直是斯文又绅士的,作为一位行医,他有着自己独特的治疗菌丝病的手段,是密斯卡特尼克避难所最受尊敬的医疗人员。他们已经相恋一年有余,在小队组建之前奥尔菲斯一直陪伴在他身边,是弗雷德最可靠的保障。而噩梦里的那个怪物,则是冰冷得让他浑身发抖,那双紫色的眼睛,似乎想把孱弱的作曲家碾碎再啃食,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把二者联系到一起。

    奥尔菲斯把自己的大衣撕成布条,简单给弗雷德做了包扎。作曲家小心翼翼地触摸他的手,试图确认爱人是否是活生生的人类,那个梦带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大。好在奥尔菲斯的手是暖的,柔软的,让弗雷德渐渐放下了戒备。

    “其他人呢,怎么这里只有咱们两个?”弗雷德环顾四周,发现这片荒芜的废墟只有他们两人,队友们不知去向,周围也没有其他生物的痕迹,甚至连遍布大地,生命力极其顽强的菌丝,在这里也看不见一点。

    “不知道,在你被菌丝拖走时我抱住了你,然后就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就在这里了。我发现你摔在断崖下面受了伤,刚想治疗一下你就醒了。”奥尔菲斯握住弗雷德伸过来的手,掌心的温度是那样让人安心。“谁成想你看到我这么害怕,跟见了鬼一样。”

    “抱歉,我做了噩梦…”他抚摸着奥尔菲斯的脸,人类皮肤的质感千真万确,他面前的人是货真价实的奥尔菲斯,不是什么鸟嘴怪物。“我梦到你变了模样,变得很可怕。”

    “你长着乌鸦的脸,锋利的鸟喙和手上的指套把我弄得遍体鳞伤…无论我怎么挣扎呼喊,你也没有停下来。”

    “人在深度睡眠时会将身体的痛苦映射到梦里。你身上的伤是那些锋利的石头割伤的,并非人为。”

    “那真是…太好了,你还是那个奥菲。”弗雷德搂住爱人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拥抱。而奥尔菲斯却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感到错愕,片刻后也抱住了他。

    “你真是太特别了,克雷伯格。”

    三、

    他们不小心来到了一片陌生的土地,几乎是误入未曾有任何生命光顾的净土,四周只有一成不变的土壤与沙石,无论是天上还是地上都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由于糟糕的腿伤,克雷伯格只能由奥尔菲斯背着前进,试图寻找其他失踪的队友。

    “这片荒原太奇怪了,怎么可能什么活的东西都没有。”弗雷德一边把头枕在奥尔菲斯肩上一边喃喃自语。“这样下去我们会像在沙漠里的旅人一样原地转圈,最后精疲力尽而死的。”

    “休息一下吧奥菲…我们需要停下来,重新决定一下方向。”

    奥尔菲斯把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像是在放置某种精致的易碎品。他们来到这里实在是机缘巧合,连能确定方向的工具都不在身边,弗雷德迷茫地环视四周,他不希望自己和爱人都葬身于此。

    “靠过来,弗雷德。”奥尔菲斯把他圈在怀里,“你还好吗?伤口还疼吗。”

    “…疼。”实话说,他疼得视线都模糊了,只是靠着意志维持最基本的意识。“感觉全身的骨头碎了,rou也很疼。可能要死在这里了。”

    他靠在那人的身上,卸了力的弗雷德几乎瘫倒。他听到奥尔菲斯说绝对不会让他死去,真切的语气让人动容。那人又去捏住他的下巴,去吻他的嘴,动作算不上温情,却让弗雷德痴迷极了。他们在这样绝望的境地下动了情,弗雷德被亲软了腰,像任人摆布的人偶一样被奥尔菲斯压在身底。

    “我好难受,医生。有什么能让我好起来的方法吗?”

    弗雷德里克的眼睛因为伤痛蒙上了一层水光,委屈又可怜的表情让他看上去那么值得被疼爱。奥尔菲斯脸上露出了晦暗不明的神情,他又去吻他,而这个亲吻更加粗鲁,像是野兽的撕咬。灵活的舌头舔舐过弗雷德每一寸口腔,暧昧的挑逗让人的理智一点点碾碎。作曲家在又一次进攻中彻底失去了控制权,仿佛身体已经脱离自己的掌控落入别人的手中,意识如陷入泥沼般一坠不起。

    弗雷德感觉自己正在渐渐失去痛觉,随后神智也不再清楚。如果他尚且存有意识,或许能意识到正常人不会因为一个吻而失神至此。于是当奥尔菲斯的唇离开那温床时,弗雷德里克的眼神已经涣散,不知聚焦在何处,面颊红润,那张饱受摧残的小嘴可怜兮兮地吐着舌头,恐怕已经没了缩回去的力气。

    看到这幅诱人的美景,即使是奥尔菲斯也无法忍耐生物最原始的欲望,更何况他最初接近这个人类的目的就是如此。象征着瘟疫的恶神不再伪装,撕破了自己作为人类的面具,化身成自己原本的形态,将相比之下身材瘦弱的作曲家搂在怀里。

    “弗雷德,你将会是合格的苗床。”

    可是那人已经彻底堕入黑甜的梦境里,再听不见他的话。“奥尔菲斯”已经褪去了人类的外表,变成了恐吓弗雷德里克的梦魇。乌鸦的喙去啄那人柔软的发丝,巨大的不属于人类的手掌上带着尖锐的笔尖状饰品,轻而易举地划开作曲家的衣物,而对方只能像任人宰割的猎物般顺从地张开双腿,这并非弗雷德本人的意志,而且目前正在cao控他身体的“噩梦”的命令。

    恶趣味的神明将过分粗大的手指插入人类并非用于性交的xue洞,动作粗鲁的蹂躏着。睡梦中的弗雷德发出不自禁的哼鸣,梦境里的他同样在接受着侵犯,可是对象并非面目可憎的恶神,而是他所谓的情人“奥尔菲斯”。

    “奥菲…”他在朦胧梦境的另一端享受和爱人耳鬓厮磨。他并不知道,现实里的弗雷德里克一直是孤身一人,从未存在一个名叫奥尔菲斯的男人陪伴他,他所相信的两人温存的记忆,只是恶神植入脑海中的一段想象而已。

    “乖孩子。”鸟喙不锋利的一面摩擦着他的面颊。手指的翻弄让rouxue发出黏腻的水声,人类的rou身逐渐适应侵犯,开始展现出好yin乐的一面,即使没有噩梦的cao控,弗雷德身体也会主动做出回应。

    可是恶神的目的并非让他感觉快乐。意识到时机已然成熟,噩梦将体积过于夸张的性器插入克雷伯格的身体。最初,如成年男人手臂般粗壮的yinjing只能进入一个头部,可怜的弗雷德像个小一号飞机杯,只能勉强承受巨物的使用,随着不断的深入,弗雷德精瘦的小腹上已经被顶出了轮廓,就算人还在睡梦里也忍不住轻微地挣扎了起来。

    噩梦的手覆盖住弗雷德的眼睛,简单地安抚让他陷入更深层次的梦境。这才仅仅只是开始。人类被迫完整吃下了恶神的生殖器官,体内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几乎坏掉,而当那根孽物开始顶弄脆弱的肠rou时,被麻痹了部分神经的弗雷德也难以忍耐这过剩的痛感和快感,生理泪水从空洞的双眼流出,瞳孔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这场性爱是不对等的,人怎么能和体型那样巨大的怪物zuoai。如果不是被噩梦强行拽入了梦境,弗雷德的精神和rou体一定会因为无法承受的压力而崩溃。就算已经做了相对多的保护措施,作曲家的身体也呈现出勉强的姿态,仿佛下一秒肚子就要被撑破了。

    见此,奥尔菲斯将左手上锋利的堪比匕首的笔尖刺进弗雷德里克的小腹,在那层单薄的皮rou上勾勒作画,亲手为他篆刻了一个图腾。由鲜血勾画而成的纹身呈倒三角状,有些形似心形,实则是象征着女性zigong的纹路。鲜血从被割破的血rou中流下,沿着肌rou的纹理流到交媾的地方,看上去既神圣又yin靡。

    这是圣洁法术的化身,是恶神赐予祭品的恩宠。yin纹的存在能将噩梦带给弗雷德的快感放大数百倍,并增强rou身的耐受力以减轻痛感。在法术完成了一刹那,弗雷德瞬间体会到了对于处子来说太超过的快感,缴械投降般狼狈的射了出来。

    血腥的改造仪式尚未结束。奥尔菲斯的目的是将合适的rou身改造成繁殖新生命的母体,而弗雷德里克身为男性难以承担此任。祂用力开拓这具稚嫩的身体,有了yin纹的加持,已经不用担心会被插坏,肆意地把人抱在怀里cao。只是过盛的快感席卷神经,让克雷伯格在梦里都被玩弄得几度昏死过去,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纤瘦的腰被毫不怜惜地贯穿,过分的顶撞几乎让五脏六腑都移位。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恶神的种子释放在了人类的体内。噩梦搂住弗雷德摇摇欲坠的身体,并不急着把yinjing拔出。于是,小弗雷德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呜咽了起来——恶神留在他腹中的jingye像是有生命般蠢蠢欲动,又仿佛岩浆在灼烧他的血rou。第二次改造开始了。这次,噩梦要将他改造成雌性,属于瘟疫之种的苗床。

    弗雷德里克痛苦地呻吟着。梦里的他也在承受这份痛苦,而奥尔菲斯则温柔地安慰他,用缠绵的温情和爱意保护他安渡噩梦。他的腹腔的软rou被炽热的液体蚕食,开拓出不该拥有的器官,恶神的种子在那里着床,等待不久的将来孕育出崭新的灾厄。

    噩梦将手指伸入那处新生的器官,畸形的xue道还太过狭小,在主人的爱抚下吐出些水液来。祂需要弗雷德的身体永远的铭记,记住祂的形状,记住祂带给他的每一寸快乐。埋在后xue的巨物拔出,狠狠地插入娇嫩的女xue里。弗雷德在哭泣,或许他潜意识里已经意识到身体被做了不好的事,可是噩梦的力量让他没办法醒来,只能成为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的气力。

    破碎的呻吟听上去是那样的美妙,人类的乐谱从未让祂施舍过青睐,而弗雷德的喘息却让祂兴奋

    不已。纵使祂是神祇,也逃不出莎布尼古拉斯的法则,兴奋源头的不过是生育的本能罢了。

    祂将祭品的身体当做玩物发泄,最终弗雷德前后两个xue都被灌满了jingye,两个小口无比可怜的张着嘴,被插得一时半会难以合上,甚至沾满精斑的双腿也再合不拢。一向优雅的作曲家小腹都有些隆起,为了增大受孕几率,噩梦把手指堵在xue口处用法术滋生出了一些菌丝。纠缠在一起的菌丝像是一条白色的软绳堵住了雌xue,将jingye锁在腹中。

    “祝你好梦,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

    四、

    他从yin乱的春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上,奥尔菲斯就坐在身边牵着他的手。未经人事的作曲家羞涩地垂下了眼,还以为刚刚的一切不过是自己下流的渴望。

    奥尔菲斯微笑着看着他,英俊的面庞一如既往地没有丝毫破绽。弗雷德里克注意到,他们已经从陌生的领土回到了熟悉的大地上。虽然周围还是没有人,但是已经是昔日的景观,能看到人类文明留下的痕迹。他迷茫地眨着眼睛,他甚至还记得从这里回避难所的路。不过是一场梦的时间,奥尔菲斯竟然带着沉睡的他逃离了寸草不生的荒原,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他几乎要怀疑自己在另一场梦里。

    “我找到了丢失的行囊,里面有地图指南针还有一些医疗用品。我给你重新包扎了一下,又为你打了点镇定剂,你现在看起来好多了。”

    多亏了那些寻找方向的设备还在,奥尔菲斯才能找到回去的路。弗雷德神鬼时差地相信了对方可疑的说辞,没仔细思考便陷入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他现在的状态意外得好,说是奇迹也不为过。他去检查自己的身体,流血的伤口已经止住,恶劣的摔伤虽然让他无法行走,但至少不再疼痛。唯一的不适便是小腹的胀痛,而腰腹处被缠上了厚厚的绷带,弗雷德看不到那里到底是怎样的情况。

    但是没关系,他信任他的医生,或许奥菲已经对那里进行了治疗,相信不多时就会见效了。

    “我睡了多久?”他张开口,嗓音是意料之外的沙哑。

    “不知道,我没有表。因为我给你打了药,应该已经很久吧。”奥尔菲斯轻佻地挑起眉,“这次有做什么梦吗?”

    克雷伯格轻沉默不语,奥尔菲斯的表情仿佛是将一切都了然。他自然不愿和情人分享难以启齿的梦境,但是身体却擅自回忆起甘美的体验,暗暗兴奋起来。他低下头不去看那人的脸,殊不知耳朵已经红了。

    奥尔菲斯抬起那人的下巴,又去亲他的嘴。克雷伯格带唇珠的小嘴好亲极了,他不知道人的舌头怎么能伸得那样长,几乎伸到喉咙里,吻得令人窒息。奥尔菲斯趁机又压在他的身上,手伸进大衣里去抚摸他光裸的肌肤,弗雷德浅浅挣扎着,拙劣地表演着欲拒还迎,他刚经历了一场过分真实的春梦,这具不曾经历过性事的身体好像在梦中解锁了崭新的领域,让弗雷德几乎迫不及待地堕落到rou欲里。

    他的肚子很涨,下身也带着奇怪的酥麻感,他将一切归结于镇定剂的后遗症。奥尔菲斯剥开他的裤子,去玩弄半勃的yinjing,而接受了上流教育的克雷伯格少爷害羞地紧闭双目,牙齿咬住下嘴唇,把暧昧的喘息声咽到肚子里。倘若他睁开眼,看一看他们即将交媾的器官,或许就能发现他的身体早就被改造得不似从前。奥尔菲斯的手指是那么长,不知道插到了哪里,让他爽得几乎叫出声,不多时便xiele身。而奥菲则把他射出的清液一点点涂抹到他的身上,像在作一张yin靡的画。

    好舒服。他躲在奥菲的身下喘息不止,双腿因为刚刚的高潮不停地抖,在快感的余韵里弗雷德放空了大脑,甚至连津液从嘴角流下都没有注意。奥尔菲斯没有因此而放过他,他和他抱作一团,解开了所有桎梏将性器毫不留情地一顶到底,弗雷德甚至没从如此粗鲁的对待中体会丝毫的痛感——他在被插入的一瞬间再次高潮,这次他不止觉得前端的失控快活得难忍,从小腹传来的潮水般的快感更是爽得人头皮发麻,他像是瘾君子一样无比痴迷奥尔菲斯带给他的一切。

    弗雷德的视线几乎模糊。他隐约能感受到俯在他身上的奥尔菲斯动作激烈得像是野兽在交配,而他也不负众望地成为了一只雌兽,在无数次的抽插和欢愉中迷失自我。他深情地搂着奥尔菲斯,一遍一遍地叫他的名字,那人似乎在如此原始的性爱中暴露了某种癖性,捏着作曲家的腰用力挺进,把rou体深处不知为何的器官cao弄得一团糟。

    奥尔菲斯拽着他的头发,像是在提起一个脆弱的傀儡般把人从自己的怀抱里拽出。他将弗雷德翻了个身,又骑上去后入他,这下作曲家彻底成了等待配种的母兽,被某种生物压在身体下凌辱却毫无还手之力,他还存在一丝意识,不明白为何平时温柔体贴的爱人又变了模样,更不明白被这样对待的身体为何感受不到丝毫厌恶,只知道一味地享受,仿佛自己只是为了取悦奥尔菲斯而生的玩偶。

    “奥菲…”他无助的哭泣并没有得到应有的怜悯。奥尔菲斯咬上了他的脖子,牙齿刺破血rou,是狩猎者在标记猎物,血腥得不能称之为一个吻。

    后入让本就深得难以描述的性器进入更深的领域。弗雷德挣扎着,试图逃离身上这可怕的机械一般的侵犯,奥尔菲斯自然不允许,他掐了那人白皙的腿根,在上面留下青紫色的伤痕,小克雷伯格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像是叫床的母猫。

    “弗雷德,不要逃。”他给了作曲家的屁股几巴掌,白嫩的面团立刻染上了粉红色的掌印。狰狞的yinjing反复岛弄着xiaoxue,每次都会带出不少水色。不管弗雷德知不知道,他的身体早已变成了适应性爱的玩物,只供一人亵渎。

    “变得奇怪了,会坏掉的…”他小声的嘤咛着。理论上已经到了极限,可是眼下身体不知餍足的欲望让他产生了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错觉。

    当奥尔菲斯终于射出来时,弗雷德里克早就不知道去了多少次。下身各种液体混杂跟本不堪入目,伤痕遍布全身,像被什么人打了一顿似的。

    一切的始作俑者奥尔菲斯,则是轻描淡写地整理了衣物,轻轻亲吻了弗雷德里克的脸颊,用尽温柔地说道:“抱歉,我失态了。弗雷德,我这就帮你清理干净。”

    五、

    奥尔菲斯搀扶着他向着避难所的方向前进。弗雷德里克累坏了,他的腿伤还没好,又经历了一场粗暴的性爱,甚至维持站立都十分困难。一路上的断壁残垣仿佛象征着人类文明的衰败,经历了几千万年的时间,却仍逃不过毁于一旦的命运。包括他在内,所有人都知道目前人类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在苟延残喘,没人能改变人类灭亡的命运。

    弗雷德其实并不在乎。昔日的他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作曲家,被神赐予了美貌和傲气,却唯独没有才华。在最落魄的时候,他甚至暗暗期待这个没有期待的世界能够毁灭。可现在这一天真的要到来,他却开始哀悼起来——灵感与音符是何其美妙的东西,真的要让这些随着生命一起堙灭吗?

    他又开始回忆起那场梦来,伟大的旋律再耳边响起,随之而来是久违的好心情。他甚至哼起了小曲,引得奥尔菲斯的轻笑。

    “你笑什么,坏家伙。”弗雷德嗔怪道。他当然已经不怪罪奥尔菲斯方才失礼的强暴了,毕竟他自己也乐在其中,只是要强的性格让他不能承认,仿佛一但同意就失了尊严。

    “没什么。”他的“爱人”又笑了,指了指远方驶来的一辆黑色轿车。“你的伙伴来了。”

    他定睛看了看,是他的队员们。还没等他疑惑为何奥尔菲斯所说是“你的”而并非“我们的”,车子便以极快得几乎失控的速度奔向他们两人,在不远处停下。戚十一率先打开了车门,神色带着鲜明的敌意,特制火枪的枪口直指奥尔菲斯,还没等弗雷德向队友问好,只见她神色凄厉地对他身旁的人说道:

    “放开他!你个怪物!”

    “什么?”这下轮到弗雷德里克怔在原地。他错愕的看向那人,奥尔菲斯脸上仍然带着笑容,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放开了搂紧作曲家的手,唇角贴到钉着银制耳钉的耳骨上,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们还会见面的,弗雷德。”

    说罢,为表示无辜,奥尔菲斯举起双臂做投降状,缓慢地向后倒退。卢基诺此时也下了车,掏出手枪毫不犹豫德向奥尔菲斯开了一枪。

    而子弹触碰到奥尔菲斯rou体的一刻,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被子弹击穿的孔洞渗透着缕缕黑烟缠绕住奥尔菲斯的身体,逐渐膨胀的黑烟里展现出一个可怖的巨大身影——那便是缠绕着弗雷德里克的梦魇。作曲家无比惊愕于眼前的一切,甚至忘记了恐惧,当那团黑雾几乎触碰到他的身体时,卢基诺又开了一枪。这次,黑雾彻底被打散,雾团中飞出几只乌鸦形状的生物飞向远方,再也寻不见。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名叫“奥尔菲斯”的男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只留弗雷德里克一人手足无措地看着那人消失的地方,久久不能平复。

    他被人扶着上了轿车。方才的一幕对于他来说冲击实在是太大,半晌才回过神智。他梳理着满心的疑问,连带着莫名的不安和心悸,不受控制地将梦里的怪物和奥尔菲斯联系起来。他向伙伴们确认那人的存在,却只得到了这样的答复——

    “奥尔菲斯?我从没有听说过,我们这里的医生一直以来只有梅斯默一人。”卢基诺说。他对非人的生物极度排斥,言语里透露着厌恶。

    “刚刚那个怪物你看不到吗?为什么不害怕,还那么冷静的让他碰你。”

    弗雷德摇摇头,回答那人的话:“我笃定,我看到的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其他的生物。你们是真的不记得奥尔菲斯了吗?明明他一直和我们一起行动,就连潜入菌丝洞窟也是他在殿后…”

    “够了,跟本没有这号人。克雷伯格,你被那家伙洗脑了。”戚十一打断了他。“你需要冷静一下,等回到避难所梅斯默会给你做全身的检查,好清楚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艾达点头说道:“那些白色的真菌有致幻的作用,虽然没有确切的研究证明能篡改记忆,但是从埃米尔身上表现出的间断性失忆来看,这也是菌丝寄生在宿主身上的症状。”

    “克雷伯格先生,看来您记忆里的‘朋友’并不存在。您曾亲口说过,已经将全部的爱情献给了缪斯,又怎么会对他人另生情愫呢。”

    闻言,弗雷德里克脊背发凉。他大抵意识到,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恋人,而奥尔菲斯也不过是一个幻觉。那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家伙,用幻觉麻痹了他的大脑,并以虚伪的记忆换来了他的眷恋。他甚至已经无法分清方才温存的欢爱究竟是否存在,亦或只是他的黄粱一梦。

    不可控制地,他回忆起和奥尔菲斯从初识到相爱的全部经历,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又那么的完美。“奥尔菲斯”自始至终都是克雷伯格理想的爱人,而完美的形象在真相面前却显得愈发虚假又不堪一击,让曾坚信着的作曲家手足无措。

    “天呐…”他发出悲伤的感叹。如此发展让人难以接受,方才正和他相拥的人此刻不知所踪,而被欺骗的自己却并不觉得愤恨,只剩无尽的悲伤和恐惧充斥着空洞的心,。中注定克雷伯格将孤身一人踏上没有灵感也没有爱的旅程,由黑白键组成的棺椁里只埋藏一个孤独的灵魂。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葬礼,没有人会来吊唁——他唯一珍视的挚爱与知己不过是空想,这个打击于他甚至胜过意识到自己的灵感已经枯竭。

    傍晚,弗雷德里克和他的探索小队再次回到了密斯卡特尼克避难所。漆黑的建筑物像是屹立在灾难中的巨兽,捍卫着人类最后的领土,白茫的菌丝覆盖在地表嗤笑着愚昧的反抗。对于其他人来说,经历了危机后仍幸存已是万幸,而克雷伯格却体会不到丝毫喜悦,塞满心底的是失去了重要之物的彷徨,即使事实上他从未拥有。

    脖子上的咬痕传来阵阵刺痛,把他从沉闷的悲哀中唤醒。他想起了那人在离去时留下的约定——

    我们还会见面的,弗雷德。

    而当重逢来临时,他又该以何种表情来面对呢?

    六、

    “克雷伯格先生,我想你可能遇到了一点麻烦…”艾达神色紧张地捏着检查报告说道:“天啊,这太难以置信了。我从未见过这种情况。”

    弗雷德里克扶住额头。影像的结果显而易见,他的身体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有了大问题,甚至不知该从何而解释,只能先对他的队友说:“梅斯默,麻烦你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处理的。”

    “从我作为一个医生的角度来看,这件事你自己跟本处理不了。”艾达严肃地看着他,“寄生在你腹部的这个生物,几乎不能称之为胎儿,只能说是某种东西的‘卵’。关于这个东西和你身体的异变,你有什么头绪吗?”

    不用说他也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从天而降的“男朋友”。天知道他拆开缠在腹部的绷带看到几乎铺满小腹的纹身时有多震惊。好在艾达只看了CT影片,不知道他的身体已经被恶神刻下了yin秽的烙印。眼下他只能搪塞道:“目前我身体里的,呃,卵,还没有生产的迹象。我有预感这会是个大麻烦,可能会给人类带来未知的威胁,所以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请让我再观察一段时间,也不要告诉别人,毕竟实在是太难以启齿…”

    他所说并非毫无道理,艾达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并承诺她会每天来给克雷伯格例行检查,一旦他腹中的生物有不妙的趋势,她会尽力在杀死它的同时保住弗雷德的生命。

    “谢谢你,梅斯默医生”他真诚地道谢。这个货真价实的医生是真的在为他着想,不像某个冒牌货,只会给他留下一堆烂摊子。

    随后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梳理着最近发生的一切,躺在床上休息时却被不可抗拒的困意拖住。又来了吗。他试图反抗,他甚至没来得及洗漱,怎么能就这样睡着,而那股力量像是一个心急的暴君,迫不及待地将他拖入深渊里。

    在超自然的力量面前,人类就像蝼蚁一样无力。弗雷德闭上眼睛,期许着梦里能见到奥尔菲斯,这次他一定要问清楚…

    再次映入眼帘的是一架钢琴。这是作曲家心之所向的归宿,琴键发出的声音是灵魂的避风港。灵感在脑海中闪过光芒,他伸出手,自由地讴歌着缪斯女神。他不在乎有没有观众,起码在这一刻他可以说他的艺术只为自己,而不为庸人的赞赏。

    突然,耳旁清澈的琴声混入了杂质,如同钝器划过地面般刺耳的噪音污染了他的神经——那是积聚在大脑里的兄弟在低笑。他于是在弹不出一个正确的音符,他随即看到,父母听到了他创作的劣质的乐谱后露出冰冷的神色,兄长们听着可笑的曲子发出尖锐的嘲笑。小克雷伯格无助地看着眼前一切,优渥的出身也无法避免尴尬的处境,出生在这个家庭里,平庸便是罪人,他注定是被遗弃的那个。

    “弗雷德里克,你并不是一无是处——你看,你长得多漂亮。”

    关于容貌的称赞伴随着他的成长。轻薄的言论让本就衰弱的神经变得岌岌可危,他甚至考虑过出卖自己的色相换来在上流社会的一席之地,却还是止步在尊严之前。从苛责他的父母,到阴阳怪气他的贵族,关于弗雷德里克的苦恼像是走马灯一样闪过,他悲伤地垂目,似乎在他失去灵感的那一瞬间,自己就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从未有谁站在他的身旁,也从未有谁在这个失败者耳畔说一句:休息一下吧,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毫无疑问,这是个噩梦。梦里是一个名叫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的人最讨厌的场景,可悲的是这些就是他真实的生活。在疫病传播整个星球之前,他就是这样困顿失意的活着。而后来的世界逐渐崩坏,乐理失去一席之地,他凭借出色的领导能力和灵活的头脑过得更加有尊严。何其的讽刺,放下了最爱的音乐,他竟然活得更加体面,这何尝不是对艺术的背叛。

    “那么你的选择呢?是幻觉中的理想,还是回到不存在希望的真实世界里呢。”

    奥尔菲斯出现在他的身边。那个男人的出现让整个梦境的色彩明亮了起来,恶神拿出了自己的筹码,克雷伯格看到了自己舞台上在演奏的身影。那是源源不断的灵感和梦寐以求的天赋,只要留下来,他就把这些据为己有。他几乎就要忍不住诱惑,只是在这之前,还要确认一件事——

    “奥尔菲斯,你个骗子。”他拽住了奥尔菲斯的手,对方波澜不惊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诧。“你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明明可以在最开始,就用这些东西来把我留住,何必大费周章地修改我的记忆,又让我的同伴把真相告诉我呢。”

    “你真是个混蛋,全部都是假的,你这张人类的脸皮是假的,你与我所有美好的回忆是假的,就连我对你的爱都是假的——你让我那么伤心,我不原谅你。”

    “如果你留下来,我们可以把这些变成真的。”奥尔菲斯被他这咄咄逼人的模样逗笑了,说道:“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弗雷德。我只能让你错把不存在的记忆当成真的,却不能干涉你的感情。或许最开始你是被欺骗了,但是现在你会悲伤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已经爱上我了。”

    他搂住了作曲家的腰,去吻他的嘴,弗雷德的脖子浮上了粉色。出于被调戏的羞恼,他推开了奥尔菲斯,而那人没有丝毫自觉地又贴过来。这次他将作曲家压倒在钢琴上,杂乱的琴声毫无美感,奥尔菲斯如此难耐,恨不得现在要了他。作曲家对于暴殄天物的行为忍无可忍,没好气地说道:“白痴,别在这里!”

    “好吧,好吧。很抱歉我粗鲁的行为扫了您的兴,大作曲家先生。”他突然开始用起敬语,接着话锋一转——“您的存在让我改变了对人类的看法,虽然只是蝼蚁,却偶尔也能创造出有价值的东西,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艺术’。不知您是否愿意为我弹奏一曲,让我能更好的理解‘艺术’呢?”

    奥尔菲斯松开握紧弗雷德肩膀的手,坐在一旁的琴凳上。弗雷德疑惑,他隐约觉得奥尔菲斯口中的艺术另有所指。“没问题,但是你至少要表现出诚意来,把凳子让给我,好吗?难道你想让我站着演奏?”

    奥尔菲斯纹丝不动,反而指了指自己的腿示意他坐在他的腿上。果然,这下子就说得通了,奥尔菲斯的邀请跟本不是什么高雅的艺术,不过是低俗下流的rou欲。他涨红了脸,如果说先前的行为只算得上调戏,那此举就是赤裸的羞辱。见他不情愿,奥尔菲斯便强制地抱紧他的腰,迫使作曲家整坐在他的腿上。

    弗雷德感受到某种巨大的硬物整顶着他的胯骨。小腹的yin纹最先有了反应,不可控制的渴望油然而生,他像是陷入发情期的动物,极度地渴求主人的滋养,再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奥尔菲斯的手在作曲家整洁的衣物上游走,不多时便脱得不剩。从此刻开始,梦境变成了春梦,恶神享受cao纵睡梦的快乐,轻而易举地把人玩弄于鼓掌。

    再意志坚定的人,也无法抵挡法术的控制。自从被刻上了yin纹,身体的主人就已不是弗雷德自己,女性的器官几乎迫不及待地喷出水来,溅到地面上留下yin靡的痕迹。奥尔菲斯没有吊着他不放,用那根尺寸离谱的性器刮弄他的腿根,把本就一塌糊涂的爱液弄得到处都是。

    “想要这个吗?”恶神低沉的嗓音性感极了,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

    弗雷德低头看向那根即将cao进身体里的巨物——万恶的非人生物,他的生殖器目测有二十五厘米,已经超过了人类身体能承受的极限,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敢和这个怪物zuoai,只有被刻意改造的自己才能承受如此庞大的欲望。

    他饥渴地吞咽着口水。“插进来…”太诱人了,不可想象在yin纹法术的加持下,被奥尔菲斯侵犯会有多么舒服。

    “可是你答应我要为我弹奏一曲的。可不要反悔,作曲家先生。”

    天啊,他真是个混蛋。明明已经到了这时候,他还不忘羞辱他。可是弗雷德的身体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他迫切地需要奥尔菲斯插进来,像之前那样如野兽般地干他。在性欲面前他放下了自尊,心不在焉地按动琴键,弹出的东西断断续续,几乎不能算作一支曲子。终于奥尔菲斯插了进来,把yin荡的女xue彻底贯穿,作曲家整个人像被钉在他身上cao弄一样,每次深顶都会刺激无数敏感点,引得一次高潮。

    被改造后的身体成了契合性爱的玩具,高潮的感觉长久地烙印在弗雷德的神经里,那已经不再是一种感觉,而是持续的状态。他的身体那么兴奋,双眼向上翻去,眼泪让美丽的脸无比狼狈,手还在琴上胡乱地拍动,已经再弹不出什么节奏。

    他夹紧双腿爽得发抖,明明没多久,他的身下就已经满是粘稠的液体。在人类文明里,也曾有妓女会一边欢爱一边演奏助兴的乐曲。如今他也沦为了娼妓,挚爱的钢琴成了调情的器物,如果换做之前的弗雷德恐怕会愤怒不已,认为音乐是不可亵渎的神圣,但是现在的弗雷德已经被恶神彻底征服,满脑子只有让主人干得再狠一点,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玩坏。

    奥尔菲斯按着他的小腹,已经被他自己顶出了轮廓,甚至还能摸到弗雷德肚子里的卵。他满意地笑了,如他所料,这具身体最适合用来繁殖这些东西了。

    “留在我身边吧。”奥尔菲斯咬着他的耳垂,暧昧的喘息让人头昏脑涨。“我可以给你所有你想要的,灵感,天赋,以及爱情。这是多么丰厚的报酬,只需要你将身体献给我。”

    克雷伯格的神智从性爱中慢慢地清醒。恶魔在蛊惑他,一旦同意,他的rou身会被奥尔菲斯随意使用,成为祭品与奴隶,永远无法抽身。

    但是他不在乎会失去什么。他已经看到了所有想要拥有的一切,前行已经失去了意义。对于一个偏执的追求艺术的疯子,一个孤独又渴望陪伴的灵魂,这已经是最诱人的交易。

    “我愿意将身体献给你,奥尔菲斯,我的主人…”

    他感受到下身的动作更加激烈,仿佛是想把快感永恒地留在这副rou体。奥尔菲斯在弗雷德的后颈处留下了一个吻,那是曾经被他咬破的地方。随着契约成立,吻痕处出现了一个象征着圣洁恶神的印记,标记着弗雷德已经是他的所有物。

    “好孩子,在你醒来后,记得来找我。我会带你离开这里,回到属于我的领土。”

    在春梦的后期,弗雷德里克已经被折磨得再没有什么意识。他无暇顾及奥尔菲斯射精后,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只记得那人留下的一句话,让他去找他。

    七、

    梦醒后,他感觉身体无比的疲惫。真是可怜了娇生惯养的作曲家,在梦里还要被强jian。现在已是深夜,他简单检查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奥尔菲斯的jingye还留在他的肚子里,小腹的yin纹闪耀着淡粉色的光芒,一副满足的样子,而床单湿得一塌糊涂,显然已经不能再使用。一场梦境竟让他如此的狼狈,仿佛在这张床上,真的经历一场淋漓的性爱似的。

    他无心清理自己,只惦记着和奥尔菲斯的约定。很快他发现自己的腿伤已经几乎痊愈,似乎那场荒诞的梦境还有治疗的功效。他披上大衣离开了房间,现在已是深夜,避难所里有寥寥几个值班巡逻的人,弗雷德里克与他们都相识,简单打了招呼便放他离开了避难所。他就这样走出了大门,他明白自己再也不会回到这里,而在他离去后不久,承载着人类希望的密斯卡特尼克避难所注定随着人类文明一起覆灭。

    他漫无目的地在这片废土徘徊。他不知道去哪,也没带任何导航的设备,只是随意地走着。他确信,无论怎么走,最终都只会到达一个地方。不久,周围的景色开始发生变化,随处可见的菌种也看不见,似乎已不再有生命光顾这片领土。

    随着一阵呼啸的风,祂出现了。不再是虚假的人类伪装,而是以原本的形态。巨大的身影将弗雷德笼罩在阴影里,祂身披白袍,一身圣洁的行装让祂看上去像个圣人,却有着一张怪异的乌鸦的脸,象征着恶神的身份。

    弗雷德里克不再恐惧。他的身高只能到这家伙的胯部,甚至正好能看到那里蛰伏的巨物的形状。他牵起奥尔菲斯宽大的手掌,将头放在那人掌心处轻轻地蹭去,一副忠诚又顺从的模样。

    恶神将他抱在怀里,人类的身材在此时是那样的瘦小。他们在末世的尽头相拥,已经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噩梦将手放在他的肚子上,弗雷德里克在那一瞬间便感受到了身体里的卵在成长,仿佛要从zigong中挣脱。

    “你在…做什么…!”腹中的异物带来了古怪的涨感,却没有很多疼痛。他料想这都是yin纹的功劳。作曲家的小腹rou眼可见地隆起,甚至能看到胎动的迹象,弗雷德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也被草坏了,否则怎么可能看到自己的身体变成这幅模样还不崩溃。

    “你难道不想见见我们的孩子吗?”噩梦恶趣味地去捏他的肚子,手指摩擦皮肤的感觉让yin纹都兴奋起来。

    “白痴…”他被噩梦折磨得气息都不稳,说出的话有气无力。恶神又把注意力放到了他的下身,即将用于生产的甬道被怪物粗长的手指撑开,露出嫩红的软rou,yin液顺着祂的手掌流下来,不久便留下一片水渍。

    身为男性的弗雷德体验了他本无法体验的生产经历,他的孩子在狭小的zigong里挣扎,逐渐从那里挤出,进入了甬道里。这本身很痛苦的过程,却因为yin纹削减疼痛和放大快感的力量,只能感到被卵cao弄的可耻的爽感。

    从没听说生孩子还能高潮,弗雷德却切切实实地经历了一番,下身分泌出黏腻的水液正好有了助产的作用,怪物的卵从甬道内滑出,先露出短短的一截触手,随后便彻底滑了出来。

    那是一个半透明的红色球状物,能看到里面流动的孢子,这个像个圆圆的果冻一样的小东西下身长着小小的触手,一副灵动的样子,弗雷德轻轻地抚摸它,得到了蹭来蹭去的回应。

    小东西钻进他的上衣里,吸附在作曲家的胸脯上,触手上的吸盘吮吸着红肿的奶头。噩梦剥下他的衣服,白皙的肌肤整个暴露在空气里,弗雷德这才注意到,自己的rutou上竟然挂着白色的乳液。还没等他刚出生的孩子喝几口,噩梦便把这个章鱼似的小家伙从雪白的胸脯拽下来,扔到一边去了。

    恶神伸出长长的舌头,把乳汁舔的一干二净,灵活的舌故意卷过红肿的rutou,不断刮弄,引得那人一阵颤栗,呻吟声让人身心愉悦。弗雷德看得出,祂在有意防止尖锐的嘴啄伤自己,恶神依旧性格恶劣,只是对他的态度较之前竟多了一丝温情。

    噩梦把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胯部,半勃后庞大的尺寸让作曲家胆战心惊,他根本不敢想象,这东西完全挺立起后会把自己蹂躏成什么模样。祂引导弗雷德去脱掉裤子,那根体型夸张的yinjing吓得他咽了唾沫。

    噩梦捏着他的下巴,把弗雷德里克毛绒绒的白色脑袋放到高高支起的性器前,命令他张嘴。弗雷德打心底恐惧眼前这个怪物一样的东西。恶神的yinjing不仅有非人的尺寸,表皮被撑起露出狰狞的青筋,看上去能把他轻松cao死。

    有了yin纹的加持,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想像被这个东西搞到坏掉会是什么样的感觉,甚至心里还有点期待。他听话的把那物含在嘴里,只是进去一个头部,作曲家的口腔就已经被塞满。噩梦显然不满意只吃进去一点点,他按着克雷伯格的头,让yinjing往更深处插入。这可把弗雷德难受死了,甚至听到了喉口的rou被撕裂的声音,嘴里蔓延着血腥味。等到噩梦完全进入,他估计已经顶到了胃里,整个上身彻底成了一个jiba套子。

    祂舒爽的喘息着,简直不能再满意自己挑选的祭品。弗雷德的身体太适合性爱,让神都对发泄性欲这种不检点的行为沉溺不已。祂忽略了痛苦的小作曲家,肆意抽插那人的嘴,甚至拔出时都能看到性器上沾满的血迹和唾液。

    弗雷德几近缺氧,他被这种窒息的行为顶的双眼泛白差点昏厥。甚至最后噩梦还故意射在他的脸上,出精量过大让漂亮的脸蛋彻底面目全非,气味刺鼻的浑浊液体粘的到处都是。

    他的喉咙被撑破,再发不出一点声音。噩梦无比得意地看着他这幅模样,很是享受把人类玩弄到坏掉的乐趣。弗雷德里克此时也意识到,从此以后他每天每时每刻都要过这种的生活,无论是在现实里还是梦里,他都会作为繁衍瘟疫的容器让恶神的力量传递下去,像一个永远不会停止性爱婊子一样和奥尔菲斯做下去。

    实在是过于yin乱了,难以想象前不久还是处子之身的他现在竟落得这番下场。弗雷德却并不觉得难过,身体在头脑控制之前已经做出了回应,刚刚被颜射的作曲家主动迎合恶神的怀抱,支撑起双腿,用湿漉漉的两xue摩擦着那根刚发泄完却丝毫没有疲惫巨物。

    “真是心急啊,我发情的小宝贝~”

    噩梦扇了臀rou一巴掌,力道不小立刻留下红痕。经过一番折腾,弗雷德早就湿透了,黏腻的爱液濡湿他的肌肤,已经做足了被侵犯的准备。如愿以偿地,作曲家被完完全全地使用了,此时的奥尔菲斯比人类形态时还长上不少,给人被顶穿的错觉。小腹的yin纹兴奋地闪着光,弗雷德随着身上人的频率不断晃动,为了稳住他的身体,噩梦宽大的手掌捏住人类单薄的肩膀,好让他像个合格的性玩具一样被使用。

    现在的克雷伯格简直糟糕透了。浑身沾满jingye,喉咙里痛得像有火烧,因为过分的顶撞,盆骨好像也要碎了。而他本人却完全不在意,精致的五官完全管理失控,崩坏的表情几乎称得上满足,rou体的疼痛在巨大的快感面前完全不值一提,这样超过的性爱带来的快乐远远大于痛苦。

    奥尔菲斯永远不会累,而他的法术同样带给弗雷德里克永远享乐的机会。受得再严重的伤也能被轻松治愈,他只需要放纵,完全不需要承担后果。

    恶神在不断的进攻中欣赏起人类的身体,这张脸和优美的身段的确是上帝的馈赠,现在被彻底玷污。祂看到弗雷德张开口,却发不出声音,干涸的嘴唇轻轻开合似乎想说什么。片刻过后祂便理解,这是一句“我爱你”。

    噩梦失笑了,连带着下身的动作也温柔起来。贴在作曲家的耳边说道:“我也爱你。”

    终于在漫长的一轮发泄过后,脆弱rou身的人类已经累的不行,浑身的器官都近乎破碎。祂也从原本的形态变成人类的模样,虽然他不屑于在爱人面前伪装,可尖锐的喙实在不适合接吻,反而是这幅形态更便于温存。

    “好好休息吧,祝你好梦。”奥尔菲斯在弗雷德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晚安吻,后者于是陷入沉睡,继续塞满艺术与天赋的美梦去了。

    祂将睡梦中的爱人搂在怀里,用了点小法术让狼狈的弗雷德看上去和原来一样好。这时方才被他扔到一边的菌种也缓慢地爬了过来,一只小触手拽着“父亲”的手指。奥尔菲斯现在兴致不错,摸摸它圆溜溜的脑袋,在不久的将来,这些菌种会成为占据这颗星球的新生命,取代人类统治这片土地。再次之前,可就需要弗雷德配合他繁衍了。

    怀里的人呼吸均匀,表情平和。不管弗雷德里克知不知道,他都会是瘟疫恶神统治这片土地的武器,这位人类的作曲家先生,将亲手把自己的种族推向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