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公爵千金x帝國少將_2 指姦
书迷正在阅读:白橡木桶酿琥珀、(重口高H)产乳抹布战神要当我男mama、乙女向:在他腰弯种草莓、宠物、【伪骨科兄妹】逆水行舟、饿狼环伺、老实人有四个男友(NPH)、你正在被俘虏【糙汉文学】、哥哥有病(骨科兄妹 狗血 产奶)、女攻np:男人皆是玩物
暗無天日的牢房裡很難察覺到時間的流逝。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睜眼時眼前還是那個對她下藥的可惡男人。 “乖,張嘴。妳得吃點東西。” 一匙冒著熱氣的白粥被遞到嘴邊。她卻只是瞪著男人那張極具欺騙性的臉,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張口。 既然可以毫無罪惡感地給她下媚藥,誰知道他又往食物裡摻了什麼? 面對她警惕的表現,男人只是好脾氣地笑笑,調轉湯勺方向把粥送進自己嘴裡,然後當著她的面嚥下去。 “現在相信我了嗎?” 她沒回話,沉默地看著男人將湯匙伸進碗裡重新舀了一匙粥,在嘴邊吹涼後再次遞過來。 “我可以自己吃。” 她扭過頭冷漠道,淺灰色的眼睛裡只有厭惡。對男人這種模仿戀人間親密互動的行為感到噁心。 男人依舊笑著,面色如常地把湯匙從她嘴邊移開。 下一秒,停留在胸前的匙身微微傾斜。還帶著餘溫的白色稠液沿著湯匙邊緣滴落,撒在胸前,然後被男人用手指沾起。 “…你幹什…!” 她一開口,嘴裡便闖入兩根手指,毫不客氣地夾住她的舌頭玩弄,模擬性交的動作在她口中抽插,並逐漸有朝喉管深處移動的趨勢。 直到她開始喘不過氣,生理性淚液順著眼角滑落,男人才大發慈悲地把手指撤出去。 “咳咳…夏油傑你他媽有病。” 她一邊咳嗽一邊咒罵。男人卻只是愛憐地用指尖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聽話,別鬧脾氣。妳看粥都涼了。” 白粥又一次被舀到嘴邊。她看著男人溫和的笑臉,心裡已經把他的祖宗十八代輪番問候了遍,身體卻只能順從地張嘴含住勺子。 餵完粥之後,夏油傑又讓人準備熱水和毛巾,說要幫她擦澡。 她自然不樂意,卻被對方用一句話堵了回來。 “找其他人幫妳也不是不行,但有一件事情必須先讓妳知道。囚犯塔裡全都是男人。” 熱水裡摻了香精。說不出是什麼種類的花香隨著水氣蒸騰而上。 她的雙手被拉舉過頭,用粗麻繩交疊捆住,懸吊在房間的橫樑上。 沾濕的毛巾拂過胸乳下緣,她閉著眼睛打了個冷顫,乳尖在粗糙觸感的刮搔下不由自主地挺立起來。 夏油傑在她身後輕笑,壞心眼地用被水溫摀熱的毛巾繞著挺起的乳粒打轉。 “悟一直在打探妳的下落。” 腦海中浮現出那個雪髮藍眼青年的模樣,五條家的天之驕子—五條悟。 他在找她? 為什麼? 不過那傢伙做事向來三分鐘熱度,新鮮勁一過就會把事情忘得一乾二淨。像小孩子玩膩了新玩具就扔到角落,不會再看第二眼。 “妳跟他上過床嗎?” 毛巾離開胸口,沿著腰腹一路向下,隔著薄薄的皮膚頂著恥骨。 “這也是偵訊的一部分?” 她不冷不熱地反問。 剛才的時間已經足夠她把綑在腕上的繩結結構摸了個透徹,接下來只要想方法支開夏油傑,她就有機會從這裡逃出去。 她沒聽見對方的答覆,卻能感覺到身下毛巾粗糙的表面抵住了陰阜。 “放眼整個帝國,手握兵權的男人可不只你一個,夏油先生。” “而且如你所說,我可不是什麼尊貴的公爵千金,只是老頭子手上的一顆棋。” “就這樣你還指望我為你守身如玉? 別逗了。” “再說,如果我沒記錯,老頭子本來中意的聯姻對象就是你表兄。” 身後,夏油傑的動作停住了。 她看不到男人的臉,不知道這樣的發言是否足以成功惹怒他。 憤怒會讓一個人破綻百出。 這是她在那個所謂「養父」的老頭身上實踐過的道理。 “夏油傑,你要娶的女人是那個壓根不存在的公爵千金。而我則是從貧民窟撿回來的冒牌貨。就算我跟一百個男人做過,也不關你的…唔!” 下身突如其來的異物感令她痛呼出聲。 兩側太陽xue滲出冷汗。她咬緊牙關,感受到男人的手指正以近乎暴虐的力道,不管不顧,連同擦澡用的毛巾一起頂入體內攪動。粗礫的觸感摩擦著rou壁,在花徑內引發一陣顫慄。 “很痛? 不舒服的話怎麼絞這麼緊? 是因為聽見悟的名字嗎?” 從背後傳來的聲音依舊溫和,聽不出絲毫怒意。 夏油傑的情緒管理好的出奇,她只能從下身手指粗暴的頂弄確認他確實生氣了。 “就這麼喜歡他? 我都有點嫉妒了呢。” 男人的語氣中的委屈真假難辨。他一邊說,一邊屈起拇指,生了薄繭的指腹惡意按壓已經充血,顫巍巍地從薄皮中凸出的陰蒂。 “…唔嗯…” 一隻手掌覆在她右側胸前,帶著比體溫高出許多的熱度。不顧她的痛呼,修剪整齊的指甲掐著乳粒把玩。 “怎麼? 沒有其他話想說了嗎?” 夏油傑慢條斯理地在逐漸濕潤的xue道按壓,指尖頂到一塊突出的軟rou。 查覺到rou壁痙攣的應激反應,他愉快地笑出聲,停止攪弄的動作,從濡濕的甬道內抽出手指。 下身異物的撤出讓她鬆了一口氣,還來不及慶幸,花xue就再次被貫穿。 “啊啊啊!” 兩根修長的手指頂著粗糙的布巾,在她體內快速進出,每一次都惡劣地往敏感點上撞。 乳尖被重重彈了一下,她張著嘴大口喘氣。被送上高潮的花徑劇烈收縮,絞緊插在體內的兩根手指以及覆在手指上的毛巾。 濕淋淋的手指從陰道內撤出,吸了yin水膨脹開來的布巾卻還緊緊地攪在裡頭,在不斷有液體淌出的花xue內一縮一縮地顫動。 夏油傑捏著布巾露在外頭的一角,用力向外扯。原本被堵在花徑的液體霎時爭先恐後地湧了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在下方的石板上。 “唔,都弄髒了。得換條新的才行。” 男人將溼答答的毛巾放到一邊,拿了條新的重新用水打濕,用與方才截然不同的溫柔動作仔細地擦拭起她的身體。 替她清潔完身體,夏油傑從口袋裡掏出一只黑色的皮革頸圈繫在她脖子上,而後像個出門前和妻子道別的好丈夫一樣,俯身親了親她的嘴角。 “我出去一會,很快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