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鸳鸯浴（微H）

    隔日清晨，全陆府的仆人都知道自家老爷新纳的小妾在洞房一夜后下不来床。

    如芸双腿酸软无力不止，还发了烧。不适地从昏睡中醒来了，她知道自己生病了，便缓缓伸出食指点了点靠在她身边的陆正明。

    “老爷……我难受……”

    全身力气只够支撑着讲完这句话，如芸复昏睡过去。

    陆正明听见她孱弱的低语后缓缓醒来，抬手便摸到怀中人guntang的额头。

    他吓了一跳，回想昨夜自己行事是无度了些，毕竟她年龄尚小，初夜经不起连续的折腾。

    “莺儿？！”

    他起身搂她入怀，紧张地轻触她的小脸，那张疲态的小脸苍白无比，双眼紧闭，不再回应他的呼唤。

    “小沙，快制一碗退热的药汤来！”

    小沙清晨便在门外候命，听见房内的声音，他连忙答应，往外奔去。

    陆正明则下床穿好寝衣，用冷水浸泡过的帕子为她擦拭因发烧而guntang的身体，连同昨夜留在她身上的点点白斑也一同抹去，剩下一片片触目前的桃色吻痕，尤其胸膛最为严重。

    昨晚的房事激烈，少女发上的珠翠银簪因此滑落，墨发如瀑布般披落在她瘦弱的肩侧，她像一颗柔美的垂柳，惹人怜爱。

    帕子一路往下，来到被他蹂躏得最深最重的地带，原本粉嫩的yinchun此时肿得微红，他有些心疼，攥起帕子一角用指腹轻轻沾点阴户，生怕弄疼她。

    他忽然记起，昨晚她似乎向他求饶了许多次，自己一句都未曾听进去。

    “老爷，药汤好了。”小沙已经返回。

    陆正明掖好被子起身开门，小沙正要将食盘端入，被陆正明挡了回去，余光一瞥，他瞄到西侧床塌上那位似乎在酣睡的裸肩美人，立马识相地脚步退了回来。

    陆正明接过食盘敛色道：“去，再拿盒消肿的药膏过来。”

    又是退热又是消肿，尽管小沙是个未娶妻的青年男子也知道老爷要的东西都是用在二夫人身上了。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二夫人又是极品女子，老爷肯定是纵欲无度，把二夫人累坏了。

    小沙再度回到屋外时，低头将药膏给了陆正明后，识趣地站远了些，笃定这二夫人一夜便虏获了当家的欢心，日后定要好好服侍。

    沾满清凉药膏的指腹轻揉到细腻光滑的阴户肌肤时，床上的少女拧眉轻轻吸了口气，一碗药汤被陆正明分成一勺勺喂入如芸服下后，她神志才渐渐转醒。

    后侧的yinchun抹不到药，陆正明便抬手缓缓掰开她一条腿，吸睛的粉嫩花xue诱人得差点让他忘了上药的目的。

    他咽了咽喉咙，神情抹过一丝恍惚。

    被蹂躏了一夜，大腿忽又被人掰开，如芸误以为陆正明又要碰她，迅速警醒后弱声哀求道：“老爷，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明明是弱小无助的哀求落到陆正明耳朵里听起来像是勾人的情话。

    他差点又硬了，今日没有酒水的催化，理智克制住了yuhuo。

    陆正明柔声道：“莺儿，别怕，我不动你，只是给你那里上上药。”

    如芸对他的承诺心有余悸，毕竟昨晚他也是用这样的口吻告诉她行房有多舒服，如今她却病倒在被掠夺一夜的塌上，她有些害怕。

    “老爷，奴家自己上药吧。”

    她就要支起身子，陆正明把她按了回去，迅速沾了点药膏涂到她阴户，说：“我没骗你，我真的不碰你。”

    直到身下那股清凉渐渐舒缓了一半的肿痛，如芸这才相信他的话，陆正明又恢复了昨晚变脸前的温柔神色，还为她穿好了衣服。

    “谢谢老爷。”

    如芸复躺回了塌上凝神休息，陆正明坐到床沿抚着她的脸颊，表情饱含心疼与歉意，“昨晚，我酒气与怒气上头，做起来便无所顾及了，只要你不再说那句话，我会一直好好待你。”

    如芸垂眸，那句话……

    思维回到不堪的昨夜，他的态度转冷前，她说的话就是‘我不是莺儿’，纵然再对情爱之事有多懵懂的人，也能发现这句话对陆正明而言，像破开幻梦的冰刃。

    她为什么必须做他的莺儿，他为什么不能叫自己柳如芸。

    如芸怯怯地握住他的手，表示自己的态度，说：“是，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床上一双无辜的圆眼碌碌转看陆正明，她脸上写满了渴望得到解答的表情，让他无法抗拒。

    “你说。”

    “为什么要叫我莺儿？　”

    “……”

    陆正明神色一滞，不甚明朗，如芸立马道：“对不起，我不问了。”

    想想昨夜那狂风暴雨般的吻与他冷冰冰的眼神，她不想惹他动怒。

    陆正明倒是没生气，他犹豫着什么。如芸正要将手抽回，忽被他紧紧握住，他温声说，“这件事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

    他居然没用沉默代替回答，如芸暗自庆幸没有让他恼怒，日后自有时间了解其中缘由，她应了一声，便倒头睡去。

    稚嫩的身子虽不堪激烈的房事，但也因年轻，如芸恢复得很快。

    几日的午后，贴身服侍的女婢秋霜带着她到后花园散步，身子终于恢复了舒适，陆正明如他所说爱敬她，她也将那夜的记忆暂时忘却了。

    园中百花盛开，眼前一片郁郁葱葱，舒坦得叫人的身心也跟着这些鲜艳花儿一般绽放了。

    “夫人，今日天时爽朗，婢子陪你多走走～”

    “好。”

    秋霜是个年岁与自己一般大的丫头，性情活泼浪漫。如芸与她虽有主仆之别，但因两人年纪相仿，又都刚刚入府不久，需相互照顾，如芸与秋霜相处十分亲近。

    鼻间忽传来阵阵浓郁花香，馥郁芬芳却不呛人，如芸停足道：“你闻到了吗，很香。”

    秋霜点头，二人绕过小亭，发现转角处是一方约半人高的茉莉花圃，油绿的枝叶上盛开了一簇簇洁白无瑕的茉莉，清新养眼。

    主仆二人相伴观花，秋霜忽乐盈盈道：“夫人，这茉莉花色与你身上的月白衣裙一样淡雅。”

    如芸低头一看，正好都是纯净的白色，她点了点头，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激烈洪亮的叱责。

    “这话你从谁口中听来的？！！”

    “说！！”

    二人目光循声投去，声音来自不远处的长廊，正好连廊柱遮住了那人的半个身影，看不全他的模样，但也能看出来是身形修长却有些瘦弱的青年男子。

    那男子训斥的人则是跪在他面前的两个小婢子。

    答话的人声音颤颤巍巍，“少、少爷，是孙嫂嫂，她在府上做了二十年，想来她说像就是有几分像的。”

    “胡说！一点也不像。”

    “把老子的话交代下去，日后若有人敢在我面前提起这些话，全给我滚出府！”

    “滚——！”

    “是！”

    青年足边的两个仆人闻言立刻起身，低头收肩的像逃命一般窜逃出去。

    少爷？

    如芸想起了什么。

    她朝秋霜低声问道：“我曾听闻老爷与大夫人育有一子，就是他吗？”

    秋霜点头，如芸问道：“我嫁过来前听人说过陆少爷也已成年，可现下看着却很清瘦。”

    秋霜低声道：“这也是府上的老工告诉我的，因为大夫人体弱，怀着少爷时胎内不足，导致少爷天生就比寻常人更容易生病，所以身形偏瘦。”

    原是如此，如芸有些好奇，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惹得他这样生气。

    事发突然，这几句话听不明来龙去脉，如芸站在茉莉花圃前走着神，未留意到那长廊上的青年教训完人，正风风火火地往廊下而来。

    直到如芸察觉到余光中闯入一道显眼的鸦青色，她回眸跟去。

    花园的蛇形石子路上，二人对立相视。

    “咳—咳—”

    “咳……”

    青年的咳嗽声在与如芸视线相撞后戛然而止，他愣站在原地，表情十分意外，甚至有几分难以置信的慌神，目光定格在她脸上许久才闷闷转移。

    如芸以为他是因为初次见面，二人又是在刚斥责完下人的意外情形下碰头，所以脸色才有些异样，倒未放在心上。

    不过她发现此刻的陆简敛着眉转过头去，不知为何他有些不太耐烦。

    如芸第一次见到陆简，心中也终于明白为何南城有那么多女子喜欢他。他相貌生得十分贵俊，一双桃花眼如泉水般清澈。只是可惜微微面带病容，给人的感觉像一张白纸，单薄脆弱。

    “少爷～”秋霜率先开口，三人之间的静默就此打住，如芸回过神后，向陆简行了一礼。

    她嫁入陆家为妾，便是陆简继母，理应是陆简先开口问候，只是见他刚刚发完怒火，想必还在气头上，他可以不顾及礼数唤她一句姨娘，但她不能无视对方。

    秋霜向陆简介绍道：：“少爷，这位是二夫人，您还未见……”

    话未能讲完，陆简便绕过二人急步离开，走前还冲她们撂下一句话。

    “离我的花远一点。”

    ？

    好凶的人……

    如芸无辜地看着身旁的秋霜，秋霜倒不甚惊讶，“夫人别介意，少爷的脾气就是这样的。”

    “大夫人早逝，老爷要忙商行的生意，无力顾及少爷，便把少爷交给孙嫂嫂照料。为调养好少爷的身子骨，老爷特意寻了后花园这个清静的地方供少爷居住，少爷鲜少与外人接触，又因生病时常吃苦药，性情难免孤僻又暴躁。”

    不想还有这层缘故，如芸心想，陆简方才的神情仿佛对她充满敌意，以为是针对自己的。听完秋霜的话才释然，原来不止她见识过陆简的脾气，自己刚嫁入府，早早便与人结怨不好。

    如芸望着一旁的茉莉，目光又延伸到身旁的众多花圃，遗憾道：“看来这些花大多都是他种的了，他不许我靠近，平日能消磨时光的好去处少一个了。”

    秋霜不急不慢道：“夫人，这花园南边是少爷居住之处，周边的花全是他种的，咱们以后去北边好了。”

    尽管秋霜的话振了振她的兴致如芸还是有些失落，毕竟能自由活动的地方又小了一块。

    她望向半空渐渐西下的太阳，叹道：“算了，秋霜，我们回去吧，也到时间沐浴更衣了。”

    “是。”

    浴室内，秋霜倒完最后一盆热水，确认水温适宜，便为如芸卸下发饰，梳理好一头乌发后，用长簪围起头发，避免等会儿沐浴时碰到水。

    如芸一人踏入浴房后，本应陪同开解衣带的秋霜却迟迟未进来。

    如芸原本就没有被人服侍的习惯，见秋霜还未进来便自己动手褪下衣裙。

    贴身的里衣缓缓滑落至肩头时，忽被一双大手按住了肩膀，那手心温热的触感让半褪衣衫的如芸心脏狂跳，谁人如此大胆，闯入她的浴室。

    “！！”

    如芸转身避开来人，抬眼对上他。

    居然是陆正明。

    她十分意外，遂放下了警惕，可浴房毕竟是私密的空间，陆正明无声的闯入让她下意识捂住胸口。

    “老爷？”

    “你怎么来这里？”

    陆正明双手搭上她白皙滑嫩的肩头，说：“来陪你洗鸳鸯浴啊。”

    鸳鸯共浴？

    如芸脸一红，只觉这跟床事一般亲密，都要赤裸相对，她还不习惯这样的相处方式。

    难怪秋霜不进来，想是被陆正明支开了。

    她正发愣时，陆正明突然伸手到她耳后，须臾，原本挽高的秀发统统转垂而下，披在肩上。

    锵锵一响，银簪坠地。

    “我喜欢你长发及腰的样子。”

    如芸原要推辞，可又怕惹怒陆正明，心想只是沐浴，他不会不顾及自己身上未好全的伤，就地强要了她。

    她不作拒绝的声色，陆正明满意地看着她。

    当着陆正明的面，如芸不知如何脱衣，手指正无辜地搓着衣带，陆正明倏地将她敞开的里衣衣襟下脱至腰间，又将衣襟作绳子状将半裸的她拴进自己怀里。

    如芸花容失色地跌入他胸膛，她听见陆正明得意道：“我来为你宽衣。”

    他手很快，衣物一件件窸窸窣窣地脱落，如芸再次一丝不挂，她不适应地一手掩住阴户，一手护住前胸，那上面还留有点点红痕，是陆正明洞房夜发狠吮吸她后留下的，如今还未全部消失。

    陆正明个子高她一个半头，十分欣赏她此时的羞容，他有意调逗，便展开双臂道：“我帮你脱了衣服，现在，换你帮我了～”

    原来他为自己脱衣的用心在这儿！陆正明好生狡猾！

    为他脱衣自己就会大露春光了，如芸轻摇摇头，陆正明早知她会拒绝，便俯身到她面前，挑逗地沉声道：“你不脱，我就吻你了。”

    她不应答，陆正明便真的倾身向她索吻，如芸只得双手抵住他胸膛，弱声道：“我、我脱。”

    如芸的动作没有陆正明那样轻车熟路，光是解开腰带便废了些时间，她的长发披在胸前，遮住了大半的胸形，为陆正明宽衣时，胸脯轻摇，那粉红的rutou便穿过发帘挺立其间，看得陆正明呼吸急促，干脆自己解了碍事的腰带，一口气脱得赤条条后将如芸打横抱起，向浴盆迈步而去。

    “老爷！”

    如芸在他怀中挣扎，陆正明就越抱越牢，她羞得不敢去看他此时是怎样的表情，因为他跨下炙热的阳物此时因他跨步行走不断弹动刮蹭着她的后臀。

    又热又痒……

    她知道这东西此时的状态意味着什么，洞房时她领教了许多次，陆正明这是又起反应了……

    她难为情地埋在陆正明肩膀处，偷偷咬着唇，头疼接下来要怎么应对……

    二人破水而入之声哗啦啦响，澡盆原本不大，如今挤下两人，其中没过盆沿溢出来的水全流到了地砖上。

    房中一片湿漉漉，热气与空气中腾升的暧昧混合着情欲围绕着澡盆中的二人。

    如芸被陆正明拥在胸前，他的下巴轻轻杵在她的肩膀上，表情舒展，她背对着他，却丝毫不敢动弹，那硬物正正抵着她的臀rou。

    太贴近，太亲密了……

    陆正明的呼吸声渐渐变粗，他每呼一次气，她的心便跟着沉一分。

    她的声音卑微娇弱，先开了口：“老爷，我才病好……”

    这意思十分明显，言外之意，此时她的身子不宜行房。

    陆正明抱紧她，下巴轻轻磨蹭着她颈窝，温声道：“我知道，我不会强迫你的。”

    闻言她庆幸地松了一口气，陆正明在耳边呢喃低语，“你好香，有茉莉的味道。”

    未想到那花香竟如此浓郁，靠近片刻就沾上了，如芸应道：“应该是下午去花园的时候沾上的。”

    陆正明捋起她耳后的头发，温柔道：“嗯，那儿的茉莉很美，和你一样。”

    如芸双颊一片羞红，还是不习惯如此直接的表达，她突感腰间一滑，陆正明双手解开环抱，摸向了她双乳，眼前水波轻轻荡漾，左右各一手不安分地摩擦起敏感的乳尖。

    她轻哼一声，责怪道：“老爷，你不是说……”

    “哼呃—！”

    陆正明忽粗喘起来，打断了如芸的话

    “太涨了……”

    “宝贝，你帮帮我，让我射出来，好舒服一些～”

    如芸摇头，说：“不要，老爷你总是骗我，刚刚才说不强迫我的，手又……”

    说到rufang，如芸猛止住了嘴，太羞人了，还好没说出来……

    陆正明嘴角微扬，柔声道：“手又什么？又摸你的奶？”

    “老！爷！”如芸红着脸半侧过身去捂他的嘴，他手快速伸出手面截住她，又带着她的右手冲进水面。

    根本不用意外陆正明会把她的手带往何处。

    指间触摸到那坚挺的阳物时，她一声羞叫，他力气又大，手无法收回，她掌心便一直抵在那东西上。

    如芸正想恼火，却陆正明苦求道：“莺儿你摸，是不是很涨，你帮帮我，让我射出来。”

    她抬头一看，发现陆正明似乎真憋得脸色有一点点发白，心软了软，但身体状况摆在眼前，无法帮他。

    “可是，我不能做……”

    陆正明道：“我知道～你用手帮我，快～”

    她方才流露的神情明显是心软，陆正明就知道要求用手解决她不会拒绝，便期待地盯着她。

    如芸才知道，原来用手也可以，可她不会，便羞着脸问道：“这手如何帮你？”

    陆正明轻轻一笑，说：“我教你。”

    他仰起脖颈靠在盆沿，为如芸腾出能伸手的空间后在她耳边低语道：“握住它～”

    如芸闻言照做，五指怯怯握住那早已燥热不已的阳物。

    好大……

    那东西握在手里的感觉像握住了一颗跳动的心脏。

    水温更加催动情欲，仿佛一只无形而柔软手在茎身环绕，加之如芸因紧张而无意识的收拢指骨，情潮不断地在下身涌动着，陆正明险些就忍不住xiele。

    “莺儿～你轻一些，再上下撸一撸我。”

    他忍住体内横冲竖撞的欲兽，一手探到清澈的水下握住如芸的手，一上一下地慢慢taonong着示范给她看。

    “就像这样～”

    如芸脸早已涨红，手中的巨物不断地贴紧她的掌心，陆正明退出自己的手后便双臂张开撑在盆沿，手上青筋凸起，他止不住地低喘，急促道：“莺儿，快，快……”

    她听出来陆正明已经快忍不住了，便想着尽快完结了这事，不管轻重急缓地学着他教学的样子上下快速撸动。

    “哈———”

    “哈———”

    陆正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掌心的温热紧紧裹满他，加上水的润滑，柔嫩的手心不断刮蹭着茎头，刺激得身下快爆了。

    “再快些、再快些！”

    水面淋淋激荡起层层波圈，随着如芸动作幅度加大，水花四溅，两个人身上都水灵灵的挂满水珠，陆正明望着如芸那轻轻摆动的雪白酥胸望得发直，直咽口水。

    他发了疯般倾身将如芸那晶莹的左乳尖含在嘴里，伸出长舌用湿濡的裹感将她包围，直到乳尖受刺激变硬便用牙齿轻轻啃咬，右乳尖则被他指腹打圈摩挲，那里是如芸最敏感的地方，她被逗弄得仰脖长吟，手里的动作都停了。

    “唔～老、老爷，不要～”

    理智早已被情欲占领，陆正明丝毫未听进去她的话，因身下快感中断，他不舍地吐出硬挺的乳珠，唾液还与她的乳尖相连勾出yin欲的银丝。

    他将如芸的手再次按到挺立的阳茎上，渴求道：“莺儿，继续，不要停～”

    身下美人忘情地扭动腰肢，胸脯剧烈起伏，乳波震颤，乌发如水藻般铺满水面，似一朵绽放的水莲。

    如芸只得依言照做，皱眉继续投入到手上的抽弄中，她小声求饶道：“老爷，别咬我……”

    茎头一遍遍被温水冲刷，舒爽一层层地堆砌，如芸的求饶更让这快感喷张，须臾，陆正明终于欲满，在手下弓腰一挺，将阳茎全部挤满进如芸的掌心，他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高潮余韵未尽，陆正明破水而出半跪在盆中低头将如芸狠狠吻住，长舌霸道地驱入让如芸无处可逃，水润透亮的唇瓣也未被放过，静谧浴室里被啧啧响亮的吮吸声环绕，像行房时囊袋拍打阴户的水声，羞耻极了。

    “唔……嗯……”

    陆正明紧紧搂着如芸，舌尖一遍遍追逐着如芸的柔软，她原本十指扣着他的背，可陆正明迫切的渴望透过酥麻的触感强烈地冲击着她，渐渐地，她闭上双眼，不再抗拒后缩，指骨放松，侧头伸舌与他的爱意相迎。

    二人鼻息相交，脖颈缠绕，湿润的身子贴在一起体温腾腾上升，像有一团火球在两人中间燃烧，如芸只觉无法用语言来精确形容这样特殊的体感，身体好似越来越轻盈，犹如躺在洁白柔软的棉花上。

    不知不觉间，如芸自然地学会了亲吻，她藕臂一环勾住了陆正明的脖子，唇瓣一阵酥麻，口腔中双舌激烈勾战，如两条轻灵的小蛇。

    “嗯～嗯～嗯嗯～～”

    她忘情地哼出鼻音，身子越来越绵软，含住陆正明的唇瓣舍不得松嘴。

    吻得浴盆里的水快凉了，二人才气喘吁吁地各自退了出来。

    “莺儿，我……我爱你。…………”

    如芸浑身没了力气回应不了他，软了骨头一般躺进陆正明怀里，她此刻才留意到自己乳尖贴着一道白浆。

    那是陆正明在水下射出的jingye，不知何时浮了上来，又贴到她身上。

    她纳闷了，怎么老爷的jingye那么喜欢她的胸膛。

    陆正明也看见了，他眯起笑眼道：“我重新帮你洗一洗吧～”

    如芸轻轻喘气羞涩道：“好～”

    她实在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