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块元石买小狗哭(扭曲原作感情爱仙尊的方正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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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又是一次生死之战,稍有不慎便满盘皆输,饶是方源早已有所准备可还是被逼入了绝境,原以为宙道分身已经是指望不上可谁知多次助他的春秋蝉莫名其妙又引他入了光阴长河,只是这次天意实在是憋了个大招,紧随着方源的脚步将他原本要重生的时间点给搞了个稀巴烂,甚至还牵动了别的地方的光阴支流过来冲出了大漩涡,期间似乎还有什么陌生的仙蛊撞了进来,一同被卷入快被搅碎的长流中。 等古月方源一睁眼竟是又回到了青茅山,月亮挂在漆黑天上,他就站在客栈的窗边,刚一转身就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外面只有一轮明月,周围自然也是安静,古月方源想了想,从桌上捧了面铜镜过来,褪了裤子往底下一照,嚯,他那根鸟儿底下的缝隙不是女子才有的花xue又是什么。 他甚至下手摸过,带出了不少水出来,方源这才确定这东西再看多少遍都不会消失,虽说对他平时生活应该也无太大影响,只是实在蹊跷,他还记得天意干扰,每一次都惊险万分,像这样只是多了套器官似乎太过普通了,让人不禁怀疑是否还有更多后手。 脑袋还来不及思考更多,门外面有了脚步声,听着像他那个弟弟,这么深夜过来又诡异地停在门口,半晌都不出声。 既是如此,古月方源自然也不会多管闲事去推门问他这位弟弟到底有什么事,若是他真的又再次回到古月山寨从头再来,那可有不少东西得好好谋划谋划,他可没那个时间陪这位弟弟做些兄友弟恭的事,更何况他此时所在的房间分明是过去住的那间客栈,可想而知他与方正的关系自然是难以挽回。 不管是哪一世,他这个弟弟都没办法同他齐心协力,方正揣着一股子正气,而那些终究不是方源想走的路。 谁知他才准备收敛心神休息,就听得一阵短暂又急促敲门声,他这个不省心的弟弟似乎还是下定了决心,想要同他见一面。 可这样的深夜,不开门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只是古月方正今晚真是执拗得紧,几声之后不见应答反而持续下去了,过去古月方正还没测出甲等资质时总是瑟缩着身子跟在他后面,只要他眼神稍微冰冷些就会把想要伸过来的手给缩回去,谁会想到有朝一日那个哭哭啼啼的娃娃也会这么坚持。 古月方源终究还是开了门,想着要是早点解决了这件事他还能在休息时间结束后再修炼一会,重生之后样样事情都不等人。 古月方正脸还有些肿,他定定地看了一会开了门却站在门口堵着的古月方源,那双眼睛里又装满了委屈。 原来是这时候。 方源倒是想起来这会子出了什么事——他弟弟跑来质问他为何住客栈不回家,心底藏着的是对沈翠那个婢女的小心思,被他甩了两巴掌还付了五块半元石。 “怎么,你还来做什么?” 打定主意不想同弟弟纠缠,古月方源直接展示了不耐烦的态度,想来他这弟弟深夜来最多也就是觉得脸被抽了没面子些想再到他这里求安慰,可方源早就把亲情这种东西抛在脑后,又怎会在意方正此时的想法。 “哥。” 古月方正刚一出声就令古月方源眼皮子跳了跳,那声音委委屈屈不说还带了点甜腻的语调在里面,好像在对他撒娇似的。 “哥哥,这是六块元石。” 接下来这句话更是炸得古月方源心头大惊,他虽料得到舅父会为了让古月方正给自己长脸再拨六块元石给方正,可记忆里古月方正可没半夜来找过他,更别提还要把那新得的六块元石给他。 方正把装了元石的袋子硬塞进方源怀里,人也跟着往里面挤,方源一时只想着古月方正是否也重生的可能性有多少,不经意就被弟弟给挤进了房间。 “哥哥,哥哥,你别不要我。”方正一进屋子就开始做出些像是发疯似的行为,双手一伸竟是把方源的腰给圈了起来,头直往他怀里拱,自舅母舅父收养他们之后方正就很少会对着方源如此亲昵地撒娇,他们兄弟两被刻意区别对待,偏偏方正又不明白,只暗暗地嫉妒着哥哥能享受别人的爱,在这种情况下方正怎么可能会主动往方源怀里钻,莫不是春秋蝉真的也把方正带入了光阴长河? 但方源受击那时方正还在天庭里待着呢,过去也从未听说春秋蝉有带着别人一起重生的事情。 “哥哥,哥哥,你打我吧,你骂我吧,你别不要我,我不要沈翠,我只要你,你住客栈也好你住别处也好,我给你钱,有什么我都给你,你别不要我了。”方正这乱七八糟的句子说到最后甚至变成了呜咽,见哥哥还不说话,更是压低了声音去哀求“赶明儿学堂发的、舅父给的我都给你,是我错了,哥哥,你再怜怜我吧。” 这会子方正两只眼睛泡在水里,竟是直接哭了出来,鼻头都红透了一片,抱得也是越来越紧,一副生怕方源丢了他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 既然过去没发生过这样的事,那方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天意又偷偷篡改了他的记忆,让他忘了这件事?方源的眉毛拧在了一起,能得到的信息实在太少,春秋蝉待在里面一动不动,完全没了动静。 “哥哥……” 方正的声音越发哀伤起来,自家哥哥怎么也不说话,平日里要是他这么撒娇哥哥总会有些无奈地看着他,然后抬起手回抱他,父母去世之后他最亲的人就是哥哥,他不喜欢哥哥对他越发冷漠的态度,心里也的确暗暗嫉妒哥哥被舅父舅母给认可,现在他说了这么多哥哥都没给回应,似乎心思都去了别的地方,好像真的不要他了。 “我说的都是气话,哥哥你看看我。”方正抬起头努力将脸对着方源,眼泪还在噼里啪啦往下掉“我知道哥哥对我好,我只是……” 他犹豫着是否要说出那些肮脏的想法,方正虽然一直待在古月山寨里,对外面见识不多,可也知道他那些心思说出口就会落得别人鄙视的眼光,他不敢让别人知道,尤其是哥哥,可现在不说出来方源就要把他撇得远远的了。 方源活了两世,不,也也许这是第三世了,他都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方正,记忆里他这便宜弟弟哭得如此厉害还是父母去世的时候,要是过去他一定会说点软和的安慰话,可知道方正未来只会同他分道扬镳就没了这份心思,只不咸不淡地说夜深了,还是赶紧回去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明日,明日见不到哥哥怎么办?” 听他这么说的方正睁大了眼睛,“不要赶我走哥哥,我什么都给你,我只是太想你看着我了,哥哥,以前只有我们的时候我是你最重要的人,可你身边有别人了,我不重要了,哥哥,哥哥,你别丢了我。” 方正几乎是泣血般喊着,他再也顾不得其他,只把心里那块黑暗的东西给吐了出来,他就是想要哥哥更多的目光,他以为他和哥哥是最亲的人,即使舅父舅母也不该在其中插上一脚,他不恨那些差别对待,哥哥就是那般聪明伶俐讨人喜欢,理应得到更好的东西,可当那些陌生人将目光投向方源时他只觉得诡异的嫉妒,像是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一般。 他好痛苦。 他每天晚上都要眼巴巴地看着哥哥的房间,看他不再和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又硬又冷的床榻没了方源的温度只让他一阵心慌,而且舅父舅母还安排了个漂亮的丫头给哥哥,哥哥越发不把眼光放在他身上,他只能亦步亦趋跟着,总担心方源哪天消失得无影无踪。 测出资质的那天他好开心,甲等的资质在古月山寨中也是独一份,他晕晕乎乎转身想要和哥哥一起分享,想着虽然哥哥资质很低,但哥哥很聪明,自己资质高是高了,却还要靠哥哥教,他们就是天生一对的兄弟,可哪里还见得到哥哥。 “我不喜欢沈翠,我跟哥哥买她只是气哥哥有她之后就更不看我了,我只喜欢哥哥。” 方源活了几百年哪会听不出方正这话是真是假,可这实在古怪得紧,方正的真心话听着怎么都像是想要独占他所以搞了些乱七八糟的事出来,这同他所知的过去实在差得太远。 看来只能从方正嘴里哄出更多信息来才好判断到底怎么回事,想到这里,方源稍微软了软语气,用过去作为兄长的态度让方正松手。 “你难道想一晚上这么杵在这?上床去。” 方正这才缓缓松了手。 脱了鞋上了床,方源扯了被子过来盖住两个人,方正又不安分地动了动,伸手过来搭在方源肚子上,一条腿也跟着移过来,卡进他双腿间。 “哥哥……” 方正又叫着,头也往这边来,两个人贴得这么近,方源轻易就能感觉到方正呼出一股热气“你原谅我了吗?” “原谅什么?” 方源故意反问到。 这让方正沉默了,整个房间又变得静悄悄,古月方源琢磨着天意这样的手段有什么意义时又听得方正开了口“我喜欢哥哥。” 比他小一点的青年这么说。 “我真的好喜欢哥哥。” 方正又说了一遍。 “我想亲哥哥。” 这句话带来的效果比前面那些对话都要强烈,方源刚想说点什么,方正就真的付诸行动,对着他的嘴巴就压下来。 饶是再糊涂也知道方正对他存着的是什么心思了,方源直接推了方正一把让他挪开,“你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这般严厉,平日里方正早就被吓得缩头,可今日已经把话说出口的弟弟偏偏不肯退缩,抓着方源推他的手就开始说话“哥哥,我好害怕,我做了好多梦,梦见你不要我了,你和别人离开了古月山寨,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方正的眼睛亮得吓人。 “我梦见你去了好远的地方,我梦见你被别人称作魔头,我梦见你成了蛊仙,我梦见你换了张脸,我梦见你打上了天庭,我每一次都在那儿,可你再也不看我了。” 那些根本就不能称之为梦,毕竟方正嘴里说的那些事情都是上一世在未来发生过的事,方源惊疑不定,喊了方正的名字,只小他一点儿的弟弟头也没抬还在继续往下说“如果那些事情真的会发生……” “什么?” 方正的声音压得太低,方源虽是反问却也已经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我爱哥哥,我要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方正这会子说出来的话通通顺顺,好像已经彻底放弃遮掩心意。 “你爱我?” 他这番情真意切的话语换来了方源的笑,“方正,你觉得我会相信?” 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活了六百年的方源在听得方正打心底的告白之后就做出了决定,如果方正说的都是真话,他这弟弟的心意不就成了一个极妙的可以利用的弱点吗? 要说他有多相信方正倒也不是,方源只是习惯了去计较得失利益,永生之道艰险异常,他也早过了会被蜜语甜言哄骗的年纪,只要是可以利用的东西就抓来用,就像方正这个看似情真意切的告白,所以他嘴上是询问了,可却没再做拒绝方正的动作。 “我从来没想着哥哥会信。”方正像只小狗似的拱着他,见他没拒绝越发得寸进尺压过来,咕哝两声又亲了他,“但我从来都爱哥哥,哥哥,你也对我笑笑吧,我梦里你笑了好多次,但没一次给我。” “梦里的事情怎么会变成真的,方正,你不是小孩子了。” 方源巧妙地退了一步,装出一副要把这件事简单揭过去的样子“明早你就回去吧,我也不要你的元石,你买沈翠的钱我已经收了”。 “哥哥未来不是还有好多蛊虫要养吗?没钱怎么行?”方正那张同他也有七八分像的脸上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下一秒方源的杀招就发动了,而方正似乎早就想到了,往下一偏身子避了过去。 方正绝对是带着前世的记忆。 一击不成方源自然也准备了后手,体内真元一转,电光火石间竟是再度出手。 可方源打偏了。 他体内像猛然着了一把大火,从里烧到外面去,本该顺利出手的杀招就散了半截,剩下的半截落在扑过来的方正身上也没能夺走性命,他咬咬牙,不顾这突如其来的邪火要凝聚第三次杀招,可真元刚运转起来就剧痛无比,就像他全身筋骨都被扭了个错位。 在方源仔仔细细检查过好几回的空窍中猛地出了仙蛊的气息,撑得他本就不大的空窍几乎直接碎裂,他要是还不知道这就是罪魁祸首他也白活了这么多年,只是这突然出现的蛊虫他也从未见过,怪模怪样的粉色东西,像是一团流动的星彩,强势地将春秋蝉给挤到一边去。 “哥哥,我好像变成了两个人,一个人在梦里一直说你是大魔头,说你是天底下最恐怖的魔尊,说你就该被正道挫骨扬灰,可另一个我又觉得你就该这样,那些窥伺你的碍事东西就该消失,只要你看看我,怜怜我,那些东西我也可以替你杀,什么天庭什么正义,我只想要你在我身边。” 方正的情况也越发不对劲起来,他身上冒出来的气息混乱至极,也不管方源在他身上留的伤就到处乱摸,眼睛里又红又黑,随着方源空窍里那团星彩闪烁的频率一同轮转交替。 “方正!” 古月方源这声也是咬牙挤出来的,他身体太热了,热到骨髓都要拼命找个缝隙淌出来,他想方设法催动可能催动的东西,但每一次都是失败,那个几乎撑爆他的仙蛊制止了他所有的可能性,春秋蝉显然也不可能再起作用。 他听见骨头断开肌rou撕裂的声音,鼻腔和嘴里齐齐涌出了血,口腔里全是铁锈味。 “哥哥,你听见了吗?”方正的眼眸终于不再变换颜色“它说我该实现我的愿望。” 方正的手指意有所指地摁在方源的胸口上,仿佛在和撑着方源空窍的仙蛊直接交流。 古月方源的裤子被直接扯下来,古月方正将那条莫名其妙出现的缝隙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年纪的他是第一次见这东西,脸上露出些懵懂颜色,可脑海里挤着的另一个自己又知道这是女人身上才会有的东西,他从来都知道方源是哥哥,谁曾想哥哥身上又长着个姐儿才该有的东西呢?于是表情又变成几分古怪,方正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插了插那条缝隙小口,柔软的触感做不了假,刚想收回来结果被一大滩从里面溢出的yin水浇了个正着。 方正的手指救了那团要把古月方源烧化的火,那些过度guntang的东西变成了有些粘稠的水液,咕叽咕叽就往缝隙外喷,湿淋淋又烫呼呼,可这还没完,刚泄出去一波又如海潮般来了一波,生理反射地想夹紧腿,却因为方正卡在中间完全合不上。 爱情自然是要结合的。 不通情意也没关系,只要一方能够接纳就行,他们兄弟本来就不能互相理解,他恨古月方源屠杀了整个寨子的人,恨他冷血无情杀人如麻,恨他让自己这个弟弟在所有正道人士面前丢尽了脸,可他又分明感觉到爱他,爱他在寒冷冬日冻红了脸也要把新衣递过来,爱他在父母去世的夜晚一直给予的拥抱,爱他不动声色的关心,爱他那一碗甜甜的粥,种种搅在一起不分彼此,脑袋里的自己说能理解哥哥为什么这么做,但永远不会原谅,可当他问如果哥哥不这么做被正道杀掉的话要怎么办,脑海的自己又没了言语。 不管是哪一世的方正对智道都没太多涉及,混乱的脑袋被仙蛊影响着更加分不出哪里是真哪里是假,只知哥哥这处湿滑柔嫩的温柔乡是完全准备好的模样,只等他提枪往里狠狠捣进去。 方源口不能言,他的身体成了一叶扁舟在欲海中沉沉浮浮,疼痛早让他眼前冒起了绚烂金星,强迫镇静的念头气泡才冒出来又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还未等他想出法子竟是下体撕裂传来的痛,全身震颤不已,多出来的性器本就是挤占了腹腔强迫其他脏器让了些位置才挪出了些空间待下,所以长得比正常类型要更小更窄,却正正便宜了年轻的弟弟,兄弟二人外貌相似性器大小也差不多,虽比不上成年人那么勃大却也异常坚挺,直耿耿撞出点红血就抵进宫口,可怜古月方源平日里为求永生只恨一天不能掰成几份花,匀给寻欢作乐抚慰自己的时间几乎没有,这男人的快乐都了解得少就先把女人的快乐给尝遍 插进去的古月方正还嫌不足,他捞起全身都在冒汗的哥哥一阵又亲又啃,给方源的嘴皮咬出了血,又伸舌头把还没全干的鼻血和嘴里溢出的血给舔了,边吮边咂哀哀地说哥哥的血是甜的,里面也是甜的,吸得好紧绞得好紧,能不能放松些让他能抽出来。 只是得到的回答太少,任方正说一千道一万方源也只能哼出些不成调的声音,毕竟仙蛊压得方源不能用嘴说话,自然也没法张嘴呼吸,肺里空气本就不足,还要匀出来喘息的空间,真真是难以调解,方正让他松些他也听不清楚,只觉口鼻一股酸意往上涌,身体越发软绵下来。 方源很少有这样完全失去意识的时刻,他因为过度缺氧窒息而直接晕厥过去,下面也就自然而然像是失禁那般xiele气,宫口一松就让方正直接干进去,沾满yin水的guitou就抵着宫壁激起一阵一阵的酸麻,稍微抽动两下越发好cao,方正得了乐子,更是到处留牙印,非要给哥哥全身都盖上痕迹才觉得心里堵着的那些东西有些舒服。 “我在哥哥的这里。” 软在床榻上的方源平日里锻炼出来的薄薄一层肌rou被古月方正摁着,不是什么傲人巨物自然不可能顶起肚皮看见凸起,可方正就是能从这样的动作里得到诡异的满足,他见方源翻了眼睛,于是掐紧了哥哥平日里用腰带绑着的腰往上提了点又猛然落下,靠着惯性撞得里面狭小的宫腔可怜兮兮地讨饶,方源好不容易脱离了昏迷,又被弄得腰腹酸痛,努力抬了手想打在方正身上,却成了绕指柔般的调情。 若是再没什么法子,他古月方源可就有机会成为少见的被直接草死在床上的蛊师了,指望已经完全陷进去的方正自己觉得不对劲脱离出来实在是不可能,那大喇喇占着他空窍的仙蛊还在作威作福。 可惜古月方源以为这是结束,却不知这仙蛊还有后招,这交合之法本质上也是种双修,他这便宜弟弟的资质比现在的他来说好上不少,自然真元也是不少,那些真元倒灌进来,四成四的空间本就算不上大,几个抽插回合看着就要满了,而方正那边完全没有想停下的意思。 “哥哥,哥哥,都给你,我什么都给你。” 方正慌里慌张口不择言,身下弄得也越发狠厉,恨不得连根部的囊袋都塞进方源被撑得几乎发白的xue里,那些真元流给哥哥之后他甚至去拿了那个原是要给哥哥的袋子,握着一块元石就炼化,完全不顾方源的空窍是否能装下。 本就被撑得几乎裂开的地方更是遭受重击,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被撑得想吐,一记猛顶,方源偏过头去呜呕一声吐了些胆汁和食糜出来,床上多了难闻的味道,方正捞着方源挪了挪位置。 “好撑……” 他终于是能开口说话了,只是实在昏沉,说出来的剩些只言片语,不成整句,自然也动摇不了陷入浓烈情潮的方正半点。 “哥哥,哥哥,哥哥……” 方正咒语般呢喃着,手上收得越来越紧,方源里面撑得快要涨破,外面又被搂得紧,他无数次接近死亡,自然对这种感觉异常熟悉。 死亡并没有发生。 方正射了三回也终是脱力,缓慢退出来,那些堵不住的精水yin汁就往外淌,他涨红脸,抓了被子给方源擦脸,他向来总是冷静的哥哥此时还在微微抽搐着,伸手揉了揉那块红肿起来的蚌rou,就见淅淅沥沥的尿液就往外淌。 方源彻底清醒过来只觉全身都痛得狠,腰部是酸痛下面是钝痛而其他部分是皮肤被咬了的痛,他连忙查看空窍,春秋蝉比之前恢复了些,而那个莫名其妙的仙蛊也缩了大小,生出同样流光溢彩的细小触须牢牢驻扎在里面,要是顺着仔细看,那些触须甚至钻进了他的皮rou血管中。 但他的空窍却提升了。 原先的四成四变成了五成八。 像只小狗的方正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端白粥来喂方源时低眉顺眼的,完全不敢看哥哥,方源也没心情跟他争论负责这种事,只抓住这个机会问出了方正的确没带着记忆重生,之前种种言语全是所做的接近于前一世的梦。 那仙蛊忽地搏动了两下,就像一个灵感,方源突然福灵心至,也就知道了这个蛊的名字。 yin与情名字太像太像,一旦知道名字后就意识到并不是一回就能结束的事。 方源的心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