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书吧 - 言情小说 - 宠婢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久珩自是站在父母兄长身边。

裴久瑁看了看堂内情况,走到了裴二老爷身边站着。裴二老爷面色铁青,比裴老侯爷还动怒,任谁知道自己的儿子同自己的小妾通jian,都会气个半死的。

裴老侯爷环视了一下堂下的人,“人来齐了就好。”他沉默了半盏茶的功夫。

“你们知不知道,我为何把你们全都叫到这儿来?”裴老侯爷沉着气道。今日他考虑过是私底下处罚了裴久琼好,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处罚裴久琼合适。可这层遮羞布注定是挡不住了,此事圣上都发话了,府里的几个小子迟早都会知道。不若早早的告知他们,让他们有一个前车之鉴,知道何事该做何事不该做!

裴老侯爷也没指望他们回答,他脸色铁青,道:“我侯府如何传承,唯有子孙争气。像裴久琼这样的,死了也不足惜。”

听到裴老侯爷的话,裴二奶奶发出长长的一声凄啼。裴老侯爷这话生生在诛她的心哪。

“住口。还敢哭哭啼啼!慈母多败儿,若不是你没教好他,他怎么敢染指庶母?”裴二老爷怒道。平日里他对李姿娘甚是看重,因为她是相爷的庶女。可是,这次他忍不了了,她怎么教的孩子!

裴大老爷裴达忱、三爷裴达礼大少爷裴久琮他们这些在朝堂上已经知晓了情况的面上没有什么异色。裴三奶奶、少奶奶们她们这些不知情的,俱是被裴二老爷的话吓到了。她们面色各异,今日这么兴师动众的集合在戒律堂,她们大概知晓府里出了大事,但没想到竟是这么一桩乱.伦的丑事!

裴老侯爷裴钟伦用手重重的拍打了身边的桌子,那桌子面有了裂缝,可见裴老侯爷的用力。他喘着粗气说道:“我还没死呢,你们就要把侯府给败了。若不是这事闹到了朝堂上,你们还要瞒着我多久,淮忠侯府真是藏污纳垢的好地方!”今日刘百岐刘御史在圣上的面前弹劾了淮忠侯府,理由是裴家二房的三少爷裴久琼和父亲的姨娘偷情,刘御史有物证,且他也找来了人证。那人证是赶到庄子上的石英!石英原先是裴三琼的小厮,知道众多内情。石英只是一个下人,虽也是跟着裴久琼见过一些世面的,但他哪经历过那个阵仗,在皇上的面前,他是半点谎都不敢撒,将事实全部都吐露出来了。

“爹,你别动怒。”裴大老爷面色沉静,他走上前扶住裴老侯爷的手。裴钟伦的手都已经有些不受控制的在抖了。

“爹,是儿媳没能管好侯府。”裴大奶奶是真没想到这事儿过了几个月又被翻了出来,甚至闹到了朝堂上。淮忠侯府这次可算是脸面尽失。早知如此,当初她便不该交由二房自己解决。她当时想着这桩子破事总归是二房的,她不便随意插手。

裴老侯爷冷着脸说道:“我想我裴府子孙,怎么会不懂三纲五常!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将脑筋动到父亲的女人身上,简直大逆不道!”

“把本侯的刺链长鞭再拿过来,我今日要清理门户,把这败坏门楣的东西打死!”裴钟伦站了起来。

大老爷和三老爷纷纷上前搀住裴钟伦,老爷子上了年纪,又是久病在床,他们生怕裴钟伦气急,一不留神摔倒在地。

“不用。”裴钟伦推开他们的手,“我还能站得住。”

“替我把长鞭拿来,你们一个个耳朵聋了吗?”裴老侯爷说话太猛,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

“你们不拿,我自己拿。”戒律堂有百多种长鞭刀剑,裴老爷挺直着背,伸手取下了跟随了他多年的刺链长鞭。

“我以为,这长鞭只会打在敌人的身上,没想到,却打在我裴府血脉身上!”裴老侯爷走到昏迷不醒的裴久琼身前。

在裴久珩和裴久瑁进戒律堂之前,裴老爷已经用棍子打了裴久琼一顿。裴老侯爷余威仍在,他一开始打裴久琼的时候,没人敢拦着,连裴二奶奶都不敢插手,可裴钟伦太过愤怒了,打的没有半丝留情,裴大老爷怕裴钟伦真的弄死了裴久琼,才出手阻拦,将裴钟伦劝回到位子上。

裴二奶奶心疼裴久琼,但看裴老侯爷都收手了,裴久琼也已经被打的昏迷了,这惩罚也应该惩罚够了。谁知,裴老侯爷又拿起了长鞭。

“爹,琼儿先前已经被你打成这样了,你再打,琼儿就要没命了!”

裴钟伦冷漠的说道:“就是要他的命!”说完,他挥了挥长鞭。

裴二奶奶扫过裴达厚愤怒的脸,他没有出声阻止老侯爷,她拉着无助的扯着裴达厚的衣袖。“老爷,你快跟我一起求求爹当过琼儿吧,琼儿还小啊!”

“逆子死不足惜!侯府名声毁于一旦哪!”裴达厚怎么出去见人?他本就是个庶子,费尽心机娶了相府庶女,生下嫡子,想让他有出息,可现在,他非但给他丢脸,且仕途暗淡,废子不堪用!

死不足惜?裴二奶奶对裴达厚咆哮道:“你还有裴久瑁这贱种,我只有琼儿一个儿子!”裴二奶奶对老侯爷磕头道:“爹,你若是要打死琼儿,那先打死儿媳!”

裴钟伦将鞭子扔在地上。

“今日起,二房搬出淮忠侯府。”裴钟伦冷漠的说道。

“爹!”裴达厚不敢置信的看着侯爷。哪有父亲还在,就分家的道理!他知道他只是庶子,若是裴钟伦离世,他定是会裴达忱赶出侯府,可他以为距这一日还有好几年啊!他还有机会谋划一二!若现在出了侯府,他一个六品小官如何在京中立足!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走剧情走剧情~~

第40章二房

主屋。

裴钟伦躺在床上,昏睡不醒。

“李太医,我父亲他身子如何?”裴达忱忧心忡忡的望着裴钟伦,问着替侯爷把脉,面色却异常凝重的太医。

“侯爷肺部早年间被利器所伤,以前年轻的时候没看出问题,但现在年纪大了,问题就显现出来了。侯爷到了这岁数,又有病根,本该好好养着的,怎料这几日他心境大起大伏,这……”

李太医摇了摇头。

裴达忱目光沉重的看着倒在床上的男人。裴钟伦是一家之主,从来说一不二,在他的印象里,他爹是冲锋陷阵的英雄,也是高大威猛寡言少语的顶梁柱,何时起,爹已经脆弱成这般模样。

“我只能开药吊着侯爷的命,好好休养,还是可以和阎王多挣些时间的。”但至多也就一年半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