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一生一世一双人(指jian后xue、暴cao花xue开苞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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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无师在他耳边柔声说:“阿峤,会有些疼。你可愿意?” 都到这一步了,沈峤没好气地说:“要做便做,哪来这么多废话?晏无师,你是不是不行?” 晏无师轻笑了一声:“阿峤呀阿峤,你可知道,在床上万万不能对夫君提这两个字。也罢,今日便代你师尊教你开窍。” 这一下午二人在床上已经胡天黑地闹了许久,此时沈峤的花xue已被这魔君yin弄得里里外外都湿了个透,没费什么力气就将guitou纳了进去,只是当那巨物堪堪破开他xue中的麦齿[1]之时,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还是让初次经历的人难以承受。 晏无师也感到自己进入的过程遇到了阻力,便停下来观察身下人的反应:沈峤疼得弓起了腰身,手指攥紧了身下的锦被,却强撑着面无表情。他又稍稍挺身进入,只见对方额上的汗珠大颗大颗掉了下来。晏无师实在不舍得看到他如此难受,便赶紧从里面退了出来。 沈峤虽然怕疼,但是他半生习武,比这疼几十倍的苦楚都吃过。他其实方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哪知疼到一半对方戛然而止,当真是欲哭无泪,“你到底做还是不做?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这点疼我倒还受得住。” 晏无师笑着摸了一下他的脸:“我自然知道你极能忍。只是我心疼我家阿峤,不想看他受半分苦。”说着起身取了汗巾给沈峤擦去额上汗水,又连续倒了两杯梅饮捏着他的下巴给他用皮杯儿喂下。这才回到床上跪坐下来,把沈峤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 骤雨初歇。昔日霸道的人突然对自己温柔以待,实在让他无法不多想,今日的一场床事,到底是晏无师的一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他一时间心中百转千回,想到对方曾经的负心薄情,想到对方从塞外回来后的各种上心,虽然一直到刚才还在满嘴说着“及时行乐”、“花开堪折直须折”… 是了,他说这些鬼话是因为后日要与狐鹿估决战。明明可以不用这个时候去挑战什么劳什子“天下第一”的!这一战究其原因还要从自己这个玄都山掌教说起。真是孽缘!这一战九死一生,万一晏无师不敌狐鹿估,若是他死了… 沈峤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去思考“这个世上再没有晏无师这个人”的可能性。 “阿峤,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思绪被低沉的声音打断,沈峤回神,眼前人还好端端地坐在床上,正把他面对面抱了个满怀,轻轻啮咬着他的乳尖。那人胯下的阳物硬热,如一根烧火棍般顶在他的下腹上。二人的阳根偶尔蹭到一起,激起一阵酥麻。 沈峤心里竟生出了一股缱绻的滋味,以双手回抱住对方的脖子。 晏无师左手揽住沈峤的纤腰,右手从后背探至他身下,以食指尖蘸取了一些yin液,冷不丁从他后xue插入。 “晏…晏无师,你在碰哪里?” 沈峤颤着声质问,却因为变了调的声音毫无威慑力。 晏无师抬头对他邪魅一笑,“阿峤,看来你读的书还不够多。岂不闻男子也可以用后面得趣?” 伸入至两个指节处,晏无师便开始在他后xue的内壁内慢慢摸索。当按到一处凸起,沈峤突然绷直了身体,晏无师便知是此处了。他又加入了一根中指,食中二指并起,在那处时快时慢地压按,还坏笑道:“阿峤,你以前还总夸赞春水指法精妙绝伦,最近倒不常提了。不如你来感受下,本座的功力近日可有长进?” 沈峤活了三十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有这样一处地方。晏无师冰凉的手指在他火热的xue中转动,这感觉分外鲜明,他只觉得一股麻痒从那魔头指下按压之处沿着脊椎缓缓升起。为了逃离下身的魔爪,他拼命向上挺起身体,上身却反而投怀送抱般与对方贴得更紧。他双手十指无意识地插入晏无师的发间,竟然像是把自己的胸乳用力塞进对方的口中一般。 晏无师此时也毫不客气地开始大力吸吮他殷红的rutou,插在后xue中的手上力道加重,使得沈峤上身极痛而下身极痒。 “晏无师,你…你把手指拿…拿出去…啊!”沈峤简直都快不认识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了,一阵一阵的快感直冲头顶。不久前刚射过一次的玉茎在身前软软垂着,每次随晏无师在后xue的按压流出一些清液。花xue更是一阵阵地吐出yin水。他此时张开腿坐在晏无师身上,这下身的泛滥自然是零零落落全流到了晏无师腿上。 晏无师不禁哑然失笑,在他耳边说道:“阿峤,小声点叫,你想让这庄子上的人都听了去吗?就像那一日我们在黄家后院,听那黄家次子与云副帮主在床上翻云覆雨?” 这么一说,沈峤脑中自然浮现起那一夜被这魔头逼着听了活春宫的景象。当时只觉得被迫听那二人yin词浪语浑身不自在,哪知风水轮流转,自己竟也会有这么失态的一天。他不禁又羞又恼,耳根子一阵发热,可怜他本是冰肌玉骨,此时却从脸庞到胸口都泛起了一阵潮红。 只是从晏无师看来,害羞的沈道长正宛如一座玉山被夕阳的余晖镀上绯红色的光晕。这神仙般的人物竟然真正成了自己怀中之物。他不禁十分自得。 “那时我便想,云拂衣不过中人之姿,她的腰还没有你细呢。”晏无师说着,用左手上下摩挲着沈峤腰间细腻的肌肤。“阿峤,你下面流了好多水呢,依我看,这方面世上的女子竟没一个及得上你天赋异禀。” 晏无师嘴上说着这些孟浪之语,手上也丝毫不停。沈峤只觉得下身仿佛不属于自己的一般,彻底臣服于这魔君的yin威之下。他有些意识涣散,眼睛闭着,向后仰起了修长的脖颈。双唇微微张开,嘴里不时泄出两句呻吟。 晏无师看见他这副被cao傻了的模样,顺势将舌头从他微张的口中放了进去,直到沈峤被亲得呼吸不畅,方才从他嘴里退了出来,两人的唇间却还牵着两道银丝。 美人懵懂不设防的样子看得晏无师口干舌燥,胯下男根愈发涨得难受。他手上带了些内力,将春水指法用到极致,只听得沈峤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终于发出一声高亢的哼叫。 沈峤此时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好像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境界,后xue开始一阵一阵地收缩。 两人紧紧相贴的火热胸腹处,打上了一片微凉的精水。 沈峤半软的玉茎,竟是生生地被晏无师的手指cao射了一次。 高潮的时候沈峤下意识抱紧了对面的人。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勾着晏无师的脖子,下巴靠在他的肩上。他平生从没有和第二个人如此亲近过。两个人赤身裸体、肌肤相亲,黑发交缠在一起,这种奇异的体会令他感到莫名的餍足。 此时晏无师双手也回揽着他的纤腰,嘴上却说着极为煞风景的话:“阿峤,你还要抱多久?你倒是快活了两次,为夫的下面可是要涨坏了。” 沈峤听了有些好笑,便向下瞥了一眼,入眼的情形却是让他无地自容:两人下身相接的地方一片泥泞。晏无师的下腹上挂着自己刚射的稀薄精水,正顺着肌rou的缝隙缓缓流下;下身的耻毛被他xue中yin水打得透湿;而那黑密丛林下掩映的巨物,似乎比之前又狰狞了几分。 这异常yin靡的景象教他慌了神,扶着晏无师肩膀的双手便松了一瞬,此时他刚xiele一次,下身又酸又软,一时失去平衡向后倒在床上。 这清纯道长惊慌失措的模样实在是我见犹怜,晏无师想到。“傻阿峤,”他笑了一声,指着门外说,“你看那是什么?” 沈峤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卧室的房门正在轻轻颤动。原来方才二人亲热时,晏无师喊了几声“阿峤”,那院中的小鹿以为是在喊自己,便乐颠颠地跑来。可惜此时大门紧闭,小鹿只能在门外“呦呦”地叫着,用蹄子扒拉着门框。 沈峤看见这景象也不禁好笑,却冷不防双手手腕被晏无师左手一把握住,双腿被他右手粗暴分开,对方一个挺身,竟将那狰狞巨物对准他花xue整根一捅到底。 这魔头三个动作一气呵成,一瞬间沈峤只觉得下身仿佛被人生生劈开,又疼又气,眼泪登时就流了出来。 沈峤刚还看着门外小鹿的方向,完全没有防到晏无师的偷袭。可这人刚才还信誓旦旦说不想让自己受疼。 “晏无师,你怎的这般…这般…” 晏无师一捅进去,就感觉层层的软rou争先恐后地裹了上来,明明该是紧涩异常的处子xue里又源源不绝地涌出yin水,那种湿软又紧致的触感令他身心舒畅。他心情大好,笑着接了下去: “这般如何?霸道?无耻?还是狡诈?沈掌教,你不会以为本座行走江湖,靠的是以德服人吧?再说,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嘴上说不要不要,你下面的水可没少流呢。”又低下头亲了亲他眼角挂着的泪珠,柔声道:“心肝,反正你早晚都要疼这么一回,长痛不如短痛。乖,很快就不疼了。”说着便松开了桎梏着沈峤的手,将他修长双腿架在肩上,下身缓缓抽动,用九浅一深的节奏cao干起来。 沈峤之前刚用后xue去了一次,此时整个下身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除了麦齿被破开的一瞬有些猝不及防的疼痛,习惯了之后似乎也并没有那么糟糕。而此时对方极富技巧地温柔地抽插,令他的蜜xue也渐渐起了些感觉。他闭上眼,感到体内那火热阳物足足六寸有余[2],每当整根没入时便会顶到体内一处软rou,令他下身愈发酸胀。 晏无师看他神色稍霁,知他得了趣,便加快了捅插的速度。旁流横溢的yin水淋在二人交合之处,他抽得愈缓,送得愈急,使得每次送入的时候,自己的囊袋猛然拍打在沈峤的臀rou上。 寂静的午后,那“啪啪”的响声越来越大,让沈峤只觉得羞愤欲死。 “晏无师,你,你慢一些…” 他脸上带着红晕,仿佛一头被cao服的小兽,柔顺地躺在榻上,双眼却直勾勾地盯着晏无师。 如果此时有一面铜镜,沈峤便能看见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他往日根本不可能露出的、对眼前人深深的眷恋。 晏无师被他这副模样取悦,将他双腿由肩上卸下,挂在自己的臂弯上,俯下身与他接吻。下身的抽插放慢了速度,改为整根抽出和整根没入,每一下都捅到沈峤蜜xue深处的软rou。 沈峤只觉得xue口的疼痛渐渐消失,反而是每次晏无师全力捅入的那一瞬间,有一股热流缓缓从下腹里升起,酥酥麻麻的快感逐渐积累。 他突然觉得这一天发生的每件事都十分奇妙,一是他往日从不知自己的身体有这般多的敏感点;二是晏无师竟能比他还了解自己,头一遭做这事便能在他体内处处点起火来。除了晏无师,他根本想不出这世间还有第二个人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分享这些私密之事。 以后的人生里,这个人还能给他多少惊喜。 他情不自禁地期待起来,心里也生出了无限的柔情,于是伸出手抱住晏无师的后背,将他往自己身上揽去。 晏无师失了重心,猝不及防将整个身体压在他身上。二人经过这一场情事,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此时两具粘腻又火热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 沈峤极为动情,双颊赤红,在晏无师耳边低声说:“给我。” 晏无师再无顾忌,下身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 沈峤只觉得下身被彻底充满,积聚的快感达到了顶点。他感到体内热流终于汇集到一处汹涌而下,一股灭顶的情潮从小腹里生成。仿佛失禁了一般,两股热液不受控制地浇下,下身陷入一阵一阵的抽搐。 晏无师的阳物被那xuerou一抽一抽地绞得极紧,guntang的阴精又打在他的guitou上,他低下头用力吻住对方,将沈峤高潮中的呜咽堵在口中,冲刺几下,抵在花xue深处将阳精尽数灌了进去。 此时阴阳二气和合,正是爱意愈深,极乐愈盛。 沈峤两个时辰内去了三次,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他可以想见自己身上现在有多糜乱不堪,下身流出来的东西有多少种颜色。但他却根本不想管。扯过一旁的锦被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听见晏无师从他体内退出之前,埋头在他耳边说: “阿峤,我这一生,从未像此刻这般快活。” 三日前的欢好就像一场梦。 沈峤趴在塌前,神思昏沉,恍惚间只感觉背后有人倾身搂住了他,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说: “阿峤,我是来和你道别的。” 他猛地转过头,四周是一片漆黑,晏无师站在离他几步远处,披着平日常着的青色外衫,正对着他露出一个笑容。 沈峤尽力地向他伸出手,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 “不要走!”他流着泪说。“你为何总是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好像在这段关系中,他从来就没有选择权。 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说:“晏无师。你答应过我,待我成为可以与你一战的对手,你我堂堂正正地打一场。你怎么可以食言?” 而晏无师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嘴角噙着笑,身体却逐渐向远处隐没。 “傻阿峤…” 那个声音也渐渐飘远了。 沈峤从梦里惊醒。晏无师依旧如一尊雕塑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倾身上前轻轻地把耳朵贴在对方的胸膛上。 好像就在昨天,这人拉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心口,调笑道:“我如今对你早就换了一副心肝。你不信就挖出来看看。从今往后,这都是你的。” 言笑晏晏,如在耳边。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他还有很多的话没有对他说。 那天自己冷着脸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的心肝,又怎知你换了一副?” 他们相识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这三年的时间里,他们似敌非友,若即若离。他在众叛亲离、孤苦无依之际得到此人诸多照顾,逐渐动心的时候偏偏遭到此人无情的背叛;当对方重新开始百般示好,他却痛定思痛不敢再接受,只怕这又是对方的一场游戏。 可他明明是知道的。从婼羌到中原一路上晏无师的种种变化,他心思细腻,又怎能毫无所觉? 命运让他们在半步峰下相遇,虽然对方曾经对他犯下许多过错,但后来二人又屡次拯救彼此于危难之中,恩怨早就纠缠不清。 为何偏偏是当这个人在他怀里失去呼吸的一刻,他才能真正明白彼此的心意? 他趴在那里流了许多眼泪,把晏无师胸口的衣裳都浸湿了。 可是那里面已经没有心跳了。 他不愿接受,却必须接受这个事实。 晏无师已经死了。 原来肝肠寸断,是这个感觉。 沈峤从榻上起来,突然喷出一口血,便彻底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