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做性爱娃娃培养(中H虐身:自慰、鞭背、公共场合,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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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再发现你夹腿或者用手自慰,对,就是当你想让尿尿的地方附近变得很舒服的那些行为,我会把你扒光了丢在院子最中间抽鞭子,不信可以试试。” ——————————————— 三十多年前,组织的总部在勒纳城东部沿海城乡接壤的一个二手翼机交易市场边上,一座不小的江南宅邸,据说旧世界的豪门贵族就喜欢用这种木、石和瓦片盖房子,但历经了好几手不靠谱的设计师和工人,细看是有些不伦不类的,比如刚进门养鱼儿的池塘就被改造成了露天泳池,东院儿采用的也是钢结构搭建,便于楼顶停放翼机。 高锦不满三个月便被带到这座宅子里居住,直到她快满周岁,才对这巨大的宅子的布局有了些印象,共三重门,外门门庭上没挂牌匾,只在墙上写了勒纳城的门牌号,进门庭是一块石刻照壁,上面刻着一些花鸟虫鱼,再往后是狭窄的天井四合院、前厅、正厅、正房、周围厢房等构成。整个建筑的各个部分,都是依着一条中轴线对称排列的,总占地大约有一万平方左右,所谓大隐隐于市,这里既便于来往也便于撤退,高锦不喜欢这里的天气,或许因为她的孕育舱所在地是在靠近北回归线的西北岛屿上,以至她骨子里天生就带着些冷意。 好在不能适应的东西多了,天气就显得没那么重要。 比如高锦房里放的那张床,那是张不大的铁床,上面只搁着一块木板和一块极硬的床垫,睡上去吱吱呀呀地,配上摸着总像是湿漉漉的被子,也不是不能换一张床,江秀望不限制小孩儿的花销,可她从没想过换,尽管难以入睡。 除非……自慰,这个词也是之后才学到的术语,在还未了解性欲为何之前,高锦就很喜欢夹腿,无论多紧张的一天,只要能寻个隐蔽的地方将双腿越加越紧之后脑子就会陷入空白十几秒钟,然后随着肌rou的放松,心也会跟着茫然地放松下来,这时候她会觉得自己漂浮在无边大海的正中央,一个人也没有,没有人爱她,也没有人伤害她,可怕又孤寂的虚拟场景才有她所急需的那种安全感,她有段时间几乎无时无刻都想夹腿。 午夜十二点,完成繁重的课业后,高锦翻开书读了几页,仍旧心烦意乱,终于还是忍不住闭上双眼,被子下面纤细的双腿开始绞在一起,感受到尿尿的地方周围被挤压得紧紧的,很舒服,她穿着裤子,做什么都无所遁形……她知道自己的屋里定有监控,江秀望知道她的一举一动,但她决定假装忘记,因为实在太想要那种感觉了。 此时,相隔两个院子的江秀望的房间里,江秀望盯着悬浮屏看了两秒钟,不明意味地笑了,末了点评到:“好一个小婊子,一点儿也不像她mama,这可不是个好习惯,我该做点儿什么来帮她呢。” …… “内裤脱掉。”江秀望闯进房里,看着瑟缩在床内侧一角的小孩儿,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如果现在听我的话我保证不碰你,否则鞭背三十,就用这条鞭子。”她向墙上抬眼,一条黝黑发亮像蛇一样的长鞭正静静地挂在白墙上,长度都快抵得上两个高锦了,一鞭下去这小人儿还能不能站起来都要看运气。 小女孩颤抖着身子脱下了外裤,然后是内裤,递给江秀望,而后双腿并起整个人缩得更小。 棉质的内裤侧里赫然有着些透明粘液,是刚才自慰的证据,江秀望看了一眼便扔到了床上,脸色越来越沉,高帆那样纯洁美好的人,怎么会生了这么一个yin贱的小孩儿:“滚过来。” 高锦退无可退,被江秀望上前一步提着脚踝拉倒了床边,女孩儿努力忍住了哭声:“母亲,小锦哪里做错了,必定改正,请您不要……啊~” 任凭她百般哀求,那条长鞭子还是无可避免地落在了她薄得只剩了一张皮的背上,凌空扬起的鞭子,每落下一记便卷起可怖的风声,相比江齐麟挨的打,江秀望动手打她的回数其实屈指可数,但每次都来得凶猛,当第五记落在不足两拃宽的背上留下深深血痕的时候,小孩儿忍不住耸了耸趴跪着的身子,往江齐麟的方向挪了两步,将屁股翘得更高,哀求:“求母亲换一处责打。” 鞭子不可思议地停了下来,然后她听见江秀望哼笑了下:“哪里学的这些勾引人的招数。”她没有再打下去:“既然想往好路上培养你你不喜欢,那就换条路走罢了。” 江秀望抬手将自己的长发绑了一个低马尾,藏在镜片儿后的一双长眼变得更加晦暗不明,熟悉的人都知道,她在赌桌上露出这般样子的时候,十有八九是要大开杀戒了。既然她的小养女本就不是什么孤傲的高岭之花,不如……做个自己的性爱娃娃,用爱来养育江齐麟一个孩子就够了,剩下这个用性来控制,想想就很有趣。 随后高锦被抱起来,在寒风中光着下身走过好几道门,到隔壁院子的医疗室里处理伤口,然后是麻醉消毒,在后颈往下面一点儿埋上了一枚芯片,不仅有定位功能,还有实时记录热成像功能。 “如果我再发现你夹腿或者用手自慰,对,就是当你想让尿尿的地方附近变得很舒服的那些行为,我会把你扒光了丢在院子最中间抽鞭子,不信可以试试。” 这个被称作“母亲”的女人就这样随意地剥夺了高锦对自己身体的使用权,让一件原本并不严重的事变得十分重要,曾经高锦对这件事的需求大约好些天才有一次,但从江秀望这古怪的禁令颁布后,她几乎日日都想夹腿或者用手抚摸下体,所以她想了个办法,疯狂喝水,疯狂的用纸摩擦那里,但还不够,还不够。 下体那个很深的洞里,空荡荡地,却好痒。 她不想被扒光衣服丢到院子里。思来想去,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敲江秀望的房门。 打开门,一向冷酷的女人却笑着将自己抱上了床,高锦如今还记得,那张床和自己睡得截然不同,干燥柔软,蓬松的丝绸棉被,让人躺进去就不再想起来。 “嘘”女人用食指抵在女童想要说话的唇上,“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不用问,我准许你脱掉裤子,在我面前可以做那件事。” 她伸手抚摸着那张和高帆相似的脸,温柔地说:“但记住,只许做给我一个人看。” 咽了一口唾沫,高锦瞪大了眼睛看她,听的不太明白,但满脑子都是“可以做”这三个字,“谢谢母亲”她迫不及待地夹起了双腿。江秀望就在旁边静静地躺着,看着,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声到:“夹腿算什么,人世间的极乐等你长大后才能体验到,只能由我,带给你。” 此次之后,江秀望不知从哪里带回了一个性爱型仿生人,穿着衣服的时候便一副高挑纤弱,媚眼如丝的样子,她将这个仿生人赏给高锦做她八岁的生日礼物。 “以后睡前再多学一门课吧,我看你挺有天赋。”生日宴会的里屋里,当着几位年长的女人的面,江秀望吩咐高锦。 那仿生人听到,便向高锦的方向走了两步,稚嫩的面孔被这高大的机械吓得连连后退,所有人都哄笑起来。 一手拉住她的肩膀亲热地往怀里揽,一手隔着棉麻的裙子向女童的下体伸去,仿生人灵活的金属手指找到两侧yinchun温柔地揉捏了几下。 “啊~呃。”高锦没有防备她会这样,竟低呼出口。 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睛盯着她,启唇:“很荣幸见到你,我叫荼靡,宝宝真的有副好身子。” 直到她放开手,高锦感到双腿松软,一下跌坐在地,喉咙里翻滚上来一些食物残渣,令人想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顿了半刻,满屋人爆发出更大的笑声,其中就有这后来接管组织事务的赵臣玺。 只有始作俑者坐在房间正中的太师椅上,噙着一抹笑意看着远处的小人儿,一双暗绿色的眼睛忽闪着饿狼般的幽光。 反正她又不是她mama,不是自己真正所爱的女人,虽然没有实践过但江秀望对自己可以“真正的去爱”这件事深信不疑。 满院子只有江齐麟不知道高锦房间里突然多出来的那个诡异的仿生人是怎么回事。她更没有注意到,荼靡到来的那天,高锦房间的床也换了。 “是我的……助理。”高锦敷衍她,她那时便信了。 “你在可惜什么,她只是你mama的一个性玩具……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吧。”赵臣玺手里夹着烟,在十几年后,江秀望被杀死,组织逮捕了高锦行刑的那一晚,将这句话告诉了正站在高高的夜空阳台上看着高锦方向的江齐麟。 “啪”的一声,江齐麟手中的酒杯掉到了地下,她没有丝毫犹豫地转身掐住了赵臣玺的脖子,按在了露天阳台的玻璃围挡上,风声呼啸耳侧,女人的头颅悬在万米高空里。 “你说什么?!” “大小姐!”助理的声音及时拉回江齐麟的神智。 顿了几秒钟,她又是猛地一下将女人捞回来,赵臣玺咳嗽了几声,伸出手掌制止了身边人想要劝架的意图:“你们都走开,我和她谈。” “我妈她,不是那样的人。” “那是你不了解她。”赵臣玺锋利地回答:“没有一个mama会想让自己的女儿知道自己的全貌的。”看着江齐麟的沉默,她继续说了下去:“不然为什么大家会投票选择这种满带着性意味的刑罚而不是断她一条腿或者胳膊。” 女人的话仿佛地狱燃起的烈火,烧得江齐麟脑袋嗡嗡的,比昨日刚得知江秀望的死讯这件事还让人不知所措,也比公检法特警等部门即将展开对组织半壁江山的围剿更令人灼心。 “不过这样也有好处,性爱娃娃这个称呼让人忽略了她那个好用的脑子,好歹还能留条命。” 沉默了半晌,江齐麟没再说什么无谓的话,只稳了稳神经,下定决心:“她能不能留下一条命,不还是要看你么。” “大小姐说笑了。” “我们来做个交易。”江齐麟换了副面孔。 “什么交易?” “余生都不许再伤害她,不仅你不能碰她,所有人尤其是望齐组织里的都不能再伤她一分一毫,向我保证这点,集团最幕后董事的位置就给你。” 女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江齐麟会为了一个女的就将组织里的实权,一把手的位置拱手相让。 “还有什么条件。”她冷静了几秒钟,追问。 “……没什么了,哦对,给她在这里得空中准备一间舒适的套房,有落地窗可以看天空的那种,我要把她长久的囚禁起来。“囚禁”这个词被说的如此轻易。 “哦……。”她拉长了尾音,一副了然的样子,过了一会儿还是不确定的问到:“你没喝醉吗,这些话果然当真?” “当真。”江齐麟点头,戾气呼之欲出:“协议我一会儿就发给你。”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第二日,女仆们连夜收拾出了一间套房,白色奶油的风格,跟高锦自己家里的装修很像。 除了客厅里那一面装满了性道具和刑具的玻璃橱柜,里面放着粗细不一的藤条、皮带、鞭子和板子,各样式的口塞、肛塞和束缚道具等等。赵臣玺显然会错了自己的意思。 “都给我清理掉。”江齐麟面无表情地吩咐,语气淡淡地。 “她的工作关系着你们所有人的工资和脑袋,她是望齐集团最重要的脑子之一,在这间房里,她不是犯人,是主人,记住这一点。有任何紧急事情都直接跟我汇报,会有赏,这间房里没有监控死角,你们敢对她做什么我都一清二楚,如果让她跑了或者受伤了,我要的不会只是你们一条命那么简单,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大小姐!”自然人和仿生人女仆、保镖们都整齐地向江齐麟鞠了一个90度的躬。 然后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八年后还能见到她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江齐麟分明在心里对自己说过:星球这么大,还有那么多的外星城市,高锦一定逃的远远了吧,那就好,她绝不会再去找她。 但她就这么突兀地回来了,并且从表面上来看,没有任何的复仇计划,仿佛前尘往事她都不再在乎……可无论高锦怎么想,江齐麟在看到她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放手的可能了。 “你走吧,我累了。”还是高锦先开口。 身后女人的手掌从她胸前缓慢地抽回来,不甘中是否也有一丝悔恨。 “我以为你早就做了皮肤修复了。”哪怕当年伤的那么重,以现在的科技水平,也可以移植人造皮肤,几乎不会留疤,所以江齐麟从没想过,她会将那些疤痕留到现在。 “做了就不能吓到你了。”高锦这句略带笑意,但仍未回头:“离开这里吧,大小姐,我有点儿私事要处理。” “……好……”江齐麟神色复杂,终是翻身下了床。 二十分钟以后。 “怎么不走第三方,不像你的风格。”这是推门而入的人问床上人的第一句话。 她并不是高锦的固定性伴侣,但非要说的话,确实是高锦的生活里最接近这个身份的人,在性交易完全合法化的世界里,无论是向商家购买性服务还是私下的性交易都十分常见,她们就是这样遇见的,没有任何的浪漫因素。 “太慢了。”叹了口气,高锦回答说。 来者提着一只木制的黑色手提箱,带着一顶日常款的礼帽,解开勒紧了的黑色风衣腰带挂在客厅里之后,只穿着宽松的米白色毛衣往高锦的卧室里走去,她个子很高,深棕色的头发和西方人常见的、难分出灰绿或是蓝色的眼睛,“无论如何,谢谢你还拿着我的拖鞋来这边了。”她笑着抬了抬脚,一双米白色的凉拖。 “Bad news,Verona,我受了一点小伤。”高锦看向门口,饱含歉意的笑了下,一般这种情况下对方应该会生气她没有提前告知身体状况,但被叫名字的高大女生还是将手提箱轻放在床边,从床外侧膝行到她身边,盯着她缠着绷带的肩膀,顿了下说“下半身没事儿就好,尤其是屁股。” “但又要留下一块疤痕了。”她说,却不是失望的语气。 和Verona相处很舒服的一大原因就是,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布满伤痕的身体却没有任何反应,也不过问什么的人,高锦很珍惜和她这种简单的关系。 “我们可以对一下今天的服务清单。”Verona换了绷带之后,就自觉地坐在了高锦身边,她是专业兼职多年的非常规性服务提供者,本职工作是心理医生,由于工作繁忙,她接单比较少,但技术好的人吸引到的客户通常都不会吝啬,高锦也是其中之一。 “不”高锦笑道,“不要读出来,please!” “既然你求我了,就算了。”Verona微笑点头“不过今天你选的项目也很简单。” “没关系,我不会投诉你收费高的,还有……这次可不可以不录音。” 超过一般性交易等级的项目,哪怕有轻微的性虐情节也需要录音是非常明确的法律规定,这也是高锦第一次向Verona提出这样的请求。 “可以改成无声录像。”Verona回答,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有点硬,继而笑道“法官就不要让教唆我违法了吧” “抱歉,我们正常录音。”高锦露出了可以称的上是腼腆的表情,她不该过于破坏对方公事公办的原则。 因为顾客选择特定场景进行角色扮演的概率非常高,所以Verona和高锦每次线上沟通的时候都会例行询问过她有什么样的幻想场景需要自己配合执行的吗。 “算有,刚好,你就扮演外科医生的职业就好了。” “哦,我可是外科医生转业的,这个身份太适合我了,那你呢?” “生活在你附近经常受伤但没钱治病于是纠缠你的不良少年,请忽略我的年龄。” “噗”Verona忍笑艰难。 “笑吧,憋坏了可不好。”高锦叹气,这是什么青少年疼痛文学剧情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医生,抱歉又撬了你家的窗户进来,我受伤了嘛,不过看!我自己已经包扎好了,你不会介意吧!”高锦嬉笑起来的眼角还残留着些少年气质,但Verona不明白她怎么把那股地痞流氓的劲儿拿捏得恰到好处。 Verona的神色阴沉了下来,冷冷的看着少女,厉声到:“现在立刻出去,不要让我报警。” “啊?医生我们不是朋友吗?你怎么会这么说呢。”高锦直了直身子,肢体语言有点紧张地向前倾。 “谁是你的朋友。”Verona重复,怒气更盛,“没听到我刚才说什么吗” “是的!Verona!” 跟了自己十多年的AI管家科琳娜入戏真快啊——高锦腹诽 “不要,医生。”与此同时少年终于慌张了起来,光着双脚就往站在床尾两米地方的Verona走来。 “慢点儿”Verona忍不住出戏。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赶我走,不要叫警察。”她很熟练,看起来简直像常常做恳求别人这件事一样。 “砰”的一声,Verona的脸色因为她直直跪在木地板上的举动而微妙地改变了,少女哭泣到:“不会有人来找你麻烦的,只是寻常打架,我只是暂时没有地方可以住。”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可怜得很。 Verona居高临下默不作声的盯了她一会儿,才松口:“明天就滚。” “好”女孩儿立马换了一副笑脸,让人不禁怀疑之前的说辞都是假的:“还有,房费和医疗费用可以拿性服务来还吗?” “谁教你的这些,可以随便出卖自己的身体吗?” 狠闭了下眼睛,Verona忍住把人丢下去的冲动,跪着的人做了个无辜的表情,直到Verona半蹲下来帮她脱裙子。 “这是可以的意思吗?”高锦在她耳边问到。 “这是‘你现在是个残废所以我不得不帮你脱衣服,而且你要挨打了’的意思。”Verona瞪她。 “哦,你有恋残癖吗?” “‘脑残’的‘残’吗”Verona提起一边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