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冕下|魔药
书迷正在阅读:[笑傲江湖]山间影、马哈鱼二三事、【咒回总攻】盛夏的果实、王后与白雪王子、[GB]把那个男人 拉上床、没想到清纯系同学居然在当网黄、娇娇日常、主角热恋世界就会崩塌、浪漫血液【GB】、意乱情迷
TE线。 - 曾经的法师塔首席似乎丧失了性欲,在一个狂风大作的夜晚。 你从冕下的床底拖出了一箱莫名其妙的瓶瓶罐罐,叶塞文字没看懂,你拿着去找了冕下,他凝眉细看,认出那是霍列斯的药水,一些让人步入极乐世界的东西。 “这些药水居然会放在你床底……这瓶药剂又是什么功能?”你拿着一瓶紫色液体问他。 冕下看了一眼,淡声说:“异化药水,饮用者……”他默了片刻,你走到他旁边,指着署名道:“这好像是霍列斯的名字,他也会配药水吗?” 冕下不说话,眉头紧锁。 应该不会有危险吧,毕竟霍列斯出品,大可能是一些情色的药品或者道具。 好吧,希望那不是你对他的刻板印象。在你不知道第多少次测试冕下情欲失败后的夜晚,你此刻正拿着那瓶紫色的药水倒入冕下的药膳中,虽然劝过他少熬夜点灯撰书,但劝解似乎没用,不得已你找到这瓶药水,劝人早睡那只是你作为地球人的习惯,噢在叶塞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有没有早睡这种东西,回到正题,你也不是非要他多早睡,只是想试试霍列斯的药水罢了。 你敲响房门,在冕下应答以前推门而入,他静坐在书桌前,羽毛笔唰唰地动, 把东西放在他手边,冕下停止手中动作,如同往常一般和你道谢,你看着他端起药膳慢条斯理地送入口中。 “微苦。”他说。 你嗯了一声,“多加了些甘草。” 冕下沉默片刻,又尝了一口,你看见他拧眉,笑着问道:“像不像你书里形容的那个味道,清苦。” “的确像,不过克量加得太多。”他中肯地评价,末了看了一眼你的神情。 “看我干嘛,怕我生气吗?”你反问。 冕下移开目光,语气很轻,“很好吃。” “噢——那就是喜欢嘛。” 你不打扰他,起身离开了房间。 等到差不多睡觉的时间,你终于回来,推开门就发现不对劲,一片黑暗,你去摸索油灯,却被什么东西抽了一下手,吓得你汗毛倒竖。 “冕下?”漆黑的空间里看不见任何,你念了魔法咒语,用冕下教给你的法术来照明,悬在掌心的小火苗虽然微弱,但已足够。 照亮床的那一侧,你险些窒息,冕下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他身下正恹恹地缠着几根触手,你疾步靠近,率先摸了摸他的额头,首席法师抓住你的手腕,睁开水蓝的眼眸,“……离开这里。” 你摇头,拽住那几根蠢蠢欲动的触手,“需要砍掉吗?” 冕下愣住,呆呆地转向你,神情微滞,“不,那是……我身上长出来的。” “霍列斯的魔药竟然如此?”你呢喃。 冕下:“……” 你睁着眼睛无辜地看着无力的冕下,“冕下还可以坐起来吗?” 看起来不能,这药不仅让他长出了触手,甚至还让他瘫软无力。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你摸了摸冕下的额头,他看起来对现状表示认命,叹了口气说没有。 你垂首亲了亲他的唇瓣低声道歉,话音一转又问他霍列斯的药水真的没有别的效果了吗? 冕下正要否认,眼神却突然迷离起来,喉间挤出一声沙哑的喘息。 你往他身下看去,修身的裤子鼓起一个小包,布料已被洇湿。 你替他抚摸了那处,短暂缓解了过多的情欲。 “药效开始了吗。” 你看到那些触手开始躁动,狂乱地拍打床沿,从细短渐渐变得粗壮起来。 冕下咬着牙,耳根红透了,脖子也是,染上纷乱的色彩。 你把他扶着坐起来,抱着他的肩膀亲吻他的耳廓,在他耳边呢喃,“试试用触手照顾一下它。” 冕下再次泄出几分喘,你再次劝解道:“我原以为冕下已经失去情欲,看来霍列斯的药还是很有用的。” 你又说:“我在箱子里找到了说明书,照着叶塞文字翻译了一下,只要使用触手泄出阳精即可恢复。” 冕下闭上双眼,触手凭着他的意志褪去裤子,软绵绵的东西缠上他挺立起来的性器,首席法师喘如烈火,浑身都颤了起来。 “……呃!”下一刻男人又睁开眼,震惊地看着触手往他后xue爬去,他皱眉想控制,发现那已经失去控制。 你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吻住他的唇,冕下安静片刻,顺从地张开唇同你接吻。 唇分,你小声道:“不会有事的,放轻松。”摸了摸他的耳朵,又揉了揉他洁白的脸颊。 黏糊糊的触手把冕下的后xue口弄得湿润柔软,弹性极佳的xue在它没入的瞬间就绞紧了,一缩一缩的,情欲在摩擦的快感中消解,他忍着,两腿被触手勾得敞开,你还陆续向下解开他的衣服,捻着嫩红的rutou揉弄。 首席法师浑身都在颤抖,胸膛染上大片红霞,清瘦的腹肌浮上细汗,在微弱的光里隐隐若现。 “舒服吗?”你问他。 冕下呼出一口气,因触手的捣弄而夹紧后xue,他眼前一片空白,张嘴想说什么,又被体内的东西搅得思绪与身体都乱七八糟的,他迷茫地看着身下凌乱的一切,颤栗的yinjing正慢慢射出浓白的jingye。 通红的xue口流出了好多液体,触手从他体内滑出来,带出大量大量的粘液,冕下没有说话,胸膛剧烈起伏,仍在失神。 你握紧他的手,问他还好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冕下仰头看你,你摘去他的镜框,温声问他如何。 首席法师回过神来,他看向自己的身体,慢慢开口道:“甘草加得太多了。” “你没生气吗?”你在他身后问。 他摇摇头,“我不会。”不会对你如此。 他又叹口气,道:“我知你年纪尚小,爱玩,不过都无妨。” 你跪站起来,从身后抱住他的肩膀,认真地看着他的脸,戳了戳,“真生气了啊?” 冕下:“……我没有。” “你有。”你像故意气他似的。 冕下:“……” “下次不玩这个了,你别生气了。” “……嗯,夜里凉,你穿上外衣。”冕下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