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帝司|Mo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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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司双性、gb向 祂=帝司,这里用简称 设定飞廉是帝司的星舰←只是设定 ———— 飞廉号上的每一个行星日都很漫长,星幕包裹着庞大的舰体,数不清的流光穿梭于透明的屏障表面。 你正在勘察这片星域的情况,显示屏上弹出警告窗口,目标锁定太空中缓慢前行的硕大碎块,你熟稔地控制cao作台击碎那些障碍物,直至显示屏的提示框变化至绿色——那代表安全。 你有些惊讶,你身后空空如也。以往这时候你的长官已出现在老地方停驻观察你的行为与cao作,今天却反常得很。 事实上如果他永远不出现在这里,你确实是开心的,假如飞船的最高指令并非他,那会让你更加愉悦。 短暂的遐想之后,你切换飞船自动驾驶,利用长官给予的权限离开了中央区。 飞船的走廊是望不到头的雪白,你轻车熟路地来到帝司的舱室,凑近铜铸的门低声询问:“长官,您没事吧?” 没有回应。 你感觉说不上的奇怪,传音的部位毫无响动,你按下警示器,急促的响声也没引来任何动静。 你叫住飞廉号上巡逻的仿生人,向他询问帝司的状况,那位长官向来沉静,每日固定的行程,按理来说这个时间,他该在中央区的,如若不在…… 仿生人很快给了你答案,长官确实在舱室里,生命体征正常。 你表示了解,也就不再待着了,打算继续回中央区监视,再有七个行星日便到达此行的目的地。 正欲转身,传音器却响起一道沙哑冷漠的声音。 “进来。” 你成为帝司的下属已经很久了,如果按一年有三百六十五个行星日来计算的话,至少也有五年了。 他说话的语气语调,甚至会在哪儿停顿你都一清二楚,毕竟跟这样无趣的长官共事,除了他那张昳丽的脸,就只剩下他的声音了。 帝司给予了你飞廉号上的所有权限,虽然这么说,但你坚信总有权限到达不了的地方。 铜铸的门在扫描你的面容及DNA以后便缓缓展开,入目是一片昏暗,你嗅到了怪异的气息。 “长官?”你试探地出声。 里面的人并未说话,你看不清舱室里的布局,猜测着或许这位飞廉号的主人对自己慷慨些呢,你踏过门边,身后的门却缓缓合上了。 你朝墙上摸去,惊讶地发现这只有一个开关,你又询问了一遍说自己要开灯了,帝司不答话,你只好擅自按下。 舱室门边骤然亮起一盏小小的夜灯,微弱的灯光不足以充满整个空间,不过依稀可见里头的布局,竟和飞廉号上的其他舱室别无二致,如果不是知道这是帝司的舱室,你估计会以为这是哪位军士的住处。 你望向黑暗深处,属于高级军官的制服拖曳在冰冷的桌子上,雪白的桌面与深蓝的长衣交叠,你再次嗅到了极其怪异的气息,不,是气味。 潮湿的雨季来临时空气中总是弥漫着泥土与水液的腥味,那是过去在另一个星球感受过的,如果是地球…… 回忆扯远了,你上前几步,以卑躬的姿态向长官表达关心,尽管从前你的行径并未受到过他的目光与任何态度。 没有任何回应。 你抬头看去,猛地一怔。 男人的军帽堆在了整洁的床角里,他深蓝的长发绽于床单上,额上都是汗水。 如果外星人也会生病的话…… 很显然并不是,你与他那双摄人的金眸对视上,你感到一片游离的失控,意识逐渐抽离身体,似乎能看见男人眼眸流光转动。 片刻后你陡然惊醒,满身大汗地大喘气,然而看清自己的动作时又是一惊,你什么时候走到帝司旁边去解他的衣服了?! “长官?!这是不是有些不对劲?”你艰难道。 帝司静静地凝视你,你咬咬牙又道:“如果您生病了,飞廉号上的仿生人会为您医治,如果您只是想捉弄我……” “你闻到了吗?”他说。 你悻悻然地松开手,仔细去感受他说的,只是才吸了几口舱室里的空气,你就脸色大变,倏地站起身:“我去叫仿生人。” “站住。” 这种毒素会藏在雌性的身体里,直至雌性接触雄性,雄性生物的身体是最好的培养皿,它们渗入雌性生物的表皮,诱使雄性的体内发生突变,直至转化成雌性状态。 据帝国星网不可靠的研究表明,解毒方法暗藏玄机,但为了活下去,许多雄性不得不忍耐。 整个飞廉号就只有你能接近帝司,三十个行星日前你们刚从一个新生的星球回来,那儿的生态从未被开发,毒物遍布整个星球,许是途中沾染了毒素,再者你与帝司每日都会汇报工作…… 好吧。 “长官,需要我做什么?” 得到帝司的指令后,你以一种极其虔诚的姿态解开了他的裤腰带,帝国的制服布料极好,弹性也佳,男人一直看着你,你压根不敢与他那双金眸对视,明明不说话也压迫感极强。 实话说,你以为像帝司这种人大抵是不会有任何欲望的,曾经还在帝国星网上看到有人猜测这位长官是不是身体残疾,缺失一些对他们这类人而言没有意义的器官,比如性器官。 帝国人情感淡漠、欲望极低,而眼前的人更甚,与白银提督等人更不同,他冷漠得更像一台机器,就连仿生人都比他有感情。 你颤着指尖去剥下他的裤子,这回有了以下犯上的错觉,窥探长官秘而不宣的身体机密。 帝司沉静得好似尸体,除了胸膛细微的起伏,任何动作、喘气都没有。 鼓胀的部位像罪恶的源头,你仿佛要去触摸恶魔之心,掌心沁满了紧张的汗水,你牢记着毒素的特征,褪下男人的底裤,目不斜视地盯着他的大腿根,余光里是他半勃的性器。 外星人的性器官与地球人别无二致,似乎在这一点上,类人生物的特征也差不多。 “长官,我……开始了啊。” 话音刚落,你的手便被帝司握住了,你头皮发麻地看向他的脸,他的眼神依旧淡淡的,嘴唇略显苍白。 僵持了一会儿,他又松开,皱眉沉思片刻道:“你继续。” 你先是照顾了下他的性器,接着想摸其他地方,指节下滑,触不及防碰到了柔软的rou瓣,你不可置信地看向帝司,他只是皱眉,也许是在忍受。 “入口处二指。”他说。 你有些懵,然而手又不自觉地颤了颤,这种毒素……雌性、雄性、雌性生物……附着……雌性状态…… 难道说…… 指腹揩了guitou流出来的液体,黏腻湿滑的液体包裹指头,你左手握着yinjing,右手探进了所谓的入口——那是yindao。 你的长官因中了陌生的毒素而暂时进入了雌性状态,这种毒对于帝国人来说不知是轻是重,论轻偏又多出一个器官,论重偏也只长器官,并不会让人中毒身亡。 一根手指很轻松地没入,帝司的yinchun柔软得不可思议,滑嫩如豆腐,光洁的部位白净,透着淡淡的粉色。 你加了一个手指,二指并在他yindao口试探抽插,入口二指处寻不着,虽然帝司不说话,但下面这张嘴却饥渴地绞紧了你。 十分怪异不是吗?他平日里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现如今却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你对他上下其手,甚至于对他新生的器官进行刺激。 帝国的考校课程是合格的,这种程度的忍耐对于帝司来说轻而易举,他只稍微颤动了手指便毫无动作,沉寂如石像。 你心里陡然多了些胜负欲,小心翼翼道:“长官,我要加手指了……?” 第三根。感受到窄紧的yindao夹紧了你,帝司闷哼一声,忍不住曲起腿,好让你的手指更进一步。他坦然得让你惊讶,但你并未停下,顺着他的动作将手指送进去,初开发的甬道从无人造访,生涩羞怯却又敏感至极,虽然不说话,可你的上司、你的长官却微微咬牙忍耐。 比起痛意,这种蚀骨的快感更持续,隔靴搔痒般,小口像有了生命,自发吮吸你的手指,可惜指节的长度有限,你无法插到深处。 你退出手指重新进入,屈着二指的抠挖长官的xiaoxue。 “嗯……” 你没敢看那双睁开的金眸,他的手紧紧拽住了你的手臂,紧缩的掌心捏得你生痛,从未见过他这样的一面,帝司有求于你,但又委身于你。 光是用手指玩弄帝司的xiaoxue,你就已经兴奋得快要憋不住脸上的表情,从前令人敬畏的长官啊,如今居然也会这样。 “……停手。”男人的嗓音沙哑到极点,喉间滚出一道淡淡的字音。 只有两个字,却像两枚guntang的火球向下坠落。 火球在空中炸开,热闷的空气蔓延,你紧绷着脸,按照上司的指令停下了手。 谁知他却皱眉看你,神情很淡,你捕捉到了。 “长官是想要我继续吗?” 入口二指处。他一开始就给了你答案,但为什么这么清楚…… 你不去深究,在帝司开口之前再次将手指插进他的xiaoxue里,湿润逼仄,像一张快活的小嘴,热情地咬着你的手。 他常常没有表情,身体的反应却不会骗人,抽搐的大腿根、痉挛收缩的xiaoxue亦或是猛地咬住你手的甬道,处处彰显这人被你的手玩到高潮的事实。 你只顾着他xiaoxue的反应了,抬起头才注意到慢慢瘫软下来的yinjing,以及……军裤上射满的浓白jingye。 你被帝司请出了舱室。 路过的仿生人问你是否需要帮助,因为它扫描到你的精气神并不是很好。 你摇摇头说只是有些疲惫,将仿生人送走以后,你也转身回到了中央区。 又一个行星日,你正在观测途经的星球,中央区的大门被打开,清晰的脚步声钻进耳朵里。 “今天,”你的手一顿,又听帝司道:“还需要一次。” “手抽筋了算工伤吗?”你问。 “计入飞廉号系统。”他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