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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道然】道不同(完)

    苏禾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她四下环视了一圈,将视线落在了被她穿在苗刀上拼命挣扎的诡异物上面。苏禾顿时上前抓住了那如同迷你树诡般的rou苗诡异物,将其从刀刃间抽出后,为了防止对方逃窜,她摘下绑发的青色发带在这诡谲的rou苗身上系了个结,随后回到了徐道然的身前,认真的问道“这个可以吗?”

    徐道然看着眼前略显粗长,枝头间小触手蜷缩蠕动着的诡异物,潮红的面容间多了分不自然“你.......”

    “这是那些触手本体的诡异物,作为你将诡眼给我的回报,便带回来给你的。而且御诡司的秘法跟诡异物也有关系。”

    苏禾边说着边半蹲了下来,不由分说地将手中rou苗的头部捅进了徐道然那湿黏的rouxue中,只是过程并不顺利,rou苗枝头上原本蜷缩的密集触手似察觉到血rou的气息般瞬间伸展开了柔软细长的躯干,扒在媚红潮湿的xue口边,放肆的往周遭的软rou蠕动而去。

    “呃哈啊~痒呃!嗯哼......”

    细小的无数触手rou嘴贴在徐道然rouxue边的软rou上牢牢吸附着,还有一些更是扭动着爬进了本就空虚sao痒的rouxue中,那阵阵难耐的痒意犹如被密密麻麻的蚂蚁撕咬了一般侵袭他的全身。

    这使得徐道然伸手抱住了自己张开下压着的大腿,饥渴又难耐地对苏禾抬高了屁股。在无数小触手的蠕动下,他屁xue中柔软的甬道在这折磨下受到刺激地缩动起来,一时淌下了更多温热浑浊的触手黏液,仿佛本就是他rouxue中分泌出的yin水,将徐道然的rouxue变成了yin荡的saoxue。

    扒着xue口不受控的小触手们让苏禾头疼地蹙起了眉,她捏住rou苗躯干的手指微微用力,碾压的力道瞬间让rou苗痛得嘶叫一声,蜷缩起了放肆伸展的小触手们。趁着这个间隙,苏禾再次将rou苗头部无情的顶了进去,只是这个rou苗的整个躯体相比起来要粗壮许多,即便徐道然的xue口之前已经被那血rou触手撑大过,但要想将其吞进去还是有些吃力。

    徐道然被她这一下折磨地冷汗淋漓,他不适地半蹙起俊逸的剑眉,眼见苏禾就要用蛮力捅进去,他连忙嗓音嘶哑地出声道“呃~苏、苏禾......轻点......”

    “.......嗯。”

    苏禾要使力强行推进去的动作一滞,慢了下来。她左右扭动着rou苗的躯干,可无论怎么做就是在xue口的边缘戳着。苏禾顿时气恼地捏了一把手中不听话的rou苗,随即不满地抬眸看向了徐道然“它就是不进去!”

    苏禾暗暗心想,不如将其捏成一根roubang,反正任她如何捏,诡异物都是死不了的。

    “等、等等呃唔~我.......呃嗯.....我自己来.......哈......”

    rou苗蜷缩起的一坨小触手抵在徐道然的saoxue口酥酥痒痒的,刺激地xue口一阵急促地收缩张开,他只能尽量地放松臀部的肌rou,长而白的手指抵在柔软、敏感的xue口两旁撑开,吃力地将长满无数小触手的rou苗头部含进了柔韧的xuerou中。

    徐道然深吸一口气,手掌覆上苏禾的手背的同时一起握住了rou苗粗长的躯干,小心而缓慢地推进了整根rou苗。

    此时他弯折起双腿极大的张开,膝盖几乎是贴在了上半身两侧,饱满的屁股朝苏禾高高的抬起,徐道然低头能清楚的看到腿间rou茎、囊袋的下方,自己那流着yin水的湿软saoxue撑大到了极致,正被一个躯干形同男子粗长rou茎的深红诡异物满满当当的塞满,只留根部的几条根茎随着诡异物凄厉的嘶叫不断挣扎踢踹着。在那rou苗的躯干上似还系了一条青色发带在他的saoxue中延伸而出,最后落在了苏禾的手中。

    一时间,他yin荡的rouxue里仿佛在这一刻被苏禾的气息填满,浑身忍不住的燥热起来,那湿软的xue口更是紧紧地包裹住了rou苗的躯干。

    徐道然顾不得rou壁被撑满的丝丝酸胀感,他加重了唇中急促的喘息,面色潮红、痴迷的低语道“哈啊.......苏禾......我、呃好欢喜,好欢.......喜......苏禾你的发带呃唔~在........哈呃、唔在cao弄我的saoxue.......”

    “记得赔我。”

    随着苏禾俯下身靠近,少许青丝拂过颊边,垂落在了她的肩膀边,清冷的气息中掺着几分血水的腥味萦绕在她与徐道然逐渐交融的唇舌间。

    “唔呃~好哈......呃~”

    苏禾的吻透着笨拙又青涩的温柔,侵占着徐道然整个柔软、敏感的口腔,她一边扯动手中缠绕的青色发带,缓缓地抽动出深入徐道然rouxue中的rou苗,一边抓住rou苗挣动的根茎重新捅入进去,随着多次的进出,里面柔软的甬道似乎适应了rou苗的粗长,渐渐能顺利且快速的抽动起来。

    yin靡的水声不断响起,也使得徐道然难以抑制的加深了唇齿间的喘息,他难耐地半垂着俊逸的剑眉,面容上流露出了意乱情迷的神态,媚红的舌尖牵扯起丝丝晶莹的津水紧紧纠缠住苏禾侵入的红舌,不时有细碎的呻吟从两人的湿吻中溢出。

    “唔呃呃!呃~哈啊.......唔嗯呃——”

    徐道然的手指拽紧了苏禾背后倾泻而下的长发,青丝蜿蜒的缠绕在他的指间,缱绻而旖旎。他两条弯折起的修长双腿更是交叉圈在了苏禾劲瘦的腰背间,随着敏感的rou壁里不断涌出的汹涌快感,而一阵一阵的颤抖着。

    那诡谲的rou苗插满了徐道然的rouxue,又在被苏禾拔出时伸展开无数细长的小触手在变得空虚的rou壁上蠕动,生出的sao痒感迫使他越加的饥渴难耐,渴求苏禾用那粗长的rou苗茎体狠狠地cao弄自己的yinxue。

    “哈呃呃!!呃哈......好......好大呃~好满......呃唔.......阿、阿福......呼哈.......cao死我呃呃......嗯哈~受、受不了呃......我的......呃呜我的saoxue被......cao得好满哈~呃哈.......哈啊啊啊——”

    唇舌分离间,近乎崩溃、愉快的yin叫从徐道然的唇中传出,情色的不堪和yin荡逐渐攀爬上他俊美的面容,那双深邃的金蓝瞳孔中浸染了情迷的欲色,在saoxue剧烈的快感中变得涣散而呆滞。

    他大概是被插进saoxue中的诡异物cao弄的失去了一向冷静的意识,胯前粗壮的rou紧随着他身体的抖动弹跳起来,断断续续地喷射出大量浑浊的液体。

    “哈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呃呃啊——”

    小触手湿黏密集的rou嘴不断擦过徐道然的rou壁,强烈的爽感和sao痒让他快要死去了般高扬起了脖颈,上半身更是在一次次的颤栗中弯曲了起来,一袭如绸般的青丝被他浑身的汗渍浸湿,蜿蜒又旖旎的黏在他的颊边和脖颈间,多了分情色诱人的破碎美感。

    苏禾看着他忘情的沉溺在情欲中,饥渴而欢爽地倾吐出媚红的舌头剧烈喘息着,就如同一条发情的野狗般yin乱而又疯狂,这副失态的模样半点不见平日里的乖戾阴鸷,也不似他对外故作出的道貌岸然,反而让苏禾眸色渐深,生出一抹想要狠狠欺辱、侵占的奇怪欲望。

    “啊啊哈~啊啊啊......要哈啊......要死了.......阿.......阿福哈呃......阿福......啊啊啊呜.......不、不哈.......呃呜......啊啊啊......”

    青色的发带绕过徐道然深红rou茎的根部一圈,勒在下体私密的囊袋间被苏禾系回在了诡异物的根茎上。在rou苗被一次次抽出又插进中,带动着发带细细的摩挲过他敏感柔嫩的下体,迫使他yin荡的rou茎不断地弹跳起来。这瞬间前后交杂的潮涌快感一遍又一遍的摧残着徐道然的神经,极致的高潮让他连连崩溃地摇头,兴奋又欢愉的yin叫声到的后来近乎难以停歇下来,他扭动身体抗拒地想要合拢双腿挣动起来,却被苏禾牢牢地抓住大腿往外强硬地掰开着。

    苏禾俯下身将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看着徐道然失态yin叫的模样,不禁低问道“分明是你想要的,为何不尽兴了?”

    “啊啊啊呃......不呃.......不要了........哈啊啊.......我不、呃不要了......啊呃......求你不要哈.......唔呃呃......呜~”

    殷红的rou茎不断溢出乳白的液体,又在高潮迭起的快感下再度半硬起来,但却被苏禾紧贴下来的腰腹压在了腹前,那腰带上的刺绣云纹磨得徐道然缴械投降,他嘶哑的呻吟中多了一丝颤抖的哭音。

    他布满rou欲的异瞳中晕开了氤氲的水色,浸湿了细长的睫羽,他缠绕着几缕青丝的修长手指欢愉地弓起,那浑身晶莹的汗水不断在他的脖颈、胸膛间漫延开,仿若鱼儿璀璨闪亮的美丽鳞片,蛊惑着苏禾低头舔咬过他饱满的胸膛,恨不得化为妖诡将他吞吃进肚里。

    “哈呃......呃呃呜......呃嗯......”

    耳畔徐道然高昂的yin叫渐渐低弱了下来,转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腰腹下的rou茎似乎也变得绵软了下来,沾染着大片黏腻的湿意。苏禾急忙停下了狠狠抽动的诡异物,抬头歉意地看去。只见徐道然那双深邃的金蓝异瞳已经彻底涣散地失了焦点,泛红的眼尾处淌着少许斑驳的水痕,不断分泌出津液的嘴唇大开着,口腔里的媚rou在水色间更显涩情艳红,如同rou欲之海的甬洞,看得人不禁血脉喷张。

    苏禾伸手抚上他的后颈,低头深吻了上去,湿滑的红舌在那殷红yin荡的口腔中肆虐,支离破碎的低吟,夹杂着喘息从两人交融的唇间缓缓溢出。

    “呃!唔呜~”

    徐道然无意识地呻吟一声,带起一丝嘶哑绵软的尾音,是苏禾解开系在rou苗根部的发带,正要将深埋在他湿xue中的诡异物拔出。

    然而徐道然却伸手抓住苏禾的手腕阻拦了下来,唇舌稍离间,苏禾疑惑地看向了他“不拔出来吗?”

    徐道然异色的瞳孔中露着情欲未散的餍足笑意,从唇间倾吐出了一句玄妙莫测的口诀,苏禾只听懂其中‘依附吾身’四字,便见得手心一空,埋在徐道然湿xue中的诡异物早已不见踪影。

    愕然过后,她顿时明白过来,那段口诀便是御诡司的诡师将诡异物依附于自身血rou中驱使的秘法,只是.......

    苏禾的神色略显古怪“你还真是不拘小节。”

    “你特意带回来给我的,我自然是要收下了。何况君子不拘小节.......唔呃!”

    徐道然拂过颊边蜿蜒的湿发,半眯起眼眸戏谑的笑道。在吸附了那株诡异物后他的身体也渐渐恢复了些力气,便强撑着站了起来,但还没走几步,一股热流从他的湿xue中猛然溢出,顺着他大腿内侧的肌rou线条缓缓地流淌而下。

    那yin水流出本就敏感的xue口,激起的酥痒和酸意让他不禁闷哼出声,一时间酥软了双腿,好在一旁的苏禾及时揽住他劲瘦的后腰,将其搀扶住。

    徐道然索性将半个身体都压在了苏禾的身上,搭在她的肩头难耐地低语“阿福,帮我把......发带拿出来.......”

    “嗯,是我疏忽了。”

    苏禾才意识到自己的发带还在徐道然的体内,大概是被xue道里湿黏的液体浸湿了,因此贴在了里面的rou壁上。

    她索性伸手到同样被满身汗渍、黏液浸湿的衣摆下,抓住黏在徐道然大腿内侧的发带一头,便要将其拽下。

    “呃呜~别......呃别、扯......”

    发带抽出间划过敏感的rou壁和xue口软rou,刺激得本就情欲未褪的徐道然忍不住地浅吟出声,难耐地抱住了苏禾,润白的手指紧紧绞住她的衣服。

    不扯要怎么出来?

    苏禾蹙眉思索了片刻,便沿着徐道然水痕斑驳的大腿内侧摸到了还未闭合起的rouxue,将纤长的手指探进了那湿软的xue口中,指腹顺着rou壁缓缓地深入进去,尝试勾起贴在里面的湿黏发带,用指尖艰难地扣动着。

    “呃唔~”

    徐道然哪受得了她的手指在rouxue中这般胡乱的扣动,顿时腰腿酥麻地软了下去,却又被苏禾收紧手臂牢牢地抱在怀里,从紧密相贴的胸口能察觉到徐道然胸膛间的起伏逐渐剧烈了起来,她的耳畔传来对方急促而炽热的低喘。

    “呃呃哈......快、快点......不能再......哼呃.....我这副模样.......哈呃......都、都怨你.......若不是你没将那......妖诡杀了,我哈啊呃......我何需陪你来这诡域,遭哈.......这罪呃唔~”

    “难道不是你过于轻视此处诡域的错吗?”

    苏禾尝试几次后总算是勾住了湿黏的发带,面对徐道然的催促和埋怨,她略带不悦地手指在那湿软的yinxue中胡乱搅动了一番,顺便带着尚残留在里面的触手黏液退了出来。

    “唔呃呜~~”

    徐道然被她这番报复的举动惹得浑身轻颤,手指不禁拽紧了苏禾的长发和衣服,连连低喘着求饶道“呃是......是我的错......好阿福,是我错了呃......哈啊......”

    “我说过不许再这般唤我。”

    苏禾将潮湿的青色发带扔到地上,见徐道然渐渐平缓下了呼吸,便将其松开,转而去捡起被自己插在地上的苗刀,在仔细擦拭过一番后,动作爽利的收回进了刀鞘中。

    徐道然眉梢微扬,弯起唇角意味深长地笑道“我方才就已唤了不下七遍的阿福,难道你也要杀我七遍不成?”

    苏禾回身逼近他的身前,危险地眯起了双眼“徐道然,你应当知晓这个名字对我的意义,就如你不愿提起那个‘阿十’一样。”

    阿福是只有爹爹和娘亲才能叫得的,也是他们为她起的乳名,因为苏禾是他们的福星,可是.......她并不是福星,是灾星。

    徐道然缄默了下来。确实,他最清楚不过苏禾幼年时的往事,苏禾也同样很了解他的禁忌,与苏禾初次相遇的时候,他还不是徐道然,而是一个性命低贱、连名字都没有的第十个饵料。

    徐道然抬眸看向一脸阴沉的苏禾,异色的瞳孔中流淌过一丝晦暗的光芒,低沉下嗓音缓缓说道“我知道了.......苏禾。”

    “此地不宜久留。收拾一下,准备出去吧!”

    苏禾收回视线,面色凝重地环视了一圈周遭淡薄的瘴气,从腰间掏出一张牛型纸片,用诡眼仅剩下的诡气唤出了一头生着漆黑牛角,庞然凶猛的骨牛,划开它肥硕的纸腹,拿出一件宽大的披风扔给了徐道然。

    对方的衣服早在被那些血rou触手缠上的时候就已经破烂不堪,近乎赤裸着身子,虽说没有其他适合的裤鞋,但也聊胜于无了。

    “好。”

    徐道然的神色立即严肃了起来,他穿上扔来的青绿外衣后,转身去寻了浸泡在烂rou血水中的两柄双剑,重新插入剑鞘背负在身后,顺便还捡起了之前被苏禾扔在一旁的青色发带。

    “你捡回来做什么?”苏禾见他这举动,不禁蹙起了眉。

    “答应赔你一条,自然要比对你喜欢的是什么样式的,不过.......”徐道然幽深的异色眸中含着戏谑的笑意,面容间露出的笑容得意而又放肆“这是你与我缠绵的信物,怎么说我也应当留着~”

    “不知廉耻。”

    苏禾不愿再搭理他,淡淡地瞥了徐道然一眼后便动作利落的翻身坐上了骨牛,沉声道“上来!”

    “苏禾,你唤出这骨牛倒更像是要折磨我.......”

    徐道然的话中透着调侃,却还是手掌轻拍骨牛背飞身而起,不徐不缓地坐在了苏禾的背后,只是他的股间被苏禾那般不分轻重的cao弄过,早已是酸麻泛疼,刚一分腿坐上牛背,腿间的不适便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哼呃~”

    “坐好了。”

    苏禾压根不管什么怜香惜玉,何况徐道然是个身强体壮的男子,更谈不上是香、玉。她沉声叮嘱过后,便驾驭着坐下的骨牛朝瘴气外走去。

    这骨牛是她学的以纸化灵的小术法,当个坐骑也足够用了,不过.......待出了这诡域,确实该学些逃命的术法以备后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