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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送他一顶绿帽子吧h

    

58、送他一顶绿帽子吧h



    自那天之后柳宿风要出差几天,舒心忧落得一个清净,只应付了一次项丞左就到了周五晚上。

    想着第二天是周六估计项丞左会约她,所以晚上九点多就进入梦乡了。

    她作息是养生,城市的另一端却是灯红酒绿,夜生活刚开始,庄际和项丞左还有几个气质卓越的男人坐在某个酒吧包间里,每人身边都坐着一个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女孩子。

    “项丞左,你说你,又是你组的酒局,结果来了又板着一张脸,对得起我帮你叫来的女孩子么?”庄际搂着一个女孩子对板着脸的项丞左吐槽。

    “我只说喝酒,没让你找人。”项丞左喝了一杯酒,淡淡说道,从皮夹子里抽出一沓红色的钞票递给坐在他身边的女人,让她先走。

    “喝酒没有美人陪,罗汉局有什么好喝的,是吧。”庄际看着自己翻了一堆自拍才找来的女孩子就这么被打发走,觉得自己的一番好意被喂了狗,勾了勾怀中的女孩的下巴,引得一阵娇笑。

    “老项,通常男人能坐怀不乱,要么是女人不够美,要么是你自身有问题,你是哪个?”另一个男的也插嘴道,打趣着每次来酒吧喝酒都是一副柳下惠的做派。

    “滚。”项丞左喝骂了一句,给自己倒酒,又是几杯酒下肚,他仰头闭眼靠在沙发上。

    刚刚的女孩,说实话一点也不差,拎出去都是一堆男人眼中的女神,当然,他也没有问题,毕竟前天才把某个女人干得连连求饶。

    他之所以想喝酒,就是觉得有些东西不受控了,比如那个女人的身体对他的吸引力,他原以为等她把骨髓捐了之后,她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他也就不再有必要和她往来,毕竟做情人她都不够格,他以前的情人哪个不是身份地位都有一些。

    但是再见她,他就有种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连性爱都格外尽兴,一次两次三次,对她身体好像不会厌倦,每次都能轻而易举地让他发泄得彻底。

    对于一个没有朝他索要过什么的女人,他也不排斥继续把她当床伴,但是抵触这种只在她身上才能尽兴的感觉。

    算了,还是满足自己需求重要,其它事以后再说,或许只是以前的床伴睡得没有新鲜感了而已,换过就是,舒心忧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好似想通的项丞左,掏出手机,点了几下,编辑了一条短信息给舒心忧发去。

    “睡了么?明天九点来酒店。”他是十二点零几分发的,信息没有秒回,想来是睡了,他也不讶异,因为他笃定明天那个女人肯定下班了就过来酒店。

    喝得不少的项丞左完全忘了,今天已经是周六,舒心忧并不用上班,以至于阴差阳错,一个以为是下班后的九点,一个以为是睡醒后的九点。

    后半夜时其他几个男人已经带人走了,只余下还在喝酒的项丞左和庄际,和一个醉倒在庄际怀中的女孩。

    庄际摇了摇怀中女孩,见她已经完全醉过去,软成一滩烂泥,要是扛着去开房再上楼,他得累死,就伸腿踢了踢项丞左的小腿。“项丞左你帮我去拿个房卡,我带人走了。”

    项丞左幽幽看着两人,一个喝得眼皮都开始打颤,一个成一滩烂泥,摇了摇头嗤笑这一对喝到最后的人,酒量都不如何,这幅样子了,就算真的开了房,还有精力做些什么?

    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房卡。“给你,直接上去吧。”

    项丞左给的这张房卡基本上算是他的第二个家了,虽然并没有遗留一件他的私人物品,但因为包了年,所以房卡他都随身揣着,每次约女人也是直接喊她们过来。

    庄际接过他递的卡,把女孩子手搭上自己的肩头抓住,另一只手扶住女人的腰,步履蹒跚地离开上楼。“谢了。”

    舒心忧醒来后看到项丞左的信息后回了一个“哦”就开始叫外卖,吃完把自己收拾一番就打车去经常和项丞左相见的酒店。

    她已经来过好几次,所以轻车熟路,门铃按了几声,门就开了,但一抬头看到的是一张熟悉却不是预料中的脸,吃了一惊,杏眼瞪得老圆。

    庄际?他怎么会在这。

    下意识就觉得自己敲错门了,但是看着门牌号准确无误,舒心忧茫然,难道项丞左换酒店了?

    “抱歉,敲错门了。”

    穿着浴袍刚刚洗漱完打算去吃早餐的庄际,看到门前的人也很惊讶,一下就笑开了,发觉女人要走,又急忙拉住,将她扯进房里,脚一勾关上房门,一气呵成。

    “呀,是弟妹啊,快进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男人薄唇一笑,眼底流转无限风情,一个多月不见这个女人,上次见她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今天就重逢在酒店了,你说多有缘。

    舒心忧眼睁睁看着门被关上,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个捏着她手腕,用身体把她压在墙上的男人。“你……”

    “弟妹,怎么看见我就要走,招呼都不打一声,说起来你要叫我什么呢?哦,好像是叫大伯哥。”庄际扯起唇角,露出讽刺又得意的笑容。

    舒心忧素白了脸,目光迎上他的脸,狠狠一瞪眼珠与之对视。“你给我松开手。”

    “这是酒店,我亲爱的弟妹,一大早就来酒店,是干嘛呀,找男人?”

    庄际偏过头避开她的眼神,鼻子凑近她的耳根,轻声细语的同时闭上了一双狭长的凤眼,沉醉似地深吸了一口气,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沁人心脾的清香涌进他的鼻翼间,让他想要扒光她细细品味。

    要知道昨晚累死累活把女人扛上来,他就睡过去了,早上七点多时候女人醒过来也把他吵醒了,原本要抱着滚上一圈,结果那女人说姨妈来了,他正憋着满肚子火没处泄就去洗澡,结果开门就看到有女人送上门来。

    现在两人贴近,他的yuhuo瞬间被点燃,男人胯间的欲望顶着她的小腹,那感觉过于清晰,掩不住的厌恶让舒心忧伸腿去踢。

    “关你屁事。”

    可男人显然已经对她的路数了如指掌,女人的腿还没抬起就被他用膝盖压住,对着她白皙的颈脖就啃咬下去。“既然我弟弟管不住他的女人,那我就受累帮他好好管教一下。”

    “啊,痛。”

    舒心忧忍不住呼痛,一脸愤恨,这个王八蛋居然咬她。

    见她喊疼,庄际这才撒开嘴,可是颈后已经留下两排牙印,看着自己留下的印记,庄际万分得意,在这女人身上吃瘪几次了,他不信了还收拾不了她。

    旋即抱住女人就往床榻上压去,一只手伸进裙子里,目的明确,直往内裤包裹住的那处软rou。

    舒心忧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已经可以预见,她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应付这个男人,毕竟他还是杜容谦的哥哥,她实在不想和他有一点点纠葛,把这潭浑水搅得更浑浊。

    是以,她双手推搡捶打奋力抵抗,打算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情事。“不要,你放开。”

    “不要我,那你要谁?你看看,小浪xue又湿了。”那根根葱白的手指手法独到,摸到她花xue正不断往外流出花液。

    舒心忧瞪着他,脑中有片刻空白,惊恐地喝止,试图唤回他一点道德底线。“庄际,你给我放开,我是你弟妹。”

    不断地扭动身子要摆脱他的桎梏,男人听到她自称承认她是他的弟妹,眼中的阴鸷更深,将手指一下插进了xiaoxue里,手指曲起在温暖的rou壁包裹中一下一下用指甲勾着那g点。

    她的身体在他的手下一点骨气都不为她挣,不过几下,她就发觉xiaoxue发痒发麻,快感侵袭而来。

    “嘬嘬嘬,之前是谁说着和杜容谦是假结婚,正在办离婚来着,又是谁和我赌约输了以后在我身下只能顺从,不能再做出一副被强迫的姿态?”

    男人曲起薄唇,舌头在口腔内弹动,发出逗弄一只宠物时的嘬嘬声。

    挣扎半天,她力气所剩无几,明白是逃不过了,如泄气地球,躺平任他所为,打算找准时机再伺机而动。

    眼见女人不再反抗,庄际的笑容璀璨,赞赏女人的识趣。

    “这才乖嘛,老是张牙舞爪一点都不讨喜,底下这个小浪xue有多想要我,你不知道么?”

    手指在女人体内旋转一圈后抽出,将内裤往旁边一拉,露出沾着水渍的xiaoxue,被男人闯入的xue口还没有完全闭合,露出一个黄豆般大的入口正吐着水珠。

    庄际压住她的上身支起,跪在女人两腿之间,打算举杆进洞,舒心忧以为这是个逃走的契机,双手撑着床单就要逃,却被支起身的男人一把按在胸前将她压回床上。

    “刚夸你乖,就做这种无谓的挣扎,小浪货,乖乖让我干有这么难么?嗯?”噗嗤一声,紫红色的roubang一沉挤进了豆子大的roudong,像一根大木钉尽根没入将女人钉在了床上。

    “啊……你……王八蛋。”猝不及防地就被他闯入身体,舒心忧忍着身体的酥软,攥住手心捶上男人的肩头咒骂。

    一下又一下,男人任她捶打,只当她是在她给他按摩了,只因那力道实在不足挂齿,所以男人像在逗弄一样,她捶一拳在他身上,男人就挺着roubang在花xue内用力抽送顶撞一次,那力道势要把guitou塞进zigong似的,渐渐她也反应了过来换作手掐。

    “嘶……小浪货,敢掐我?你想好了?”庄际看着身下逐渐迷离的女人,威胁道。

    舒心忧紧咬着下唇,催动全身的力气隔着浴袍去掐他,丝毫不把他的威胁听进耳。

    庄际忍着被掐的刺疼,拉扯住内裤的那只手往上一摸,捏住了那两片rou瓣上的一个小rou核来回轻扯,随后用指甲重重一弹。

    这一弹女人撒开了掐他的手,也松开了紧咬着不出声的唇,抑制不住地呻吟大呼:“啊……不要。”

    庄际松开压在她胸口的手,摸上她的脸庞,扑倒在她的身上,兴奋地轻声诱哄。“爽么?来,叫声叫大伯哥。”

    男人的体重压在她身上,让她胸口难以起伏,所以清明了几分,对他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变态。”

    “我是啊,不是变态,能和自己弟妹搞一起么?”

    庄际大声朗笑,对于女人的责骂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更加得意狂妄,狠狠地挺动腰胯,每一次都撞到女人耻骨上,用guitou去戳那花心,速度和力度不减反增,每一次抽插都像在发泄不满,没有半分温柔。

    在他cao弄下舒心忧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眼中升腾起一层朦胧的水雾,随着他的进出,口中哼出一串串娇喘嘤咛。

    激烈的性事进行了十几分钟,庄际打算换一个姿势时,被女人遗弃在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因为两人用的是同款手机,都没有给手机套上壳,庄际看着来电显示项丞左三个大字,以为是自己的手机,手指一滑,没有顾忌地接通电话。

    “你在哪?”

    那清冽高傲又夹带着一抹刚睡醒慵懒的声音很好辨认,除了项丞左还有谁,登时一下醒过神来,慌张失措地绷紧了身体,撇过头看着声音的传来处。“啊……我……啊……”

    “嗯哼……小浪货,不许夹,是打算用小浪xue把我夹断么?我接个电话再收拾你。”

    庄际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让女人老实点,舒心忧以为项丞左是打的他电话,急忙放松下来,用手捂住嘴巴,唯恐自己再发出声响让项丞左察觉。

    roubang没有再被绞紧,庄际也深呼了口气,然后对电话那头说:“老项,我在房间,什么事。”

    “我不是找你。”

    庄际已经能感觉到电话那头,刚刚的慵懒声音尽去,只剩下冰寒和一丝……怒意?庄际以为是自己听错,疑惑地看看手机,又望了望身下捂着嘴瞪大了眼睛侧看手机的舒心忧,某种猜测一闪而过,瞬时明白过来。

    “谢谢你给我送人,我干得很爽,先挂了。”回过味来的庄际,把事情猜了个大概,把话撂下就挂断电话,凤眼一转打量着一颗心又吊起来的女人,他说呢,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酒店门口。

    “你和项丞左还没断啊?”

    “关你屁事。”舒心忧在想,刚刚那个电话看来就是打给她的,如果项丞左发现她和庄际又滚一起了,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所以应对男人语气不善起来,刚刚快到顶峰的情欲也在这一插曲中殆尽。

    很好,维护杜容谦,主动送上门给项丞左,唯独在他面前张牙舞爪,庄际怒极反笑钳住她的下巴。“我亲爱的弟妹都给我弟弟戴绿帽了,你说关不关我事。”

    “是不是杜容谦满足不了你,所以才一大早就送上门求男人干你小浪xue?”

    舒心忧听他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怒从心起,胸口不断起伏,狠狠刮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喜欢这种luanlun的事情。”

    roubang还埋在女人的花xue里,但是他没有再动,而是左手撑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盯着女人恼怒的小脸,右手钳住她下巴捏了捏两腮的rou。

    “我对luanlun没什么兴趣,但是对于抢女人往格外有兴致。”

    将舒心忧的白眼收进眼底后,又继续说道:“从小,我奶奶就说庄家不只我一个孩子,对于杜容谦这个潜在的同父异母弟弟我可是如雷贯耳啊,你说一个连姓氏都不能随宗的私生子,有什么资格跟我相提并论?”

    小时候起,他就对经商半点兴趣没有,那时候奶奶就会生气地说,庄家不止你一个孩子,你再这样贪玩没出息下去,庄家的财产一分也别想得到,后来他从事服装身边莺莺燕燕不断,又将他奶奶气得半死,说这个能有什么出息,没有经商能力最高成就也不过是进入个大品牌设计点东西,说起名气还不如名享世界的杜容谦。

    所以他和人一起创办vy后,还是被说成就太低,庄家随便一笔生意纯利润都赚的比这个多。

    近几年还频频接触杜容谦,老太太打的什么主意并不难猜,甚至还催促杜容谦生孩子。

    那意思是势必要找一个接班人了,如果杜容谦也没有此意,就将接班人的主意打在孙子身上。

    笑话,即便他不要的东西也轮不到杜容谦好么。

    “神经病,我都和你说了,我和他是假结婚。”

    “我知道啊,你和他假结婚,我和你真上床嘛,身为他哥还没给过他什么礼物,就替他满足他老婆,送他一顶绿帽子吧。”

    舒心忧无语至极,她算看出来了,就是心理有病,本来就不是亲兄弟,还被家里的人拿来刺激他对比,他能友好对待杜容谦才是有鬼了。

    “······你有病就去治好不好。”

    “呵。”男人眸底暗流涌动,眉宇间带着桀骜不驯,冷哼一声。

    知道和他说不通,舒心忧嘴角微抽,欲图把还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

    “算了,懒得和你扯,既然做完了,我走了。”

    “我什么时候说做完了?我们只是停下来聊了个天,现在继续。”

    …

    作者的废话————哈哈哈哈庄际拉皮条这么多次终于也得了一次好处,快夸我这个恶毒后母超级公平的。我今天突然发觉我给他们的人设这就是一群全员心理有毛病的,渣男谅解的新角度,他们不是渣,只是有病,管不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