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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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昭王府和安定王府退婚的消息在京都传得沸沸扬扬,头发花白的老安定王爷听闻平昭王未婚先立侍君的荒唐行为,气得摔了作为两家定亲信物的白玉龙凤镯。在王府里发了好大一通火,浩浩荡荡的派了一队下人去平昭王府传了退婚的通知,犹嫌不够,公然在朝堂上弹劾了平昭王唐潇行为不检,骄奢yin糜。 “臣弹劾平昭王唐潇,在两家多年婚约的情况下先纳侍君,这简直不把我们安定王府放在眼里,视律法纲常为无物,可怜我安定王府自开朝以来,辅佐帝王兢兢业业,不曾有半点懈怠,如今却要受到这种羞辱,求陛下为我等做主,以免寒了老臣心啊陛下!” 楚辽关不顾郡王体面,在朝堂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带着身旁不发一言的楚巍及一众素来交好的大臣乌压压地跪了一地,势必要让沈赫章做出些实打实的处罚。 剩下的大臣各自低着头,默不作声地旁观着这场自先帝在时就定下的婚约瓦解的全过程。 作为事件的另一个主角,唐潇被衬托得异常平静。她垂着手站在一众武将前列,对这场闹剧不发一言。 沈赫章看着这乱糟糟的景象,头疼欲裂,于公于私他都并不想处治唐潇。与黎夏的战事胶着,楚屹的一人似乎并无法摆平局面,若当真出了什么差错,那么唐潇就是去前线稳定局势的不二人选。于私……他叹了口气,转头吩咐身边的小太监给安定王爷备了凳子。 “爱卿先请坐,若是急坏了身子真乃国之不幸,此事朕必然会给爱卿一个满意的处理,就……” 他看向不发一言的唐潇,斟酌着开口“就罚平昭王在王府闭门思过一个月。” 眼看着楚辽关刚坐定的身子又有往下跪的架势,他连忙又加了一句,“再减俸三月,以儆效尤。” 楚辽关似乎尤有不满,刚要开口再说些什么,被沈赫章抢先一步打断,“卿与平昭王都是朕的左膀右臂,国之栋梁,还是应当以和睦为重,朕回头让平昭王登门道歉,此事就此揭过,以后便不要再提了。” 楚辽关的话堵在喉咙里,进出不得,最后只得哼了一声,跪下谢恩。 早朝结束后,青竹叫住了要往外走的唐潇,“王爷留步,陛下请王爷去喝杯茶。” 唐潇停下了脚步,她猜到发生了这些事后沈赫章是要找她谈谈的,倒也没有太意外,“劳烦带路。” 天子内室,沈赫章倒了杯茶自斟自饮,见到唐潇以后,也没有什么特别反应,伸了伸下巴,指向对面的位置,“阿姊,坐” 唐潇一板一眼地行了礼,才在沈赫章对面的位置坐下。刚坐下,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天子的眼睛红红的,带了几分雾气,看着委屈巴巴得惹人心疼。 “那个陆家的小子就那么好,阿姊这么不计后果地给了他名分,刚才他们要我罚你,我心里要难过死了,你知不知道!” 唐潇冷静地看着他微醉的眉眼,“本就是臣做错了事,陛下不必为难,臣认罚。” “认罚……”沈赫章将手中的杯子往地上一掼,身形不稳地起身,冲到唐潇面前,双手撑在她椅子的扶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眸子,仿佛要在她身上盯出个窟窿。“我在阿姊心目中,就这样连个下贱的奴隶都不如,你宁愿背着荒唐的骂名,也不愿陪在我身边,你明知道我对那贺青舒并无半分感情,只要你愿意,我即刻解除与她的婚约!” 沈赫章望着她,仿佛遭受什么极大的委屈,眼睛红红的,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别的什么。 唐潇平静地看着他发酒疯的样子,依旧不为所动,“陛下万金之躯,岂是臣府里一个奴隶可比的,请陛下自重,贺姑娘贤良淑德,是国母不二人选,陛下不可为了我,争一时意气。” 沈赫章依旧盯着她,看不出她有丝毫的动摇,挫败地往后一仰身子,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臣告退。” 唐潇回来时脸上看不出情绪,难得连唐湘的院子都没去,就径直回了屋。虽然解决了帝王的疑心,但平昭王府与安定王府世代交好,一朝在明面上闹得如此难看,实在不是什么让人快慰的事情。 墨梅拦住上前似乎想要劝慰唐潇的墨兰,冲她摇了摇头,快走了两步,跟上唐潇,一板一眼地开口向她汇报,“王爷梨香园请来的戏班子已经按您的吩咐妥善地送回去了,只是有一个戏子没肯走,说要方面谢了王爷的恩典。” 唐潇捏了捏眉心,竭力驱散了原本晦暗的情绪,“是那个名旦谢春风?” “王爷料事如神。” 唐潇思索了一下,“既然如此,你让他来吧。” 墨梅恭谨地领了命离开,“是” 陆慎嘴里塞了块布,浑身赤裸地被绑在床上。说是绑,却只被捆了双手,系在床柱上,两条腿分开,塌腰抬臀,方便别人赏玩他那插了玉势的后xue。 维持了一个上午这个姿势,陆慎腿软得几乎跪不住,看到唐潇回来,他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求饶声。 唐潇走到床榻边,扯出了他口中塞着的布。晶莹的唾液从来不及闭拢的口中流出,陆慎顾不得自己的狼狈,哑着嗓子开口,“多谢王爷。” 唐潇没有回话,不等陆慎做出反应,握住在他后xue埋藏了一个早上的玉势,狠狠向外一抽,艳红的肠rou死死地咬着玉势,被带出体外一小节。谢恩的话语一下子变成了一声急促的尖叫,唐潇反手将玉势连同着缠在上面的肠rou又用力地退了回去。粗糙的玉势大力地摩擦过肠壁,过于粗暴的动作让陆慎发抖的双腿再也撑不住身子,咕咚一身倒在了床上。 唐潇看着他大张着嘴失神的样子,突然笑了,“怎么成了侍君,还这么贱” 陆慎好不容易喘匀了呼吸,露出一抹牵强的笑容,“王爷教训的是,求王爷管束。” 唐潇轻笑了一声,将人从床上拉起来,“好啊,那你自己来,再发出声音……” 她从床边又摸出了那根乌黑的蛇骨鞭,点了点他分开的大腿内侧,威胁的意味十足。 陆慎苦笑了一下,认命地准备翻身趴下,却被唐潇抓住,“让我看到你的脸。” 陆慎脸一下子有些发烫,把头埋在被子里他还可以像鸵鸟一样自欺欺人,而现在,却要将他被自己cao出的下贱表情展露于人前。 陆慎定定地望着唐潇,眼睛因刚才的刺激有些潮湿,看着异常委屈,“那王爷疼疼奴,行吗。” 唐潇看着他,没有回应。 意料中的结果,陆慎垂下眸子,刚要开始动作,却被唐潇一把摁住后脑,额头上传来了温柔的触感。 唐潇放开陆慎时,看到他过分错愕的神情,一时间有些尴尬,她移开视线,轻咳了一声,“这样可以了?” 陆慎一下子回过神,却不知道说什么,只得低下头,嗯了一声,心里划过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仰面躺下,在腰下垫了个枕头,分开双腿,将插着玉势的后xue展露在唐潇视线里。右手握住了玉势的尾部,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唐潇视线里,奴隶洁白的手指,握着羊脂暖玉做成的玉势,在被撑开的小嘴里来回抽插,每一次都带出一圈艳红的肠rou,又随着下一次推进的动作被塞回体内。 在唐潇的注视下,陆慎不敢偷懒,只得控制着自己发颤的双手,牢牢地握着玉势,每一次都尽量彻底拔出体外,再插到最深处。 玉势表面凸起狠狠地摩擦着肠壁,碾压过敏感点,层层叠叠堆积的快感逼得他几乎发疯,苍白的脸上染上几分血色。 红红白白的视觉冲击过于强烈,唐潇眼神幽暗,开口催促,“快一点。” 陆慎闻言只得加快了手中抽插的频率,一下子提高的速度,让他眼角爬上了媚态,身子扭动着,口中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唐潇抬起鞭子,对准他的大腿内侧就是一下。 陆慎惊叫一声,从欲望的漩涡中被抽醒,敏感处被责打的痛苦一下子打断了堆积的快感,让他费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蜷缩成一团的本能。 “两声”唐潇说着,又是一鞭毫不留情地挥下。火辣辣的疼痛对称地分布在他两条大腿内侧根部,刺激得他后xue不住收缩,死死地咬着柱身,陆慎极力咬着唇,不敢再发出一点声响。 唐潇将鞭子折了几折,握在手里,“继续。” 陆慎不敢懈怠,只得继续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着自己的后xue。 “王爷”娇软的声音骤然在沉沦在情欲里的陆慎耳边炸响。 陆慎陡然一惊,手上一哆嗦,玉势一下子从被cao得泥泞不堪的后xue滑了出来。 唐潇瞥了他一眼,做了个口型,“继续。” 过快的心跳让陆慎的手抖得不成样子,他哀求地看着唐潇,无声地唤了一声,“王爷……” 回应他的是落在股间的一鞭,疼得他差点咬了舌头。陆慎不敢再懈怠,只得抖着手,继续抽插。 谢春风没得到屋内的回复,只得大了点声音,又唤了一声。 “何事”唐潇好整以暇地斜靠在床上,欣赏着奴隶羞愤的神情,和自己玩弄自己的下贱动作。 屋外顿了顿,隐约听到一声沉闷的磕头声,“奴求王爷,收留奴。” 唐潇讶然,旋即又笑了。她抬起陆慎的下巴,摩挲着他的下颌,轻声道“又是一个上赶着的” 陆慎的眼睛一下子红的厉害,手上的却动作不敢停,一边自慰,一边接受着来自唐潇的嘲弄。 “你说,本王要不要收下他,给你做个伴呢?”外面没等到唐潇的回应,开始期期艾艾地哭诉自己在梨香园的不易。 唐潇轻笑,“你看,话术都一样。” 陆慎强忍着情潮,断断续续地开口,“奴,但听,听,王爷,吩咐,呃” 唐潇不满意地将手向下探去,开始taonong他挺立的分身。“说,我听听你的看法。” 骤然加上来的刺激让陆慎张着嘴,双眼翻白,好半天才勉强恢复过来。“呃,王爷,王爷会留下他” “会留下他?”唐潇重复着他的话,觉得有趣,“为什么这么说。” 身子被刺激得亢奋到不行,陆慎闭着眼睛,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陛,下……” 唐潇看着他青筋直冒,饱受情欲折磨的样子,突然笑出了声。“陆慎,可惜啊,你怎么就贱成这样。” “进来”唐潇提高声音对着外面道,紧跟着又补了一句,“不许抬头。” 谢春风软着嗓子,答了个是。 寝殿的门被推开,骤然包裹上来的紧张感让陆慎的后xue夹得更紧,手下抽插的动作也开始艰涩起来。 唐潇用食指在他几乎咬出血的唇上点了一点,随机手向下摸索,一把抽出了插在陆慎yinjing中的簪子。过于强烈的刺激让陆慎还是没撑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甜腻至极的呻吟。 谢春风在唐潇的吩咐下不敢抬头,扭着腰肢,战战兢兢地跪在大殿中。 “奴家谢春风,给王爷请安。” 唐潇嗯了一声,从床上直起身子,慢条斯理地踱步到粉衣男子的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你想留在王府?” 谢春风抬起头,唐潇看到他姣好的面容上额头青紫了一块,怪惹人心疼的。 “奴求王爷收留,奴能伺候王爷!” 唐潇故作遗憾地啧声,“可惜,本王已经有一个侍君了。” 谢春风的眼里亮起光,又是一个头磕下,千娇百媚地开口,“求王爷怜惜奴家。” 唐潇弯了弯眼睛,春风和煦地开口。“那这样吧,我府里还缺个使唤的,不知道算不算委屈了你呢?” 谢春风喜出望外,没想到进展竟如此顺利,果然平昭王好男色不是虚传。他掩着唇,含笑开口,“为了王爷,奴怎样都使得,不委屈。” 等到谢春风的身影妖妖调调地从门口消失,唐潇重新走到窗前。 床上的男人双手机械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一副被cao懵了的样子,床上斑斑点点的沾染上了乳白色的液体,不知道射了几回。 唐潇抓着他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提起,亲眼目睹他身下的狼藉。 “新换的被褥呢,要不,你给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