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笼鸟(上)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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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结婚了么,查恩上尉?” “什么?”利桑德愣了一下,完美的站姿都差点被打破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上尉,你结婚了么?”梅亚当上校再一次问道,很少见的没有不耐烦。 “并没有,上校。” “不可能吧?像你这么帅的小伙子居然还是单身,现在的omega们都瞎眼了么。先不说这个,我建议你最近赶紧结个婚吧。” “上校?” “你也知道联邦最近的口号吧?‘为我们的未来养育后代’什么的,在我来看俗得要命,但说的确实正确。”梅亚当上校摸了摸他长出白发的鬓角,继续说道:“即使我们都希望这场战争早点结束,但你我都清楚,人的寿命比历史的进展短太多了。为了贯彻正确的历史,我们需要更多新鲜的血液。” 梅亚当上校或许想到了自己的孩子,但还是毫无迟疑得继续说道“而且你也一定了解,作为军人最重要的就是意识形态一定要紧紧跟随联邦的理念。”他看到利桑德还是有些茫然的表情,决定敲下最后一颗钉子。“我认为最善战的军人往往是那些已经成家了的军人。毕竟,有了孩子就相当于有了为未来奋斗的理由。” 利桑德从梅亚当的办公室出来正好碰到了去送资料的艾莉诺。自从她加入他的小组后脸稍微圆润了一些,看起来健康多了。利桑德还记得刚刚从边疆回来的艾莉诺的样子;虽然没有到瘦骨嶙峋的地步,但明显受了不少委屈,整个人像只小流浪猫一样。当听到自己已经成为上尉的时候,当时还是中士的艾莉诺有那么一瞬间露出了不甘的表情,但那情绪很快被她良好的家教压下去了。她说着明显预先排练好得漂亮话,感谢他依旧这么信任自己,听着却十分陌生。 但现在不是很美好么?刚刚升为上尉的他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下属,而刚刚被前上司欺负了一顿的艾莉诺需要一个愿意重用她的新上司。在他的庇护下,和她自己的努力下,艾莉诺很快适应了新的环境,一起比预想的还要顺利。最近,为了她自己的安全,利桑德刻意减少了艾莉诺出战的次数,转而让她做一些更轻松,更安全的文职工作。自从当上了上尉之后,利桑德一直想找一个能帮他处理一些事务的助手,只是苦于身边没有信得过的人。艾莉诺在这时回到了他身边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天赐良机了。 艾莉诺似乎有点不太高兴的样子,但看到利桑德立刻将脸上的不悦埋了起来。两人简单的交谈了一会,艾莉诺像个可靠的下属一样逐一汇报了进展,同时顺带提醒了一下利桑德下面要参加的会议。不愧是她,利桑德盯着她的发旋想到,无论是什么cao控蜂群还是安排日程都做的天衣无缝。如果能早些讲她纳入麾下,自己说不定已经是少校了。 利桑德再一次和梅亚当上校会面时,对方有意无意提到了另外一位和利桑德年纪相仿的上尉。对方一年前就和大学认识的同学结婚了,最近每周都会请假,抽出一天时间与自己的妻子度过。虽说现在与帝国的关系依旧很紧张,但在远离前线的帝都星这种理由正当的离岗是被默许的。或者,甚至是被鼓励的。“我看那小子是想早点让他妻子怀孕,生几个小军人出来。”梅亚当上校开玩笑般得说到,“但依我看来,他这么表现也是为了得到提拔哦?他这么积极也是为了展示他对联邦理念和指挥的信赖与忠诚。要我说,上层可喜欢这种年轻人了。” “利桑德,”梅亚当上校难得地只用名来称呼利桑德,“你虽然战绩优秀,我也不曾怀疑过你对联邦的忠心,但有的时候意识形态比功绩更重要。” 利桑德早就听懂了梅亚当上校真正的命令。他也可以理解,毕竟有了孩子的军人往往会因为“想要保护后代”的这种生理本能而更加卖力的拼搏。养育后代往往需要一个稳定的家庭环境,因此梅亚当才暗示自己去结个婚吧。 他望向坐在隔壁书桌的艾莉诺。工作时的她总是一副一丝不苟地样子,但同时她无论在何种场合都与自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感。说实话,利桑德还是很是怀念他们作为对等同学的那段时期,或者是艾莉诺还在边疆的那段时期。之前的艾莉诺与他对话时不会使用敬语,也不会回避一些更私人的问题。明明就坐在自己身边,却显得更加生疏了。 是因为现在我算是她的上司了么?利桑德想到。但如果我当时还只是一名普通的驾驶员,而不是有些许权力的上尉,我就无法把她从边疆捞出来。不可否认他一直对她抱有超出普通朋友/上下级/同学间的好感,这份好感也算是他上进的一部分动力。过去他一直顾忌着自己的身份,认为在自己可以独当一面之前没有颜面向心仪对象表白心意。但现在不同了。他把这只被欺负了一顿的小猫带回了温暖的小窝,把这只小猫洗干净,养的白白胖胖的。之后只需要给这只小猫戴上铃铛就可以真正意义上让她变成自己的家人了。 他转向艾莉诺,和她聊起今天与梅亚当的对话。艾莉诺没有夹杂任何其他情感得给予了他同样的结论:“上校一定是在暗示您也应该去结个婚了,这样下一次提拔他才有足够的底气提名您而不是另一位上尉。” “不愧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他说到。“我一直都喜欢你这一点,当然我也很喜欢你身上一些其他特质。所以我想,如果是要结婚,我更希望与我信赖与喜爱的人结合。” 她终于抬起头看向了他,眼中带着疑惑。 “艾莉诺,为了联邦的未来,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么?” 从古至今,婚姻都被视为神圣的仪式,很多文化都会为婚姻举办盛大的仪式。但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讲,结婚的程序莫过于是填几张表罢了。程序简化到甚至都不需要踏下舰艇;一位好心的军官听说这对新人的状况后自告奋勇担任见证人,两人便抽空在一个会议室内完成了宣誓。 所谓的婚礼完全变成了同事聚餐。如果不是墙上的横幅上写着“新婚快乐”和桌子上的蛋糕,路过的人都会以为这只是一场部门的小派对。新娘没有穿婚纱,新郎也没有穿礼服,两人穿着军装接受着来宾们的祝福。多么般配的一对啊,来宾们说到,年少有成的上尉和他可靠的助理,可谓是联邦多数人理想的婚姻了。 要说这场婚姻唯一的福利,那就是上方给二人分配了一个更大的,带独立浴卫的房间。艾莉诺花了几个小时将自己的行李都打包了起来,但搬到新房间后却只拿出了必要的生活用品。其他的一些东西,比如展示着家庭合影的相框,或者几年前数理课上认识的朋友做的手工工艺品,她都没有拿出来。出于某种原因,她不太希望这么早得适应在这间房间里的生活。 既然在那几张纸上签了字,那么就理应履行作为妻子的社会责任。但至少自己只需要在夜晚扮演妻子的角色,其余时间只需要做下属即可。这一点应该感谢刻不容缓的战况,给了她继续工作的正当理由。 宇宙中准确来说没有夜晚的概念,但根据自己的日程安排现在已经是休息时间了。平时这个时候她已经换上了睡衣休息了,但在新的房间中她神经却一直紧绷着,无法切换到休息的状态。利桑德已经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了,因此房间里到处都是他即将在此生活的证据。她看着床头柜上的空相框,攥紧了手心。 她法律意义上的丈夫这时也回来了。看到还穿着军装的艾莉诺,他显得有些失望。两人互相客气了一番后决定让艾莉诺先洗澡。只可惜她现在脑子里乱糟糟,根本没心情享受沐浴。等她换好睡衣出来后,发现床头柜的相框里已经装上了稍早二人的婚礼上的合影。 利桑德去洗澡了。艾莉诺趁机钻进了被窝。松软的被子一定程度上安抚到了她,身下的床垫也比自己房间里的舒服。是因为他是上尉的原因么?果然权力才是世界第一大通用货币。 水声停了,她也将脸半埋在了被子里,不想去面对可能的尴尬。利桑德出来的时候贴心得把房间里其他灯都关上了,除了床头柜上的那盏小夜灯。利桑德掀起了被子,躺在里艾莉诺的身边。 床垫因为他的重量而变得有些倾斜,之后,利桑德便压了上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银色和红色的碎发,在之后便是唇上的触感。稍早些二人在婚礼上也接吻了,但那个吻更像是公事一样,点到为止。现在的这个吻虽然也有些拘谨,但明显流露出了更多的感情。 吻移到了脸颊,湿漉漉的,像被小狗舔过一般。对方的手顺势解开了上半身的睡衣,小夜灯的柔光洒在了裸露出的肌肤上。 “你睡觉的时候也会穿着内衣吗。”利桑德问道,但并没有在期待答复。 一只手顺着腰侧向下,剥下了上半身的睡衣与内裤。比自己更粗壮的手指抚上了紧闭的xue口,是和之前完全不同的体验。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按摩着左侧的椒乳,围绕着中间的突起打圈。 在感受到粘腻的液体后,利桑德将无名指探进了温润的rou花,稍微抽动后又随后加入了两根手指。 等原本温柔绵长的快感变得难耐之时,利桑德也将手指抽了出去。但随后他炙热坚硬的下身便抵在了还没来得及闭合的xue口。 “等一下,还没有戴上———”过了许久,艾莉诺第一次开口拒绝道。 然而对方却没有停下的准备,况且顶端已经分开了那两瓣软rou,抵在入口处。 “我做过检查了,而且这也是我第一次,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病的。” 随着腰部的发力,更多的柱身被嵌入艾莉诺的体内。好烫,那东西本应这么烫么?小腹也感觉好酸,好涨。是这个家伙的技术太差了吧,交合明明是应该愉悦的事情,但全身只有肌rou紧绷的酸痛感。 艾莉诺咬住了自己左手的食指,将未成形的呜咽声吞了下去。她无法从对方的顶弄中获得快感,但却不敢推开对方。为什么?只因为现在的自己有求于他?因为是他把自己从学长手下救了出来?因为名义上他不仅是自己的上司,还是自己的丈夫?不论从什么角度来看,她已经不是和他对等的那个同学了。明明才过了一两年,利桑德的事业一直在节节高升,甚至做到了少尉。而自己现在说白了就是个秘书,连曾经擅长的蜂群都很久没碰过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对自己产生了厌恶情绪。自从参军以来她就一直在忍耐。吞下不甘,忍耐着不公,为的就是某一天的出人头地。 所以只要再忍一会就可以了。在边疆的那段时期也不是这么过来的?只要咬紧后槽牙,让对方发泄完情绪就好了。比起被穿小鞋,被故意分配到最差劲的人物,被指示给同等级的其他蜂群师端茶送水,还是这里更好一些。在这里只需要扮演温柔的下属和忍受糟糕的性爱就好了。 只需要再忍耐一会就好了... 庆幸的是,利桑德没让她忍太久。钉在体内的性器在跳动了几下之后在腔内留下了温热的种子。对方又吻上了自己的唇,耳鬓厮磨地贪恋了一会后才拔了出来。演完这一出戏后,艾莉诺紧绷的精神居然反常地放松了。 她闭上了眼睛,并没听见迟来的告白。